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白痴和白痴青梅竹马
青春
人生中仅有的一次,真正属于我们的时间,······
热血、温馨、恋爱、奋斗
这些都会让我们无比地憧憬。
但是,它们又是只要我们稍稍一不注意,就会在中二期毫无痕迹地溜走。
高中
青春最核心的部分
我本想认认真真地度过······
认认真真地······
但是即使我是这么说········
我是宗亚,然后我是僵尸+吸血鬼+普通人···
——这么奇怪的设定我也感到奇怪啊·····不过是事实的话也没有办法了。
至于原因嘛······
父:(僵尸)为了防止种族的没落
母(吸血鬼):为了维护我族的荣耀
父&母:我们创造出了你哟~~
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摆个“V”再喵一声呢?~~~
这是在刚能懂事的时候被父母这么说了。——我是为了创造出更好的种族而出生的
但是,虽然由自己说相当可悲。
我差不多就是一个实验品,就是那个什么——“嘿咻”的那个实验品······
而且,关键的是——我是一个失败之作。
失败的产物的结局就只有被抛弃一途。
啊啊~~为什么我的青春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而且我这种生物,相当的麻烦。既不是不痛不痒的僵尸,也不是拥有红宝石般嗜血赤瞳的吸血鬼。如果说是正常人的话,又有哪个人会见到光就会想睡觉呢?
茶几······
现在我的脑子也只能想出这两个字来解释我的存在。
我,是一个看A书喷鼻血之后就会变成僵尸。失血过多之后又会变成超猥琐的专亲脖子的吸血鬼······。不过,在正常的时候不会像溴化银一样见光分解,虽然很怕热却也不至于无法再日间行动,能让我体验到比较正常的生活,我还真是得感谢我是失败之作这一点。
虽然是一个正值年轻气盛却连本A书都没法看的“正常”生活。
T - T
“吱吱——”窗外的蝉鸣声如永无止境一般交错着。
好热
现在的温度大概在32度左右——这是我稍有烫伤的皮肤告诉我的。
无力
完全使不上力,更不用说起床什么的了。
就算是在用黑色窗帘遮住窗户的阴暗房间里,也让我使不上一点点的力气。
热浪在我身上肆虐······
“吱吱——”依旧是那永不休止的轮回声。我不禁也有一种梨花被虐无数次的悲凉感。
充满青春色彩与鼻血的夏日什么的,最讨厌了!
空调?
啊,不说我都忘记了。
美X!我恨你!
为啥就是个质量保修,空调就一去不复返了捏?!!!
不过现在还好,距离白磷的燃点还差个好几度。
不要紧~~~~~~不要紧~~~~~~现在的我不会像白磷一样燃烧。
因为——
我就是一块白磷!
准确的说是暴露在太阳底下的吸血鬼+僵尸的合体是一块白磷,嘛~~反正也没差,就不要纠结那些了。
于是乎,事情就好说了。
想想看我在40°的温度下优美的姿态吧。哈哈哈哈~~~~~~
地狱!
那是毫无疑问的地狱!
那仅仅是发生在去年暑假的事情,我果断地变成了白磷。因为我失去了神的护佑。(也就是所谓的宅之圣器——泡面的消耗殆尽。而且是连盐水都没得喝的状态)所以,只能去便利店了········
这就是所有的开始!
我赤裸裸地去便利店。
这里理所应当的没有使用夸张。
没错!就是那种什么都没穿的赤裸裸的哟~~很舒服的哟~~~很凉快的哟~~
“窜窜~~”的声音在离我十分近的地方传来。
随之,在我的身上闪现了!如圣光一般的东西——这就是所谓的“愿圣光圣光保佑你吧~~”“圣光闪现!!!!!!”“闪光之刃!!!!!”
“圣光!!赐予我力量吧!!!!!!”诸如此类??
然后,它开始碰撞,交错着摩擦出火花,再然后变成胸口和裤裆的那团熊熊烈火。
那炽热的温度燃烧着我的身体。慢慢的而且渐渐地!我的身体也开始产生了共鸣。各处开始变红、变黑、最后连我也成为了那圣光之火的一部分。
我开始了狂热的奔跑······与,燃烧!!!!!!
死了!
真的要死了!
虽然在圣光中燃尽是帕拉丁们眼中最神圣的死法,但我可不是什么大叔!再说吸血鬼与僵尸可都是要小心火烛的夜间动物啊!~
去死什么的,最讨厌了!
——所以,我一口气冲进了浴室。
······
在我又一次换好衣服打开门时。我的豪言壮语响彻天穹。
“不就是区区的太阳吗?!!怎么可能败在这种东西的手上呢?!”于是乎,我大胆地走出了门
······一分钟后
我又一次换好衣服···以下略
反正,最后我终于有了一种看到光线就像燃烧的感觉。
——我拿这个用火编制的衣服拜伏在了帕拉丁的脚下,得到了神的护佑。
然后我在警察叔叔那里喝茶的时候,才发现——我竟然忘记了等太阳下去之后再去买这么简单的方法······嘛~~~关于那肌肉刑警的故事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还有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就是,我家的那条街在那之后就有半年没有人通过了。
“你问住在那里的人怎么办?”
嘛~~大概就是在街头举着某棍子绕过头顶转两圈后大喊一声“变~~身~~~!!!”之后飞回去吧···就像咸蛋超人那样。
咳咳~~以下的是心得:
经过了这件事我得到了一个结论,亡灵玩家们!刷金团时千万不要到太阳井去玩~~以及千万不要相信帕拉丁们都是拿着锤子的圣职者!
最后,我宣布!
——我一定会珍惜好自己的头发的!!!
——“燃烧”军团
顺带一提,虽然父母现在不知去向,不过这间屋子里除了我还有另一个人住着。
神啊!!!赐予我妄想的力量吧!
“喂~~欧尼酱?~早上了哦~吃饭了哦~很好吃的哦~起床了哦~”
哇哈哈哈~~多么甜美的声音啊!这是我听到的可以媲美丰崎爱生的萌音。这一定是神赐予我的有着妹属性脾气好的赛高妹子吧~~!啊,我是多么幸福呀~~
有这样的······
等等!!!
就算是神的恩赐,这里可是三次元的我的家诶!超现实的家诶~~
我明白了,我现在一定是睡晕而思维错乱了!
要知道,我家可是绝对可能有那样的角色的!!!
——我正趴在床边死角出的单人床上,似乎是落枕了,脖子僵得很厉害。不过也有可能是在假期间逼得太紧了的原因······至于做了什么嘛,就请大家自行脑补。
我十分痛苦地把头侧向外侧一边。
White!
我眼前的景象让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看到了平时不可能看见的如陶瓷般白皙光滑的大腿。
毫无疑问,我现在正在做如同闷声色狼一般的事情。
不,不对。不能用主动,用了就是公然猥琐罪了,要用被动!
对!这绝对是被动!
没错!就是那个——不可抗力啊!无奈之举啊!
咚咚咚~~~~我的胸口就如轧钢机那样疯狂的碰撞着让我不禁屏住呼吸。
视线正在渐渐地向上移,
也不是说非看不可啦~~
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兴趣。
真的只是一点点哦~
再说。对于一个健全的高中生来说,对那绝对领域以上的部分怎么可能会连一点点的兴趣都没有呢?!
不要紧,神会原谅我的。阿门~~
大丈夫!!~~~
【·················································】
“哎······”或许这个需要加上╮(╯▽╰)╭这个动作才算生动,但实在是······
这种时候我除了能叹气外还能做什么?!
那一块绝对不是最讨厌的马赛克!
依旧是white没错
但这次的white与之前的美腿完全无法相称。
这是所谓散发着无高光的可言的白色四角·····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这样对着我是为了什么?!!!!
“哎~~~”
大家想必在看到我的表情之后就已经猜到了,在暗红的裙底下可不是什么仅属于二次元少女的蓝白条纹。
而是令人想放声大哭的完全与R系无缘的——白色保险内裤······
“呜呜呜~~~”我正处于无声的哭泣之中,
因为就连那绝对领域也离我而去了······
“等等!不要走!”当然我是不会边说这样不要脸的话一边伸手想抓住裙底!
因为!——我也有着不屈服的神佑尊严!!!
“啊啊!!···还睡啊?!你以为现在是几点了?!”耳边传来的真正熟悉的声音,不过,这只是带了一点点无奈与责备的话语,听起来其实还很温馨的。
当然,仅限听起来!
······
“不对,那·不是!等等!!!!!!!”我大喊着想撑起身体。
现在可不是某趣向的吐槽时间。
她的动作是不是很危险?!
不对!
现在还在用疑问句?!
那是绝对的很危险好吧!!!
我疯了!绝对疯了!就算不疯也会马上疯的!
——现在,她的手正游离在我那近似全黑的窗帘上······
“你还不起来吗?!”这次她露出了本性——一头本是十分柔顺的褐色披肩发现在却是可以媲美美杜莎的张牙舞爪的蛇发,如同狮子吼叫时露出的血腥虎牙正大刺刺地对准我的嘴巴。
她不耐烦的眼神宣布着刑罚的开始。恶魔的右手抓住窗帘开始慢慢地移动······
“别······”虽然我很想抬手去制止她,但是就在我的手要碰到她时·····
阳光!
我的全身也软软地就像正在融化的雪糕一样。
······致命的光线大刺刺地打在我身上。
哈·啊哈哈哈哈哈~~~现在的我该怎么形容?
——欲仙欲死?!!!
······
对了,现在认真想想之前那温柔的犹如太阳,不······阴暗角落的早安,只不过是我的YY罢了······!!
热死了
······真的是热死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就算是开玩笑的话也一定是那种会让人觉得悲剧到家的,让人痛哭流涕的冷笑话。
现在
我正在为我稍显傲人的海拔后悔,
因为就算躲在死角还是有阳光照在我的身上。
这就是所谓在太阳底下暴晒慢慢变成风干僵尸干的快感吗?
呵呵呵······起来?别开玩笑了。
虽然我很想爬起来指着太阳老头子的鼻子(虽然它已经没脸了)臭骂一顿。但是依像狗那样的吐舌头动作都嫌累的我来说,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
没办法我只能在心里说着。
······
说到绝对这个词总让我想到一句广告台词——没有不可能!
以及——一切皆有可能。
这东西和在日常中因决心而产生的奇迹很相似呢。
很好!现在,奇迹
发生了!
——我从床上弹起来,而且还特意把手伸进阳光中,让我的影子与决心都深深刻在床上。
因为我只是希望跟我在一起打了六年飞机的床——我唯一的同志、战友。能够记住我。
当然,
刚刚说的都是不可能的。
“果然,还是对你太温柔了吗?!还在撒娇吗?!!!!”突兀的这句话是站在我床边的狰狞美少女——奈枝榴,嚷出来的。其原因就是呆呆的她终于发现了从我的角度完全可一看到她的绝对领域(以上的部分过滤)虽然我自认为绝对领域的存在就是为了给那些正值青春期的禽兽们YY的。
······无意间又把自己给骂了·····(请大家原谅我的语文)
之所以说她又呆又狰狞是因为,他反应慢而且很固执又不坦率又不正直。虽说有着一张极其不错的如同人偶般精巧的面孔和难以挑剔的身材,但那些都仅仅是虚有的皮囊而已。其内容物将是会毁灭一切的性格。
总之,她就是一个残暴进行时君主。
“你啊~刚刚在说我的坏话吧?!”她微笑着,就如同黑太阳那种看似温柔却笑里藏刀的亲切的微笑。
现在,
非常非常~~
地平静。
但是!千万不要被骗了!
这可是一种名为“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极其危险的预兆。
“啊啊啊这种压迫感······要死人了啦~~~!!”这一次我改为在心里叫着。
······
······
刚才,
我是不是有说错什么?
——“这一次我改为······”我重复了一次刚刚的话,在这个地方停了下来。
那么也就是说······
“哼!终于察觉了吗?你这个粗枝大叶的男人!”她阴沉着脸歇斯底里着把手伸到颈后。
我现在该说什么?
一边要着手一边说着“不不不,刚才的是误会啦~~开玩笑的啦~~☆~~”边吐舌头吗?!那可是不折不扣的变态行为啊!百分之一千二百会被扁的!
那活着一脸不得了的样子说着:“哼!我说的是事实,你有什么不服的吗?!”
······
或许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想这个回答方式,这样回答?!
太,太疯狂了
这不就跟在以0.5秒速度刷新一次的地雷区穿着小丑加大大号鞋跳踢踏舞没差吗?!
······果然,现在省略号才是带过的神器。
“啵啵~~~”
这声音并不是从声腔中发出来的,而是一种纯~天然的声音。
也是所有宅男所期待的声音——
它,是来自女性胸部的某两个柔软的地方的声音
接着“滋——”的
就像是我在做劈腿时裤子发出的尴尬撕裂悲鸣一般的声音突然从我正前方传来。
向下···向下···
我们两人的视线一起随着某样白色布片的下落向下看······
慢慢地······飘飘的······
“呃···啊!······呜啊!!!!!~~~~”不知是谁的脸正红的和煮熟的章鱼一般,又不知嗜睡症单手抱胸,另一只手高举木刀。
木刀?
······我明白了——
榴将手放到脖颈后,唐突出现的木刀、令人尴尬的撕裂声、以及掉落的无吊带扣式文胸······
所有的碎片整理出了事实,实在是太简单了。
我已经看到了我的结局了!!!
——你已经······死了!
我有预感,这间房间的地面将如岩浆一般炙热,房子的墙壁将会向中间挤压,而唯一的出口也被挥着日本刀的boss守着。
——这不管怎么想都是修罗场吧!
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啊?
很明显这仅仅是一个事故嘛······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的兴奋······
不对!
我是一个正期盼着桃馒头的正经猥琐大叔。
“大浪淘沙,滚滚黄河向东去,让无数大叔尽折腰。”
没错!现在恐惧感正如黄河一般在我胸中翻腾着。
“宗亚,我是不是可以杀了你呢?”
什,什么?可不可以?你这话说出来意思就是要杀了我吧!
但我现在为了再活一秒钟不能这样吐槽。
“对,对不起。能,能忘记刚才的事吗?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哦~”我挤出了商人职业性的微笑,不过因为太过僵硬,也许看起来就像是准备骗老人家钱却与其死缠烂打两个小时还无结果的推销新手的表情吧······
“唔!”突然遮住我一半视野的一只手让我惊讶得叫了出来。
当然不是我的手······
所以,
榴现在正用手掌对着我。
一开始我还没注意到,但在感觉到房间内可以杀人的气氛以及她不断跳动眉毛的狰狞面孔之后,我总算有了自觉。
——多说无用!去死吧!
就在同时我听到了所谓傲娇的专用词
“去死一万次吧!”
没错!
我不得不承认榴姐是一个傲娇。
只不过,仅仅是傲百分之百,娇百分之零罢了·····
冲击!
强烈的冲击感——就在我的身边!
这是榴击出的一击,但这并不是意味着榴是突然善心大发将木刀故意打偏的。
这一击的无果是因为我向右翻滚的原因。而与撞击声同时响起的是类似老旧秋千晃动时的吱吱声,以及在那之前的巨响。
同时间、同地点、同样是在我的房间里!有一个人死了!
——它是同样受到榴迫害的,我唯一的战友······
我的床在受到榴的那一集攻击之后极其夸张地折成了“V“字形,而且搞不好变形的床架已经陷入了地板中十厘米以上了!在看看榴的手上,木刀却依旧被完好无损地握着。
——战友啊~~纵然我对你的离去感到万分悲伤,但我现在可不是能跪下来双手捧面痛苦流涕祈祷你能安然升天的状态。
我会死吗?
就因为这无聊的——“抖动桃馒头”?!当然也不是无聊啦~~
虽然已经可以说是死无憾了。
不对,还是有憾的!
因为——我可不想以一个处男的身份去死啊!!!!!
既然要死了,那豁出去摆脱了处男再去死吧!
我这么决定着,非常正经的对榴说出了本世纪最令人后悔的话。
“榴,可以推到你吗?······”
······
······
啊~~幸福的木刀正向我看过来~~
以及······
T – T
“空手入白刃!!!!“我在教室里大声喊了出来。
我接住了!
我接住了!
我终于接住斩杀过无数次我的这只木刀了!!!
只是,
不一样的是我正半蹲在所谓“教科桌”的学校设备旁边
·····
盯————————————
在我喊出的瞬间,我就能狗感觉到四面八方刺来的视线。它们刺穿我的身体甚至还击在墙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诶?诶?!!!!————”我不禁飚出了如同大风中的脱线风筝一样不断飘高的的声音。
眼前的事稍稍有一点混乱。
啊,渐渐想起来了
我在早上已经死过一次了。
没错,就是被榴姐用乌鲁赛三连击和去死吧X10001次以及那180m/S速度的砍击给······
“铛铛铛!!!”
到现在我还依稀记得那三生令人毛骨悚然的宣布knock out的钟声······
等等!
如果说现在我接到的并不是榴的木刀的话······
这是什么情况?!
我理所当然地为了确认木刀的主人而向上看。
“钢······!!!”
——钢板土豆男?!!!
也许这并不应该惊讶,但是我可是差点说出了禁语啊!
很明显,特别就是不能让眼前的人听见。
他——钢板土豆男,也就是体育主任的姜孟起。看来这一次他也被派来凑人数当班主任了。
很危险!
现在我的处境甚至不能用很危险来形容了。因为,现在只要稍说错一句话就只会有悲惨的下场。
诶?什么样的下场?
好吧,就说一下实例。
——初中的时候,我不经意间叫出了他的外号。当然那时候我只是说他是土豆男,而且他一开始并不知道我在叫他,但是当场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
“哦!!!你也喜欢体育吧!体育很有趣吧!可以锻炼身体哟~~只会吃土豆的话会营养不良的哦~看来我们已经变成了水火不容的两派了呢~!营养全面才是最重要的哦!来场胜负吧!我要让你见识一下营养不良的危害!”他说完恨不得让他去做推销者的,营养这营养那的话之后。就会二话不说来个男人间钢板胸撞的熊抱,不解释的一击铁人膝撞追加一记强力的十字绞杀,在我全身无力之后他也会抓住这个机会,抱住我用怪力一蹬踩上天花板,使出一记加强版“表莲华”让我连大前年吃的早饭都吐了出来。
最后的最后,他都保持着微笑,还非常帅气了的来一句“洗胃完成!”地拍拍手,甩过头大笑着“哈哈哈~~你太弱了!修炼过再来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于是乎,他的外号就被加上了“钢板”一词。
“哦~~你就是那个,一人摆平萎缩惯犯怪叔叔的少年啊~~~诶?~我们是不是认识?!”
还好他很健忘,貌似记不起来他的外号是谁起的了。但是他好像要想起来了。这里必须转移话题。
“啊,当然没有啊~~~~不过确实是我一个人摆平那个萎缩惯犯的。”完了,转到了一个不该转的话题上来了。
(啊,这里有必要解释一下,所谓萎缩惯犯其实是一个搅基大叔。因为某些原因我只得用僵尸状态把他打飞了。老实说,说不定他跟老师很配呢~~~嘛,算了。那些都是题外话啦)
呼——!
地,木刀尖在一瞬间指向了我的鼻尖。这样的速度我到底是怎么接住的啊?!再说,有你这样每天上学教课都带着木刀的吗?!
······啊,虽然不是老师。但我确实想到了这样的一个人······
“你,刚有说什么吧?!”
不是吧?!~~~又来?
“没,当然没有啦!!!!”我只得拼命摇头。
“确实,喜欢体育的人哟!~~~听从我的呼唤吧!”莫名其妙的他说着高举起双手,如同在膜拜什么异教圣者一般地呼唤起来。不对~~这是元气弹吧······
反正,他自行进入了陶醉状态,吸引着世界的视线。嘛~~这也少了不少麻烦。对于他这种在白天十二点都能让周围10米都被笼罩在强光下的太阳,我这一届僵尸什么的还是快闪开的好。毕竟他可是一个兴趣是体育、教学科目是体育、兼职是体育、惩罚方式是体育、奖励方式也是——体育,的疯狂教师。再顺带着的一句“哦~~~~不错!就奖励你跑五百万公里好了,幸福吧!!!给我满怀感激的跑吧!!青春男!——”
这样就是外星人也得挂好吧~~
啊~没有电波的青春男是什么样子的呢?
啊~~~死人了啦~~不能想不能想!
