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嘉锦在演讲台上，为她的信徒散播神谕，我和凯夏还有一众权贵坐在她后面听着，万众噤声，只不过我算不上信徒。
“姐夫，姐姐们应该和你说过信仰的重要性吧？”
“嗯，我知道。”
“你看到这一幕有额么以偶很感慨？”
“嘉锦以前和我说活，有一部分存在会将她认为是灾祸，现在能看到这么多信徒，我不仅感慨也很高兴。”
凯夏笑着摇摇头“下面跪着的信徒，和这些坐在椅子上的信徒，并没有区别，可为什么有了坐和跪的区别呢？”
我面对凯夏三连疑问，转过头看看周围坐在椅子上，穿着耀眼的他们。
“世间分为三六九等，这很正常。“
“姐夫是看得开，又或者说是置身事外。”
我听到台下信徒的呼喊声，数以万计身穿白袍的信徒俯首跪拜，我身边坐着的信徒扯一扯身上的白袍，也向嘉锦拜去，凯夏离开椅子单膝跪地，她不忘提醒我”姐夫，你也单膝跪地吧，要不然太过显眼。”我学着凯夏的姿势，只是他们嘴里念叨的什么我并听不懂，等到这种仪式结束就行。
“你看，虽然白袍上不允许镶嵌任何宝石，但是制作白袍的布料，又有了三六九等。”凯夏呼一声坐在椅子上，嘉锦此刻披着宽大白袍和信徒们一样，可又披上一件白纱，增添一丝神秘感。
”姐夫知道魔法的基础是信仰吧？”
“我知道，但我记得嘉锦并不靠信仰来。”
“是，我问你这些，姐夫会不会认为，我来利用姐姐创造属于信仰的价值。”
每当龙王们提出这种问题，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龙王们存在的时间太久，考虑的问题总是和我的思路并不一样。
“既然嘉锦都没说什么，你问我，我又知道什么？”
“我现在觉着，姐夫果然是姐姐的理想型，温柔的待在她身边就好。”嘉锦的发言顿一顿看向凯夏，又转过头继续看向台下的信徒们。
“嘉锦这是明显能听到你在说什么，不想让她生气，你还是少说点好。”
凯夏表示无所谓“你忘了，姐姐是万事万物的神，她听不到才怪。”
“但二龙王不是有方法？”我话刚说出口，凯夏马上反问我。
“二姐避着白姐和你聊了什么？”只是这次嘉锦回头一个冷眼，凯夏耸耸肩膀。“我们还是回到信仰上来吧。”
嘉锦挥动手臂，台下信徒们沐浴着神明的光辉，凯夏告诉我”这就是恩惠，这个世界的神大多数是存在的，信徒们虔诚的信仰有时会获得恩赐。“
“不过我问一下，你们的父母亲是创世神明，称呼比你们弱个体也叫‘神明’不会奇怪么？”
“并不会，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渔民们对海神更加尊敬山民对山神更加尊敬，神明无大小，只是信徒们信仰不同。”
“可是能力总归有大小。”
“那就是使用者对于魔法掌握的精细程度，我和你说的是神明无大小，不过作为个体，肯定有强有弱。”
“那龙王们呢，我一直想问，龙王们是怎么看待谁强谁弱呢？”
凯夏一个小眼神撇向嘉锦，不过俩姐妹视线撞上，她思索一下还是告诉我“我们有个共同的认知，白姐是最强，二姐是最弱。”
“啊？”
凯夏点点头“是哦，二姐对魔法的编织相当精密，不过她对打打杀杀不感兴趣。”
“嗯，抱歉问这种事。”我意识到这问题有些冒犯，毕竟还是当着她们姐妹的面。
“这倒没事，姐夫有空可以买几本非人类世界的小说看看，”有不错的趣闻。”
“关于嘉锦的？”
“那没有多少，毕竟白姐存世的时间就很少，你难道对红妹的风流往事不敢兴趣？”凯夏露着狡黠的笑容的同时还瞥一眼嘉锦，眼见她没有回头的意思就继续说下去。
“只是一些地摊文学捕风捉影，不过也挺有意思。”随着一声嘹亮的啊声，嘉锦从台前退下，凯夏撤一撤白袍换上肃然的表情向台上走去。
走下台的嘉锦别扭的看向其他地方，似乎并不打算先开口。
“锦，你累了么？”
“我哪累了。“但是转口又说”是，刚才播撒恩惠，是有点累，那有什么表示么？”
“借我的腿躺一会？”显然嘉锦满意我的回答，她轻咳一声。
“算了，现在人多。”
因为凯夏在演讲台上说的东西我听不懂，所以还是选择找话和嘉锦聊一聊。
“所以龙王们的风流趣事都是什么？“
”你可别听四妹乱说，哪有这么多的风流？“嘉锦有些慌乱的神情更勾起了我的好奇。
“凯夏刚才不是说芬兵？”我的疑问似乎让嘉锦松一口气，不过还是正经的说道。
“在这世界这么就肯定有些情感过往那个，四妹她光说别人，自己的风流事也不少，像什么后宫佳丽，威，你可少听她的话。”
“好吧。”我讪讪而终，如果不是凯夏和嘉锦一直找我聊天，我现在一定是哈欠连天，听不懂的语言，庄严的氛围，精神上是有些受不了。
“威，我倒是看你很累。”
我没有反驳，毕竟自己已经忍住了好几个哈欠，在这种场合下被捕捉到失礼的行为，一定会被诟病。
“凯夏是考虑到既然我来了，不办一场会，对信徒们是很不责任，尽管我也是这么想的，毕竟作为我的信徒，得到和付出完全不成正比。”嘉锦面带苦涩“真的很感谢信徒们可以坚持到现在，即使我说这种话会被凯夏臭骂一顿。”
“那凯夏呢，她没有信徒？”
“不少，毕竟这个世界的大多数都是喜欢财富。”
“也是。”我撇撇嘴，不过我从有记忆开始就对金钱的感念十分淡薄，现在嘉锦在我身边金钱更不用考虑。
“白龙王的信徒以为集体奉献为荣，不求以回报。”说到此处嘉锦无奈的叹气“这种信仰如同束缚一般，束缚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