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托莉雅...快点清醒过来，别再胡闹了！”
凌天的额角处，挂上了豆粒般大小的汗珠，且正在不断地喘着粗气。
如此近距离地感受，阿尔托莉雅带给自己的强大压迫感，这让凌天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呼啊、呼啊啊......”
如果让凌天他来，形容一下自己此刻心情的话，那无疑是复杂的，复杂到在思虑良久之后，依旧无法把话说出口，毕竟这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而正值兴头上，闹得欢到快要脱线的阿尔托莉雅，哪里听得进话，仍旧遵奉我行我素，不修边幅。
“现在的我...我很清醒...”
清醒吗？清醒吗！
凌天感觉来，感觉去，总觉得她就跟疯了似的，如果没疯的话，那就不会干出这么多出格的事情了。
他真的有在用尽全力忍耐了，当他忍耐不住的那一刻，他的吐槽就会像是汹涌的海啸一般，即将到来了！
“你......觉得我...怎么样？”
说这话的时候，阿尔托莉雅的面上，鲜少地露出了，满是期待的神色。
似乎她很想要从凌天那边，亲口得到答案。
而凌天也不是泛泛之辈，他忍受着疼痛的折磨，紧咬住牙关，不松口，而那些原本挂在额角的汗珠，则如同雨下，间歇性地从其脸颊两侧滴落，沾湿了凌天身下的床铺。
而为了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问题答案，阿尔托莉雅这个小妮子，下手可真够狠的，一点也不顾着情面，直接就给想要守口如瓶的凌天，来了记恨的。
刚而易折，柔则，长存。
凌天能够非常清晰地感觉到，挨了这一记，他最少断了两根骨头，痛得他面目扭曲，人直抽搐。
“什...什么怎么样......你是我妹妹...还能...怎么样...”
凌天装作不解其意，想要就这样糊弄过去，可没等他口中的话说完，面上散布满红霞的阿尔托莉雅，一张樱桃似的小嘴儿，有些不悦地撅起。
“既然哥哥不懂，那妹妹我就换个问法。”
“哥哥你...喜欢妹妹我吗？”
好似春日里的暖风，吹进人的心房里，令人总感觉痒痒的。
“喜欢，我当然喜欢。做哥哥的，哪有不喜欢妹妹的！”
凌天不假思索，当即便回答道。
此时的阿尔托莉雅面带桃花，眉眼含春，望得凌天这个做哥哥的，甚至不敢与她长久对视，左躲右闪，落不着闲，就连在回答问题的时候，亦然。
阿尔托莉雅的原本柔和的眼神，突然间变得恶狠起来，足下毫不留情，猛地一用力，凌天顿时间感觉自己的胸口处一闷，差点就喘不过气来了。
而这样的踩踏，只是小施惩戒，并没有真的用上力。
阿尔托莉雅，压俯下身段，将一只玉手撑在凌天的脸侧，距离侧耳，不过毫厘之距，将螓首凑近。
她说话时的声音很柔，柔到足以绕梁三日，而这音亦可大如惊雷，震撼人心。
“哥哥你知道妹妹我...问的不是亲情那方面的喜欢。别搁妹妹这装傻！”
留给凌天所见的侧脸的阴影，好似那深不见底，足以吞噬一切的无底深渊。
“不是亲情的话...那是友情吗？”
凌天继续做作不懂，既然都装傻卖乖了，那就贯彻到底喽！
可阿尔托莉雅，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
重新抬起身来，那恶狠的眼神，稍稍缓和了一些，“还在死鸭子——嘴硬，但......”
“呼啊、呼啊啊......”
凌天的面颊上布满了汗，喘气的频率越来越快了，肌肤开始泛红，整个人总是会不自觉地抽搐。
“哼。”
感觉到胜利在望的阿尔托莉雅，不由得地轻哼了一声。
再度露出了笑颜，一双眼眸眯起，弯得好似月牙一般，此刻的她，温柔如水，可凌天却知道，在那平静的水面之下，实在波涛汹涌，暗藏凶险，一步不慎，就有可能会招致大祸临头。
果不其然，阿尔托莉雅将仿佛一件精美艺术品般，想让人捧起，细细把玩鉴赏的那只三寸莲足，在凌天的胸口处缓缓地画了一个圆。
“你...你要干什么......”
凌天全身乏力，就像是一个玩偶，被钉死在床铺之上，任人摆布，可他敏锐的危机意识还是在线的，马上就细嗅出了不对劲。
阿尔托莉雅，在被问到时，那双浑浊的眼睛当中，仅有片刻恢复清澈，随后又陷入了无止境的疯狂。
“想要干什么？”
“哥哥你还真是...喜欢明知故问...而这样的哥哥你，真是令人家觉得可爱！”
阿尔托莉雅面颊红润的微笑着说。
“如此的爱不释手。想要永远，永远地拥有哥哥你...”
凌天虽然很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敢望向阿尔托莉雅，只得侧过头去。
阿尔托莉雅这边含情脉脉，说出了类似于表白一般的话语，却完全没有得到回应。
而她并没有感到着急，而是稍稍昂起螓首，扬起蛾眉，媚眼如丝，浓情似火，微微扬起柔荑般的玉指，轻搭在樱唇之下。
“啊啦啊啦——”
阿尔托莉雅无比舒缓地抬起她的单只玉足，凑近到凌天的面前。
凌天想要再度进行反抗，却完全做不到，因为这是具有强制性的。
“……”
阿尔托莉雅静默无言，空悬着玉足久久未曾落下，不知深藏何意。
“——！”
凌天则一直看着玉足，面带羞红，所显露出的神情，很是紧张，瞳孔猛然收缩拢紧，目不转睛地盯望着这只，肤若白雪，散发着淡淡幽香，完美到极致的玉足，一时间竟有些失陷在足弓之中，无以解脱。
凌天不知不觉间回想起了一本，他曾经看过的书籍。
在这本远古时期的偏门典籍之中，曾有过这样的记载：人的每只脚上有二十六块骨头，三十三个关节，二十条大小各异的肌肉，一百十四条强健的韧带，以及无数细长的经脉，与丰富的血管，而如此重要的人体外部器官，却是人类作为直立行走生物，最重要的承受体重和吸收来自地面冲击力的器官。
所以其精巧而绝妙，合乎情理，而这便是造物主，所缔造的结构之美。
而少女之足，足中骨骼还未完全长成，在加上阿尔托莉雅的一双玉足，从小经受过百般保养呵护，被附以禁尘之法，足可不染纤尘，所以其纤柔玉削，更胜常人。
此般秀净之美，人之一生，敢问能得几回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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