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切人们的疾苦,希望是唯一价廉而普遍的治疗方法;它是俘虏的自由,病人的健康,恋人的胜利,乞丐的财富。
对于现在苏墨来说,希望便是她的全部,黑夜无论怎样悠长,白昼总会到来。
但这十辆路虎车,明显就是冲着韩若非来的。
资本的力量有多强大?资本的强大你根本无法预料。就像穷人总是问富人快乐吗,因为富人的快乐你根本无法想法。
“嗡嗡嗡…”
十辆崭新的路虎揽胜开进了烂尾楼,把两辆破烂的面包车围了起来。
车门一开,数十个穿着紧身衣的长发美女拎着根伸缩棒走了下来,丰韵娉婷,身上的肌肉比男人还结实,一看活好的狠角色。说的当然是打架。
哪里派来的美少女战士,召唤来的吗?
“少爷,小姐,你们没事吧?!”
远处,一个身材风韵的女秘书边跑边向他们喊:
“实在抱歉,刚刚被一个死老头碰瓷了,要不是赶着来,现在可能要去一趟局子了。”
年轻的女秘书踏着小高跟跑到他们面,从大胸脯的领口里抽出一张香巾递给韩若非:
“韩少爷,你的伤…”
“擦擦吧。”
有秘书真好,能在最需要的时候安抚你寂寞的心。
“不好意思啊苏小姐,我只带一了条香巾。”
秘书比苏墨高处一个头,说话却细润如丝,像莫思雨那般的娇柔。
“谢谢,我就不用了,给韩若非就行了。”
女生一般都随身带着纸巾,并且韩若非是为了她才受伤的,这是苏墨的失误。
“苏墨。”
韩若非握住她的下巴,将目光和自己强行对视在了一起。
又是这招,想干嘛?
苏墨下意识地转过头,却闻见一阵玫瑰的芳香在鼻尖飘过,是香水的味道,和鹿雪菲用的香水别无二致。
正当她的脑回路刚刚回到起点,香巾已经在脸颊上拂过,像一张透明的水膜,附带着女秘书的体香。
“刚化的妆,不要弄脏了。”
韩若非一只手撩起她的刘海,两人的影子被晚霞拉到了楼顶。
一阵清风吹过,一股奇妙的旋律交织在苏墨心头,像是放上一曲《我心永恒》,此刻仿佛定格在时空中。
“喂喂,大少爷你也太大方了吧,特意送来这么多美女,开个女支院给爷们耍耍吗?”
“哈哈哈。”
“女人还拿什么棍子,乖乖躺在床上等着爽不就行了。”
混混们一阵大笑,叫谁不好,叫一帮娘们来打架。
人在临近死亡的时候,总是会产生美好的幻觉。这些人自以为自己是狮子,实际不过是坐在井口里的哈巴狗。
“少爷,这帮人怎么解决,要不要打断他们一条腿?”
女秘书丝毫看不起这帮愣头青,但怎么说别人也是在道上混了几十年,什么女人没见过。
当然这只是在床上,因为他们没见过打架的女人,这当然指的不是河东狮吼,而是真正练过本事的人。
“别打死就好。”
韩若非轻轻地说了一句。
要不是这些混混在大声嚷嚷,苏墨还沉浸在玫瑰手帕的清香中,现在可不是瞎想的时候,该回到现实了。
“妈的你还挺叼!搞死他丫的!”
说罢,二狗抄起砍刀带头朝韩若非冲来,一个个龇牙咧嘴,活像只发飙的二哈。
女秘书二话不说,掀起工装裙,从雪白的大腿内侧抽出把伸缩棒。
这就是传说中的阴处藏刀吗!
“啪”地一声,伸缩棒像金箍棒般伸成三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