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飘落下来的雪花,静静地跌落于地面。雪花犹如天空中垂落的星辰,落入凡尘,消逝不见。
从那蒙蒙灰的天上俯视下来,可以看见在苍白的地面上,有一个黑点,正缓缓地在地面上挪动着。
仔细看去,那个行走的人穿着一件淡蓝色花纹修饰的带帽黑色夹克,漆黑的帽子紧紧地扣在头上。这件夹克配同着黑色喀基布制作的裤子和黑靴,以及帽子地下那黑色的头盔,将人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博士在身后洁白的大地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足迹,然而这些足迹是那么的脆弱,就像那些雪花飘落于它头盔前罩上,受热侵蚀,顿时变成了水滴。
水滴又受外面冷气影响下逐渐冰冻,在头盔前罩下形成了一层霜,新形成的霜不断地将周边的水滴也逐渐冰冻,就如病毒一般不断地扩散着,传播着。
这一情况,不就是跟矿石病差不多吗?矿石结晶传播病毒将人感染,被感染的人去世后也将周围的健康人感染。
博士面前的霜很快地又积累了起来,挡住了眼前的视线。
呵!
博士用厚实的手套,清洁了被染色的头盔前罩。
尽管前罩不久又将会被冰雪覆盖,博士明白自己的所做的成果将会被吞噬,但是不应该在的东西,不就是需要被清理掉的,不是吗?
矿石病的变异性是如此之大,这是每个矿石病的研究者所熟知的。
尽管自己长久的研究成果可能会随着一次病毒的变异而泯灭,但这病依旧还是需要人前去克服的,即使螳臂当车,也绝不能放弃能治愈那些病人的机会。
更何况已经发明的矿石病抑制器已经在罗德岛上开始小规模生产,成功的一小步已经迈出,终点将会离我们更近,更近。
博士在漫长的旅途中不断地鼓舞着自己,虽然自己的载具因大雪损坏而无法前进,但作为一名前去爆发矿石病城镇的医者,我必须履行自己的职责...也是...约定......
博士翻过又一个小山丘后,在不远处,看见了一位穿着单薄的外衣的女孩,颤颤巍巍地移动着已经被冻结的身子。
寒冷,将小女孩的脸颊,冻得通红通红的,博士看见后,松下了手中拖拉着仪器以及生活用品的简易雪橇,立即跑向小女孩。
博士跑到女孩身前后,脱下了自己身上厚实的外套,用外套包起小女孩,向自己的雪橇处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