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丝袜是女人的第二层皮肤,那么网孔袜便是女人的性感替身。
你可以剥夺我男人的身体,但是你绝对不能剥夺我男人的灵魂。可事到如今,卫生巾也穿了,内衣内裤也换了,男人的灵魂还算什么?
算个屁!
蹲着拉尿虽然没有站着拉尿舒服,但却比站着拉尿更有仪式感。既然已经修炼成精,为何不享受一下女人的乐趣呢?
“怎么样,sexy girl,你想通了吗?社团的大门就在你后面,或去或留都依你,我们不勉强人。但你人生的机会只有一次,想成为主角就必须付出代价。”
“我,给你这个机会。”
一把修眉刀,一柄化妆盒。鹿雪菲手里拿着的不是改造人的工具,而是女人的天下。
女人的天下是什么?女人的天下是未知数,苏爸不知道,韩若非不知道,苏墨也不知道。如果想在女人的无底洞里一探究竟,那就尝试着去做一个女人,去做这本书的女主角。
“好,我答应你。”
苏墨干脆利落地回答了。周恩来曾说过,入于污泥而不染、不受资产阶级糖衣炮弹的侵蚀,是最难能可贵的革命品质。
对不起了周同志,我等苏同志为了一探资本主义的丑恶决定以身试险,深陷资本泥潭中一探究竟,请党和人民不要忘记我。
“啪啪。”
鹿雪菲拍了拍手:
“叶轩,你来招待一下新部员,我来为公主换上皇帝的新装。”
苏墨还没反应过来,小腿一滑,被鹿雪菲撂倒在了化妆椅上。接下来,便是粉刷、粉底液、遮瑕笔、遮瑕膏、散粉、眉笔、眼影、眼线笔、睫毛膏、睫毛夹、腮红和迪奥口红的来回冲刷。
如果说海螺公司每天生产的水泥是长江黄河,那么化妆师手上的粉底液便是南太平洋。
椭圆镜前,鹿雪菲抓着苏墨的下巴,顺着她脖颈的肌肤慢慢划下:
“我说你。”
“怎么身体怎么这么光滑,一点毛都没有。就像玩具店里的芭比娃娃一样美。”
这是一个正常女孩干出的事么。
化个妆还要关心客人毛发多不多,那养只哈奇士在家岂不是天天要帮它数毛?
“天生丽质难自弃,天生的,天生的,哈哈…”
没错,苏墨是唯一不采用达尔文进化论变身的人类女性。如果人类由男人变成女人需要经历九十九道工序,那么她的成精之道只有简简单单十分之一都不到,就是睡个觉那么简单。
“哦?”
“天生的嘛。”
鹿雪菲的嘴拂过她的发梢,靠在她耳边轻轻吹气:
“难道。”
“下面,也是白虎么~要不,脱下来让我瞧瞧?”
苏墨下面一紧,浑身打了个激灵:
“你你你,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快点完事,磨磨蹭蹭的!我等下还要赶着回去呢。”
这丫头给自己设定个工口酱还真没错,出言不逊,满嘴的骚话。
“哼。”
“艺术是什么?艺术就是极致,只有做到极致的人才能当主角。”
鹿雪菲摆正苏墨的脑袋:
“你不是想当主角吗?那就给我好好坐着,舒服的时候才刚开始。遇到我可是你八辈子都换不来的福分,你现在去白马会所都不一定有这个待遇。”
舒服的时候才刚开始,可她什么时候舒服过了?如果满足个人欲望即是舒服,那这个小丫头不过是一直在填补自己的欲望罢了。
“叶轩,我叫你准备的**怎么还没好!”
鹿雪菲撑着腰板大喊。
**?!那是什么鬼!难道是捣鼓雅鲁藏布大峡谷的擀面杖吗?
“那…那个,工口老师,咋有话好好说,能别动粗好么?”
这样的求情似乎不太管用,生活总是充满的许多坎坎坷坷,偶尔接受它也是一种享受。
“来了来了。”
叶轩一手拿出一根又大又粗的塑料白棒,放在苏墨眼前。
五档开关,即插即用。(插电)
生活是什么?
这,就是生活。
“滋……滋滋……”(此处声音频率省略一万字,请客官自由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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