······
“欧尼酱,是不连是······?”宛若蚊声的声音在我吐槽的时候,偷偷地吻在我的耳朵上。不过这声音······很不现实啊~蚊子的声音起码不会越变越小(虽然这样才烦人),这声音却到最后就只剩一个问号了。看来有必要是认定成我的脑补声音,毕竟我YY的功力可不是盖的!
······
“尼酱~~是不良少年吗?”仅仅是稍稍的隔了一下,我的脑中又自动生成了亲和力极强的声音,而且还是全剪切。啊~~~说不定这是香菜在召唤呢~。呵呵呵~~~~~
“······哦,欧尼酱!是不良品···烧年糕吗?!”
喂喂,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好像不萌呆萌的说~~~这什么情况?!莫非她是想说“不良少年”却说成了“不良品···烧年糕吗”?这口误可不是一句咬到舌头就可以解释的啊。等等!“她”,是谁????
莫非?!······
我知道了!真相只会有一个——
为什么我会无视掉呢?!
那,咬到舌头而说错话的呆萌点,那怯生生的颤抖声音·······
可恶啊,我!~~
明明有一个软妹在呼唤我的说。
可以注意到话语中包含的紧张和压抑,那些应该也是为了要引起我的注意力非意识地做到的吧——
好可爱······这样不可能发生在三次元的语言真的是可爱到爆啊!
我迫不及待地转过头,就算不是人也能有春天就是这么一回事吗?!~
······咔嚓!这是某脊椎被瞬间降到-273而冻碎的声音。
为什么我会期待,当我转过头时她诧异、紧张、把红着的脸埋进袖子的表情呢?
果然,我有一种看到春天就想扁的感觉。什么叫不是人的春天啊!·······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果然,YY什么的以后还是不要干了,强烈的落差感真的是······················哎~。
“欧~尼~酱~☆~”正如这特殊符号的描写一般,她眯起一只眼挤出一个醒醒,全然无视我投向她的厌恶表情。
感觉很差······
不对!
——是差透了!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呀。脑补终究是离开脑袋就会自动引爆的东西。
太完美了!我也要赞赏落差萌点了!
更何况,这可是可以得诺贝尔奖的世纪大落差啊——
嘛~~三次元嘛~~没办法啦——
哈哈~~我终于也懂得了用破罐子破摔的方式安慰自己了呢。
“怎么了吗?~”少女把头少侧向她的右方一边,伸出右手用食指腹抵在酒窝处,而如同蔚蓝的天空那样折射出大海颜色的水蓝色头发也随之很可爱地摇动。
不,她可不能用可爱来形容。她理所应当的应该用帅气形容。她是我可以称之为青梅竹马的家伙。
自我安慰,破罐子破摔模式运行率85%进入再开阶段······3、2、1!发射!!!
——啊,哈哈~不错呢!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东西——青梅竹马就坐在我的后面。不,不就等于三次元的GALGAME了吗?!哈哈哈······杂种也能有什么好事啊······
哈,哈哈······我现在已经全身抽搐连笑都笑不出来了······
什么青梅竹马啊,去它妹的~!
······关键是,为什么这家伙还变得比以前还要演可爱上千倍?!
(要通吃吗?)
“吃你没啊!”当然这只是我叛逆期瞬时说出的一句话。因为——我是一个正经人!
“对了对了······”
既然是好久不见的青梅竹马,有必要亲密的叙叙旧啊。
我在她面前稍微停顿了一下后,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这是手上竟传来意外的柔软触感,但我无视掉后用相当认真的眼睛缠上了她的蓝眸,而她竟然也弱弱地把双手安在airport上。在一瞬间的缠绵之后,她用如同软妹外表的人格,将纤细的手掌推向我,通红的脸上一双蓝灵一般的眼睛游离着······
“呼啦啦~~”地如蝗虫一般的男生们乌压压地在教室里徘徊。
霎时诅咒的话语如海水一般冲刷着我的身体。
想必大家已经知道我接下来会做出什么,而班上的男生会有什么反应了吧。
没错!我深情地握住少女的手。同时,全班进入了完全无声的状态。仅有还在激情中的钢板土豆男在握拳仰望天花板。
被众人关注固然痛苦,但是!难得的青梅竹马,我一定要说出口!
······
一定要说!
我深深地在心中刻下决心,直视对面的兰瞳。
“叮澜~~~”
“恩~~”她配合着我的动作映着。
“你不是······
男
的吗?!!!!!!”
——他是男的这是一个事实。
不过要说的话,脸的确很可爱,身材除了胸部都和一般的可爱女生相似,甚至还有过之也说不定。再加上蔚蓝的头发和元气的大眼睛·······
如果可以忽视性别的话,我相信不管是那个男的都会向她谄媚的。
但是!
性别是不容忽视的!
男生之间的恋爱是绝对!!!!
不行的!
尽管放过这么可爱的孩子很浪费······
静······
全班依旧安静得似听得见呼吸声一般,但气氛却与之前完全不同。很明显之前的是因为期待着某人的表白。而现在只不过是用省略号带过尴尬的无语部分罢了。
静!!······
令人窒息的安静,以及紧逼的视线······
此时就连钢板的那绝不会降温的激情也降了好几度
天啊!谁!?谁快来打破这寂静吧!
要不然我就会被这尴尬封杀致渣的!
“咕~~咕唔~~~~哇啊——”弱弱的天使音此时就像一个婴儿般,响彻整个空间。
等等!这莫非是我害的?!
不对,关键他可是个男的啊!
虽然看到可爱的孩子被自己弄哭很内疚,但是一想到他是个男的这种心情就瞬间荡然无存了。
“我知道了!~”
啊,热血青春男加1——在窗户一边的热血青年为了自己的梦想站了起来,他的光荣身影沐浴正在阳光中!
哈,阳光呢·······
不过我马上反映出来,他可不是什么热血青年。所谓又没钱又没技术的废宅就是他了。
顺便提一下,她是我初中时代在校外混在一起的损友吴崎。至于原因嘛——我是一个经常在晚上出入酒吧的家伙,但是我可是有穿酒保服的哦~~而他是经常在酒吧那条街被踹得口吐白沫的人。
反正,他就是一个没人要却爱耍酷,本来就没钱却还要请老大吃饭,一碰到可爱妹子就会冲向前去搭讪然后,被华丽地用回旋下段踢体重下体,身体弯成“フ”退回来之类的家伙。
“我是你的老盆友!我可是懂得你的阴谋的!”他抬起手臂直指向我。
“哈?!我可是在为你们着想啊!”确实,如果要看到班级陷入搅基状况的话不管是谁都会去阻止的吧。当然,仅限正常人。
“切!你不要再装了!我可是知道的。你是个什么样的家伙。”
吴琦说着迈着大步走过来。
哦哦哦哦哦哦!——————你知道的啊,我是好人这一事实。但怎么觉得这气氛很不对劲呢?!
很快他冲到了我的面前,一把甩开我还住着叮澜的手。怒视了我一眼之后,转向了叮澜。
“害怕吗?”他露出了狡诈的热切微笑。
“呜呜~~~~~~不,不~~~~哥哥······我的青梅竹马一定没有恶意的。应该是因为我这不成器的身材让哥哥失望了。对,对不起~~~呜呜呜·······”话刚说完她又开始用手遮住眼睛,是在擦拭泪水吗?
“看吧!我相信这位美丽的小姐的话!她一定没有说谎。那没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的!”
不,她说谎了。
“其实,你是想说她是一位男生然后趁我们动摇的时候,你再生米煮熟饭与她风儿沙是吧!宗亚,没想到啊~~你已经变成了这样的人。我看错你了······”他说着摇着头。
看来,是我看错你了。
很明显,这是吴琦一手策划的回避现实的bad end。但是,在这个阳盛阴衰的班上,男生们为了可把之物可是不会先那么多的。
“同志们!打倒不良少年!解救我们angle的心灵!!!!!!”
在吴琦的号令下,全班尽数的人都向我冲了过来。而且嘈杂中还混杂着“杀了你!”“灭之!”等极其危险的叫喊声。
——看来,这下子是不爱拳头道晕过去是没得救了。哦呀······真是的,大家就不能冷静下来吗?像这种阴盛阳衰的情况在中国可不少见哦。看啊~国家不也出政策了吗?那个什么——一妻多夫制啊。大家也不用为了一个卡哇伊的男生就这样子吧······莫非大家都有某奇特的趣向?!
冲击——
拳头,在我说出话之前就已经打在了我的侧腹上。
接着,我就像是未出三分线的篮球一样,被丢出到外围。期间身体多次承受强烈的攻击,在我撞飞好几台课桌停下来时,身上的要害已经被多次重创,就连意识也开始变得飘渺······
“葛格~不要紧······噗哈~~~~~~~”
这是我用尽最后的意识读出的叮澜的面部语言。
T – T
起床的时候,有个美少女正睡在你的床上!
这是在前些年的GALGAME中相当经典的设定,这些被称为神的福利的圣物,正事众多宅门YY的兑现,极品的妄想结晶。
——意外早醒的男猪脚,感觉腹上的被子比以往的要重得多。睁开眼睛发现,一个妹子正睡在自己的床上。她倾国倾城的容貌以及多愁善感的性格激起男主的保护欲,之后在男主知道了她的诸多秘密之后,为她拼命、努力。渐渐地男主变成了女主的心灵支柱,用决心把怪蜀黎怪物打倒之后进入HAPPY END。男猪的果断推到之后进入afterstory的华丽工口剧情——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虽然这剧情很老套,但是对于仅晚了几部GALGAME的我说,这样的剧情我是很憧憬的啊。
在三次元里!
但是!
事实是残酷而且不讲理的!
要在三次元看到二次元的剧情的发生什么的········
总而言之就是——不可能的!!!
我因全身传来的紧绷感而摆脱黑暗醒来,正处于一个纯白的房间之中。
真的是一片雪白。
——**刷的墙面、白色染料染过的帘幕、用白漆漆过的藏药柜以及
一个全身散发着惨淡银白色金属光芒的少年·······
我环视了一圈,这里大概是医务室,两边的帘幕后并没有感到人的气息。我接着把视线挪回了身边。在我身边,一个有着蔚蓝色发色的少女正熟睡着。
大家,尽情的想象吧!
——我和少女的体位是怎样的!
好难受······
没错!我的全身被缠满了泛着银白色光泽的锁链,身上还被挂上了好几把荷包锁。它们就好像是要将我扭成麻花一般紧紧地锁在我的身体里。
而且,缺德的是在背后的腰部还被挂上了一把大锁,在手铐们剥夺了我四肢行动能力之后,我陷入了弓起腰就会头着地进入缺氧状态,而放下便会被锁摁住骨头的尴尬局面。
我想发出声,但却做不到。
那是当然的!
因为我的嘴里有那什么圆圆的铁环——口水决堤般的往外流。
我又试着动动四肢,但是努力都在一阵哐啷声中带过了。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
“葛格醒了?······嘻嘻~~”睡在我身边的正是叮澜,她揉着温润的睡眼,似乎是被我吵醒的。
“呜呜!!——”我要讲出的话语,全部在通过那个圆圈之后变成了屏蔽音。
“嘻嘻嘻——”
——为什么,这家伙在笑?是在笑我这身行头吗。啊,我懂了。这一切都是她的作为,然后装出睡着的样子,找准时机逃脱责任!
叮澜,大睁开眼睛开始撑起身,我自然是很激动的晃动身体想要追究她的责任。
哐啷哐啷~~~呜呜!!——
我挣扎了好久,但她却始终无动于衷地看着我。难道说是乐在其中吗?!
看来她是一个有重“s”倾向的人。但是身为一个男人!也是有自己的尊严的!我学着苍蝇把眼睛瞪得老大,让眼球的白色部分变多做出威吓的样子。我相信,一般的女生看到我这个样子绝对会哭出来的。
但是
叮澜是男生。同为男生,他也有着男子汉的气概。她毫不退缩的瞪了我一样之后,飞了起来!——
活活~~~~1800度转体,不错哦~~~
不·······
不是!她的落点是不是很有问——“咕噗!”
我的肚子受到了X羊羊的泰山压顶,背部和肚子同时发出悲鸣。
“葛格?~~~~~你怎么了?眼睛里没有黑色部分了诶!”很明显她故作关心的样子,用手捧住我的脸说着过分暧昧的话语。
——这一切不都是你的问题吗?!
可恶!你倒是快点起来啊!要是腰废了怎么办?!我皱着脸像是要吹走玻璃墙里一边的泡沫一样吐着气制造悲鸣。
“啊,啊······对不起葛格。”她像是很抱歉似地说着。
好吧叮澜,教你一个不错的处世技巧——道歉的时候真诚地看着对方的眼睛更能体现出你的诚心哦~~虽然我很想这么说······但是此时我却连一点点的声音也没发出来。
——我太惊讶了
叮澜啊,你也没必要这样牺牲肉体吧······为了看到我惊讶的样子有必要不穿裙子吗?再说了,万一角度不对我岂不是要瞎狗眼了?!
现在,臀部微微抬起的叮澜正固定在骑马的姿势看着我。没错,如上文所写——她没有穿裙子。不过衬衣应该是特别选了加大大号的,基本起到了裙子的作用,加长的衬衣下探出有着初开樱花颜色的大腿。留长柔顺的头发绕过腰际披散下来。
莫非?
在那白色下面什么都没有?!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我看到叮澜把手伸向处于危险边缘,叫出了唯一成文的一句话来表示我的惊讶。
她抓住衣角,
往上!
往上~!
——不行!!!!!那样子不行!!!!
我猛的闭起了眼睛。
······
······话说,我为什么要闭上眼睛啊!
“葛格~~~莫非···你害羞了?”从叮澜的话语中明显听得出窃笑的语调。
我睁开眼发现她已经坐到了一边,下半身因为跪坐而被挡住。但是,她的服装绝对没错的是裸衫!诶?为什么我会把注意力放到下半身?不对!不是!我绝没有对那里感兴趣啊!
我看到她,以极其极限的角度转过侧身身背对着我,为了轻便而床的夏季衬衫贴在身体上,勾勒出惊人的曲线,让那本就可爱迁徙的腰更显前脚。而稍向下移水蓝色的头发遮住臀部造就着某种微妙感,最后略显羞涩的小腿突入视野,毫无赘肉的小腿如同刚遇过牛奶一般折射出高光。
——所谓足颈皙白就是这么一回事吗?
······
“尼酱~~吃吗?”
······
诶诶诶诶诶诶诶~!她刚才有说什么吗?!我是不是幻听了?!
“吃吗?!”她似乎还嫌不够发出更大的声音,追加一个令人嘴巴掉到地上的发言。
但是,不要紧的大家。掉下来的话装回去不就好了?
而且,紧接着她微抬起上半身将身体撑向前方,就像是不好意思给我看一般,她眼神游离地做出了类似猫科动物的可爱搏击动作。
“喵~~~”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没办法现在的我只能发出者样的声音了,抱歉。
浅笑······
虽然很不明显而且十分短暂,但我确确实实看到了她微向上挑起的——这一下让我差点迷失的意识回到了自己的掌控之中。
紧接着,更大的危机向我涌来。
叮澜将上半身几乎整个转向我,做出几近U字形的样子。她微将身躯放下,让我与她纤细的脖子对视。
——没有喉结?!难道说发育过晚吗?······唔!可恶,现在可不是考虑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
叮澜这次红着两颊,做出了像幼儿园小朋友尝试可可粉时的动作——叮澜如向我展示一般露出可爱的脖颈以及诱人的锁骨。她伸出食指滴在从未长的双唇中伸出的舌头。
没错!就是那种在众人面前舔手上的可可粉的样子。而且带着湿润婴儿红的脸颊被肩膀遮住显得她过分的娇小可人。
这样青涩的样子却与风格完全不同的裸衫搭配,摩擦出耀眼的火花。让人意外地感到意乱情迷。
不知是装出来的还是什么,她的脸很红。
而我竟悠了一种全身燥热的感觉。
如果她再这样追加攻击的话······
“哦~~尼~~酱?~~~~~~”她的声优嗓音再配上好似非常害羞而闭起的眼睛······
沦陷!
我的精神惨死在了她最后一道攻击之下,就连剩下的理智也······
等等~!!!!这又不是什么工口小说,这种情况的话应该像妹控的老哥那样拍拍她的头,面带微笑的说“既然那么害羞就不要做了嘛~~有心情就已经足够了,谢谢啊~~我可爱的妹妹哟~~~”
······不,那也错了吧······这个情况应该要说:“你这家伙是男的吧!”这样正经的话吧······
啊——!!那样的话说出来会被误会的吧!
“呵呵呵——”
“呃!”叮澜的笑声猛的让我恢复了理智。
话说什么叫会被误会啊?!很明显他就是男的啊!真是的——这个家伙差点进入了贫乳luotai控的路线。
恩恩——就是这样没错!
因为,真是没办法承认是自己啊·······
“阿拉拉拉————”叮澜突然捧起脸似乎很痴狂似的看向我的下半身——就是那什么,两腿之间啦······
天啊!!!!!!!!!!!!!!!!!!!!!!!!!!!!!!
好吧······
我可以去死了,那么。再见~~故事将在这里结束。
当然,不可能啦!
只不过,想去死的心态确确实实是有的。
——我对男的起了反应。
······
“尼桑のH~~♡~~”
我深深地将头埋进枕头里,就好像要隐藏自己的存在一样。
现在我总算懂了,她就仅仅是想看我的这种囧样而已。可恶啊······我的太阳啊,请你快点升起吧!快让这一天过去吧!
“那么······接下来······”
还有什么吗?!你还没玩够?!饶了我吧······
刷地——
她把手伸进进衣服里,抽出一张答应的指出来遮住我所有的视野。
这是想让我读吗?
虽然心里有反抗的倾向,但如今手脚被束缚,就连自由发言权也被剥夺了的我还能干什么?
但是,为什么?
莫非,随身带的正解是像她这个样子的吗?
不过应该是重要到不想让人看到的东西吧······
——会是什么呢?
诶——
“现在我发誓!将认定叮澜为主人,要将一生奉献于叮澜,誓死尾随,除非被主人解雇。将一生成为叮澜作使用狗······”
——这确实不是能给别人看的东西。
再说,这是不是太过分了?!现在的我已经连人都不是了诶~~~这里可是中国!——民主的国家!剥夺人权可是犯法的!
······
虽然我很想这样警告她,但因为说不出话来,结果只能摆动身体来表示抗议。
她看到我的反应也猜到我已经看完内容,在把卖身契拿开之后,我发现她已经把裙子穿好并披上外套了。
“活?~~~~”她很快就露出了满怀邪恶的笑脸。
“······”
“不同意?”
——喂!靠的太近了啦,而且为什么你的脸上发出的是灿烂的朝阳,而身后且爆出了贞子的气场?!
叮澜的眼睛就像黑太阳一般,看看我的眼睛又看看她的下方。
我则是非常自然地将视线与她平行,但眼前的事物都变成了白色。因为正有太阳光射进我的瞳孔。
有光反射?
金属!
当我的视线适应了那份强光之后,我看清楚了
——白刃!
准确的说是叮澜正用着纤细的手,拿着与之完全不成正比的特大号铁皮剪刀架在我还在兴奋的那根两边。而且她吃力发抖的手就好像只要一放松就会剪下去一样。
“最好不要东哦~~还有,我的手快撑不住了呢。所以请快点决定吧——如果同意的话就点三次头懂了?欧尼酱~☆”
——这就是传说中的改变人生的选择题吗?一生的奴隶身份和无口男的抉择?!
不好!这样的选择题······这样搞我说不定就此失去了与处男说拜拜的所有可能性了。
不要!那样的绝对不要!
我拼命地眨着眼睛使出以后十年的力气一般把想法传达给她。而且不知为什么这一次我的意思竟可以完好地传达给她。
“不,不要,别闹了。叮澜,这可不是能够开玩笑的!我可不想成司马迁,而且我也没那意识。所以······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换一个方式可以吗?求求你
······
只有这个请绕了我吧。“
她用着如机械合成音一般没有起伏断句,别扭的声音将我毫无气概而言的发言大声读了出来。
······
“诶~~~~~好可惜,嘛~~既然尼酱都这么说了,那就听葛格的换一个方式。”
——喂,你那可不是一脸遗憾的神情啊。难道说这是她的固定剧情,而我的意思仅仅是刚好同轨吗?
不过她把剪刀拿开让我松了一口气。
“唔,哦!!!!!!!!!!!!!!!!!!!!!!!!!!!!!!!!!!!!!!!!”
