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想象一下,身形庞大到等同于一座连绵不绝的巨型山脉,光是看着都能吓死一个大活人,更别说是这样一只,体型庞大到令人骇然的巨兽,当其从你所在城市的地底下,突然间钻出来时,带给人的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这种感受,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得到,而经历这种感受的人,其内心深处将留下一道难以抚平的伤口,此生难忘。
地裂天崩,山摇地动,大地龟裂,河流倒灌,仿佛末日降临一般,平整宽敞的街道,像是被人用力像两边撕扯开的烂布,碎裂成了无数块,平日号称最为坚固的建筑物,就跟纸糊的一样,一碰就碎,跟其他建筑没两样。
城市里漫天火光,遍地废墟,哀鸿遍野,人在面对灾难时,显得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脆弱,根本无法与残酷的魔物与自然做抗衡,前人只能委曲求全,圈地一隅,为了抵御魔物,与外界进行隔离,建立起了高墙壁垒,人不得出,魔物不得进,在历史长河之中,形成了内循环,实现了自给自足。
后人为感前人所作之功绩,替其身后建立传世丰碑,殊不知这些高耸坚固的墙壁,只不过是畏惧外在危险的懦弱之辈,为自己建的狭小笼子,将自己和拥簇他的人民,困在与外面的广阔天地相比,只不过是一个狭小的“笼子”内。
高墙壁垒,虽防止了魔物侵入城市,将凶悍残暴的魔物隔绝在外,为城内的人民提供了最安全最舒适的生存环境,好似温暖的港湾,却也阻断了与外界的沟通,这一座座固若金汤的城市,扼杀了人对于自由的渴望,不过是一个又一个的笑话罢了。
而对于超大型魔物而言,这些所谓的高墙壁垒,在它们的眼中依旧跟纸糊的,根本没两样,而超大型魔物,这种粗略而不正规的叫法,只不过是民间的自传罢了,通常当魔物超出大型魔物的认定范畴之后,便意味着哪怕是超阶魔法师,都将无法应对,是单独的人或者国家无法抗衡的存在,它们举手投足之间,便可以轻易摧毁一个小国家,它们是“毁灭”的象征与代名词,是可以半夜止小儿啼哭的存在。
而超大型魔物之中也分强弱,其中的强者更是连禁咒魔法师,都不敢直面的存在,由于这类魔物对于世界的威胁性过大,所以世界联邦每一年都会举行相关的会议,对这些魔物进行议会评级,评级结果每一年都会更新,更新依据则是,魔物在这一年中所犯下的罪行轻重,根据造成的灾难程度,重新进行评级,评级共分五等,从低到高分别为:将级、王级、君级、皇级、帝级。
地幕巨兽,作为曾经为祸大地,为各地带去灾难的灾祸之星,其评级毋庸置疑,在众多的超大型魔物之中,也是拔尖的存在,是臭名昭著已久,家喻户晓的皇级魔物。
世界上没有稳固的皇权,在漫长的历史岁月之中,哪怕是强大如它们,也不免会受到岁月的侵蚀,在如今飞速发展的社会之中,超大型魔物们已经不再继续像是,千百年前那般的肆无忌惮、肆意横行,更多的超大型魔物们,逐渐有了固定的活动范围,认定了某一块区域作为它们自己的领地,从此划地自居,圈地为王,就比如荒漠遗迹古城的主人,便是如此,占据的是一处早就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古前文明遗址,作为自己的安身立命之所。
可哪怕超大型魔物们,大多数都已经有了明确的领地范围,按理说只要不是刻意去挑起争端,那么其实是可以避免相当多的冲突的,但老虎酣睡在床侧,人永远也不敢安稳入眠,这些强大的魔物们,依旧被认定为世界级的公敌,而想要拥有世界联邦认定的世界级公敌身份,基本上算是死一万遍,都偿还不了自己恶债的主。
同时被认定为世界公敌的,还有那么一票丧尽天良,为祸人间的疯子们,他们的外貌看上去可能普普通通,其貌不扬,只是一个与你一道走在路上的普通路人,可这群癫狂的疯子,一旦不知道脑子内的哪根弦搭错了,真是疯起来,其造成的破坏性,甚至要比超大型魔物还要恐怖。
魔物虽然恐怖凶残,但其终归只是为了满足饱腹之欲,它们反而显得更像是没遮没拦的老实人,而那些看似一脸正相,实则道貌岸然的家伙们,背地里行得却全是龌龊肮脏之事,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来,似乎都不奇怪,那些恐怖的魔物们所造成的伤害,甚至及不上这群疯子,做出的疯狂事件的千百分之一。
比如凌天非常熟悉其“功绩”的梵尔·但丁,这一位世界通缉榜上,都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其身份来历,依旧还是一个迷。有人传言,说他是一个亡国的王子,为了完成复仇大业,以祭亡国万千亡魂,其以敌国最繁华的首都,作为自己的祭坛,一夜之间火祭了数百万生灵。
而犯下如此通天大罪的恶人,却依旧逍遥法外,在世界各地继续传播着他的歪门邪道,歪理邪说:“只有被火焰烧尽的生灵,才能赎还完其一生所犯下的诸项罪过,在来世重新得以为人”。
此等歪门邪道,根本没有事实理论依据,却依旧能够在世界各地,有着数量庞大的狂热信徒,信徒们口口传颂着这一位现世之中,可以代表“火”的真神,甚至有不少入魔的教徒,会去进行圣地巡礼,去感受神的行迹。
被烧毁的城市虽然已经复建,但几十年间,却难以逃脱遭受火灾的命运,最终推进了一条,实属无奈之举的法令,每年十二个月的期间,有八个月要施行禁火令,一切与火有关的东西,严令禁止,被逼得走投无路了。
而之前一直藏于亚克帝国凡尔赛学府阴影之下的FFF团,就是一群被扭曲思想,被异化的新异教徒,他们被蛊惑入团,起初失去爱的他们,自以为找到了组织,可在教义的洗脑下,他们渐渐得变成了失去自我意识的狂信者,他们自称脱离了低级趣味,只为了完成用火焰净化整个世界污浊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