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皆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希望之角”,想要看其如何对敌,而“希望之角”在面对上“正义之角”的直攻,没有显露出半点慌张,一言不发,稳若泰山地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选择了“避战”战略。
“剿,这匪一定得剿,不剿不行,我出资两百人份的粮票,外带三支满编管理局小队,支援此次剿匪行动。”
见到“希望之角”如此窝囊,选择装死,闭口不谈,正角“正义之角”都还没急呢,反倒是有人先急了。
“慈悲之角”,典型就是闹事不嫌事大,特爱搞事的主,眼见有机会,立马就见缝插针,在一旁煽风点火,火上浇油,自己那边的事,还没出定论呢,现在又开始找事做了。
原本保持住静止不动的“希望之角”,仿佛破了防一般,闻言扭头面朝向“慈悲之角”,保持住姿势不动,虽然在场的众人,虽然无法透过面具,看到面具之下,究竟是一副何种表情,光是用猜的,也能够猜出个大概了,免不了气急败坏。
“慈悲之角”不愧是特化型的输出人才,见到“希望之角”浑身带怒,转首望向他,他立即开口打趣到,“‘希望之角’财大气粗,一人独掌全城六成的粮食储备,在支援剿匪行动这件事上,不至于丢人丢份吧?”
见到“希望之角”一幅要兴师问罪的架势,“慈悲之角”一点也不带慌,你生气了是吧?那我就让你更生气一点。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不招俗事,不惹凡尘,而掌管宗教信仰的“慈悲之角”,就一活活生生的流氓,说话时的语气,充满了挑逗意味,说着说着差点哈喇子都要落下来了,嘴巴里含着的全是唾沫星子,此番现场的场面,就跟一只猴子,手中拿着一根木棒,不断地试探敲打着盘踞着毒蛇,场面着实有些喜性,就看这蛇,受了刺激之后,究竟如何应对了。
一座城池内近六成多的粮食的调配权,全部掌握在了一个人的手中,这就相当于一下子,就钳制住了城内过半的有生力量,粮食这种硬通货,甚至可以在这种恶劣少量的环境中,从别人的手中换取到魔具,这种事情在外界真是想都不敢想,粮食与魔具之间所存在着的价值差异,几乎等于普通的石头与宝石想要做置换,愿意做这种事情的人,在外界大概率是傻子,人不傻谁会愿意用自己手里珍贵的宝石,去换别人的普通石头?而在此间则不一样,很多人还处在连饭都吃不饱的境地之下,民以食为天,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在此基础上,再加上产粮困难,导致粮食资源一直稀缺,而稀缺的物资,从来都是可以被作为一般等价物的,用粮食换魔具,也就不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毕竟活着才有未来,要是饿死了,真就啥也没了。
而这样如此雄厚的资源积累,相当于一个国家的资产有过半,掌握在了一个人的手中,这种级别的庞然大物,哪怕动上一动,地都要抖上三抖,资本的庞然大物,一旦不加以限制,必将可以出现倾覆的惊涛骇浪,深知均衡必要性的老一辈们,自然不可能允许,这般巨大的漏洞存在。
当年第一任的五星会五角们,为了稳固政权,防止内部职权紊乱,防止内部生变,这才有了互相制衡的机制,五星会是一架五马并行的马车,一旦某一匹马脱缰,很有可能会使得整驾马车翻车,所以必须将每一匹马都栓牢靠,而本职之事,外人无权插手。由“自由之角”负责与“通天塔”相关的一切事宜;由“正义之角”负责崇魔城内大半的城防军,以及城内半数的执法队;由“慈悲之角”负责与宗教信仰相关的一切事宜;由“希望之角”控制城内近六成的粮食储备,其余四成则由四角进行平分,各取一成;“勇敢之角”则继承了开拓队的纯正血脉,负责城外开荒,以及手中还握那剩下的那小部分的城防军,以及另外一半的执法队,有人掌权,有人掌兵,有人掌粮,想要马车不在前行的过途中散架,就得通力合作,最初制定的规则,则一直延续至今,未曾有过变更。
而在这往后,拓展的城区分划,因为不是由第一任五角进行的,所以有了多变性,并没有按照均分的方式来分配,而是按照多劳多得,谁开发的城区,出了大力的一方,便可自行控制一个区域,这也是各方谋求变化的行径,手中只有粮,谁能够真正睡觉睡得安心,只有自己手中有了兵,有了能够真正反抗的能力,这才能够真的安心睡稳觉。
现在掌管宗教信仰的“慈悲之角”,直接向囤粮大户“希望之角”发起了逼宫,剿匪这可是一项,绝非一朝一夕就能够完成的大工程,想要彻底清除匪患,可得下点决心,然后再经过多方配合,一旦某一方在行动时使绊子,下暗劲,很容易便会使行动流产,所以得逼一逼,让某人多搭进去一点,到达可以令他肉疼的地步,然后就看其如何抉择了,究竟是保大还是保小。
这显然就是一个设好,请其入内的局,想要根除匪患,就得从根源处除根,断了匪帮们的补给,让他们内部产生缺粮恐慌,然后慌不择路,最终在慌乱之中,昏招频出,为了能够有粮吃,活下去,必定会中为他们设下的连环计,只要他们忍不住咬了钩,就不愁钓不上鱼来,最终自己土崩瓦解,走向灭亡之路。
“希望之角”,显然自己也是感觉到了,现场气氛的不对劲,转首环视一圈之后,顿感此次有些来者不善,显然是就是冲着他来的,这要没有提前预谋好,合力坑他,他是绝对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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