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深夜醒来,听着雨声,有些落寞的靠在床头,而第一眼不是清晨,我还是有点失望,但若是每一天都心想事成,那也就不是生活了。
我方才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但梦的开始都是模糊的,或许有寥寥数语能够解释,而梦中的我仿佛化身成了神一样,大杀四方。
具体的因为什么,我记不起,但好像有一个女孩在我落魄时来到了我的身边,我俩一起躲避敌军的追杀,而我好像还给她起了名字。
好像是叫,夏……
“轰隆!”
窗外忽然电闪雷鸣,打断了我的思绪,而当我再回想的时候,却发现已经忘记了。
这大概是我除了将军与麋鹿的梦境后,第一个新的梦境,难道说,是因为我的感冒?
但是按理来说,拥有将军体质的我是不会感冒的,所以,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才会发生这种情况,而说不定就连我的梦,也是被人暗中操控的。
我记得是哑女将我抱到了床上,也是我昏迷前唯一见到的人,难道……是她动的手脚?
我不敢置信的想着,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半了,而我忽然紧张的摸着身上的手机,发现还在以后忽然放了心。
对于哑女,不知为何,我忽然开始了防备,或许是因为昏迷前看到了她冷漠的眼神吧,那种感觉和妇人女警很是相似。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想,我是不太敢再轻易相信别人了,下了床,我穿着拖鞋站在窗前,看着雨水哗啦啦的拍打在窗户上,而外面的行人还在打着伞忙碌,似乎还有比下班回家更重要的事。
答应哑女的补习恐怕要留到明天了,不过,估计她也并不在意,我总觉得她的心并不在学习身上,而是想要引导我做些什么。
这种感觉异常强烈,让我莫名的感觉到很不舒服,而我这才发觉,会在伤心时彼此拥抱,这也可能不是默契,而是她囚住我的牢狱。
肚子又有点饿了,我打开卧室的门,发现外面客厅的灯还亮着,似乎这么晚哑女还没有睡。
而我刻意放轻脚步,想要偷看她在做些什么,也许,我能从中找到一些她伪装的线索也说不定。
直到我找好位置观察的时候,我才发现,她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从楼上看去,她小小的一团蜷缩在沙发里,仿佛孤独患者,让人觉得莫名的心疼。
我想,她应该是习惯了。
当然,因为有了手榴弹那种前车之鉴,我有些不敢确定她是真睡还是装睡。
不过因为腹中饥饿,我还是悄然走下了楼,准备去冰箱拿一点东西吃,垫垫肚子。
而在路过电视机的时候,我忽然看到了一条新闻,上面说着,一个c市的官员因为某些原因而被革职,简而言之就是类似于开除吧。
他好像很不服气,但又没有办法,而现在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新闻,就连我的手机上都有推送,普及程度可想而知。
而根据新闻上的报道,最近c市正大量涌进黑帮人员,似乎是为了什么值钱的东西,而方才不服气的的男子官员,看起来,也只是一个被大人物们用过后,随意丢弃的炮灰罢了。
我忽然想到,这些人会不会正是冲着夜明珠而来的,而我手中的链接,则是他们想要得到或销毁的根源,毕竟,我貌似已经暴露了。
所以,为了不牵扯到我身边的人,我必须主动出击才行,比他们更先一步得到夜明珠,或是从已经得手的他们手中抢到。
我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很危险,但我毕竟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而我拥有的力量,差不多足以无视任何危险,在哪里都仿佛是我的主场。
毫不夸张的说,如入无人之地般。
目前可以确定的是,女老师与那一伙想要杀死我的人并不认识,而想要杀死我的这一伙人,应该已经得到了夜明珠。
至于那个被革职的官员,应该只是一个导火索,最终的幕后黑手,还没有露出马脚。
我忽然有个大胆的猜测。
也许夜明珠就在这些官员手中,而他们借由外力在你争我夺,反倒搞的c市是风起云涌一团糟,很可能已经被上面的人注意到了。
所以,他们才想用革职的方式引开注意力,而在暗中他们则是在继续你争我夺。
关于女老师背后恐怖的不为人知的势力,我仍然不知晓,但妇人女警所运用的能量,曾经能让一个医院的院长都鞠躬道歉。
而哪怕是一般的官员见到院长之类的,也会卑躬屈膝,这么一想,我忽然觉得妇人女警和女老师的背景细思极恐。
若不是有白穗暗中牵制了三年,或许,我早已经失去所有,这么想来,我还有点感谢白穗。
不过,此刻白穗已经出了国,而c市新进来的一股势力,很明显是朝着我而来的。
或许……
我可以让他们与女老师鹬蚌相争,而我到时候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反正大象的战争踩不死蚂蚁,我本就一无所有,便更加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