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话:终结吧!牛宝宝!

作者:财叔·改 更新时间:2012/4/30 23:38:07 字数:0

小叶干瞪眼的同时,仍然局促的店员小姐身后的墙上挂钟显示,即使小叶的追求者当即闪现,也已经失去资格近二十分钟。“好慢、好慢好慢啊……”小叶将手机扣在桌面上抱怨。

“我去洗手间!”接着小叶像只兔子奔向走廊尽头的左侧。我将视线移向窗外,老电影院的大街上依旧往来稀疏。想到电影院的节目安排,我猜测这是一个导致当前处境的可能原因。或许是我不够了解城市人类的意识共性?作为世界的结晶、普通个体延伸纠结而出现的“邵年”,我似乎轻度失职了,另一个我的出现是某种另类的警告么?

只是巧合。

“小叶好可怜哦,”小圆侧脸枕在手肘上,口齿不清地说道,“难道会轮到小圆吗?”

“经验与各种学科理论显示……很不幸小圆,你逃不了的。”

“好可怕!”

“换一个角度理解,就是幸福了。不过可怕么,的确如此,不论男同学女同学都一样,这是代价,若希望回避,除非投入其它代价作补偿,比如成为一个惹人厌恶的角色。”

“呜——”小圆撒娇似的蠕动。

而此刻,我断定不是错觉,走廊尽头的惊呼混入了小圆的哀鸣,那个方向除了小叶以外还有其他人么?柜台的店员小姐好似无所感应仍然盯着台面神游。

走廊尽头的右侧,通往后巷的铁门敞开,我起身决定看个究竟。

“咦?邵年哥?”小圆跟在我身后。

左侧卫生间的门同样敞开,小叶不在里面,我通过右侧门进入后巷。若从空中俯视,阳刻地看这是一块凹向建筑物的空地,而阴刻地观察,空地则是凸字的上半部位,下半是后街,奶茶店的后门开在凸字上半部右侧的边框上。

如果有直升机。

或许暑假时向萝莉大人请求支援一架直升机过瘾也不错。

五米宽的空地,除门框中的我和身后的小圆外,蹲着一人、站着一人、躺着两人——或尸体?但从蹲着的人看,情况也许并不太糟。

站着的,自然是发出短促惊呼的小叶,她的位置并非场中最显眼,在我身前不足半米偏左,再向前三米则是躺着的男性躯体——生理现象消失殆尽可以此断定为尸体,尸体右方一米,即凸字左上角,半蹲半跪着近一小时不见的她——“我”。

当我的观察接近尾声,她正变蹲为跪,裙摆垫在地面以保护作为支撑点跪着的双膝。她对面前仰躺的女性躯体全面检查完毕后开始进行人工呼吸和心脏挤压。

至于“我”的施救对象,几乎成为尸体的女性,“啊,这不是龙傲雪小姐么?她怎样了?看来虽然可以判断为死,却仍能抢救一下。”

我的询问对象自然是“我”。

“龙傲雪小姐?噗哈哈哈,”她趁心脏按摩接替人工呼吸的空隙,像发现总统的大名叫二狗似的失声而笑,“让我猜一猜,呼——呼——呼——你和她,呼——呼——呼——龙傲雪,想必聊了很多很长,呼——呼——呼——是吧?而内容很左很超越,呼——呼——呼——你们看似意气相投,实际南辕北辙,呼——呼——呼——你立足于所观察到的现实;而她企图抵达存在内部,直接表现就是奉思考为唯一,呼——呼——呼——所以她天性排斥模糊、模棱两可,是否很有些西方人的逻辑思维的典型性呢,呼——呼——呼——由于你的混沌特质,你们两的交谈没有得出任何有价值的结论,没错吧?不过没关系,这不重要,呼——呼——呼——一切只因我想见见你,并且不打算甩开她,你和她是必然中的或然性发作而已,呼——呼——呼——有些累的说,邵年来接口么?不,说笑的,我来就好,快成功了,龙傲雪、哈哈、生命力是很顽强的,呼——呼——呼——”

小叶收起最初的讶异,在我和“我”之间来回扫视,“我就说嘛,邵年怎么会瞬间移动呢!明明在座位上的,但那边长头发的是谁?你的女性亲属吗?”

“是诶——有两个邵年哥呢,但是好像不对……”小圆晕头转向地说。

“原来是很明显的么?”园叶的反应虽然不在意料外,但效果似乎过头了?“大概,如果我消失了,那边那位长头发的姐姐就是你们的邵年哥了,先别在意这个,”我指向尸体,“这位莫非就是今天的男二号?”

“唔……好像是啊,”小叶困扰地说,“这是怎么了?”

“是他哦,就是他,小圆记得的说!”

如果他还可以被抢救一下,我倒不介意学习“我”对龙傲雪的做法施行人工呼吸等抢救措施,与生命相较而言,节操即便重要也微不足道,并且作为同桌总归缘分不浅,他和雪小姐的唯一伤痕显示,两人都是被缚颈导致窒息而濒临死亡,看起来有一位十分遗憾没有坚持到救援。

“邵年哥认识他?”

“当然,每周见五次以上,而且物理距离不超过二十厘米,是一般意义的亲密关系。”

“那是什么?”

“同桌啦,小圆好笨哦!”小叶说着,揉捏起小圆脸颊。

“呜哇呜哇——”

“来笑一个吧!”

“呜哇呜哇——”

“哼哼哈哈……”

园叶在一旁忙着闹腾,我走进同桌君以确认他是否有抢救的可能,虽然经验观察上认定抢救无效,但本着对生命负责的原则性态度,我便不能将经验观察置于首位。

同桌身上没有发现大面积破损性质伤痕,再次证明他的死因不是失血过多,前面已确认他的致命伤痕只有颈脖上一圈勒痕,死因是窒息,聊聊数眼对雪小姐的观察得出了同样的结论。勒痕绕脖子一圈在颈后相接成一个完整的圆,这说明凶手用绳子或其他柔软线状物围绕同桌君的脖子一整圈后再勒紧。

致命原因相同,不同的是结果——雪小姐在“我”的努力冒犯下正逐步恢复生命迹象。另外值得注意,同桌君的手掌、手腕、鞋跟、裤脚都带有不同程度污迹,为摩擦所致,这明显是被人勒住脖子后徒劳挣扎的遗留,而附近的地面并没有发现与人体摩擦形成的痕迹。

得出一个模糊的暂时结论时,“我”的救援工作已接近尾声,雪小姐被白衬衫包裹的胸脯开始自然起伏,脸色恢复了早晨所见的润红,但她仍晕迷不醒。

“呼——哈,好累啊,脑袋有些缺氧,让我缓口气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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