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硝烟散去,此时的赫拉克罗斯半跪在了地上稍显无力。原本坚固的外壳此时也出现了损毁。
而观众席上此时也喝彩声不断,他们也没有想到这时局势居然还能逆转。
“居然还能这样!”
“太好了!防御被击破了!”
阿斯卡提那的位置里,众人也纷纷激动起来。
而此时,天空中一抹绯红正从天而降。
“喝啊啊啊啊啊!!”
伊莱尔举起链锯,朝赫拉克罗斯左臂的缺口处砍去。
狰狞的火花闪耀着,伊莱尔一路向下飞去,而链锯带来的伤口也越来越大。
“轰!!!”
伴随着激烈的响声,赫拉克罗斯的左臂轰然坠落,伊莱尔也落在了地上稍作休整。
在激烈的欢呼声中,卡斯特罗家却没有想象中的暴跳如雷,反而安静的吓人。
“哼,看来力度不够大啊,西鲁姆。”
“是。”
此时西鲁姆拿出了一台机器,熟练的弹奏了起来。
赫拉克罗斯虽然需要依靠着装者,但并不是需要他们的操作,一系列操作都是圣骸自己完成的,但正是因为如此它才需要着装者…更加具体的话应该是人类。人类的感性这种可以影响人行为的独一无二的东西。
“爱这种东西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只要当人们心中的爱被触及的时候他们甚至会不惜自己的性命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
“所谓的武装只是表象,这才是赫拉克罗斯真正强大的原因啊!而我正总有着能启动他的钥匙!”
而赫拉克罗斯体内的着装者也并不是对外界一无所知的,他还留有一点意识,至少他们给他留了一种特殊的声音渠道,某种特殊的音乐可以转化为信息传达到着装者那里。
“你的…妻子…女儿…他们现在…”
“……”
“不…不要对她们动手…至少不要对她们…不要啊啊啊啊啊!!!”
这一串不算优美的旋律如同一道钥匙,使得原本有些无力的赫拉克罗斯再次苏醒了起来。
“啊!!”
观众席突然传来的叫声让伊莱尔突然感觉不对,回头看去。这时赫拉克罗斯的左前腿正朝她踩去。
“什么!”
预料里因为受损而降低速度的情况并没有发生,他甚至直接踩碎了自己的左臂朝伊莱尔袭来。
“额啊!!!”
在伊莱尔上升闪躲的时候,赫拉克罗斯的右臂迅速的将其拍落在地。然后再次准备踩下。
“哈哈哈!我看她这次还能怎么办!”
“伊莱尔陛下!”
“不好!快躲开!!”
赫拉克罗斯的左腿落下,伊莱尔此时还没有调整过来,就在即将血溅当场的时候…
“诶?”
“什么?”
赫拉克罗斯的脚停在了半空,保持这个姿势定在了原地。此时伊莱尔也调整回来立刻飞了出去。
“西鲁姆!他在干什么!就这么放了大好机会!”
“伊…伊凡大人…”
此时西鲁姆手里的装置突然发出刺耳的杂音,后面伴随着有些恐怖的音乐。
“怎么可能…居然能向这里反输送信号!他想干什么!”
此时赫拉克罗斯也将脚狠狠踩下。伴随着音乐,几个字也缓缓的吐了出来。
“去…”
赫拉克罗斯将所有武装放了出来。
“…死…”
赫拉克罗斯瞄准了四周,同时西鲁姆感觉到了背后异样的杀气。
“…吧…”
就在赫拉克罗斯火力全开的响声中,西鲁姆抓住了伊凡转过身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
“咕…大家还好吗。”
“没事,谢谢了蕾雅。”
平台上,蕾雅召唤出阿斯特莱亚将巨大的手臂挡在了前面,才抵挡住了赫拉克罗斯的炮击。
众人从地上爬起来调整了一下缓过神来。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
斯库看向了一旁,此时的观众席已经被破坏,不少受伤的观众还在等人救援,也有不少倒霉人已经命丧当场,硝烟笼罩了整个竞技场,到处都是呛人的气味,甚至有些炮弹飞出了竞技场击中了外面。
“伊莱尔大人呢!”
“这!”
突然,伊莱尔从天而降,将一对母子放了下来。
“快跑吧,这里现在很不安全。”
“谢…谢谢…”
母亲抓着孩子的手抓紧离开了。伊莱尔擦了擦脸上不知是谁的血迹。
“当时都做好殊死一搏的准备了,没想到居然变成了这样,难道这也是卡斯特罗的打算吗?”
“不知道,总之现在赶快先去阻止它。”
“让我们来吧。”
这时,蕾雅和艾丽站了出来。
“我们的能力正好能克制这个家伙,而且它现在也已经受损所以就交给我们吧,爸爸你们赶快去卡斯特罗那里免得有其他的发展。”
“这…”
斯库有些迟疑…
“相信我们吧,爸爸(斯库大人)!”
“…好吧!千万不要勉强,出了事赶紧撤退!”
斯库转身看向了伊莱尔,莉薇珐和尤娜。
“咱们走!看看这次卡斯特罗究竟打算整什么活!”
说罢,三人出发从通道前往卡斯特罗的平台。
这时,赫拉克罗斯的右手从一旁挥来。
“喝啊啊啊啊别想干扰其他人!!〔暴动制御〕!!”
阿斯特莱雅动用全部的力量挡下了这一击,然后动用能力将其右手压在了地上。
仿佛是不死,右臂上的炮管转动瞄准了蕾雅。
“别想得逞!”
突然,炮管上结了一层冰阻止了它的继续发动,然后艾丽启动飓风散樱将其射成了马蜂窝让其彻底报废。
她们真正履行了自己的承诺,牵制住了这台巨兽。
——
“噗…西鲁姆你…”
“闭嘴老混蛋,除掉你本来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只不过是形式换了一下罢了。”
被西鲁姆抓着脖子当成盾牌的伊凡吐着血看了看插在胸口的匕首,又看了看面前的家伙。
“滚一边去,你碍着我了!”
后者发力将伊凡和匕首一起扔到了一边,就像垃圾一样。
“你们…居然敢…”
可惜没人会听这个算计了大半辈子的家伙的半句遗言,就跟不会有人特意去关心濒死的老鼠一样。
“为什么…你明明已经…”
“死了是吗,或许的确是这样,但很可惜不了结我的遗愿我可不会善罢甘休的。”
“所以我从地狱里爬回来了,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