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昨天看到母亲手腕的伤,才发现原来母亲有很多我不了解的事。
也许是她做的,也许不是,但这已经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而是我必须去全力保护她。
身为儿女,这是我的分内之事。
不过,我为什么还要掀开母亲的被子确定一下呢?大概是为了让自己庇护母亲的想法更加坚定一点吧,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
母亲竟然……
已经自己穿戴好了衣物,这在以往是她绝对自己办不到的,不仅如此,手中还拿着那条我熟悉的项链,那是妇人女警在医院交给我的。
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摸着母亲的头,安慰的说道,
“不论如何,妈,我都不会抛弃你的,就算你做了再过分的事,我都会帮你熬过去,你只需要每天都开开心心的,能够自己穿衣吃饭,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作为家人,我不希望看到母亲的伪装,因为真相或许已经大白,母亲或许并没有精神分裂症,可是我没有一丝责怪母亲的想法。
反而庆幸,也许以后在我晚归时,我心惊胆战的走在夜路,不再是因为担心家里,而是担心抢劫,但我这么穷,恐怕抢劫的都于心不忍,会反过来施舍我一点也说不定。
母亲依旧茫然的看着我,不知所措。
妹妹也不停的在我怀里挣扎,口中难受的说道,“坏哥哥,快当我下来,我要妈妈抱,不要你抱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拍了拍妹妹的屁股,她瞬间老实了,而后,我对仍然没有撕破伪装母亲说道,“妈,起床去外面吃饭了。”
说完,我俯身去拿母亲手里的项链,却遭受了母亲的拒绝。
“这是我纲手大人作为火影的信物,鸣人,我不能轻易交给你。”
母亲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疑惑的看着母亲,不明白她要这个项链干什么?可是其他东西,我都可以买给或送给母亲,但唯独这件项链,我心底里有自己的想法。
更何况,既然我已经知道母亲是在伪装,虽然我不责怪母亲,但心里还是有一丝被家人欺骗,不舒服的感觉。
我或许过几天会去找妇人女警,用她们手中的资料帮母亲把剩余的歹徒与监狱内的目击证人干掉,是的,我准备毁尸灭迹。
但现在的我心里真的很不舒服,有一种很委屈的感觉,所以,
我放下妹妹,爬到母亲的床上,对母亲说道,“妈,把项链给我!”
“鸣人,你放手!你知道你这么做你父亲水门会很伤心的,你快给我放手!鸣人,你还听不听我的话!水门已经因为你而死了啊!”
我听到这,正在拉扯母亲被子的双手一顿,是啊,父亲已经死了,我怎么可以在他离开后母亲呢,我……怎么就一时糊涂了呢。
可是那条项链……
“好吧,妈,这条项链就暂时放在你这里,等你不需要的那一天我会再拿回来的。”
我抱着妹妹对母亲说道,而后就准备转身,随后,听母亲解释道,
“鸣人,这火影的位置早晚是你的,也不要急于一时,我纲手大人一个老太婆,这个位置在我手中也用不了多久的。”
母亲依然没有对我坦白,但,这有什么不好,至少连在我这个儿子眼中,母亲都没有任何破绽。
我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也许,
母亲真的是并不知情?是我误会她了吗?可是证据确凿呢……
转身前,我看着母亲默默的收起一角的被子,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里,
我走回去定睛一看,果不其然。
我这次没有心软,因为母亲的刻意隐瞒,导致我没有再询问她,直接出手抢夺那个红色的类似衣服的物体。
“鸣人,难道你要叛村吗?”
母亲惊慌的对我说道。
我摇了摇头,没有理会,直接将手伸了过去,被子里面还有母亲熟睡时的温度,微暖,仿佛有沼气与烟雾升腾。
我顺着那红色的衣物,在被子里碰到了母亲的手腕,摸着上面的伤疤,我有些难过。
有什么事,难道是家人不能一起承担的吗,我已经默默的忍受了这么多,可结果,换来的却是母亲善意的隐瞒?
可为爱而动手,有什么丢人的。
如果有人伤害母亲,我会让他死无全尸,比母亲更狠一百倍。
也许正是遗传母亲骨子里的血性,这样才算是一家人吧。
我看母亲死都不放手的架势,只好用出了绝招,“妈,快看那边,有飞碟!”
这一招屡试不爽,而趴在床边的妹妹也跟着看了过去,既然母亲已经习惯了伪装,那么这一招也不例外,她应该会下意识的放松手劲。
果不其然,我很顺利的抢到了那个红色的衣物,却忽然脸色羞红,将东西重新扔还给母亲后,我低头抱起妹妹,快速的出了门。
我万万没想到,母亲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