这是足以让我思维停顿的声音。曾经,我在深夜就是被这种声音袭击过,瞬间我的身体沉浸在了那夜的阴影中。
很明显,这如同土著族表演时发出的吼叫声不可能是叮澜发出的,当然也不会是我。
也就是说——这个房间里不止我和叮澜两人。
我为了确定而把头转向左侧的生源。
“唔,哦!!!!!!!!!!!!!!!!!!!!!!!!!!!!!!!!!!!!!!!!!!!!!!”同时,在我的右边传出了几乎一样的厚重声音。
——什,什么情况?!
突然,强烈的光线打在两边的慕赏,而映在上面的是——
难道从监狱里逃了出来吗?!那个萎缩惯犯怪叔叔!而且不止是这样,他就像会分身一样在左右两边的幕布上留下硕大雄壮的身躯。
“唔!唔!~”我终于吧惊慌错乱的视线投回了叮澜,只见她像是很享受的样子看着我。
可恶~这才是目的吗?!
“哦呀呀呀~~~你讲不用慌哦。他们都是我的仆人,不会轻易动你的······”
——那就是很有可能会动咯?!
“唔!唔!······”
“呐~你将是喜欢盐水+皮鞭还是辣椒水+皮鞭呢?”
纳尼?!你小子刚刚说了什么,你给我收回!
“不喜欢?不要紧哦~如果不喜欢的话这里还有很多哦~”
卡啦啦~地一阵响声后她把一个接近约一平米的箱子从床下抬了出来,而在上面的是······一号电池、蜡烛、细身花瓶、皮鞭······
“外面还有很多冰块和开水哦~~”
糟糕······
真是太糟糕了这个人,看她居然满脸幸福的样子我已经可以断定这个人基本上没救了。
不过现在我可不是考虑这种无关可否的事情的时候,想想就算是在无束缚的时候撂倒两个壮汉对于我来说都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是现在这个样子?
——只能妥协了吗?
“尼酱?现在决定了吗?yes是摇头,no试点头哦~”她一边腹黑地说着,一边晃着不知什么时候拿在手上类似遥控开锁器的东西。
她在威胁我·······
点头······不对,这个时候是摇头。啊,还有这一手啊。不管我是摇头还是点头下场只有一个。所以现在的正确选项只有一个!
“······”
我什么动作也没做,而她则是露出了恶作剧被识破的遗憾表情以及轻轻地咋舌。
“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降低一点要求。你,要像狗一样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我笑的时候你要陪我笑,我伤心的时候你要和我分担。这样就行了吧!”
她这次换以认真的表情看着我的眼睛。
“这次,我想你认认真真地回答。”她说完便帮我取下了赛口环。
“······”
“······”
“我会的······”
“呃?~~”她似乎很惊讶,因此我为了加强她的信心继续补充道
“我会做的,并且会遵守这个诺言!只不过并不是像狗那样,而是作为你的朋友。毕竟,我们可是难得的青梅竹马啊······”
······
“噗哈——”没想到叮澜竟喷笑了出来。
“有,有什么问题吗?”我的脸开始燥热,确实刚才的发言听起来十分走场。
过了一会,在叮澜恢复正常表情之后。她掏出了钥匙。
然后,
走到窗边。
打开······
丢~~~~~~~~~~~~~~~~~~~~~~~~~
“我现在手滑了!”
哈?
“对不起,宗亚。我现在就去捡回来!~”
不,那很明显是故意的吧······
下一秒,我注意到了她的一个小动作
——按下
按下什么?
当然是那个某开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现在,目的已经达成,请两位慢慢玩吧~”接着,她就直接她着与她毒舌完全不搭调的轻快跳步跑了出去。
“开玩笑的吧········”现在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完了······
诶?!没事?
本在乖乖准备被就地正法的我睁开眼睛。两边的帘幕确确实实被拉开,但在那里的不是壮汉,仅仅是两块形状似人的木板立着,旁边各放着一个留声机和聚光灯。
最后,我的视线停留在了轻轻飘舞的纸上。
——“笨蛋咯~啊哈哈~永远成为我的奴隶吧!哦哈哈哈”
给伪娘当奴隶?!
·······
这是我的青春最核心的部分?
·······
不是吧————————————
2 白痴和崩坏的青梅竹马
被夺走宠爱是什么感受?
自从弟弟出生以来,父母对我的关注就像不停燃烧的酒精一样,慢慢地与水接近。在小学的时候还好,可能是因为我还没有什么感受,我并不在意,但到了初中不受关注的时光开始让我的生活变得像水泥那样凝固了起来,变成深灰色没有任何的色彩。
世界被定格了一般,我开始失去创新的信心。就连生活的步骤也如被设定好的程序一般。每天不断地重复这起床、吃饭、上学、睡觉的动作。
我在暗淡无光的世界中,为了到学校看到不想看的人而起床,然后又只为持续无趣的生活而吃饭,就好像要让身体疲劳一般拼命学习,而最后又只为了起床而睡觉。
渐渐地因为无趣的我,原本在我身边欢笑的人板起脸来,以前那些热心开朗的话题,也变成了现在为防止尴尬而说的冷漠应付,最后到了初中之后甚至连交流的对象都没有了。
大家都疏远着我,就好像在排斥着异人类的存在一般。
改变自己?
我做了,我为了寻回父母对我的关注,我颠覆了之前所有的形象。但是,当你有着一个如耀眼日光灯一般,天才的弟弟在身边时,你所发出的烛光所照亮的部分还会被注意到吗?
无论如何都超越不了的弟弟被家人围绕着。
而我却只能像一个外人一样······
全部!
全部!
全部都被夺走了·······
多余的存在,我发现我不管到哪里都是多余的。
在家里,我如同云朵闪避抬眼一样逃避着耀眼的弟弟。
在上学的路上,我被各处的视线所包围。
但,这绝不是什么好事,因为
那些视线都令人十分不自在
——异样的眼光。
它们只是把注意力放在我的水蓝色头发以及兰瞳上,从不曾正视过我,似乎存在的仅仅是一个异类一般。
它们就只是看着我,从没有人上来搭讪却可以清楚地听见他们的谈论,而当我把视线投向他们时,它们却又撇过头如同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厌恶······
我讨厌这种感觉它让我四年里不断激荡出难以抑制的烦躁感。
但,我没有人可以责备除了快不离去之外别无他择。
后来,我想到了一个自认为几号的主意,为了不让旁人头来异样的眼光,为了让家人再次关注我。我把头发染成了深褐色还带上了黑色美瞳。
我期盼着父母的表情。
但,那一天早上如同平时一样地我无声地做到餐桌旁,期待地看着父亲的表情——他虽然在一时间看到我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那仅仅是一瞬。之后依旧不过问我而只讲注意力放在弟弟身上,我还是只能看着他们谈笑风生······
我用面包塞住嘴巴,向食道中灌入接近沸腾的浓汤,就像是要将泪水及一系列困扰的心情斗殴同汤汁一起吞下去一般。
那晚浓汤所带来的痛感我依稀记得,那温度一直传到为敌却无法传达到心脏,仅有刺激的痛感遍布全身。
为什么是我?!难道我就是异于常人的吗?
我开始莫名地烦躁,只要看到别人的感情流露就会有厌恶感涌上心头。耐性也越来越差,最后只能作出玩世不恭的样子来掩饰这一切。
我的世界就在我的自行封闭中死去一般。
到了初二就连同坐都基本没有说过话。
虽然有一次我的希望被唤醒了,而且竟是我连名字都没记住的同座。
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出他在想什么······
“你要一起去吃饭吗?”他这样问我。
虽然他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但我当时全然不注意地高兴起来,甚至可以说是兴奋了起来。
我跟着他略显阴暗的背影一起走出教室,他一直没有看我。而我也一直没有看到过他那时的表情。
他约了另外一名女生之后,揽着她的肩明显加快了步伐,我则是尽量不显怪异地跟在他们的身后。
······
“诶?你怎么还在啊?~~~~~”他突然转过头就像才发现我一样,苦恼着脸对我说。
“···?”我听不懂他的话。
“你应该懂得的啊!——哎······这样很无聊啊,快走开啊!”他应该是看到我的脸之后,眼神变得凛冽就像是在逼迫一般地看着我的眼睛。
“不要添麻烦啦~~走吧。”在她身边的女生揪住他的衣袖,略显无奈的看过我又微笑着对着我的同坐说。
“啧——”他没有说任何的话,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留下地扭头走开。
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只能看着他像干赶蚊子那样把手放在耳边不耐烦地甩两下,然后雨后天晴般地和他的女朋友聊天越走越远的身影。
后来我明白了。
——我被利用了。
而且是像破抹布那样,在利用之后理所应当地被丢弃了。
我开始变得多疑,这也让我身边的人离我越来越远。最后,因为这一次可笑的悲惨经历,我做出了至今仍在弥补的事情。
——到了三年级,我因为成绩的下滑而被重新分配,;哀悼一个新的环境之后,我更害怕与人交流,害怕被抛弃······
所以我装出玩世不恭的样子。
每天都不用正眼看人,上课时回答问题也只是以一句不知道混过去。在下课时有人想向我搭讪,也被我故意画的挑眉吓退回去。
我的性格在班上被评为最差,因此我没有朋友也变得正常。
但即使是这样——
“你叫什么名字?”依旧有人向我搭话了,他是我的同桌。那个家伙是和我一样的转班生,虽然他也许会变成在这个班上不排外的唯一一人,但一开始并没有想和他搭话。
于是我便像无视路上流浪猫的嚎叫那样,用余光瞩着他。
“哈,哈哈哈~~~~”她露出了显得僵硬的笑容来缓解我造成的尴尬。
看到他的样子让我稍稍有了一点愧疚感,但那只是一点点。它甚至少到了可以被我的眼神抹去的那种程度。
······他似乎是在寻找话题地看着我。
“你的头发染过的吧······”看来他直奔主题了,果然他也和其他的人一样认为我是异样的存在。
可恶!
正当我在心中咒骂的时候,我突然瞪大了眼睛望向他,因为
“有这么美丽的颜色,为什么你要要染掉呢?”我看到他用着真诚的稚气微笑看着我。
——第一次被夸奖自己的头发,虽然有一半还留着褐色,他却说着很好看······
居然会认同我······
也许~~
骗子!
就在我想在心中猜测出下文时,这两个字冲入我的思绪之中。我不想再留下痛苦的回忆,因此不要接近我······
“要你管啊!”我皱起眉尽力让心中所想不显现在脸上,对他歇斯底里道。
“啊······,抱歉,让你生气了······”
——为什么你要道歉?
“那个······我还有是,就先走了。”他说着暧昧的语句就溜走了。
我没看待他的脸并不清楚她的表情,但从他的语气中听得到无奈的叹息。
我很清楚现在自己万分后悔的感受。
他,
只是想和我做个朋友而已。
但是我却那样冷漠地······
我无端地让自己与他之间产生隔阂。明明他是在关心我、关注我,但为什么?他却······
这份羁绊就这样要在萌生的一瞬间被抹杀吗?
这个样子我就会畅快吗?
这个样子真的可以吗?
······怎么可能会好呢?!
为了抓紧这羁绊,我开始与他交流。虽然在我与他说话时,他不会无视或刻薄的对我,但最终我们之间的对话也仅仅局限于问声好,说个再见的程度。
我们的关系就是那种不是朋友,却有着联系的感觉。
我关注着他发现他的人缘很好,而且主要是女生。他每一次与她们对话时,我就会不禁将头侧向他,有时他注意到我的视线也会面带微笑,只不过那微笑不知是对谁的。
我们都是便利店党员,所以经常也会碰面,那是他会亲切地说一声“哟~”,但我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我感到了羞辱,却怎么也不敢多说话。
因为我认为,一声声亲切的问好的瞬间,就是我一天最有意义的时光。
——我想和他成为朋友,也许我们已经成为了朋友也说不定,但暧昧的关系我是不懂的。我只知成为他的朋友的人们有一个特点——漂亮。
所以,为了成为他的朋友,我必须变得漂亮起来。
只要变得漂亮的话就一定会成为朋友。
在明年的高中时,一定会让你成为我最重要的······
宗亚······我,
T – T
“你这不知廉耻的猪,要睡到什么时候?!”
如大家所想,今天我又是这样被榴叫起床。
如果说每天有一个美少女来叫你起床,你们在同居?关系真好呢~~
“你小子也太幸福了!”的话。
我则要果断地回答,这种事对于我来说是极具悲剧性的现实。请不要说我身在福中不知福,也不要说毒舌就是一种萌。
我固然是知道您们所想象的同居是greatly nice的。当然也不是在说我讨厌榴那直率表达想法呆呆的样子。
嘛~~那就是另一件事了。
反正,总之!
就是因为——血缘。
在她来我家时,我还记得父母有说过她是和我同爷爷倍的,也就是有三辈之内的血缘关系。
啊~~~我真是不幸啊~!为什么僵尸和吸血鬼都不会死捏?!
不过,有一点需要强调,榴是一个正常人,而且她自己也没有察觉自己的身份,她只知道自己幼年成孤的事实。
至于原因嘛,只有问那些从我的身边消失的吸血鬼和僵尸才会知道吧。
于是乎,以上的东东总结出一句已成古典的话。
——工口的事·······
是不行的!
······
······我到底在对榴姐想什么啊?!
“你这不知廉耻的猪,要睡到什么时候?!”
就在我对自己进行吐槽的时,与刚才一模一样的一句话响起。
今天似乎有点奇怪呢,为什么同样的话会以同样的声调、频率再说一遍呢?
那样想作业很难做到吧·····而且,这次细听之后,很明显这声音没有平时的高亢,响度也比平时的歇斯底里低得多。
有问题。
我思忖着微睁开眼睛。发现屋内虽然已经被照亮,但是却不平时要暗得多。很明显,时间比平时早很多。
而且我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没有绝对领域?!
“你这不知廉耻的猪,要睡到什么时候?!”
又一次地,同步率超高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了。
果然有问题,榴可不是那种只说不动的家伙,应该说她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相反数。像这样的情况,她肯定会怕咬到舌头而直接用木刀解决问题的。
“你(以下略)”
而且这个声音怎么越听越像·······
我坐起来,轻轻活动下身体。全身传来一阵咔嚓声,锁链式的紫色纹身上传来痛楚。
我大睁开眼睛柔性惺忪的睡眼换绕房间一拳寻找声源。
是我的校服。
应该是我手机的来电提示音。
······
——别,别误会啊~我可不是有什么特殊性癖的人!
我拿出手机,因为上面显示的是我没存的名字,我便不禁读了出来。
“尊敬的主人大人······来电······”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都说了我没有特殊的性癖啊!
再说这台词······“主人?”拿到说?······
我居然很正常地想到了叮澜。
挂了吧·····我想着,反正她也不是会有什么重要事的人。但我刚想把手指按向挂断键时,昨天的恐怖回忆霎时倾注全身。
我不禁咽了口唾液,反射性地按向接听键。
呼啦啦啦啦————————
“太慢了!”按下接听键的同时,犹如十几级的大风的风量从话筒袭向我。
可以猜到这是叮澜的歇斯底里。
“喂!这可是你最~敬重,最~关注的主人来的电话啊!给我满怀感激地在0.1秒之内姐!明白了?再来一次,嘟嘟······”
我还一句话都没有说诶,再说有你这样把第一次接你电话的人骂一顿,然后还让对方无还嘴至于地挂了的吗?
“你······(以下略)”
——还真来一遍?!
虽然很无奈,但我为了不让这个早晨都困限于无限的狗血剧情轮回bug中,以最快的速度接通了电话。
“还是慢了!嘛~不过是一个与住同类的低能仆人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呢~”
“······我说你啊······”
怎么搞的像是我在求你当我的主人一样?再说你什么时候变成我的主人了?!我可不是那种为了性癖放弃自尊的人!
······哎~~算了,好歹你都是我的青梅竹马,我就不对你进行正面吐槽了。
“然后呢?~~”我平静地问道。
“恩?~~~~噢噢噢噢~~~~我明白了!果然你很喜欢啊——”她貌似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差点让我产生歧义。
“哈?喜欢?喜欢谁?”我直截了当地问,但回答确实一塌糊涂。
“果然!你就是一个大M变态啊~~”
“你这开的是哪国的玩笑?”
“嘛~~~葛格真实的。我可是知道了哦~葛格不接电话的原因······”她卖关子般的停顿了下,正让我有种非常电波的既视感。
“呵呵~~~葛格其实是因为想多听听我骂你的声音才不接电话的吧······真是的,再坦率一点多好呢?······只要葛格要求的话,不管什么时候,怎样的毒舌骂你都是可以的哦~~”
“······”
“怎么了嘛~~~”
“不要给我用大发慈悲的语气说这些啊!”
“那还是连对话也要充盈着SM气氛?”
“诶······算了,随便你吧。刚才的问题直接跳过,然后呢?”我在问她有什么事。
“现在,你很闲吧~~”看来是说累了,她语气一转变得平淡起来。
“那又是谁在大清早地吧我叫起来?”
“那就好,现在到玄关去。”她的语气中加了一股不可否认的气息。
“恩?······是要我开门吗?”
我走到玄关处打开门,但是外面一个人也没有。
“现在,在门外能看到一只猫吧~”
“猫?”我想下方确认了下。
“是在说这只玩具猫吗?”
“啊——那样啊,不过反正没差。宗亚,你知不知道会飞的猫?就是让猫飞起来的魔法。”
“那些都是骗人的吧······”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相信,就让我来让你亲自体验真の事实吧!”
——这意思是在说她要施展魔法让这支毛飞起来是吗?
······
为什么我会想到这些?
是什么时候被她传染了变得超有童心了?
“现在,请你把它拿起来~“突然变得超正经的声音让我愣了一下,下一秒身体就已经在动了。
我拿起那只猫,它拿在手上的感觉有些怪。
——刚拿起来的时候用了不小的声音,但在这之后的太高过程中,他就像要自己生飞起来一般拿得很轻很轻。
“在要怎么做”我与玩具猫毫无光泽的眼睛对视着询问接下来的步骤。
······
“请把她放回去······”依旧是十分正经的声音,但因为内容实在是太不正经了所以造成了极大的落差。
“你这家伙是故意的吗?!我看不萌落差萌啊!”
“快做!······”
“呃。”我毫无期待地照做了。
但是
慢慢地而且逐渐加快地。而且自转着······
“它飞起来了吗?”
——为什么会这样?!我,我可什么也没做啊!
现在呈现在我面前的事实正如叮澜说的一样,那只猫慢慢地开始边自转边上升而且速度悠越来越快的趋势。
那样子看起来就跟飞起升天没区别啊!
渐渐地它越升越高,而且能听到“吱吱——”的类似摩擦是比的声音。
——磅!!!!!
铛铛铛铛~~~~~~
冲击
拥有金属质感的东西撞在了我的头上,然后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铜质的水壶正在地上跳跃着。
······
“噗哈······哼~哈哈哈哈哈~!”我可以清楚地听到话筒对面的人想别却喷笑出来的嘲讽声。
“······”
“呼哈~~,啊,肚子好痛,要坏掉了······哈哈~~。还真是亏你会中这样小儿科的陷阱啊~果然这样的你很可爱啊~”
“呃······”
本来有点生气但被她笑着说可爱,却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当然,并不是高兴哦~只是······
只是看她并没有什么恶意,又是我的青梅竹马而且铜壶也被放到了不会伤到我的高度·······
真的不是因为她在高兴什么的哦~
忽然之间,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叮澜会第一时间知道我的实况?如果不看到我的样子有怎么会笑呢?
但到说······
“叮澜!难道你在我叫李装了监视器吗?!”我故作平稳地问她。
“呵呵······现在才发觉到吗?嘛~尼桑就是这一点卡哇伊啊~☆”
“你果然装了吗?!”我有点控制不住情绪,一不小心让声音一下飙到了珠穆朗玛峰的高度。
······
“没有哦~~”她的声音十分轻快,就如同恶作剧成功的少女所发出的声音一般。
“哈?”就在我不明其意时,叮澜给了我一记漂亮的追击。
“现在我就下去,接住咯~”
——接住?接住什么?而且我们的对话是不是已经完全对不上号了?
现在我的动作大概只能用抓耳挠腮来言表吧。
就在我想向她质疑时我听到了如同妻子在十米每秒的风俗中发出的“呼啦啦——”一般的声音。
!!!高空加速下落1800度每秒回转水母式攻击!!!
我在时候把现在眼前的现象创了这样一个名字。
一个美少女从天而降了!
