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福尔摩斯?”张余歌看着面前稍微对自己有些兴趣的少年问着。
“你要是福尔摩斯,那我还是莫里亚蒂呢。”白沙也是半信不疑的故意说着。
“莫里亚蒂教授可不是你这种人能比的,你充其量也就是个雷斯垂德罢了。”少年拍了拍贝雷帽,连正眼都没有看向白沙。
“啧,好嚣张的小鬼,是吧余歌先生。”白沙这么说,但周围的人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这顿安慰算是没求到。白沙尴尬的耸耸肩。“那我还是先走吧,怪尴尬的。”说着就从门口离开了。
虽然他不会回到那个地方就对了。
张余歌瞄了一眼从窗外经过的白沙,重新把视线转回了少年身上。
“我们虽然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毕竟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了。”兔子在一旁说道。“你的由来我们都清楚,我们只是想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
“怎么说呢,我来这里也有好几天了,才终于算是找到了这个稍微有点意思的地方。我只是以一个侦探的身份想在这个地方找到一个同伴罢了。”
“哎,为什么总是听不到我想要听的内容呢。”张余歌往后一靠。靠在了垫背上。
“这种话从侦探口中说出来,那还真是有些失态呢。”少年像是嘲讽一般微笑着。
“我可不想被一个只会毒舌的小孩子说。”
“很抱歉,先生,是我的失礼了,我本以为我们的对话可以更自然一点的。”
“自然?不对吧,这实在是太自然了,自然到太不自然了。”张余歌换换的说。
的确,这就是张余歌想引出的东西。
“怎么回事?”兔子问。
“我以前应该有和你说过才对,那个带到的小男孩。”
“嗯。”
“当时的情况,要是没有那一副装束,,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客人。”
“为什么,不属于现在的他们,能够这么快适应现在的生活。”侧过身子和兔子对话的张余歌再次看向少年。
“你是在问我吗,华生?”
“华生?”
“不,请别在意。”他开始玩弄起了衣服上的纽扣。“如果这是你型中的疑问的话,那我的回答是。‘本应如此’”
“本应如此?”张余歌的兔子同时发出了疑问。
“是我的话让你们不太理解吗。我记得东方应该有句话,叫‘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你到底什么意思。”
“哎,侦探是要学会避开自己不知道的问题的,这才能保持形象啊,这种事不是常识吗。”
“所以说了一大圈,你自己也不知道。?”张余歌表情开始蛋疼了起来。
“不知道啊,是还是不是呢。”少年呆滞的盯着茶杯的水面。
“你们侦探都这么讨厌吗?”兔子在一旁没好气的说道。
“没有。”这回到是福尔摩斯和张余歌异口同声的说道。
张余歌喝了口茶。
“这么说,我家只是来了个没什么用的大侦探吗,这里可不是儿童乐园。”
“不,我自认为对你们还是有点用的。”
“研究的价值可能到是有那么一点点。”兔子说。
“还有,我的能力。”少年微微抬起头,微笑看了一下厨房。
“能力?”张余歌问道。
此时,妙妙从厨房端着早饭出来了。
“张叔,早饭做好了。”妙妙刚出门,突然就感觉到鼻子一阵瘙痒。
“啊啊...阿嚏!”一个大大的喷嚏打了出来,一时间没稳住了平衡,其中一盘正要飞出手去。
福尔摩斯只是若无其事的把帽子甩了出去。
妙妙也是反应很快,灵活的调整之后把盘子里的三明治夹在了手中,但盘子还是飞了出去,稳稳地落在了刚才帽子的位置。
这就是我的“预知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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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还会来我这里?”一位身材苗条姿态丰满的女性坐在医院的办公室,以便处理这手上的文件一遍对白纱说着。
“emmm,最近不太好回家,没地方住只好来你这了。”白沙挠挠头,尴尬的笑笑。
“住医院,那你最好带点伤过来,虽说我手上也没什么空床,不过,要是想让我们两个独处的话,我倒是随时可以给你留地方~”
“算了吧,毕竟我暂时还是想保持童真的。”白沙面不改色,丝毫没有被诱惑的意思。这里也不是白沙开车,只是他认为,那个女人的确会这么做。
“真的吗?”女性微微一笑,一脸妖媚的样子向白沙逼近,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直到连额头都碰在一起。
“倒是你,随便找一个好的不行吗。”白沙轻轻推开了她。
“好冷淡啊,小沙。”女性故作悲伤的对着白沙呢喃。
“你是太过于热情了。”白沙冷漠的找了个地方坐下。
“诶?刚才不好说在求我吗。现在这个态度真的好吗?”女性用食指描着嘴唇,充斥着女性的魅力。
“真要那样,我就是露宿街头也不会来这。”
“既然你来了,那我也不可能放你走啊~”
“咚咚。”从门外传来的敲门声。
“洁伊卡医生,我爸资料带过来了。”
听到声音的洁伊卡调整了下自己的表情。“请进。”进来的是一个短发的女护士,看起来还很年轻。
“小薰,你来的可真是及时啊。”洁伊卡对进来的护士莞尔一笑,然后回到了座位上。
被称为“小薰”的女护士吧资料递给了洁伊卡。
“毕竟只有努力工作才能就只更多的人嘛!”
