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来到异世界已经半年左右了,我没能在医术方面变得更加精进,当然这里的条件也并不允许我有什么学术性的研究。
所以我只能凭着记忆去练习我未曾达到的高度,例如我祖父的中医手法。
“主人...这次又要做什么呀?”希尔薇被我命令解开了衣服,趴在了床上。
“别乱动。”
我拿出了之前要雪莉帮忙做的皮革袋,里面有我在铁匠铺找人帮忙打造的一副银针。
希尔薇看着摆在她眼前的银针默默地留下了眼泪。
就知道没好事!
随后身体不安分地扭动着,将后背转了过来。
“主人,我最近是不是很听话。”希尔薇的眼泪不断地在眼睛里打着转。
“很听话。”我点了点头,“不过你把后背转过去可就是不听话了。”
“诶?”希尔薇愣了一下,毕竟还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诡辩这方面怎么可能玩的过我这个大人。
“等等等等,主人希尔薇会听话的!会听话的!”希尔薇不断地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和我商量。
可惜我想做的事从来就容不得商量。
“我命令你,现在,脱掉上衣,趴在这里。”我一下子严肃了起来,用命令的口吻对希尔薇说道。
“是...是......呜......”希尔薇颤抖着嘴唇,慢吞吞地重新脱掉上衣,趴在了床上。
我用手抚摸着希尔薇的后背,柔软,但不完全柔软。
我摸了摸希尔薇后背上的疤痕,希尔薇扭动了一下身子,似是有些不大情愿。
“疼?”我仍是看着她身上的伤疤。
“不疼...但是,太丑了,会......”希尔薇的声音小得出奇。
“会怎么?”我停下了抚摸的动作,看向希尔薇。
“会嫌弃我的......”
希尔薇抬起了头,正巧与我的视线相对。
时间似乎停滞了几秒。
“我又不是没看到过,你觉得我嫌弃过你?”我收回了目光,接着看向她的后背。
“你对我有用,而且能帮我赚钱,我为什么要嫌弃你?”我一边说着,一边从皮革袋子里抽出一根针。
“而且正因为你的伤疤,你才与众不同。”
“与众不同?”希尔薇好奇地嘟囔着,随后她的后背传来了些许酥麻感。
“对,与众不同。”我手中捏着针,慢慢地斜刺入希尔薇的皮肤里面。
“普通的女孩有很多,而你不一样,你身上的疤痕,这种残缺的美,才更能惹人怜爱,激起别人的保护欲。”
“真的吗?”希尔薇眨了眨眼睛,随后开心地把头埋进了枕头里脸上满是微笑。
虽然她听不太懂,但是她知道他的主人并没有嫌弃她,甚至还夸她很漂亮。
“弄疼了吗?”我看到希尔薇把头埋进了枕头里,于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啊?”希尔薇听到我是在和她说话,意识一下从云端回到了脑子里。
“没有没有,嘿嘿。”希尔薇笑了一下,示意我放心。
“诶,主人。”希尔薇突然想到了什么。
“您已经把针扎上了是吗?”
希尔薇看了看针袋里缺失的不少银针......
“嗯。”我笑了一下,随后快速地收针,将针放到卫生棉布上。“而且已经结束了。”
“别愣着了,站起来看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如果没有,就把这些针用酒精棉球擦过之后重新插到皮革袋里。”
希尔薇把上衣穿好,站起身扭了扭头。
“主人刚才抚摸的时候......是在一边按摩一边施针?”希尔薇眼前一亮。
“嗯,但是好久不弄,忘了很多东西,所以只能拿你先练练手,你肺一直不好,这次的针对你的肺有些帮助,偏向调理的。”我也站起了身,活动了一下身体。
异世界在医学方面我总觉得是科技树点歪了。
抗生素有了,也可以进行基本输液,但是社会制度居然还有奴隶,而且仍然是教会掌权。
我救了他们,他们却去感谢他们那伟大的主。不过只要他们肯付钱,我也懒得去管那么多。
来到这里接近半年了,而这个镇子上的镇长我甚至都不知道名字,当然,我也不是很关心。不过另一个人的名字我却总能听到。
薇奥拉。
这是镇子上掌管教堂的圣女的名字。
而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情况很多的原因,则是来自镇子上居民们的闲聊。
圣女大人今天做了什么什么,昨天做了什么什么。
仿佛这个镇子的最高权利并不是掌握在镇长的手里,反倒像是掌握在教会手中。
或者说...掌握在这个名为薇奥拉的少女手里。
我倒不是很关心镇子在谁的手中,我更关心自己能不能挣到钱。
只不过最近教会的动作让我不得不去关注他们。
审判异教徒,抓捕魔女,惩治异端等等。
这种在少年时期历史书里见过的操作,如今也在耳旁随着人们的话语,掠过我的生活匆匆经过。
虽然不至于太过疯狂,但这也让我想起了一些我所在的国家的一段伤痛史。
“希望不会有什么动荡吧。”我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那个小女孩仔细地用酒精棉球擦着银针,渐渐地有点出神。
......
“教会最近开始有行动了。”镇子上的甜品店里,一个留着大胡子的壮汉对长发少年说道。
“嗯,我知道。”长发少年看着窗外不远处的教堂说道。
“艾里少爷,您知道我的意思。”大胡子的神情有些急切。
“嗯,我知道的。”长发少年转过头来,莞尔一笑。“不过就是我和尼克的事情嘛。”
“您不能再去了,如果您被他们当做了异端同性恋抓去,您是知道下场的啊!”大胡子捶胸顿足,“您是老爷最后的血脉了,您就算不想将血脉流传下去,我也不能让您在我的身边死去!”
艾里闭上了双眸,没再直视大胡子。
“只是朋友而已。”
“他没有亲人,你与他走得又近......教会那群人是不会听你的解释的。”
沉默了半晌,艾里似是想到了什么,张开双眸道。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清秀的脸上浮起一抹微笑,心中便只有一人,整个世界似乎也只剩那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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