她飞散的头发旋转着在风中散开,样子就真的如水兰色的水木一样,同时她正是以头为前端以1800米每秒的回转速度冲向我。她的裙摆如同电风扇一样高速旋转着,强力的风压带动着树叶······
冲击!
要人老命的颅撞冲击着我的胸腔。接着我和他径直地飞出3米开外。
这是什么情况?!
有一个么少女从天而降,好福利?!
开什么玩笑?!
这种剧情不应该是露出pants的少女给予男猪脚最强力的杀必死吗?!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我死了?!
······诶——又复活了。
嘛~虽然没有杀必死但结果不都是一样的吗?
好的我的破罐子破摔式安慰大法再开。
——少女 正坐在我的身上······
少女······正······
······
“早啊~欧尼酱~~☆”
好吧,我的破罐子破摔安慰大法被全线攻破,机械运作不能。
现在正有一个美少年骑在我身上······而且还是女装的。
“阿拉~一大清早就这么亲热啊。两位关系很好呢~”这时故意压低的高亢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和叮澜一起看向生源。
啊······我忘记说了——榴姐正在和我同居的事。
“呃?!呃?!~”看到胸部丰满穿着睡衣的榴,叮澜果然发出了极其诧异的声音。只看到她半张着嘴不停地看向榴姐和我,炸成马尾的头发也180°地诧异地跟着主人转来转去。
最后,叮澜用被水淋湿了的小狗一般的眼神看着我。她痛恨地咬着下嘴唇。
这种情况我除了撇过头带过这尴尬还有什么办法?
等等~!为什么我要把视线挪开啊?!······
终于,一切竟都和想象一样地发展——叮澜抓住我的领口,眼中含着泪水就如同被欺骗了清纯的少女一般把脸贴近我。
“为什么?!葛格~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什么话也没有
对我说过啊?那个女的是谁啊?~!“
“什么叫我没有跟你说啊?是你没问好吧,再说了你是我的谁啊?!我有向你汇报的义务吗?!”我该这样说吗?如果这样说的话搞不好这家伙真的会狗血到捂住脸泪奔的诶~~那样的话事情就不是大条不大条的问题了,那是绝对要出人命的,要知道榴是最不喜欢弄哭女生的男孩的。
“她是我姐啦~” 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如实回答,视线依旧停留在不停向上爬的蚂蚁身上。
“正是~你好啊~果然很可爱呢——没想到我这废物弟弟也能找到女友呢······真是······”榴的语气略带轻蔑,
——不过我说有你这样在弟弟女友面前说他是废柴的姐姐吗?!不过,他并不是我的女友所以,这样你就错了,你搞错了哦~榴!
“他是······”我本想直接说出叮澜是♀的事实,但就在话语脱口之际,叮澜的一记落肘直接将我封了嘴。而且她还用“敢说我就杀了你”的眼神盯着我。
“那么,我也尽一分姐姐的力吧。来~一起吃早饭吧。”榴说着就好似一位称职的温柔姐姐一般治愈地微笑着。
但是!!
这在我眼里就如同地狱火在贫瘠之地降临的那一瞬间一般。
没错!那是充斥着绝望毫无生机的世界。
而所有的源头就是,
她所做的饭~!!!!
如果一定要打个比方的话,那就将主语换做水牛好了。——
喝一口便会痛不欲生四脚朝天地浓汤;用重金属离子烘烤出来的面包强力必杀技;吃一口就会一整天在茅坑中度过的泡菜。以及最后奇袭之计!
————带针的苹果!
老实说我是认为她是没有自觉的,对于自己的料理。因为她已经无数次强迫我吃了,如果说她有自觉的话她的蓄意谋杀罪的次数只用二的十次方算是绝对不可能算清的。
所以······为了保全性命。
“喂!要逃了!”我让叮澜起来之后抓住她的手叫道,但是声音一不小心飘高了一点。
······虽然叮澜是微张着嘴表示疑问,但我却没有时间告知她原因,因为此时本应走进玄关的榴如同会使用瞬步一般“刷”地出现在我和叮澜的面前。
“逃?去哪?······为什么要逃呢?”我的身后喷出黏汗只能盯住榴故意眯起的眼睛。
呃······我的视线慢慢地败下阵来不断地向下移,仔细一看她身穿的睡衣印着咧着大嘴巴、样子诡异的狮子睡衣。
“还在干什么呢?快过来吧~~~”她的动作变得僵硬用惊人的霸气和力气搭住我的肩膀。
我能感到她的气息——我们正处于她的绝对领域中,想跑掉是绝对不可能的。在强势的压制之下我俩几乎同时道出“是”字不敢多说一句话。
“恩恩~~~”这次她算是胜利一般地笑了,拉住我和叮澜的手走进玄关。
T – T
在宗亚家的客厅里有两张双人沙发,但是宗亚和叮澜却如参拜神社的虔诚者一般,跪坐在地板上低着头连声音都不感发出。
······
······
“做好了哦~~”榴拿着一个超大容量的锅直接从隔壁的厨房走出来,在门打开的同时一阵小米的香气扑面而来。
“噢噢噢!——果然早上就是应该喝清淡点的粥才对啊~”跪坐着的叮澜似乎很激动一般两眼放光,如同看到糖果的孩子一样凑了过去。
如果说只是看叮澜这个样子,也许可以称之为 可爱?吧。
不过看看依旧跪坐在一边的宗亚就会觉得超搅气氛——他跪倒在沙发边好像在躲避着什么似地抱着头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完了完了~~~~~~”
“宗亚,还在那边干什么呢?快过来啊?”她故意把眼睛眯成一条缝把锅放到桌上向宗亚招着手。
而叮澜则是踏着少女般的轻快脚步,几乎蹦跳着坐到桌子旁边。
至于宗亚嘛········
僵尸!——就是这样。
第一碗晶莹剔透的纯白色浓汤出锅了。
——诶?!白色?!到底使用了什么方法才把黄色的小米煮成了白色的?!
不过叮澜的样子看来是全然没有主意到,仅仅是像一个小孩一样吧身体倾向前盯着榴手中的“华丽武器”。
“呜呜呜~~~看起来好好吃!”
“活活~~还真有眼光啊第一碗是最有意义的哦,给你。”榴将碗递到叮澜的面前。
······伸出······
······收回······
“?”
“?”
接着不明原因的榴带着责备的眼神盯着叮澜,而宗亚则是摆出一脸“这是明智之选哦~”的赞叹表情。但是,他如果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他必定会后悔做出这个表情,但是很可惜未来是不能被预测的,要不然谁都不用这么辛苦了······
“果,果然还是要先给葛格吃吧~~”她装作很害羞的样子把那个“武器”推给了宗亚。
——但是实际是在窃笑吧!!!!!!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啊!!!叮澜,我果然看错你了!看来你是明明早就知道榴的手段,然后使出孔融让梨之术来坑我啊!虽然很佩服你的策划,但是对于我来说你还是嫩了点。因为,孔融让梨什么的我早就看穿了!
“然后呢?”
“恩?”
——然后呢?对啊!然后呢?!我不可能拒绝榴给我的这个······(因为如果不接受的话绝对会被杀),但是叮澜华丽地把这个推给了我,而且还是个单行道······
宗亚端起碗偷瞄着两人的表情。
“葛格,你从刚才开始就很怪啊,说什么···策划被你看穿了什么的······”宗亚偏着头做出一脸不知情的样子。而榴则是连连点头。
“啊~那个啊,是我想到的昨天游戏中的台词啦~~~哈哈哈”
——可恶的叮澜,竟然不放过一切机会。可恶!!!!看来只有接受这次生与死的挑战了吗?!
宗亚与白色接近透明的汤汁中的眼睛对瞪······
——我现在可不是什么不死的僵尸,仅仅是一个正常人,因为我这体质是在失血过多事变成僵尸,可恶!怎么这么麻烦啊!!!!!
······
宗亚的意识有些被幻想吞噬,但是很快又被残酷的现实拉了回来。
——我竟然在幻想“这个”的气味还可以说不定会很美味?!我果然是要崩溃了,怎么能相信这种杀过我无数次的料理会是吃下不会倒的东西?!
但是,现在有两个外表极其完美的家伙正在期待我吃下之后的感想啊!
······
“我决定了!!!”宗亚大声说着这句话壮胆,他用颤抖这的手拿起手边的汤匙然后伸入汤中······
······
噗~咕噜噜咕噜噜!咕噜噜咕噜——
噗~咕噜噜咕噜噜!咕噜噜咕噜?!
没错!明明没有加热,汤却在汤匙放入之中之后如开水一样翻腾起来。
接着是······
滋滋滋···的声音开始蔓延。
汤匙不见了!
“······”
“······”
“······”
如同要吃人一样的尴尬降临在只有三个人的餐桌上。
“你,你是故意的吗?!”打破沉寂的果然是宗亚。
“切~失策了。”
“······”
“本来是要让这个家伙死无葬身之地的,但是既然你要喝也无所谓了,我允许你痛痛快快地喝哦~
不是······那样的会死人吧。
“再说了,你为什么要致叮澜于死地啊?!“
“······”
“不要无视我啊!”
“吵死了!当事人都没说什么,你在那里大叫个什么劲啊?!”
——为什么被骂的终究是我?!叮澜,你好歹也说点什么啊!
宗亚想着看向叮澜,没想到她竟一脸“很有趣哦~”的感觉捧着脸。
“叮澜!难道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啊,啊啊啊啊~~~~~好幸福啊~~~~~要融化了~~~~~葛格这样地关心我~~~~~啊哈~~~~~”她的马尾辨如同被静电吸起来一般立了起来,样子就好像要升天一样的幸福。
而且,她脱离现世的程度还不断升级最后变成,仅仅是身体往上飘而咧开的嘴不断流出口水而已。
“切,你这家伙是谁?!”榴看来是准备恶意全开来对待叮澜了。
“啧!”炸天响的咂嘴声回荡在房间里,叮澜一脸不爽的样子说道“叮澜啦~倒是你,不先报名字不觉得很失礼吗?!你这胸大无脑的家伙!”
“呃!······”榴的视线飘向宗亚又马上转了回去,微红的脸颊板了起来
“哼!榴,奈枝榴。”
——阿拉阿拉,不坦率的榴刚说完就抱起胸。如果这个时候再来一句“才不是为了你才报上姓名的呢!”那就是一个完美的傲娇形象了呢!
“活~~~”叮澜的嘴角不可查地跳动了一下,做出极其邪恶的样子。
接着,她做出了让另外两人甚至想抓耳挠腮的动作——
她把头发摇出一支呆毛,然后咬住嘴唇,用呆呆的目光看了看榴的胸部,又看了看自己的胸部,接着再次看向榴的如此反复,最后她深深地沉下头,牙齿更用力地咬着嘴唇,眼睛里噙出泪水,把手放在了胸口揉来揉去。
······
“喂······”宗亚同情地看着她本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而榴则是盯着叮澜的胸嘴巴张张合合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唰唰——”类似纸张摩擦的声音正随着叮澜揉动的频率响起。
同时,就像是发现了什么似地更关注地看着叮澜的胸部。她以左手撑桌是身体向前伸的姿势,把右手伸向叮澜。
“干什么?!”略带娇喘的叮澜抱起胸,用一脸被欺负的女孩的眼神看着步步逼近的榴。
——这,这是什么情况?!传说中的三次元伪GL?!!!会瞎狗眼的啊!
“没什么,只是对你衣服下的东西有点感兴趣而已······”
——衣服底下的东西?!那不是文,文胸吗?!莫非榴是gl内衣控?!等一下······男的为什么会穿文胸?!再说了那样的平胸有必要吗?!······不对不对,榴应该是因为不知道她是男的才说出这句话的吧······讷讷,是这样。
但是,这样的发言不管怎么说都很危险吧!
宗亚想要制止,但是看到他动作的榴立马叫道:“坐下!闭嘴!”明明没有看向宗亚却有着一种强大的威慑力让宗亚不敢反抗。——这就是所谓的强者的气场吗?!
被震慑的废柴僵尸加吸血鬼加不是人的生物,很没有骨气地坐下(而且是跪坐在了椅子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寂静压抑着现场的气氛,只见榴的魔爪一点点地伸向了叮澜,而叮澜则是弱弱地挪着碎步,她用着胆怯的声音打破了片刻的宁静
“你,你难道喜欢像我这样的air airport吗?”
“······”榴的动作没有任何改变,甚至连一脸大姐姐的表情也从未动过。她见叮澜总是向后退,耐不住性子很干脆地爬上桌子一把抓住叮澜的手。
“绝对不会让你逃掉的!”她的眼神极其平静,那并不是鄙人的视线而是为了制造压迫感而故意抑制欲火的冷酷表情,因此她的声音相当的狂野。
“咕唔~~”叮澜如受惊的幼兽一般蜷缩身体,但是却被榴拉回了愿型。
“我说过了!绝对!不会让你逃走的!”
榴放出的狠话似乎让叮澜失去的所有的反抗意识,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颓废着。
终于,终于,终于!
榴的手要触及到叮澜的衣服了!
宗亚正像一个猴子那样鼻子喷着白气妄想着想要看到接下来的场景······
“看招!”
榴迅速地用手把叮澜衣服底下的东西抽出
——那是一张A4的纸。
这让宗亚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诶?!重点不是那里吧!
同时,叮澜露出了露骨的邪恶笑容,当然,她的表情榴并没有注意到。
因为。
“宗亚?!你说谁是歇斯底里老太婆来着?!啊?!”美杜莎再次附身于榴背后。
这次,榴把手伸向了腰间。
很明显那里藏着的是······
“诶?诶!!!!!救命啊!!!!!!!——”
没错!“宗亚永远也不会知道纸上写了什么,而他又是因为什么而死的。”
T – T
当我恢复意识是已经到了11点钟,理所应当的我在寻找阴影狂奔40分钟之后到达了步行仅需五分钟的学校,此时已经是最后一节课将尽了
我站在门口,门紧闭着,我正考虑着要以怎样的方式进到教室里。
不过,没想到这种二次元专有剧情竟会发生在我的身上·······虽说并不是开学第一天,但是刚刚开学就········
而且是快到中午这种极端精辟的时间点。
不过可以加深同学们心中的映像哦~~~
······
去死两次吧·······这种负面影响
或许,现在并不是像这种东西的时候,解决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我拉开门,
“啊~~~老师,我因为被杀而迟到了······”
······不要紧,我说的是事实,大丈夫······
······鬼才信啊!
没办法,我实在是想不出什么理由。老实人,没办法······哎。
虽说我心中毫无对策,但站在这里等到中午的话也不是办法,于是,我把气在丹田憋足。
相对于不断的逃避,正面面对才能最快解决问题。
我推开了门。
“老师!对不起,我迟到了!”我非常诚恳地低下头。
······
笑声!嘲讽!
我闭上眼睛准备接下的这些都没有飞向我。
“宗亚!!!!!!”语气中蕴含着愠怒。
仅仅是听到这声音我的脚就开始颤抖。
不过这并不只是因为那样的愠怒而是在指它的主人——钢板土豆男······
好吧·······
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不抄课表的坏处——我竟然不知道今天最后一节课是他的!
他是体育老师也是体育狂热者的班主任。而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
——逃避运动!!!!!!!!!!!
“呼哈!——”来自正面的冲击几乎让我可以听到飞的前后边碰撞所发出的声音。
“铁人,飞身扑!”他在使出小李专用招之后,如同解说一般地说出了它的名字。
······不过这取名的品味
为啥“木叶大旋风”会变成“铁人飞身扑”?!
·······就在我吐槽着这无关紧要的内容时,我的视野开始旋转。
干版土豆男抱住我的身体,猛然地踏地一脚腾空而起期间再蹬飞了一张桌子,才在墙壁上最后一蹬踏上天花板。
——表链或?!
“那是纯粹的抄···咕噗······”
“啊······什么啊,原来是因为早上晨练的原因而迟到了啊——”钢板土豆男用着拍小强的其实拍着我的肩膀,不过这总比被他用表莲华monster kill 好。
至于事情的原因嘛········
撒谎
我撒了一个史上最扯得的慌
——我早上绕着城市的中环跑了一圈!
而且钢板土豆男还真信了。
“以后注意不要因为太喜欢体育而旷我的课就好了!”姜起就这样说完便哼着歌走了。
我现在很想欢呼,真的。
——同志们,以后有正当的理由旷课啦!!~
“吱吱~~”如同阐明一样嘈杂的铃声在教学楼的各层响起。
太阳猛烈拼命照射驱散云朵直射操场的塑胶地面,散发着微风吹不散的热离子。不断地窜入皮肤的毛孔中挤出黏汗。
我躲在窗帘的后面窥视者楼下的操场,看到短发青年们挥洒含税的样子,心中却又魔种气流开始碰撞。
“葛格,在看什么呢?”身后传来叮澜的声音让我有点失措地回头。
“呃······”其实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心中的那股气流又是什么。
“······”
气氛有点尴尬,但我只能无言地游离着视野。
“呵呵······”她嫣然一笑,也许是看到我尴尬的样子她转移话题道。
“首先还是去吃饭吧,你连早餐都没吃不是吗?”
“啊,恩。我是便利店党,你有便当吗?”
“诶······我陪你去便利店吧~”
“啊,好啊~”
“恩······”
如同小学生所写的记叙文一般,我们俩用着平淡无奇,甚至可以说是滑稽可笑的对话传递着声音,保持微妙的气氛。
T – T
宗亚腕上的电子表跳了一下是上面的数字变成了如蝴蝶般对称的图案。
“12点21分,我们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找个好一点的位置再吃怎么样?”叮澜已十分平淡与温柔的眼神看着宗亚,询问他的态度。
“恩······”宗亚答得稍有迟疑,因为,bug人物的存在是要求一定的生存条件的。而他——这个非人类,必须要在凉爽的地方才能存活。
——找个地方?!······
屋顶······
属下······
不管到哪里都只会想到着金色粒子的太阳光,以及在太阳下化为干尸的我······
“那个,叮澜······”宗亚的声音有些颤抖,看得出来他正在为他自己的性命担忧。
“恩?······”似乎是在考虑着晚餐要吃什么的叮澜正呆呆地板着指头数着菜式。
“······我想了一下,我们还是回教室吃吧~~因为······外面有这么热。”宗亚梗了半天才算是找到了一个正当理由,他流着冷汗盯着叮澜事不关己似的脸。
“恩?你在说什么啊?~~牛肉以及红酒的搭配······”她依旧板着手指头。
“哈?什么叫你再说什么啊?我倒是想问你那是什么意思呢。”
“······三文鱼刺身······”
“喂!”宗亚被无视便把手在她的脸前晃着叫道。
“······啊啊~~~~你很烦啊!~真是的,我们这不是正在向班上走吗?!除了回班还回去哪?!”叮澜的头发如同很不耐烦似的,枯燥地在她的颈后晃了两圈。
“啊~~是这样······啊~~~~”
“怎么了吗?”
“恩?啊~没什么,只是觉得我们这样的活动完全感觉不到青春啊~什么的。”宗亚故作无奈的样子抓抓后脑勺头发。
“······是吗?······”叮澜突然低下头用刘海遮住眼睛。
沉默又笼罩在行走于走廊的两人之间。
······
“啊,我买的是泡面和梅子脆骨饭团,你的是·······我帮你拿吧~”宗亚到现在才发现叮澜手上的便利袋已经将她的手嘞紫了。
他心中不禁溢出了一阵莫名的愧疚感。
他伸出手故意摊开在叮澜的面前。
“呃!”她猛地抬起头“不,不用了”她的心情在混沌的话语中充分暴露出来。
“······”尽管叮澜的手和头一般如同摆钟一样摇着,宗亚依旧将手放在她的面前。用着一脸誓不罢休的气势。
······瞪······
“哼!给你!”叮澜把手上一个小包递给宗亚。
“······ 不用了是谁说的?!”
“谁?~~”
“不要装傻!”
“······”
“诶······真是败给你了。便利袋,其实很重吧~”宗亚接过小包“这么多的话,莫非你和刚才的那孩子一样买的是全是零食?!”
当然,这只不过是宗亚胡乱猜的罢了。或许说是为了缓解气氛而说的笑话也可以。
但是
“呃!!!!!”叮澜竟用着“你怎么会知道”的表情盯着宗亚。
“······不是吧·······你至于吗?我帮你全拿了好了。”
“不要!”叮澜嚷着把便利袋换了个手,撇头把一头兰发留给宗亚。
“至于吗?我又不会偷吃!”
“不用了!”