这时候,门背后突然发出了点响声。
小薰正想转过头去。
“啊,等等,小薰。”洁伊卡叫住了小薰。
“什么......”小薰停下了往门口看。然后就应声倒了下去。倒下的瞬间只看到洁伊卡摸着小薰的手腕,上面还有些血点,洁伊卡巴着他平躺在长椅上。用棉花为她擦拭着伤口。
“这种事你也干的出来啊。”白沙默默的从门后走出来。
“还不是因为你,好好在门后面动什么,我要是不小心扎错了位置该怎么办。”她看着白沙,又继续说“小薰可是一个能吃苦上进的好孩子,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水树熏护士。”
“啊?你什么意思?”
几十分钟过去后。
“眼睛不要动哦。”洁伊卡在白沙脸上化着妆,白沙已经换上的粉色的护士服,只差脸上的一束妆,就和在长椅上的小薰一样了。
“这就是毒妇的易容术吗。也算是让我见识到了。”
“诶~说我是毒妇也太过分了吧,熏小姐~”洁伊卡拿了一面镜子,让白沙看这镜子里的自己。
“小薰的脸蛋还是很令我满意的。”
“喂,很恶心啊......”
“那也没办法啊,我这里还没有可以差遣的男护士,而且这不也拌的相当好吗~”
因为水树熏也不算矮,有着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切白沙身材也算瘦削,只要烧甲装束,就可以比拟出身材来。
“再好好看看自己,这可是我的杰作哦。”洁伊卡抚摸着白沙的脸庞,手不止的往他身上摸索。白沙胸前的假胸也十分逼真。
“我可以走了吗?你肯定还有很多病人得照看吧。”
“那边会有人帮忙的,而且.....”“唰”的一下,洁伊卡从背后抓住了白沙的胸。
“你干嘛啊!”白沙脸突然一红,然后挣脱开来,脸上全是一副不可思议。
“呵呵,真是可爱啊,这明明只是个假胸而已呢。”
“你,你少来!为什么我的身体会有被碰到的感觉,你干了什么!”
“要以假乱真才能在这里好好地工作啊。”洁伊卡收起了化妆的道具“作为太阳的子嗣,这点是还是办得到的。只是让你更熟悉这具身体罢了。”
“可恶....”白沙羞耻的抱怨着。但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已经变得女性化了。白沙作为一个男性,不自觉的看了下自己的下体。
“真是可爱啊,放心吧,受影响的之后上半身。”洁伊卡捂着嘴偷笑。“那么,既然弄好了,那就跟着我以前去看病人吧,我相信你的能力加上这幅身体一定会受到大家喜爱的。洁伊卡既然不怀好意的微笑着。但白沙只是无奈的瞪着她。”
白沙一路随着洁伊卡来到的病房。
“走路的姿势很棒啊,说不定你更适合做一个女生哦!”洁伊卡开着玩笑。
“别,遭不住。”
“也是。你们男生还真不一定吃得消女生的生活。”洁伊卡蛋蛋的回道。然后打开了病房门。
里面正好有个护士出来。
洁伊卡想他点头,然后带着白沙走了进去。
病房里躺着三个人,两男一女,都是小孩子。
“这,这?福尔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