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莎从床上惊醒。睡衣被冷汗浸湿,很难受,她恋恋不舍地蹬开了被子。
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的自己穿着华丽的裙子,棕发的男孩紧紧抱着她。两个人浑身都是血。
那个梦是如此真实,她甚至能闻到男孩身上香槟花的味道。心口像是被剑刃贯穿一般疼痛无比。
“杰弗......”
她不由自主地嘟囔着,迷迷糊糊中又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果不其然染上了校园中盛行的风寒,甚至传染给了几乎永远不生病的珍珠。两个人只好整天窝在宿舍。
珍珠过了一周便恢复活力,很不情愿地去上学去了,萨莎躺了几周身体也不见起色。校医说可能是因为东校区太冷了,萨莎说开什么玩笑啊她可是鱼族人,但还是得乖乖搬到南校区去。
在萨莎16岁生日的那一天,她推开了南校区历史教室的门。
离门最近的书桌上垒满了资料和课本。课本后坐着棕发红发两个男孩,悄悄讲着话。
“马克,听说了吗?学院赛被取消了!”
然后他们被她进门的声响惊动,萨莎和棕发男孩金色的眸子对上。
棕发男孩愣愣地看着她,然后腼腆地朝她笑:“你好,我叫提摩西,你呢?”
萨莎在南校区平淡地过了两年。她的成绩如同在东校区一般名列前茅(除了妖精语)。后来她开始迷着由蕾丝与珍珠堆砌起来的华丽裙子。
她的生活很圆满,但总感觉少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