如同极力地反对一般,她的头发相互吸引地飞起来左右摇晃。
“······诶~”宗亚停顿了一下把袋子都放到左手然后用腾空的右手去请叮澜的袋子,虽说气势凌人叮澜却金砖了一个身便将宗亚的手挡下,是便利袋依旧于宗亚保持一身的距离。
“给我!”闻着叮澜头发上的洗发水香味的宗亚摆出僵硬的微笑。
“不要!”尽管是零距离的反抗也依旧保持着强硬的态度。
“······”
“?”没有听到宗亚声音的叮澜不知道宗亚在干什么,便转过头。
“给,我!“宗亚的语气变得阴沉,眉头皱成一团,眼球中的黑色部分也聚缩成黑点。
“······“叮澜应该是被宗亚可怖的表情吓到了,畏缩着醒后退了一步。她张张合合的嘴巴不知是要说什么。她的眼眶几乎进出泪水般可怜地睁着,以弱弱的样子看着宗亚。这使得宗亚的愧疚感如潮水般飞增。但他还是追加道
“给我!”只不过这一次的语气要比刚才稍柔和一些。
······
“······哼!既然你都这么拜托我了,那我就让你这只狗出一次头吧~~~给我满怀感激吧!”刚刚还弱弱的叮澜找到机会便成了嘴上不饶人的状态,只不过比平时小上很多的声音,以及毫不自信的表情都已经将她的心态完全卸露了出来。
宗亚无奈地对着叉着腰乱嚷的叮澜摇摇头,说着是的是的敷衍着她,并接过袋子。不过接到手上的袋子比想象中的要中很多,应该说就类似那种伪装成气球的铅球的那种感觉。
——为什么会买这么多的压缩零食啊!
宗亚刚想责备叮澜“为什么要买这么多零食”却发现叮澜已经跑到与他有很长距离的走廊尽头了。宗亚的视线没有地方放,再加上对袋子的内容物稍有点好奇便打开袋子。但内容物却与宗亚的想象相差甚远。
——袋子的上层虽有几包零食,但那些很明显都是些伪装,因为在零食的下面都是做菜用的食材。
“哈?!!”被落差感雷到的宗亚不禁发出脱线的飘高惊讶声。
“笨狗!快走啊!~~”叮澜似乎是发现宗亚没有跟上她的脚步,便用着及其差的态度想着走廊的另一端叫道。
——这里可是校舍啊!······
果然,叮澜的叫喊声引来了走廊上全部的视线在所有的视线都聚集在与叮澜对视的宗亚身上。同时,他果断转身向反方向走。
——塔塔塔塔——
极快速度的脚步声,其中还隐藏着愠怒,宗亚听到朝他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声音也越来越大,他就好像是在摆脱身后追逐他的怪物一般加快脚步。
“站住!”
“······”
“站住!笨狗!”
“不好意思,我认为你认错人了!”
“你在说什么啊!快给我站住!”几乎用跑着的叮澜伸出手想抓住宗亚,而宗亚不会让她这么轻易就抓到,大迈了一步,叮澜的手也就刚好抓空。
······啪塔啪塔!~~~~~~~~~~~
————啪啪 啪啪 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两人的脚步声几乎响彻整个教学楼。最后两人的追逐变成的竞赛式的赛跑······
“呼哈哈~~~~咳哈~~~~”因为手拿重物而落后的宗亚依在门框上喘着粗气,而叮澜已经在用平稳的气息喝水了。
“呼~~这场战争,是我的胜利!”就像是三国无双战役胜利之后的过场CG,叮澜双颊绯红地高举手中的水瓶。
“真是······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赛跑啊?·········而且,赛跑时公平的吧!我拿着这么多的东西要怎么跟你跑啊?······”
也许是输了很不甘心吧,宗亚扯上了手上的袋子。
叮澜不以为然,又喝乐一口水之后摆出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那是你自己要拿的,不能怪我!”叮澜的那副嘴脸在宗亚看来让人有一种很想哭的感觉,因为,她说的是事实,宗亚没办法地垂下头。
不过他此时注意到之前在心中乱窜的那股气流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
“这个星期······有时间吗?”叮澜突然用着具有极强亲和力的语气问道,她如同不安一般用脚在地上画着圆圈。目光并没有直射宗亚的脖颈,却又不时的投向他。
“恩?为什么这样问?”
“那个······只是在想······你刚刚不是在说什么······没有青春的感觉什么的,我说······那个······唔~~~~~”叮澜居然把话说到关键部分就用于语气词带过了。只见她抱着头似乎很苦恼、又很害怕似地摇着头。
“恩?~~~”
“总之,就是在问你周末有没有时间,能不能跟我一起到公园玩啦!”在娇到一定程度之后,再变回傲的阶段才是敖娇最萌的落差点!
“可以哦~不过,便当就交给你了,能做好吧?~~~”果然,被这一点萌到了的宗亚很快就答应了,不过宗亚······你可是在犯罪哦~~~
——名为把妹之罪!
虽然本人似乎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宗亚站起身来似乎是想用类人猿看人类的那种表情来俯视叮澜。
“哼!~当然!你以为我是谁啊?!啊········果然身为狗智商也就那么一点啊·······我深表同情哦······“叮澜的话似乎还有下文,但宗亚一级无视她转身,身体已经有一般进入了教室。
“不要无视你的主人啊!干什么!?狗眼看人低啊?”叮澜对着宗亚的背影歇斯底里着,但是这似乎就像要洗澡却带着牙刷进浴室一样——毫无作用
宗亚持续地无视她。
“你这只逊狗!给我注意一点你对主人的言行啊!!!!!”叮澜用着更大的声音喊道。
······盯盯
······盯盯~~~~~~
果然,毫无克制的言行招来了所有人的各种各样的视线,其中也包含的极度和憎恨······
突然宗亚回过头就好像被搭讪的外国人一样——
“小姐,你认错了······”
T – T
周六早 七点
我的房间
今天早上让我有了一种是否被人运到了冰窟的错觉。身上盖的空调被毫无作用,寒气不断地灌入体内,这让我发现就算躲在被子里也毫无作用,如此一个只会睡懒觉的我现在也只能坐起身来。
寒······
“哈邱~~~!”寒冷的气息刺激到我的肺腔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喷嚏
这样下去肯定会感冒,我赶紧翻出衣服穿上。
拉开窗帘,基本上是四个月来第一次在这个时候起来的我发现——世界变得好宁静,就好像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存在一般,寂静到了有点寂寞的凄凉感。
窗外的天空还处在朦胧的状态,正如还没有睡醒的我一般保持着懵懵懂懂的状态,原本每天都会听到的吵闹晨练声也都销声匿迹,就连经常出入我家遮雨棚的麻雀,也不知因为天气变冷还是搬家了什么的消失在窝的视野里。
昨天真的有二十多度的温度吗?!我不禁想去看看日历是否有一个月没有翻动。(不过这样的天气我也不用怕分解就是了······)
突如其来的降温让世界改变了——总有这样的感觉。
今天是与叮澜约定的日子,一起去公园寻找那所谓“青春的感觉”的日子,约定时间是上午八点三十,我看了看时间——时钟指在了平时我绝对看不到的七点十分。虽说八点三十也是一个让我会抱怨“为什么在周末还要起那么早”的时间,但不知为什么在商量的时候我却一句也没有。
我来到榴的房间的门口,为了确认我是否要为她做早餐而推开门,果然如我的猜想一样榴已经不在家里了,记得她曾经在开学的时候说过“要为了奖学金奋斗什么的”看来是每个周末早上都早起去上学校的补习班了。
——真是······这么辛苦·······
不自觉的我这样想道。
“唉······好无聊啊······”我吐出的气息在空气中结成冰块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因为无聊而想到到外面转一转,但发现不管我走到哪里都一样——没有认识的人、没有能够说话的人。不管是破败的街道还是崭新的商店街,我不管走在哪里都很不合群,没有人注意到我,每个人都只是注意着自己手上升腾着热气的咖啡默默地走在街上,或许他们是在为工作而着急?又或者是在伤心亲人的逝去?
我不能理解,我试着想象却也得不到结果。
·······地面不会变得卷曲升到天上去,重力也不会向前,更不可能有马桶突然和我说话。
——世界就像是死掉了一般。
但是为什么呢?
·······
·······
这些明明都是我不会想到,不曾想过的问题。
——我是融入生活了?又或者是远离生活了?!
吃着随便买来的面包在约定的公园三号门,看着时间一步一步地走着,就好像是在看一位倔强的老人在闪着绿灯的斑马线上穿行一般,让我甚至有一种要踹上一脚催促它走快一点的冲动。
“还没来啊~~~~~~”我低吟着,很明显我指的是叮澜,因为她迟迟未到,而我又百无聊赖让我觉得时间过得更慢了。
——时间才是八点二十······
叮澜不会来也是有可能的,虽然我相信她是不会放我鸽子的但是因为天气变化而睡过头还是极有可能的。
时钟挂在广场中心,高得害人的四面柱上。
没办法,为了利用爱因斯坦的时间扭曲,我把视线从那给我随时都有可能倒在我身上的高柱移到广场的四周。
秋天的气息······这是我的第一印象
不能说是喜庆也不能说是悲凉的感觉——
树枝显得稀疏的梧桐树给人一种说不清的悲伤的感觉,而之下堆积而成的梧桐叶的道路却给人甜蜜的重逢感觉······
也许是因为很空旷的原因,我的心情很快就变好了,公园周围的宽广街道让城市的喧哗与这里隔绝,自然而然的这里变成的休闲的好去处,如同我和叮澜一样的——有很多人正在广场的各个地方等待着,也有不少相遇之后的欢颜。
当然
也有不少带着孩子的三人家庭······
人数最多的地方当然是极具标志性的四面高柱下,我看着他们焦急等待的样子也不禁和他们一样看了看手上的表——八点四十三。果然爱因斯坦的时间扭曲很厉害,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又张望着。
——太好了······
我看到了如同蔚蓝天空一般的颜色。
她的头发正在左右摇晃着看样子好像是在寻找我的身影。
“叮澜~~~~”我把手当成简易的扩音器喊着又向她招招手,但叮澜似乎依旧没有看到我······
“叮澜!”莫名的我兴奋地跑过去从背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但没想到她像是怕混混搭讪一般远远逃开了一步。
——满脸的惊愕。就如同看到买回的耗油是水那般惊愕的表情。
叮澜及其意外地等着眼睛甚至让我错认为她没有了眼皮一般。
“叮澜~~是我啊,你是怎么了?~~”
“呃!······呃~啊,没什么只是被你吓了一跳而已。我深信你会迟到一个小时以上呢~~~”与平时完全不同的直率话语让我不禁更关心起来······但是看到她随后露出的开朗笑容,我却放松了神经。
——刚才的一定是我的错觉吧······
“什么叫我铁定会迟到一个小时啊?!······虽说如果天气没有变化我倒是有可能······”我把注意转到她纯属玩笑话的内容上避免尴尬的话题。
“呼呼~~真是的······”叮澜又露出了只有我们两人时才会有的微笑,虽然她并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心里一定很高兴吧~~
有我这样一个朋友。
T – T
周六早
五点
“哔哔哔哔······”全无阴阳顿挫的电子钟的提示音······
“啊啊啊啊~~~~~”
——头好重······
我不断在床上翻滚着,用着枕头平明地和脑中做着拱手对战,我疯狂地用枕头捂住耳朵,但声音却毫不留情地依旧遛进我的耳朵里······
多亏了今天的着变卦天气,我比平时更不想在这个点起床了······
真是的,秋季寒潮什么最讨厌了!
终于我停止翻滚,当然这并不是因为被棉被裹住而动弹不得,仅仅是我想起了今天是约定好的日子
——和宗亚在公园***的日子~~
我把枕头从头上拿开按下闹钟的按钮,长虚了一口气为今天一整天而鼓起勇气。
“呼呼~~~~”
——好了,宗亚信任着我将做便当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了我,绝对要做好!
······我能做好吗?······
——都做了好几天的练习了,应该不要紧了吧~~~~~~
我麻利地起床为了不和“他们”冲突,快速地做料理的准备。
为了节约时间我精良地双线操作,步骤进行的还算成功。开胃菜、玫瑰红酒牛扒、焗油面包。这些比较麻烦的都已经做好了接下来就只剩下一点点买来的配菜和泡茶了。忙了一个多小时天已经朦朦亮了,身体不免有些疲惫,我本想坐下休息一下,起居室却传来了座机的来电提示音。无奈之下,我驱使自己走向起居室。
反正只要转个弯基本就可以了······
撞击——
突然在腹部的位置受到了撞击,不,应该说是碰撞。因为对方和我的体重差太多了,基本上可以说是在撞到的一瞬间就向后倾倒了。
这个地方是一个成90度的死角,会发生碰撞也是情理之中,一般不都是些道个歉就可以解决的事吗?
但是现在我却异常地恼火——为什么撞到我的偏偏会是这个家伙?!
他伤到了我!
指的并不是肉体,而是精神!
——他就是夺走我几乎所有幸福的人!
我的弟弟······
因为有6岁年龄的差距,叮咛(我的弟弟)被我轻易地撞倒在地,他似乎很痛似的皱缩着脸,揉着被地板压成扁平状的屁股。
“很痛啊~~!撞到人都没有一句道歉的话吗?!”潜意识中的敌意让我想都没想就从嘴里冲出这一句话,抢了他的词。
可能是因为除了年龄之外没有任何优势,我故意将头尽量太高,用下巴指着他——在平时,我想尽可能地俯视他。
“······”一脸的平静,就好像是不想和人计较一般的眼神,这让我莫名的火大。
但这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发现了我想俯视他的动作有多么的幼稚。
“啧——”没有目标的,我砸了下嘴。
“嗅嗅~~”站起身的叮咛摆出一脸天真的样子,将手背在屁股后面,像小狗一样嗅着什么。本来是一脸的纯真,但在我看来,他的表情就和长着羽翼的恶魔没什么两样。
“······”我忍不住用嫌恶的眼神仇视着他,但叮咛却像无视我的存在一般,闭上眼睛随着鼻子的带领走向厨房。
“哇啊~~~~焗油面包!”如同得到零花钱的孩子一般,那高亢的声音刺痛着我的耳膜。
我还没有忘记,他只要看到焗油面包就会爱不释手的事实。
没错!就是看到loli的蜀黎的嘴脸!
“喂!那不是······”我的话还没有脱离咽喉的束缚,他已经从野餐篮中抢到面包塞在嘴里了······
——可恶!我突然发现,在不知不觉中,我亲手制作的这几块面包变成了我极其重要的东西,然而!!
然而却进了这个家伙的嘴巴里!这明明是要给·······
“给我放回去!那不是给你的!”我忍不住以高到几乎让我的嗓子报销的声音呵斥道!
他用着好似在笑的脸对着我,又似乎把拿在手中的小篮子向桌上放。
我看他怯懦的表情和动作,在心里骂了一句“小人!”本是要消气的······但是
没想到。
刚刚的那些只不过是缓兵之计,全部都是假动作!
因为,面包全部掉在了地上!
同时,我就像缺失了心中最重要的部分一样,脑子一片空白。只有身体有所感受——苦恼、烦躁,但是最多的是——愤怒,而且后者和前者的比值就如同大海里的氯化钠和氯化镁的比值一样。
愤怒撕扯着我的意识,它几乎占据了我的全部。
之后
我做了什么呢?
做了······什么?
————视野中,叮咛的脚没有动,他却在不断地靠近我,正当我在感到奇怪时,我发现
桌子在向我靠近。
墙壁正在后退。
转角处的花瓶早就被我抛在了脑后。
房间里的东西除了我都在后退!
当我和叮咛之间的距离只有一臂之长时,一只手从我的右方甩了出去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我在心中暗喜叫好,因为,那只手好像就是我的一样。
“啪!!!——”
“哈,哈~~~~”当我回复意识的时候我听到了清脆的巴掌声,而我就好像刚做了什么剧烈运动似的,刻意地喘着气。
“呃,呃呃```````唔唔唔——妈妈······呜呜~~~~~~”叮咛颤抖的声音几乎撼动整个房间。
——擦擦擦······
两支让我颤抖的恐怖脚步声传入我的心中。
“怎么了吗?叮咛?!”急促、关爱的声音笼罩着叮咛,听到嘈杂的声音而冲出来的母亲正抱着叮咛。不断抚摸着他抽泣的后背。
叮咛如同树懒一样依偎在母亲的怀里。
“啧——”我一几乎不可闻的声音砸了下嘴,但这个字冲出嘴后我才发现,我正在颤抖······仅仅是在他的面前发出一个音就会颤抖——我在心里逼视着自己的懦弱。
在我面前两人是那么的和谐、那么的亮眼,让我觉得自己完全是一个多余的存在,忍住不看他们,我转身去取烤箱里剩下的面包。
尽量想忽略那幸福的场面。
“叮澜不让我吃,还动手打我!”明明已经开始变声了竟还用着童贞的语调向母亲告状,我的脸变得红热——这肯定是因为再为他害羞!
“啧······”我把野餐篮整理好转身准备把自己当做一个外人,默默地逃出家门。
“啧!!!——”着次卧咂舌的声音更大了。因为
——“······不要紧哦~~妈妈在帮你做,所以别哭咯~~呼呼~~~~吹过之后就不会痛了哦——”母亲慈爱的声音让我觉得无比残酷。接着叮咛“恩”地马上就停止了哭泣。
——啧!为什么你可以再母亲的怀里欢笑?!
——又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对着我笑?!
心底苦涩的感觉涌入嘴里,我感到喉咙干涩,后背如同被人在冬天泼了一盆冷水一样,感到恶寒。
我迈开脚步准备就此逃出家门,在这里比呆在牢房里还要痛苦!但是一个庞大的身躯挡在了我的面前——是父亲。
也许是因为身高的原因,我没有看父亲的脸,但我能感受到他征用凛冽的视线盯着我。
同时,房间陷入了如同深渊的寂静之中。
我和父亲就这样什么也没有说地仅隔一步地站着。
什么也没说······
就不能说点什么吗?!
为什么什么也不说?
······难道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了?!
最后我抛开所有的想法在沉默中造出脚步声,像是要将屋内的身后的视线都隔绝一般,背身带上门。
T – T
宗亚和叮澜两人漫步在用树枝、落叶、花圃所拼装成的石路上。作坊的是牵埃的假山,江对面的庭院隐藏起来,右侧则是空阔的天空以及草地,道路两旁都指着梧桐树,高大的树枝交杂在一起仿佛为这条道路搭起了帐篷。
两人默默地走着,他们并不是在闹别扭而是就叮澜所言——尽情地享受季节的气味,和空气合体吧!!!
正如叮澜所说,不是落下的枯叶充分体现出秋天的气息。如果只是说世界被染成金色的话就太老套了,应该说——这些都是太阳的粒子!
这样才符合现社会脱线的风格。
很快两人已经走到了尽头,在前方等待的是宽广的世界!
······只是普通的宽阔广场罢了。
路口的孩子互相踢着落叶玩耍着,而在一边好像是他们监护者的大人正笑着讨论着什么。
——他们的心情会是怎样的呢?······
叮澜和宗亚同时这样在心里想道,然后非常有默契的面向而笑。
“今天的人好多呢——这样的话搞不好会拥挤到秒素五厘米哦~~”宗亚看到几乎挤满广场的人数在心里小看了这个公园的容纳量。顺便提下,这个广场的造型非常奇特,使用白色和黑色的鹅卵石以阴阳阵的图案做成的。它的边缘和象征着阴阳的两个点都是人供水池,是用来展示喷泉的。
“恩?宗亚难道是第一次来这里吗?!这倒是让我很惊讶啊。”叮澜做出似乎很惊讶的样子,微张着嘴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扒在脸上。
“呃······算是吧~~”起码从父母消失后就没有来过了。
“什么啊?!那暧昧的回答。”叮澜这次又鼓起了脸颊似乎很介意宗亚的反映。
“······反正你就认为我是第一次来吧!”家家多有本难念的经,每个人都有不想告诉别人的事情,宗亚也不例外。
“哼!就算是那样也有问题!因为我也是第一次来!你无情地夺走了我的第一次!”叮澜也许是自己说也会害羞,最后的一句只有她和叮澜听的到。
“什么叫夺走第一次啊······就算是也是你自己促使的吧······”宗亚无力地对着只有自己的对象吐槽。
“这里酒店的时候有音乐喷泉,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人聚集在这里。现在的话别的地方人一定
很少。”
“诶?!你知道这些为什么还说是第一次来?!”
