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小队配置,前卫——骑士欧文,侧卫——雷霆索雷森、风鬼格米尔,以及中卫——海啸沃特。
欧文本是骑着高头阔马,勇猛的贵族骑士,但参加此次比赛,其并未像天灾阿萨一样骑马出征,这骑士失去了马,就如同鱼儿失去了水,相当于自废双腿,砍去了高机动与灵活性,这对于一名骑士而言,是毁灭性的打击,实力将会大打折扣,可这一点程度的影响,对于欧文来说,只能算是十分实力,去了两分,还保留着八分的实力,便足以应付一切的困难与挑战。
这一位身穿着暗红色火纹哥特式全身铠,火红色赤发的帅气青年,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在战场之上是绝对也是惹眼的存在,那一身暗红色的全身铠,哪怕是见多识广的领队们也眼馋不已,有一些恨不得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这一副是用秘银所铸造的附身铠,整副铠甲之上满是繁琐精湛的雕琢细节,一看就知是出自于魔具铸造大师的大手笔之作。
秘银作为稀有的魔法材料,具有极多的特点,首先是产量低,只有少数地区能够出产,同时会受到出产地的环境影响,导致秘银的种类不同;秘银具有了第二个特点那就是贵,秘银的价格常年居高不下,保持着高破天际的状态,是业界有名的贵金属,受到了国家经营管辖,明令禁止私营销售;第三个特点是,具有极强的延展性、记忆性,可塑性相当的强,但秘银的提炼与锻造难度同样不低,只有少数技艺精湛的魔具工匠有能力进行锻造;最后一个特点则是具有魔法适应性,作为防具时,对于魔法有一定的抗性,作为魔杖时,对于魔法则有一定的增幅效果,因此深受魔法师们的钟爱,常被作为魔具制作时所添加的辅料,以增强魔具的效果。
秘银产量低,加上锻造难度高,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秘银魔具的每年产量极低,但这可挡不住魔法师们的狂热,一旦流市便会被抢购一空,像如此豪气的用料,用这般多的秘银来锻造一整套全身铠,可不是开玩笑,一般家庭可真负担不起。更为夸张的是,欧文的这一套全身铠,是以暗红色,富有火元素与岩元素的火山秘银,作为铠甲的主料进行打造。
铠甲的表层运用了叠锤的工艺,数万锤的击打将秘银块,捶打至如纸片一般薄细,却依旧韧性十足,除此之外还在各处关键部位,以及连接处镶嵌有多枚高级火属性宝石,哥特制式的铠甲之上,还带有不传秘法火纹式锻造工艺,这正是亚克帝国有名的锻造世家凯特家族的技艺,能看出这一点的人,对于欧文的身份基本已经有了认知。
如此奢华的取材用料,这般精湛高深的锻造工艺,使得这套全身铠,像是一件该摆在博物馆里,供人观赏的艺术品,但凯特家族打造的魔具,每一件都是战争兵器,是战场之上的杀器,从来没有产出过供于把玩取乐的玩意,享誉于世界各国,这一套全身铠自然也不会例外,如此张扬,富有倾向的设计,成为了一件,令火系魔法师们趋之若鹜的宝物。
穿着全身铠,站在队伍前列的欧文,似一堵坚固、无法逾越的盾墙,坚固而可靠,为队友们挡下第一轮迎面而来的攻击,手甲之中握着的则是由魔法凝聚出来的炽烈炎剑,火焰十字长剑斩出,破灭万邪,无魔物可跨越雷池半步,就是这样一位青年,本应该与凌天没有什么交集,但哪怕是被蒙在鼓里,一头雾水,毫不知情的他,却能总是能够感受到,欧文他那“热情”到能够将其烧成灰烬的炽热目光,那浓烈的敌意,就是积聚多年的浓雾,根本消散不去。
凌天自己心中也犯嘀咕,与自顾自得纳闷,这他们之间之前也没见过面啊?至于这样嘛!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他早就被杀了一万遍了,真是吓死个人,自己肯定是没有招惹过他,那么将自己排除以后,最可能的罪魁祸首便是,一直黏在他身旁的小魔女阿米莉亚,自己这估计是帮她挡了枪了,呜呜呜~
哦,不!凌天内心极度困苦,无限原地画圆圈。
担任侧卫的两位给人的压迫感同样十足,一位是身材并不算高大,却肌肉健硕的麦色猛男——雷霆索雷森,手中持着一柄重量不知几何的重锤,这锤一看也不是凡物,古朴厚重,橡木作柄,兽皮包裹,挥舞间空气中雷光扑闪,雷声隆隆鼓动,雷锤落地,地板震颤,平地惊雷四起;另一位风鬼格米尔,相貌不出众,佩戴着的魔具与这几位一相比,也显得相当的寒酸,只有一枚青色宝石戒指,能够对其释放的风属性魔法,有一定的加持作用。
看过三人后,再看被护在队伍中央的海啸沃特,顿时一股怪异感便悄然而生,海啸沃特作为凡尔赛学院队伍的二把手,却如此得收敛,毫不外放,他的队友们则是相当的卖力,他最多就是抬抬手,帮队友们稍微得缓解一下压力,明明队伍中最强的人却感觉在划水,不愿出力,所以导致整副画面,在凌天的眼中,看起来总觉得有些怪,本来还想趁机了解一下所有人的水平与实力,没成想竟然有人公开划水。
但人算不如天算,最终也还是让凌天,看到了弥足珍贵,却极为短暂的一幕,那就是潇洒帅气的沃特,在万众瞩目之下登场,毕竟以他这个相貌的男性,无论走到哪,都能吸引到众多的目光,无论男女老幼,都愿意多看上他两眼,毕竟帅哥美女,看了也养眼嘛,但让期待观众们期待已久的战斗,却结束得特别快,因为开始的时候便是结束的时候,沃特这边刚一登场,魔物阵列那边,一只风暴鹰人立马升空准备迎敌,但也就到这里了,在其还在升空的时候,只见沃特只是微微一抬右手,右手指轻轻地勾动了一下,随即便又放下了,然后便自顾自得,依旧潇洒得走下台去,没人能明白其是什么意思,对手这才刚刚准备入场,你这边就要下场了。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甚至还有一部分人,以为其是因为怯战,要弃权投降的时候,那一只刚刚振翅,还没飞上半空的风暴鹰人,似染了病一样,晃晃悠悠,没两下便从空中摔回到了地上,从此便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