最后我成功在打预备铃之前将奶茶和肥皂快乐水带进了教室。覃丽还没回来,我便把奶茶放在她桌上,然后拿着快乐水走到第一排。
“狗贼,你的快乐水。”我一巴掌拍在田仁的背上。
“谢啦兄弟。”田仁笑着准备去接,但是我能让你这么占便宜?
“兄弟,我给你跑腿买快乐水怎么说你也得给点补偿不是?”说完我立刻把可乐打开,隔着瓶口灌了一口,“痛快!”
“……”田仁只是无语的看着我,“至于吗……”
我回到了位置上,发现不仅笔记齐了,桌上杂乱的书也都被收拾整齐了。
“真是一个好女孩啊。”我感叹道,这时我也看到她抱着一本英语书回来了。
“咦?这是……”覃丽看到我桌上的奶茶,疑惑地看着我。
“啊,这个是我感谢你帮我补齐笔记和收拾书桌的谢礼。那个,呃……一直以来谢谢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没有关系的,这是朋友之间应该做的嘛……”覃丽红着脸说道,“而且……不用谢谢的,我喜欢……”
“啊咧?”
“没……没什么,谢谢你了。”覃丽有些慌乱得解释道。
看着她这样子,我不仅笑了“感觉你好可爱呀。”
“!!!可可可爱!!?我我我我我才没没有”覃丽听了脸更加红了,开始语无伦次了。
啊,日常调戏我同桌,感觉真好。
转过头,发现前面的老田不知什么时候盯着我看,两眼眯成一条缝。
“NMD,为什么!”老田眼神威胁道。
“这就是命。”我得瑟得回了他一个眼神。
“那行,你去找你同桌要作业抄吧,再见。”
“田哥别啊,我错了,我做你舔狗。”
“rua!”老田回了个白眼就不理我了,看来交涉失败了。
看了看因为害羞还趴在桌上的覃丽,突然有点想摸摸她的头。伸了伸手,想想还是算了,正所谓不娶何撩,万一引起了什么误会,没准我和她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了。
“嗯哼哼哼”班主任假咳着走进了教室,“同学们,大家安静点,转校生马上就要来了,记得,还给她一个好印象。”
“好!”一听到新鲜事,班里的同学瞬间激动起来,嘛,毕竟这算大多数人第一次接近外国人吧,所以很兴奋。
看了看班里,老田面无表情的背着政治,学习委员在偷偷照镜子,纪律委员紧紧盯着教室门口,老王在……卧槽老王你怎么一脸痴汉笑?打住,你这样会吓到转校生的,快打住!
“Guten morgen”一道清冷的声音穿入教室,紧接着,走进来一位身着黑色西式校服的少女,精致的面容宛如洋娃娃一样,碧绿色的眼瞳充满了冰冷,细长的美腿搭上一双黑色裤袜,玲珑的玉足穿着小皮鞋优雅得走进教室,配上那一头金色长发,仿佛贵族一样带给人一种高贵的气息。
好漂亮的女孩……即便是坚定了纸片人即爱情的我,也被少女绝美的面容给惊到了,这,就是洋娃娃啊啊啊啊啊啊。
再看看老王,这娃子哈喇子都流出来了,稍微注意点形象啊喂。
老田……他还在背政治……
少女慢慢地走向讲台,用一口流利而又标准的普通话说道:“华夏的朋友们,我是伊芙娜.爱因斯特,来自德意志柏林中学;接下来的一年我将承蒙各位关照,希望我们能相处愉快。”少女说完后,慢慢行了一个屈膝礼。
“……好,好高贵的感觉呀……”这个散发着贵族气息的少女让我们这些普通人家的孩子感受到了一股压力。
莫非……这就是……
资本的力量?(雾)
“那么,同学们你们要好好照顾新同学啊。”
“好!”
“那么,伊芙娜同学,你想坐哪个位置呢?”班主任笑嘻嘻地看向少女。
少女环顾了四周,随后看向了我,“不是吧,看向我了?难道说?……不不不,怎么可能,转校生什么的,肯定与我无关啦。”
“靠窗最后一排那个。”
我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刚刚我是立了flag吗!怎么说来就来了!
少女话音刚落,只见两个保安扛着桌子和椅子就进来了,二话不说就摆在覃丽旁边。
你们平常开校门要也这么快就好了!
金发少女缓缓的走来,每一步都很优雅,端庄。
“请多关照。”少女用标准的中文回答道。
“啊,请……请多关照。”覃丽慌乱得答道。
出于礼貌,我也准备向她打招呼,然而就在我准备开口时,
“Sehen sie gut zu”少女微微一笑,用德语说道。
“???”
“Du sprichst ja Deutsch, das weiß ich”(其实你听得懂德语的,我知道)少女边坐下来,边缓缓说道。
“……Woher wussten sie, dass ich Deutsch kann?”(你怎么知道我会德语)我最终也用德语回答道。
少女保持着笑容,“Weil ich deine verlobte bin, euer gnaden”(因为,我是你的未婚妻,殿下)
我“???”
夹在中间的覃丽一脸懵逼,“你们再说什么啊,德语吗?话说贺严你还会德语?”
“嗯……会一点点。”我对她撒了个谎,我德语何止一点点,要是在来点口音我都可以网骗外国小姐姐了。
但我真正在意的,是少女口中的“未婚妻”的意思。
“Ich weiß, dass sie sich wundern, wenn man schon eine verlobte für einen normalen mann hat”(我知道您很疑惑,毕竟正常人多一个未婚妻都会感到很奇怪)少女轻声说道,“Und es ist auch normal, dass sie sich nicht mehr daran erinnern”(而且那么久了,您不记得很正常)
“Die sandhost-familie, erinnern sie sich?”(沙恩霍斯特家族,您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