“呃·····刚才的是开玩笑的。”
“那么也就是说是秒素五厘米咯~?”
“哈?!······是前面一句!前面一句!”
“那么九点的喷泉是确有其事?!”只能用抓耳挠腮才能描写的宗亚似乎陷入了无限循环区?
“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在这样的时间聚集?”叮澜皱起了眉头,似乎在说这家伙没救了似的给予宗亚就最后的提示。
“为什么?!”
——这家伙没救了······等等,这难道是传说中的人工天然呆吗?!
“······我不想和白痴说话。”叮澜失去了耐心撇过头,她下定决心就算宗亚发出再脱线的声音她也会置之不理。
就在这个时候。
“马上,音乐喷泉就要开始了X2。设置在广场上的超大音响这样提示着。”请各位游客在距离喷水口2米以上的地方观看。
——那也就是说在两米内就会被水淋到咯?嘻嘻······
一肚子坏水的叮澜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整宗亚的计量。
在经过短暂的倒数之后,音箱中传出如马戏团那般,滑稽的音乐。同时流泻的水流也高低地在空中演绎出欢快的样子。
“哈~~~~”刚刚还是板着脸不高兴的叮澜看到喷泉立马就转变成了双颊染上红晕的高兴表情。当然,等待着喷泉的人们也都纷纷露出喜色。
经过接近3秒左右的停顿之后,随着 “磅!——”的一声深沉的钢琴声,在水池最中间的地方一支水柱一飞冲天引起一片哗然,接着它便随着声音的减弱而降低高度,同时它四周的水柱却渐渐升起,看起来就好像并不是中心的水柱在下降而是四周的水柱在上升。
“宗亚!快!到前面去~~~”脸上映出水纹的叮澜像个孩子一样跳着,扯着我的袖子。
“是的是的~~~”
在旁人都在用心驻足观赏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人在穿行,这让宗亚稍觉得有点虚。于是他把视线在我前方,随着风散发着金色粒子的蔚蓝长发上。
“好美······”宗亚喃喃着,看着叮澜的头发如同只会在动画中出现的那种绸缎弧度在空中飘散着。而且感觉还有很清爽的感觉······
噗!——
是水珠啊!不知觉地他们已经走到离喷水口很近的地方了。
紧接着,叮澜突然停下脚步,拽着宗亚衣袖的手也如同无力一般垂了下去。
“呐~宗亚,如果我做了什么傻事,你会······?”叮澜的声音突然隐没在了强力的音乐中,让宗亚后半句没有听到。
“你在说什么?我刚才没有听到。”他等在音乐较小的时候向叮澜询问道,但我的视线只映射在叮澜的后脑勺和晃动的头发上。
她摇摇头说道“不,没什么······”
“什么啊?”这暧昧的对话······
听到宗亚的话突然很开心似地踱着轻盈的碎步前进一步的距离转过身,然后如同galgame中女主角那样将双手背在身后,做出像在开玩笑似的鬼脸把上身微向前倾。
“我是在问,如果我做出什么傻事你会原谅我吗?”叮澜把两眼眯成彩虹的样子,身后的喷泉为她做背景一般舞动着。
“······什么啊,那当然要看情况啦······”如果这样说的话,不知为什么宗亚总觉得很差劲、很不合适宜,他在心中度了度话的分量,然后说出了
“会啊,不管是什么,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不赞同你,我也会原谅你的!”宗亚用着极为认真的眼神说出了几乎只有拥有“猪脚”光环的人才能说的话,他似乎认为,就算别人会觉得很好笑,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一句话才是最合适的。
果然,叮澜噗地笑了。在阳光中她的笑容如同向日葵一样灿烂。她身后的喷泉也一起落下——这是要进入下一阶段的间歇。
“嘻嘻——那么,过来~~”叮澜突然陪着笑脸拉着宗亚的衣角。
“恩?干什么?······”宗亚感到身后冒出恶寒便带着疑心地问道。
“唔——真是的,快点啦~~~”叮澜居然脸红了,就好像在说“啊拉~~很害羞啦~~说不出口啊~”什么的。
瞬间被叮澜可爱表情KO的宗亚,傻乎乎地顺从叮澜,跟着她向前走。接着,叮澜二话不说地绕到了宗亚的身后。
“你在说什么啊!一大早的就说那么恶心的话!!!!!!”360°,不对,90°转弯的四倍,叮澜的表情大变,一脚揣在了宗亚的屁股上。而什么都没反应过来的宗亚重心不稳掺向了前面。
“你要干——噗!”想责备叮澜的宗亚刚说出三个字便闭上了嘴。
因为——几乎是同时,喷水池再开,激流的水柱就击在了差点掉进水池中的宗亚的脸上。
······
······
“哈哈哈哈哈~~~~~~”看来叮澜是故意的,被整了的宗亚一脸憋屈的宗亚跳着眉毛转过身。
“叮······澜······!!!!!!!!”就如同冤死的冤魂那般的怨念。宗亚的脸变得一抹黑。
“原谅我吧!——”叮澜很荣幸似的挺起胸。
“哈?!”
“你不是才说的吗?!”
“······唔!”宗亚被自己的话噎死了。
看来这冤魂要一世都徘徊在人间了·······
“呼呼~~~~”忍不住又笑起来的叮澜把手帕递给宗亚,带过赔罪地说道“你的话,我很高兴哦~~”
“恩?”抹着脸的宗亚似乎是没有听到便用疑问的眼神看向叮澜。
“嗨······因为宗亚是笨蛋所以听不懂我的话~~~~~哼!你这智商只有猴子一半的乌龟!”
——那这乌龟的智商也有够高的,恩恩~~~
“算了,作为赔礼,你过来!”
“哈?!”虽然发出了极为脱线的声音,但是宗亚还是老实地走到了叮澜的身边。
“过来!”叮澜拽住宗亚的手向后拉,但她的力气与宗亚的体重实在不成正比,过大的差值的结果就是,让她顺势扑入了宗亚的怀里。
“卡擦~”对准他们的手机摄像头发出了不同于其他方向的刺耳声音。
而在声音响起的同时,音乐喷泉进入了最后的高潮部分。
“喂!你~~~”认为是有人偷拍的宗亚刚想去追究摄像人,没想到身边的叮澜就在此时抢先把话说出了口——“非常感谢”······并且向对方深鞠了个躬。
“不用。”对方客套地摇摇手。而叮澜则是盯着屏幕很得意地摇晃着。看来是奇袭作战大成功的原因,她的心情很好。
不过看看屏幕上的还真是让人(以下略)
——扑倒在宗亚怀里的叮澜红着脸惊愕着,而抱着叮澜的宗亚则是一脸的严肃。两人的手腕紧紧地挽在一起。这样子就好像是宗亚强行将叮澜揽入怀中一般。
“·······”无意间瞟到内容的宗亚沉默了。
终于,音乐喷泉以所有的喷口喷出如水墙一般的阴阳阵图案结束。就在水落下的同一时间,宗亚看向叮澜发现,她脸色发青,眼睛直瞪着正前方,就如同看到了及其恐怖的东西一样的表情。
“宗亚!快走······”她没有看宗亚,隐藏着表情用着几乎窒息一样的声音叫着,向她的反方向如同逃命般的快速迈出颤抖的脚步。
T – T
“刚刚你是怎么了?!”我看向脸上印出水纹的叮澜用着担心的语气问道。
站到这石桥上已经有五分钟了,但叮澜依旧一言不发,她的脸上充满悲伤,她试着吸了一口气,似乎是想将所有的不好的情感都吸进肚子里一样。但很快她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如同吸入毒气一般皱起脸咳嗽了两声。
“······”她将头迈进环抱放在扶手上的双臂里想要遮住表情,但我的角度却将她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她抿起嘴,一脸要哭的样子。
我发现这时的她是那样的瘦弱,身影也变得特别渺小。她弱小到让我不禁用手区去抚摸她的头来安慰她。
我深吸一口气将手放在她的头上,以尽量温柔的声音安慰道:“你不说也不用勉强,但是你应该知道,有我一直陪着你,有什么也可以找我帮忙,我们是朋友对吧~~”
“······”她并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完全藏了起来。正当我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我的手背重重地拍掉。
“哼!——不就是只够吗?!有什么资格摸我的头来安慰我?!而且不要一大清早就说那些令人嫌恶的话啊!”
“太过分了吧!好歹我在关心你啊!你这表情也转变得太快了吧?!”不过,这样又变回了平常的样子太好了。
我看到她虽然用着恶毒的话讽刺着我,但嘴角却藏不住快乐,微微地挑起。但越是看到这样的叮澜我越是想知道她刚才看到了什么······猜猜看?······开什么玩笑,我有不是什么会读心术的超能力者,而且对叮澜根本就不了解,但可以肯定一点——叮澜一定在喷泉广场看到了极度让她恐怖的东西才让她露出那样的表情······
——叮澜,作为你的朋友,我想知道你的全部,想为你分担
·······如果这样说出口的话大概又会被她说恶心啊,什么的然后猛踹一脚吧·······
“既然是难得的周六,如果不玩得痛快就太对不起教育部门给的休假了,虽然是很久很久以前来的,但我还记得这里的西园区是一个大的游乐场。”我转移话题代替心中所想的话,为了掩饰心中的些许······不安?抬头看着不断向西移动的云朵。
“宗亚其实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这个气氛,难道说?!!!!
“那是在西区!————而且不要用那种似乎很优越的表情说话!很猥琐啊!”
喂!气氛都被你破坏了好吧······呃噗!——
叮澜踹了我一脚。
“干什么啊?!·······”我本想这样好好地用口水在她脸上将一场雨,但却发现她竟叉着腰开朗的笑着。
“是吗·······”我不禁有些松懈,配着随意的口气,话便出口了。
“呵呵······什么啊,真像白痴~不过我很高兴哦!,我的狗!你也跟着高兴吧!哈哈哈哈哈——”她全然不介意会吸引来一样的眼光,如同要接住从杯子里接住最后一滴水的样子仰着头。
“是吗~”依旧是平淡的语气,只不过这一次是因为脱力,又被骂成狗还高兴地汪汪叫的人吗?!·······不对,普通人都不会汪汪叫的吧。
“呐~修正一下吧,我不要你原谅我。只要我做了傻事,你阻止我就好了······”叮澜与之前的语气不同,用着很虚很虚的声音说着,感觉就会像蜜蜂煽动翅膀一样被轻易忽视掉。
“恩?傻事是指······”我问出话却只看到叮澜摇摇头,重新摆出豪爽的表情
“没什么,忘了吧~”
“·······”我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仅仅用“恩”的一声带过所有的话语和表情。
“走吧~去游乐园——要不然吧不就没有青春的感觉了不是吗?”似乎是要转移话题,叮澜完全变了一张脸。而我在这个时候也应该识趣地迎合不是么——
“恩恩——”我摸着下巴试着用用罗叔标准的思考方式(这当然是装的)“要不去玩碰碰车怎样?刚好可以发泄一下。”我顺势说出早就想好的计划。
想着叮澜在玩的时候叫着“不行不行!要装上了!——好恐怖。”的声音,我就漠然的很兴奋。
“不——好——!”
——哈~~~~果然被抹杀了呢——呵呵~~~~~~
“便当会报销的!而且我想看看宽广的环境。去坐摩天轮吧~☆”也许是看到我有点面露难色的感觉,她解释道。“所以说——创造好的气氛就是要有一个安静的共同空间啊~~”她如同在对我说教一般,竖起食指。
创造气氛?·······我知道了,果然为了寻找青春就应该约会啊——她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吗?虽然很有气氛
但是······
虽然是两人独处的神奇设定·······
但是······
“还是不要了吧——”因为心中的某样原因,我只能放弃这样对于健全高中生来说求之不得的机会。
“为什么?”叮澜用着落水狗(指的是淋过雨水的小狗那种乞求的眼神啦~~~~)
“呃————————————————————”就算媲**童纯真的表情,就算是如水一样温和的表情!反正不管怎样!为了我的生命安全,我 不 能 说!
因为这家伙带的面具下面不知道有什么样的恐怖主义等着我。
所以,此处我只能继续面露难色地对待叮澜。
但叮澜似乎是察觉到了,那个什么的原因,眼神变得犀利,嘴角也恶魔般的弯起·······
“··················································姆——”或者说这里用忍会更好些?啊啊啊啊———我感到发凉的背后碰触冷汗,视线只好转向一边的雕龙扶手。
“啊哈——难到说~······”
——不要说下去!说下去!你就输了!!!!!!!!!!!!
“你恐高?”
“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发出这种非人惨叫的人我不知道是谁,也许是那个输了的人吧·······
好吧,是我输了——
T – T
经过几次失神晕厥之后我总算被放了出来。老实说其实是被扔了出来。
在上摩天轮之前,叮澜非常温柔地挽着我的手,用说着类似说敬语的石动姐那样的态度对我说“丫丫——(为啥~;我当时是这个反映)恐高的话说出来不就好了?我既不会嘲笑你,又不会讽刺你。不就是恐高症吗?就让我来帮你治疗!——————”
“但是为啥要乘摩天轮?”(当时我的样子请各位自行脑补——)
“物极必反知道呗?”
“没错!就是这个————”在叮澜的淫威下,或者说是那自信的表情?我华丽地走上了摩天轮。
于是乎——我在上面睡了大概一个半小时。
首先是叮澜为了稳定我的情绪而抓着我的手,但是很快,我能抓得就只有门把手了。
因为
——叮澜在摩天轮升高到一定高度时,跳了下去。并且还留给我一个GOOD LUCK 的微笑······
而所谓的睡了一个半小时,也只不过是晕了而已·······原因
可想而知。
我在升到四分之一圈时晕掉,然后再在同一位置苏醒,接着继续口吐白沫地晕掉。最后我还要感谢好心的工作人员——50出头的老婆婆。是她把我扔——了出去。
好吧,恐怖的记忆回想完毕,我和拥有着落差萌的叮澜选定在百年树下吃午餐。虽然地点是在人工湖的对面,但叮澜一口咬定地要在要在那里。至于原因嘛·······
“反正是你划船,所以不要紧——”之类的非人道理由。而在我反抗的时候,她以更不讲理的理由嚷道“你可是我的狗啊——没有拒绝的权力!!!!!!
虽然我认为她无视法律的行为有点脱离现实,但终究还是要被重力拉回来的。反正她也只是一时任性而已,就由着她吧······抱着这样的心态,我牺牲掉之后一个星期的腕力让我们两人平移了两公里左右。
“啊啊——累死了。”刚上岸走了一点坡度,我就哇哈哈地精疲力竭躺到地上大口喘着气。
“真是派不上用场啊,你————”话语中无疑由讽刺组成的话语刺痛着我的耳膜。但我早就已经习惯了,毕竟被邻居从好几年前就说是接近NEET,只知道锁在家里不敢面对社会的少年了,这样的话再听起来也不痛不痒了,虽然太阳穴还是不禁抽搐起来。
我想是在鄙视自己一般轻笑了一下,此时呼吸也调整了过来闭上眼睛考虑了一下,在我决定还是以省略号带过的时候,叮澜用鞋子压住野餐桌布的角落,拍着故意空出来的地方笑着说
“但就是因为是这样,我很感激——”
顺带着,对面出现了一个即使要付费也不为过的笑脸。就冲着这个微笑牺牲我下星期的腕力也值了。
“你在说什么呢~我们不是朋友吗?”
接着,在我坐好之后·······
“宗亚~~啊——”她夹着一块蛋卷地道我的嘴边!
——呵呵呵,呃呵呵——
“喂!拜托你不要流着口水摆出那张特——猥琐的笑容好吗?!很恶心——”即使是这样的毒蛇也很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什么时候觉醒了这种不得了的癖好啊!不过毒蛇也是傲娇不是吗?
如同梦游初醒一般,我被打入扭曲的现实,从某种意义上我的视野确实被扭曲了。是太热了吗?这体质真麻烦。
——“叮澜~~~~”大家可以想象在主人身上撒娇的猫所发出的声音是怎样的,而叮澜此时发出的就是这种声音。她拍着自己正坐的大腿·······这个·······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膝枕?!!!!!!!
呃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我的生活是在是太美妙了——
“噗!——”我似乎又被拉入了残酷的现实。
我的腹部被塞了一拳。
向前看······
向后看······
向后看······
向前看······(有这种乱七八糟的指令吗?!!!!)
反正就是让我的头绕了720度,我发现除了我和叮澜以外没有一个猿类······不对,逗号是人类。句号。
那么也就是说······打我的人is no doubt that!是叮澜!
“我都不知道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露出那恶心的表情!!!!!!”叮澜蹙着眉一边打开野餐篮一边斥责道。
“?”处于求实心态,或者说是一点点的期望,我探着头看了看篮子的内部。
叮澜拿出的才不是什么鸡蛋卷,而是十分西式化的焗油面包。这让我十分沮丧,话说我是在沮丧个什么劲啊!感觉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吐槽就是对自己吐槽了。
我在心里如是想,一边悲哀地看着叮澜,虽然这样的表情很露骨,但是她应该还没有聪明到,随意地就可以揣测到我的心理吧·······
“看你这表情······你刚才不会是想着什么类似,我夹着鸡蛋卷说着“啊——————”这样的剧情吧!”
完全正确·······
我的心里都这么想了脸上不免没有反映,一只大大的川字垂在我的眼角。
接着又是一个大大的川字映在了叮澜的眉间。
“果然是这样的啊!可恶,你这只无药可救的达芬奇色狼!”
这关达芬奇什么事啊!!!
“真是的,本来还想对你过目相看的······再说了,那样狗血的剧情在三次元会有吗!那,那么······那么,不知羞耻的白痴动作~~~~~~!!!”叮澜说着,理直气壮的眼睛却越垂越低。
这家伙是在害羞?有这个必要吗。这样的剧情不都是很常见的吗?!呃······在二次元啊——好吧。
一阵沉默之中她始终没用视线接触我的身体(怎么感觉有点H),速度整理野餐篮中的“便当”。
沉默······沉默······沉默·······
在这样下去我会想上厕所的啊!可恶,这种莫名的紧张感。
好吧,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传说中的两个人独处的罗曼迪克是怎么形成的了!——没错!就是在这种时候,那样这样的YY太多了的原因!
“这是什么?”为了不让我翻遍地球去找厕所,我试着转移话题。而在对面不停地把同一张碟子,摆左边,摆右边,摆回去,的叮澜先愣了一下,之后又非常配合地回答道“这是牛排,我的得意之作哦——”
她用着稍显绯红的面颊对着我,看来她也是一个耐不住尴尬气氛的人那么就这样·······顺利进行剧情的展开吧
从叮澜手中结果黑胡椒浆,淋在完全不应该出现在野餐中的牛排上。切下一块放到嘴里
“很好吃——”我才不会有这样肤浅的回答,因为意外地凉掉的牛排很好吃,可能也许正是这样,红酒的味道改过有你让肉质变得清爽,微带甜味的红酒和呼叫的味道互成强调。
可谓是别具一番风味。
“就如同用纯水做的冰淇淋一样的~~~~”在叮澜充满期待的眼神之下我实话实说了,说完还在嘴里咀嚼了一下嘴里剩下的味道。
但我的眼角似乎看到了叮澜有些愠怒的脸。
“哈?······莫非你说的是入口即化什么之类的吗?”她的脸上依旧挂着脸。
——诶?!难道不是这样的吗?那,既然你这样想我就如你所愿好了。
我准备捉弄一下叮澜······没想到我也会有这样的翻身之日啊~~~~~~
我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把手上的刀叉敲得叮当作响“叮澜,······为什么你会想成这样?好吧,我佩服你的理解能力哦~~~我指的是味道和水差不多,淡得可以意思!——”
······是不是说得有点过分了?这好歹是她辛辛苦苦做的,明明是那么期待·······
但是在我这样想的时候已经晚了。她现在好像连话都不想说了一般,用着看杀父仇人一般的眼神瞪着我。虽然角度不对,但是肯定是因为太生气的原因。
对于,腹黑女的深切恐怖让我把道歉的话脱口而出。
“不······开玩笑的对立————很好吃,很好吃哦~~~~~~“我马上投手头首地摇着,呃~~~~~~好没出息,从某种意义上我已经成为被剥削的社会最底层了······(不,吐槽点是语无伦次了吧。)
我为了增加我话的信服力,慌忙切下牛排的三分之一塞到嘴里。还一边喷着酱汁一边说“比,你看~~~真的很好~~呜呜——————!!!!!”果然吃饭的时候说话是最坏的习惯,我噎到了······不过那也是当然的,一次性把超出弹容的子弹硬塞到手枪里只会让手轻卡壳罢了。
现在我大概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吧······从很多意义上。
就在我不停地叫着“水~~”的时候,只是愣了一下的叮澜表情马上就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看来是原谅我了吧······等等!面对要噎死的我竟然见死不救这算是原谅我了吗?!持续着无意义的内心无言吐槽,不断强制吞咽着卡在喉咙里的肉体······就在我的脖子变成比克大魔王生蛋时的样子之后,我终于可以呼吸除酱汁以外的空气了······
但是喉咙好痛好干······好想喝水。平时一般都在非常享受地看我的这里一类囧样的叮澜却在野餐里不停地翻找什么。结果她很懊恼地将一个红色的瓶子拿了出来,“宗亚,给你—————”
我没有动手去拿,只是凝视了大概两秒钟之后问道“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谜样红色液体啊?”
“番茄酱,因为我忘带饮料了······”她说着理直气壮地撇过头,把番茄酱递到我胸前。
——这是要我喝吗?!难道我是某小鹰的妹妹吗?!!!
虽是这样在心里抱怨,但我还是接下来准备送到嘴边······
“白痴啊!——别真喝啊!”她大叫着从我手上夺过番茄酱,然后又充满怨念地在野餐篮里翻找。
“啥?!难道······你是在关心我吗?”我当然不是在期待哦~
真的,只是有一点·······所以才问的。
“啥?~~~~~”叮澜并没有抬头,就连眼睛也被刘海埋没在了阴影里。从刚才就觉得很奇怪,总有一种异样感弥漫在心头,就好像这似乎不是叮澜一样。但叮澜无视我的烦恼接着说“我怎么可能会关心你,真是的。要是你把我的番茄酱喝掉了我的调味料要怎么办?”
······好吧收回前言,这家伙确确实实是叮澜没错。
“诶·······”如同破罐子破摔的声音,她撑着膝盖站起来。“好吧,这是我的疏忽——没有带饮料过来······你想喝什么?”她一边确认口袋一边说道。
——唔!!居然没有拍我去诶,难道真的是在关心我吗?!
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叮澜红着脸对我喊道:“别露出那样的表情啊!!都说了不是在关心你啦!——————只不过是因为,啊,那个,你之前不是好了许多体力吗。所以说这次换我去。对!就是这样!——”她就像是突发奇想有没有自觉地人那样,在说完明显现编的接口之后还十分满意地手握拳点点头。
“好吧,你自己去不要紧吧~~”为了让自己的良心不受谴责,我问了个谁也不知道答案的问题。
没想到她听到我这句客套话之后愣了老半天,最后还红着脸说道:“不,不要紧啦——多管闲事······”多管闲事是多余的哦,叮澜。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识别不出客套话与发自内心话语的区别吗?!是否太脱离现实了一点?不过这些不是重点啦。
我在心里窃笑,微微叹了口气然后用强调的语气问道:“真的?!”顺带一个带有讽刺意味的眼神。我想这应该会惹恼她吧。
但是很意外地这一次什么样的毒舌她什么也没说(难道是在无视我吗?!)。而是像接受委托的英雄一样拍着平地可以的胸脯,抬起骄傲的下巴说道:“哼哼~~~~您太小看我了!——就等着我凯旋归来吧!——”
“······”这次我换做沉默而是以眼神质疑她的自信,就仿佛在说:“哈哈————作为笑话这可不好笑哦,之类的。”(应该不是这样吧······)
“真的啦——————————”她又配上了笑脸,但是,你太天真了!别以为用着一脸让人想说“换我去吧”的微笑我就会放弃我的质疑!————等等,我的目的是啥来着?
“······”盯盯————————————————————
她在我的视线下似乎无处可逃一般,一步一步往后退,这样弱弱地好欺负的叮澜好可爱·······要是平时都是这样该多好。唉————果然是因为被之前所看到的某物消去了傲的部分而给我留下娇部分的原因啊————我试着学李白那样,啊——了一声。
是谁?!那个人是谁!我给你200块你以后就跟着我吧!如果嫌少也没办法,这是我的全部家产······
我受伤的心灵被完全治愈的时候(说实话也只是在报复而已)我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不过叮澜在后退时两次险些摔倒,这一点是我唯一不放心的地方。不过,这里就由她去吧。我一边说着“好吧,你快去快回。”一边以钻木取火的速度,用大拇指摩擦餐刀。
在叮澜再也不能被我的视网膜捕获时,我把全部精力转向了牛排。
嗬嗬嗬嗬嗬嗬嗬——————只能在内心发出这样的声音让我的人格保存地还算健全。
啊——这里有一个对着牛排像对待自己的妻子一样笑的家伙!
唉···说实话,那就是我。
面对着面前的东西,我不得不对有些人格崩坏的自己喊道:你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这块牛排?!就因为它是充满着各种心意所作出的“亲手制作”?
是这样又怎么样?!说真的又怎么样?!这不也是一块普通的牛排吗?!恩恩~~~~阿姆——很好吃。
直到餐盘上只剩叮叮当当碰撞的餐具时,叮澜都没有回来。我靠在树边充分享受起微风与对我来说刚刚好的阳光。幸福的安逸感在我的脑海里打转,很快便在耳边奏起了催眠曲,而我的视野也变得昏暗。。。。。。
“宗亚,你现在已经十岁了,作为我的儿子。你应该有本事靠自己的能力活下去。”搭载我肩膀上的手,平时明明是那么温暖的手现在却显得格外冰凉。
“你已经不需要我们的保护了。接下来的路你就用你自己的脚走吧。”————为什么?!这样的质疑我无法在这压抑的空气里喊出来。
接着,便是那两人的身影变成了用炭笔描绘的阴影,逐渐消失在早晨的烟雾中之后。
······
“为什么?!”
“不要啊!——”
“为什么会这么突然地变成这样?!”
“为什么要走啊!——” “不要走啊。”
“我······”
“谁,谁来帮帮我啊————————————”
“有谁来·······帮帮我······················”
“唔啊!——————————————”我空抓着什么慌张地坐起来,明明大口喘着气肺部却像窒息一样地疼痛。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发现,刚刚只是我回忆的梦。
我试着深吸气来调整呼吸,却不想一口寒气伴着水珠被我吸进肺底,激起一阵咳嗽声。不过多亏了这个,我完全地从梦境中清醒过来。
仅仅是让脖子学习了一下藤蔓,我没有发现叮澜的身影。这时一滴水砸在了我的鼻梁上——是雨。
以及莫名地异样与不安感······
总之我先收拾餐具,真糟糕没有带伞······在清理好自己这边之后,也就是我在清理叮澜的那份餐具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就像是事实正中那不安的猜想一般,我立马开始奔跑在被乌云覆盖的天空下。
T – T
现在宗亚正在树林中狂奔,他的身后拖出一条长长的白气。
——为什么我会这样迟钝呢?!
叮澜之前那些怪异的表情,在喷泉那里像是看到十分恐怖东西一般的落跑,接近一个小时的消失······以及······人间蒸发的刀具。
因为,叮澜是在宗亚眼前摆好的自己的刀具,所以不存在没带的情况。
——————在受伤之前先下手为强!
这样的思想迸入宗亚的脑海,这是他联系了所有线索之后想到的最坏结果。
“如果······我做出什么傻事你一定要阻止我······”这不是已经将自己的预感告诉我了吗?!
不断在心里谴责自己的宗亚以想让洛杉矶地震的力量更用力地踢地。
叮澜······在我到之前,你一定不要做出什么傻事啊!
T – T
“宗亚,对不起······骗了你。”
找到买饮料的借口之后,我还算顺利地摆脱了宗亚的监视。虽然觉得很对不起作为朋友的他,但是现在我有更加重要的事情不做不可!
我握了握藏在袖子离的短刀。
没错
现在要做的仅仅是——
杀掉那家伙就好了!————————————
我知道是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来这里。但他那恶心的嘴角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没错,他一定是又要将我仅有的朋友抢走······没错,一定是这样——所以·······
我的身体正在脱离我控制的走着,走向记忆中仅存我与他最喜欢的地方——樱花林。
头顶的乌云像幕布一样,将整个世界笼罩,失去阳光的世界理所应当地变成灰色。脚下的地面被雨水弄得黏黏的,给脚底板带来极其异样的感觉,面前的樱树因为不合时节像路西法一样,变成了如同在深渊中呻吟的冤魂一样。
到处都是一片的死沉,但是我知道,我现在一定在笑。真是标准的负面角色呢·······
不过这绝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因为身心的亢奋——如同杀人考察的那中兴奋。
“这里很适合做你的安乐土哦!——叮咛!”不经意间,我就说出了不得了的话。连我自己也有一瞬的惊讶。不过那也可能是兴奋所为。我的这句话没有传入叮咛的耳中,说是壮胆的恶人发言也许也可以吧。
樱花林的面积不大,但我在找到叮澜时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在周围巡视,就如同排除狩猎对手的母狼一样,脚下的土地也变得越来越泥泞,聚集在地面的水汽让我露在空气里的脚趾无法正常伸展,慢慢地我正从叮咛的背后接近他。
手持尖刀慢慢地······
“谁?!!!”话语中意外地只听到了一点点的恐慌,而且在他转过身看到表情扭曲的我的时候连之前的那一点点慌乱也消失了。
——这是在认为自己有办法逃掉吗?!哼~~
我姑且站住,因为他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
“啧——!”有的时候真的很钦佩语气词的存在,仅仅是一个字就充分表现出我的不满,我用眼神警告他“有什么就给我快说啊!不要给我用那种可悲的眼神看着我!”
叮咛只是用略微睁大一点的眼睛看了我一下便十分淡然地将视线移向似乎要掐住上帝脖子的树枝。
“樱花,明年开的时候一定会很漂亮。”他用这暧昧的语气说出了让我意义不明的话。现在我已经没有任何耐心让我的耳膜继续接受他话语的撞击了。
“但是,你不会看到了!”我说着不断地接近他,我已经在脑海中无数次的用各种方法杀死过他了,所以——绝对不会失手!
我在心里这样想着,脚步却似乎有些犹豫地打颤。
“你就······”他说的话我连左耳进右耳出都没做到,我完全没有听也不想听,现在我的脑海里应该只有用到杀掉眼前这个家伙而已!
之后他似乎又说了什么,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那似乎触动了我的心灵。卡在心里的话不受喉咙的控制咆哮了出来。
“吵死了!烦死了!给我闭嘴!!!!!!都是因为你!就是因为你!~我才会······没错!只要你不在就好!只要你去死就好!哈哈哈~~~~死吧死吧死吧!”伴着如同被电音处理过的笑声,我挥舞着小刀,在空气中划出银色的直线。
(现在的我只是想找回我原来的愿望·······所以,管他是如来佛还是上帝什么的,拜托来帮帮我吧·······传达到吧!~~抵达吧~~~~~~只要让他消失就好!!!!!!!!————————
“消失?······”“消失之后怎么办?”“我从来都没有考虑过。”
“这本应是不该想的事情·······”
“消失之后什么都不会改变怎么办?”
糟了!停不住了······可恶~~~~~停下来啊!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可恶,给我停下来啊!!!!!!我还不想让我的人生在此停下啊!!!!
“绯色!”
突然出现的红色光晕把昏暗的世界分割成两半,而他就像是直接出现在我的身边一样抓住了飞奔中的我的手。
虽然我的意志在这一刻放松了下来,但是我的身体却好像和我分了家一样挣扎。
“谁?为什么?!为什么要阻止我?!为什么全部的人都要针对我?!”“放开啊······唔~~”我哭喊着用力地想要挣脱,手腕却被用力地捏住,手中的到落下插在泥土里。
T - T
既然叮澜会做出那样的事情,那么就必定会避开人群,虽然现在正在下雨,但是人群还不至于走光,那么——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
樱花林
我遁着脑中残缺的记忆,可能是因为改建过的原因,我花了相对很长的时间才找到樱花林。
润湿的空气中,雨下得越来越大已经到了几乎让视线扭曲的程度了。地面上到处都是成摊的积水,并且映照出被捶打得扭曲的世界。。。。。。。
“你就没有想过父母对你的关心?!”
“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感受吗?!”
——???什么?父母·······似乎是把我我在手上的手榴弹拉开保险一样的感觉,我惊讶地无法动弹。·······为什么会说到这个?!
“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我听到叮澜如同咆哮半的歇斯底里,立马把脑袋里的炸弹丢出去。现在可不是想那些的时候,我下定决心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腕,伴随着剧烈的痛楚的是血腥味儿,但这种感觉仅仅持续了一瞬就变成了香甜的味道,我不禁多吮了下,能够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流入食管的感觉。突然我的心脏猛然收缩,就好像身体里的血液圈流回心脏中一般。
无法呼吸,剧烈抽痛,视线模糊。但是在下一秒,如同宇宙爆炸那般,血液如潮涌地充满身体的各个角落,之前的各种不适被明亮的视线,肌肉的有力感取而代之。
这种感觉·······本是我永远也不想再有的······因为我的心脏——好冷······
我变成了“吸血鬼”。
我把所有的气力全蓄在脚上,接着,跨出一步·······
就如同不受重力影响一般,我蹬出了接近三倍与身长的距离。身体的轻盈程度就像是是在骗人一般。我更加加快步伐冲入树林深处。
“住手吧。”也许是因为心脏变得冰冷的原因,我的话语也像冰块一样,仅仅用略带悲伤的赤瞳看着叮澜给予崩溃的脸。
她的眼中完全没有我的影子,只是不断地向着前方探索。我跟着她的视线却发现刚刚的孩子已经消失不见了。明明刚刚还有气息在这里的·······不过我没有去找他的意图,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只有稳住叮澜的情绪。
但是我该说什么?对她一无所知的我应该说什么?!斥骂她吗?!怎么可能,如果说错话恐怕只会让她的情绪更加激化。因此现在的我·······什么也做不到。
——除了看住她,完成与她承诺的事情。
叮澜尽管是已经双手被抓住,就算是目标已经消失,却依旧不停地挣扎着,就如同是不断执行着同一任务的机器一样。她的目光已经失去了焦距。
“放开!————————————”“不行!————”我以与她同等级的声音喊道,并且加大手上的力量,但是一不小心没有控制好力度,她的脸因为疼痛而扭曲,手中的倒也插进了泥土里。也许是疼痛让她的意识回复了一些。我抓住这个机会用着极其悲伤的低音说道:“在做出后悔的事情之前······住手吧······”
······没有反映,叮澜仅仅是像电池即将用尽的赛车一样,动作断断续续地反抗。
我害怕话语没有确实传达到她的耳朵里,便用力抱紧她凑到她的耳朵边——“不要做出后悔的事情啊······”
也许是这样的耳语产生了效果,她先是楞了一下,然后终于把变得疲惫的视线对准我。
“为什么······宗亚······”她恐怕是过于疲惫了,(从身体和精神的两方面都是)身体立马失去了支撑力,将体重全部让我背负。
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心里感到有些不是滋味儿。但还是决定先把叮澜背回家。
背回哪?······当然是我家呗。
在回家之后叮澜没多久就又回复了意识,在我接近逼问的情况下(只是用一眼不发的环境让她自己向我倾诉而已······)我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以及······那段让我感同身受的生活和心理。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连家都没有办法回啊······”我坐在地板上对着用被子隐藏表情的叮澜说道。
“······”如同半小时前我的态度一样——一言不发。
“唉······”我有点烦躁地挠挠头发,可恶的雨水让我的头发粘在了一起,我用食指和拇指无意义地捏了下,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我又看了看就在对面的房间然后下定决心般地深吸了一口气。
“要,要不然,住在我家吧······”因为这样的意见我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妥,所以尽管叮澜看不见我,我还是把头扭向了一边,用食指无意义地挠脸。
“······”又是沉默吗?我不禁转过头想对着被子猛泼口水。但是我的动作只有动动喉头的躁动而已。
“为什么会那么惊讶地看着我?”右脸都快被我挠出血了,我只好换一边继续挠。
“呃······啊!”就像是刚刚才发现一般,她的脸刷地就变红了。结果就是她又躲回了被子里。(话说这是为什么啊?)
“汝意要飕飗我?······”啊哈哈哈~~~这次是从被子里传出了谜之声。
“纳尼?你在说什么,听不清楚哦~~”
“······”难道是她也听不清我的话吗?!这个······也对哦,既然我无法听清她的话,理所应当的她也听不清楚我的话才对。
“我是在说——你愿意收留我?!”这次的声音是被挤成条状跐溜跐溜地从被子和床的缝隙间传出来的。(话说,这里是全然没有女生气息与特色,和二流宾馆差不多的榴的房间。呵呵呵~~~她没在听吧。)
为什么你听得见?!
不过那不是我要说的。“当然,你这是在质疑什么呢?我们可是关系好得不得了的青梅竹马啊,你就当作是在朋友家玩就可以了。”虽然这青梅竹马从某种意义上被扭曲了,好吧这一段是谜之音,请无视。——只是说我们两个可以成为正常朋友的人只有对方啦。
“······恩······”该在她头上的被子仅仅是以不可查的幅度上下浮动了一下,那是在赞同还是在犹豫呢?我期待着她的回答。
“······那个。”她带着被拉成跐溜跐溜的哭腔音调说道:“这样······真的可以吗?······”
“?”因为无法理解她的话我有些疑惑地背靠到了床上,把耳朵凑近了些。“这样·····你指的是什么?”
“······”虽然我听到了十分琐碎的嘟哝声但是,叮澜想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清楚。
“喂喂——我什么都听不见哦~~~”我试着对墙对面的邻居询问。
“······明明·······”仅仅是两个字她如同像鼓起了所有的勇气一般喊了出来,但是其他的话完全淹没在了被褥里。又或者是她根本什么都没有说?!我继续保持安静地听着,让无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创造回音。
“明明我做了那样的事情······”她似乎是把棉被脱掉了之后带着颤抖吐词含糊地说道:“·······那可是杀人未遂啊!·······难道你就······”她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可恶!这家伙把朋友看成了什么?!难道我就是这样容易舍弃朋友的人吗?!
不,等等。或许正是因为珍惜朋友她才会这样含糊不清地和我交谈。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珍惜朋友才会害怕被讨厌,明明自己才是最受伤的人却在关心我的安危······
“你这个······白痴!!!!!!!!!————————————————”我不禁对着对面不存在的人歇斯底里出来。
“杀人未遂又怎样,它的原因是什么?!不就是因为你才是受害者吗?!就是因为这样·······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应该在你的身边不是吗?!!!!我们可是朋友啊!!!!!”
“·········································”
“叮澜?~”因为刚刚我的情绪爆发没有引起叮澜一点点的回应,当然也不排除她呆在原地的状况。但我还是转过头。
看到的表情一定是······
怒
怒怒!
怒怒怒!!!
“哈?!”我怎么只看到了绝不应该在这种剧情中出现的表情?!以为看到了不得了的剧情太过惊讶,我不禁向后弹开,视网膜上只接受到一张正噙着泪水的用看杀父仇人看我的眼睛······
“宗亚·······你刚刚·······有说我是笨蛋吧?!~~~~啊?!!!!”我似乎听到了她正在被子里摩拳擦掌的声音。
“。— =”就如同这三个标点符号的形状所描述的样子一样,我的表情被抽筋的脑袋强行扭曲到卓别林的程度。
接着,似乎十分气愤的叮澜猛地站起来······被褥从她的身上滑落······之后的是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死命地闭上了眼睛。
“叮澜,衣服衣服!——”我一边用练吉他手指基本功的方式捂住眼睛一边喊着。
回来的时候雨下得很大,而两个没有带伞的人当然就会被淋成落汤鸡,为了防止感冒当然是要换衣服,而当时的叮澜不可能自己换。所以·······主啊——没错!我没有错!我什么也没有做错!但是请原谅我吧~~~~~
就在着无意义地对上帝倾诉的时候,我想我的悲剧就快要降临了。但是!——此生无憾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喂、喂、喂、喂,我的衣服是你脱的吗?!”
“·······”哈哈~~这孩子正在说什么废话?在这里除了我们两人还有别人吗?!······不对,这个地方正常的展开不应该是疯狂地辩解吗?可是我一点点的羞耻心都没有啊——————为什么?难道说我的心灵已经堕落了吗?!
“你这匹色驴!!!!”喂喂~~~这个也说得太过分了吧。“我可是关心你ca·······咕噗——————!”
“什么啊!不用狡辩了白痴!”我从一开始也没准备狡辩啊。话说我看到了·······
没错!
水蓝色的!
水蓝色的!
紧身衣裤!······
所以说我根本就没有义务持有羞耻心嘛。“我又没看到什么,跟色什么没有任何的关系吧!!!!!”
“就有!”哈——这孩子开始无厘头狡辩了。“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肯定是,是当时,就像猴子那样,量比喷着烟雾吧!这匹色驴!”她不仅仅是口头上的扯着事实,还夸张的把眼睛睁得快要掉出来做出十分恐怖与抓狂与无法想象的样子。总而言之就是还算中二得可爱的样子吧······
等等,我刚刚是不是承认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实?
恩恩·····这个地方果然要,一笔带过才行啊······
“哼!——果然说中了吧!”她从床上趴起来,用比我的手臂还要细的双腿支撑重力,并用食指与中指死命地揪我手上的肉。不过其实不痛哦~
因为看到叮澜鼓起嘴巴逼问我的样子挺好玩的,所以我决定打死不招“我可什么也没有说啊!——”我继续把头仰得老高的,把背挺到几乎130的角度。果然,我这样的异样态度让叮澜产生了反映,她“咕——”地放开揪住我的手。(啊,插一句:其实真的不痛哦~~真的~~~~~~)
在她跑回床上跺脚,将床欺负得嘎吱嘎吱响之后,她指着我的鼻子喊道:“哇哇哇哇!————————不管了!反正就是这样,宗亚,你欠我一笔永远也还不清的帐。所以说管你是什么,当我的奴隶吧!当我的下人吧!————从今天起,我就要住在这儿了!给我好好干活吧!——————”
强硬到让人觉得放不下的气息。叮澜又恢复到原本的样子真是太好了······虽然也有一部分不一样了~~不过,我相信那一定是因为我的影响。还有,叮澜,你说的那两个职位我可当不来。
因为······今天欢笑着的叮澜,也只属于我!
虽然我的手在一个星期之后大概会比现在粗壮上个一倍两倍的。至于原因嘛······请大家自行脑内补完。
3 心灵创伤与社团里的白痴们
T – T
今日的清晨不如平时,是挂着刺骨寒风的早晨。为什么我会知道?那时以为内在我睡觉的时候,窗户不知是被什么撞碎了狰狞的玻璃碎片散落在窗口的周围,学习课桌、台灯、变形的窗户框架在寒风与暗淡的光线中变得万分诡异。
我不知道发生的事情是什么,但有事情就在我的身边发生是肯定的。或许它还是进行时也说不定。
世界被改变了······
不过这并非指的是表层的意思,而是对于我。——我的世界正在改变。
我裹住被褥站起来,仅仅是眼角瞟向了窗外身体就不禁扒在在了窗户上。
毁坏了······摧毁了!消失了!
——由一家人一起用快乐时光堆砌出来的花园消失了,就如同是刚刚被大火烧过一样。绿色的草地变成了令人厌恶的炭黑色,泛出阵阵焦糊味,有的地方还冒着黑烟,分隔花圃和草地的蔚蓝被用怪力捏得变形,掀翻。如同遭到教徒迫害的自由人一般,尸体散落在已经变得坑洼的土地里,黎明的雾气弥漫在花园中,就如同这里是墓地的气氛一般······
——妈妈!————这是我看到这景象的第一反应,家人们的安危涌上我的心头~~~~我奋力将两级并一级地跑到一楼的客厅。
没有人————由于物理原因,心里的担忧更加强烈。
注意力只是稍稍集中了一下······
同样,这里也像经过了打斗一般,一片狼藉。地板、墙上,到处都是血迹。好象有什么东西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感到头皮发麻,心口似乎有重物一般,压抑着我任何的情绪产生······
愣在原地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
当我跑到了另一边榴的房间时,胃里的酸液开始翻滚。房间里的血腥味这时终于窜入了我的鼻腔。
我看到的不止止是成串的大滩血迹,还有更恐怖的是,如同用沾满鲜血的手撑住墙时留下的一连串血手印。
在内心十分恐惧的情况下,我慌张地闯入房间。······太好了~~他们都还在。
确实他们就在那里,但是父亲和母亲似乎都受了上。父亲正扶着一只手臂,靠在榴的床边,他的脸上还有几道似乎是刀伤的划口。而母亲则像是刚扶榴睡下一般将手从她的脖颈下抽离。她直起身我这是才发现,母亲一脸的疲惫,平时一向开朗热心的母亲此时却露出冰冷无情的表情。
他们两人都衣履阑珊,阴沉着脸。
“当她醒来是,一切都是与正常。而她所见到的都会成为梦境。”母亲的话似乎没有对象,但我却能感到榴睡得更沉了。
母亲最后抚摸了一下榴的头,在一片寂静之后母亲将手移开,似乎什么也没做,但是她的样子却比刚才更加疲惫了。
父亲和母亲面面相觑,父亲用着以往那种低沉的声音问道:“这样就可以了吗?”
“······恩,呼~~只要这里的环境恢复·······就不要紧了。我向这孩子下了极限的三天的睡眠术。只要······咳咳。”也许是因为过于虚弱的原因,母亲很大声地咳了几声,但即使是这样大的声音,榴依旧用着平稳的呼吸享受她的睡梦。整个过程不过一分钟,而我也觉得几乎有一分钟我没有呼吸,当然我什么话也没说。因为我觉得这并不是我可以装傻笑插话的时候。
······一小阵的沉默之后父亲又发话了。
“宗亚~!”似乎是在唤我,本以为两人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
父亲的眼神及如同在召唤我一般,身体自己走到了他的面前。只不过父亲先没有说话,只是把视线放在他的手臂上。
······等待······我总觉得接下来的话似乎会很沉重。
沙沙~~~突然听到衣服摩擦声音的我有些意外地转过头,此时的父亲依旧没有说话。
······现在的时间真够漫长。
我看待母亲带着悲伤的表情走到父亲的旁边,把手打在他的肩膀上。此时母亲似乎又是那个会有时和我开玩笑的母亲了·······但是······
父亲此时终于抬起头。而他的表情竟然是
悲伤?!······
“宗亚,你现在已经十岁了,可以一个人生活了······”
“我们也没有再保护你的义务了。”
“这·将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什么?
为什么?
我不明白话的意义————我也不明白发上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商量过什么,更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几乎可以用铁石心肠来形容的父亲露出悲伤的表情。
但是很快,我明白了——事实其实很简单。
我,和榴。
被
抛弃了·······
T – T
与叮澜的扭曲又正常的生活只持续了半个月,我们就遇到了史上最大的危机。
——“没钱啦!——”
我盯着自动取款机上显示的余额向叮澜喊道。无奈,它就像是太阳落入了死海中一般,落入地平线一下似乎永远也不会升起一般。理所应当的连锁反应——我的生活看来也要逐渐走入黑暗。
难道说我也要走上以贷还贷的道路了吗?!
不行!绝对不行!
“宗亚!今天吃满汉全席好了!”叮澜这家伙竟然无视我的憋屈吐槽,自顾自地挑选着为了节约空间而放在取款机旁边的购物架。
“你不时也体谅一下我的感受如何?现在可是进入了永无止境的危险时期了啊!”而且是会让人准备把夏日整个掰断的那种。
我稍微有点恼火,不过我也只是想让叮澜也来帮我分担分担而已。当然,用那种尊敬葛格的妹子语气和羞答答的神色就更好了~~呃呵呵呵——
“······”叮澜叹了口气,摆出严肃的表情,将挑选出的零食放回手边的货架,接着一脸嫌恶地瞪向我。“你这色够,你又在想什么下三滥的事情吧!”
“呃!!!————”为什么这家伙会知道?!
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叮澜又叹了口气敲了敲眼前的玻璃。“诺~~”她以眯着一只眼的表情看我的脸色。当然,我也看得到啦。
有些反光的窗户充分反映出我还在恶心上挑的僵硬嘴角。
“哎······诶诶诶!!!!”这家伙全部都看出来了?虽然很想报复报复她但是却根本找不到吐槽点,无奈只好闭紧嘴巴。
“真是的······你这家伙,是在太好看懂了。作为你的主人我都感到惭愧呢······”她用着看臭虫的那种眼神刺穿我的心脏。满怀愧疚心地我低下头说道:“对······对不起······”
话说为啥我要道歉?!
好吧,现在话题已经飞得远远地了。重回话题——“不管是我用着什么样的表情!现在讨论的不是那个而是——”
就在我想强调谴责叮澜的暴政时,她抢先插入我的话:“······对着那样的数字发牢骚?!哼——你就冲着你那同类的取款机不停地用头使劲撞吧!全世界的人们都期待着你脑浆迸发的瞬间呢!”
······唉
败了·······败给你了。
对于这样蛮横不讲理的人我实在提不起劲,只得从内侧的口袋里取出随身携带的卡——这是父母在走的时候留给我的(或者是忘记带了?)不过钱是我之后自己赚的。以为没有用处而且是无期限的我便那它来存学费。至于现在······因为某人的原因,现在只能用了。
嘛~~反正距离高二还远着呢!
没错!恩恩~~我的高中才刚刚开始,青春正值燃烧的时候!
——呃哈哈哈哈~
“喂!你在那里自顾自地想什么呢?!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哦~啊,这家伙不行了————————医生~~!!!”这次貌似是再关心又或者是刻薄?的话语从正面传来······
······
正面?
我记得我仅仅是和取款机距离十厘米啊!难道说这一次是取款机
恶魔化了?·······应该······不,就连马桶都可以像变形金刚一样变身说话,取款机又怎么不行呢?于是我回复表情睁开眼。
······
乌压压的两条柱子李在面前。
······
“为什么你要站到取款机上去?”我本着不想让自己看到脱离社会的家伙,而发自内心地问道。“噗————“习惯性地抬起头,然后习惯性的被叮澜用脚踹住脸·······这里才不是什么习惯性的!
感觉到鼻梁正在承受如同史莱姆蠕动那般的攻击。我一时重心不稳而后退了一步却撞上了不知是谁在何时放在我身后的手推车。
没有了退路我只得喊道:“你在干什么啊!”我勉强稳住中心,胡乱地用手抓着,像挪开她的脚,因此语气中带着不少憋屈的成分。
······“恩,哈?!你,你怎么会这样问?呼呼~~这不明摆着是为了踩——你——啊——”因为视野被黑暗吞没所以我看不见叮澜的动作,但从叮澜的话语中总感觉她为了保持平衡很努力的样子······但是!就算这样,我也不会有任何的同 !情 !心 !
我抓住叮澜的小腿一时中稍稍有一点迟疑,因为我没有想到她的腿会如此的西,以至于让我误以为我抓住的是她的手臂,但
掌心处传来的丝滑触感却充分证明了事实。
为了挽回自己的失态,我带着点吼叫的感觉喊道:“我说你啊——难道和我的脸比起来取款机要干净的多吗?!”
“噗——————”感觉到由鼻子来的多余重力让我的脊柱开始变弯了······
“真是的!那!还!用!问!吗?!”竟然就这样肯定了······真是不该说的。在叮澜话中每一个感叹号的地方,我的脊椎就向下弯曲一分。虽然我有用栓手抵抗,但总觉得有一种不可抗力的感觉。
·······呼吸困难······脸好像未干的水泥地被人踩了一脚的感觉······可恶——也许我现在的样子就好像超级玛丽里面被才变得怪物的形状吧·······呵,呵呵呵~~~~~~~MMMMMMMMMMMMMMMMMMM`````
就在我的身体要变成奇怪的体制时,我的求生本能终于产生了反映,我把中心向后移,将大部分的重量都转移到后方不知是谁搬来的手推车上。
果然,如我所想的一样,身体通过手推车已在了墙上,我一只手撑着推车分担脊柱承受的压力,另一只手抓住叮澜的脚。
闭气,准备一口气把脚从几乎崩溃到连亲爹都不敢见的脸上挪开。
“哼——”地一声,用力的同时,免不得压力也同时消失,但我明白,我根本就没有用多大力气脚就移开了。看来是叮澜为了防止摔倒而把脚臭走了。不过不管真阳,睁开的眼睛重获了光明,我也吸了一口阔别已久的新鲜空气,当然,我刻并不是再说叮澜的脚有异味什么的哦~~
不过,这一且都是飘忽不定的。不管是刚刚降临的曙光还是······新的妄想······
因为在下一刻,有些不和谐的声音冲击着我的耳膜。
······柔软的触感······
“唔!哇!~~~————放手啊!——————”我放开了抓住她脚的手却不明所以地被送入黑暗之中。
“噗通————”身体基础同时碰撞发出被命,叮澜似乎也因为碰撞发出“呣呣~~”的呻吟声。
现在!这条同时只可并排用过四人的死胡同的入口,传来了奇怪的议论声。
“竟然要女友在这种地方······”
:这个体位很明显是那个吧·····
“是吗?已经在颤抖了呢————”
“妈妈,那两个人在干什么?”
:不要管,快走!不可以看他们!
“就是那个啦——————————
:——那种题为?!什么?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宗亚······在这种时候·······咕呣呣~~“
——呼湫呼湫
从刚才就感觉听到了一些奇怪的言论呢······而且这个触感······这是什么?还有······叮澜那娇爹的声音又是什么?
······虽然问题很多,但如果把这些串联起来的话·······
我感觉我渐渐感到了最不应该看到的事实。
————因为十分突然而中心向前,签到在我身上的叮澜;此时正承受着叮澜体重从内侧弯起她大腿的手;为了职称体重而缠在我略微弯曲的裤子的腿;紧贴在我面部夺走我光明的稍有弹性的胸脯······环抱住我的头,刘海挑逗着我的耳朵。
最后!——这是身处死胡同狭小空间的两人!
看来我以后不能再来这个超市买东西了······
T – T
开学半个月之后,球来沪消失了总计,空气总算是干燥清爽了起来,人们的意识也从夏季与秋季暧昧不清的交替中解脱出来。虽说秋天是丰收的季节,虽说那肯定是与我无干的。但是!迟来的还击促销我是绝对不能错过的!在还击俯视降价促销的时候,一些生活用品也开始促销清仓。这真是绝妙的世界机器的选择啊!!!!!
因此,我和叮澜,不对·····应该是我背叮澜策划的阴谋变成了一节变态(唉?!这话题有点偏啊!)
反正我就是变成了······(以下略)
落荒般逃出超市,明明是准备买日用品的结果却买了一堆零食的我向走在身边的叮澜埋怨道:“叮澜,以后这样的玩笑能不要开了吗?!你是存心不想让我在这个镇上处处领便当吗?!”
“~······啧——,不就是区区一个变态吗?!有什么资格说我。哼————”不知道叮澜为什么很生气的样子。但是我还是“我才不是!”地喊道。
“哼~~变态们都这样为自己辩解。”
“呃!——”我几乎要泪目了。难道说我在她的心中就是大M变态?!的形象?
沉默了一下,我决意要扯开话题,便转身把购物袋放进车篮中(这是在叮澜来之后买的······至于原因嘛······哈哈~)然后拍拍后座示意她坐上去,但许久都没有反映,明明平时都不用说就会坐到后座上······难道说她进化成E.T了吗?!我带着点疑问的表情看向叮澜,却发现她注释着一边的灌木丛,她的脸色有点怪。不过那或许只是夕阳使然吧······
“叮澜?”我又唤了一声,但叮澜就好像和我隔了340米一样,过了几乎一秒钟才六神无主地转过头,不知为何叮澜会一脸憔悴?
“怎么了吗?”处于对朋友的关心,我担心是不是她哪里不舒服。
但是这似乎产生了反效果,因为不知为什么,只要我的声音一小就会变得像加了冰的白开水那样,冷淡。
不过还好,叮澜只是愣了一下,似乎回过神啦一般示以浅笑然后摇头拒绝我的提案。“不,宗亚,你,先回去吧······我,稍微有点事。”叮澜的声音总感觉非常飘渺。我便问道:“稍微有点事是······”毕竟我对于上次在公园发生的事有些后怕,但当我看到叮澜如同写着“请不要问我原因”的脸时,只好作罢。心里想着为了让对话自然一点,我擅自地在之后加了一个“吗”字。结果却显得更加奇怪。
······话语有点引人发笑
“呵呵——”叮澜腆着脸用细微到如同要和风同化一般的声音说:“对不起,不用担心我的······”
这是在对自己说吗?······我假装没听到:“恩?~~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果然,叮澜只是摇摇头接着把我推到车边。
:“死狗,快回去!————”如同很生气的脸,嘟着嘴巴命令人的样子好可爱·······
“是是是是~~~~~”我开始不住地点头······
但就在这时:“谢谢~”——这个细弱蚊声的两个字却几乎盖过整条街声音,回荡在我耳朵里过了好长时间才消失······当然,只要这样。我就满足了······
我摸摸脑袋和叮澜说了一声:“回去的时候小心点······”便极为不负责任地扬长而去。。。。。。
——叮澜不要紧的·······肯定——
我在心里想起要怎么用零食做出满汉全席的事情······
因为潮湿离家不远,我一我决定推着自行车回家,而如果要问:“既然是这么短的距离,为什么还要骑车呢?”那么这个原因就说来话长了······
其实,略去类似在加州的乔治与玛利亚的无用前言,省掉中饭吃的是酱油拉面这样的无关紧要的结尾。反正,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当我说要去值班用品的时候,叮澜硬要和我一起,当我说要不行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自行车的篮筐······不对,是后座上。然后骂了一些类似:“好好动一下你那几乎要被呆虫吞噬的大脑吧!还是说你迫不及待地像背我?真恶心~~~大逊狗!~~~臭虫!呕————”的毒舌······
事实上就是那样,为了回避可悲的话题,我又把思考转到如何用不是食材的食材做出八大系主菜的满汉全席······
······虽然这种事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对于不是普通人的我来说——没有不可能!!!(强袭少女)
总之,我单手推着车清点起已有的“食材”······我信心慢慢地打开填满一车篮的购物袋。
乌压压的薯片——————(这里决没有打错!——)
乐*薯片 上*佳薯片 封面画着美式大胡子大叔的薯片 黄*明代言的某脱线配音广告薯片······光是充满着氮气的袋子就有好多种·······总给人一种“这要是一起打开我会因为缺氧而死吗?”的疑问······看到了再三次元难以理解的事物,我的信心有点受挫。
——呵呵,分类讨论嘛~~~我试着安慰自己却发现与事无补,信心槽一 点点都没有上升。
我翻开如北京的沙尘天那样的薯片,看到第二层的小BOSS。本以为叮澜会是以零食为主,但是没想到,她似乎也有作为宅人的潜质。
我发现了神器!——我得到泡面啦————!(神奇宝贝:“我得到神奇宝贝了!————”)
我高举起手中的泡面。稍稍有些兴奋,因为叮澜总说我做的菜不合她味口,带着一点期待,我取出同样包装中的一盒开始使劲端详。
自上而下······
自左到右······
翻到后面再返回来~~~~~~~
继续翻到后面再返回来······
四遍······我足足像大猩猩看手机那样,像看妻子一样看它看了四遍······
但是
没有
什么也没有!从某种意义上来讲——
就算是起标志性吹嘘作用的封面上,我也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更何况是从不会写产品味道介绍的侧身呢?
不过既然是从忽视一些东西的基础上的什么也没有,那就意味着肯定有所发现。因此被忽视的有两点如以下:
1:这是一张质量超“梭”(方言:很差的意思)的白纸加三个字。
1:那三个字是几乎看不出来盯了半天才看出来的,用国文!草书写的——康 “ 士 ” “ 夫 ”
——这不是一个信息吗?!啊,不对·······是山寨啊!!
我不禁喊出声,现在的我恨不得打12315摔电话了!这打假是怎么做的啊!怎么这种连个,大圈圈再加一个S的蓝色标志都没有还能拿出来卖啊!!!!
而且关键问题是——叮澜是怎么买的啊·······还买了这么多?!那家伙有常识吗?!
就当我准备再开行程,无奈地苦着脸江春呗封面的却用黑色做底色的“康士夫”放进袋子中时,我看到了,用黄色意外十分公整的楷书写了一行字(虽然几乎融入了黑色之中,如果不是反光,根本看不出来。)
在读了内容之后我只感觉到自己惊愕到意识抽离身体,样子几乎就是被某外星大虫子洗脑一样,吐魂呆立着。。。。。。
——————为了享受古时士大夫门的食物,本公司荣誉出品。质量保障,永远追求真正顶上美味的调味料。没错!那就是——
无!······啊~~好害羞————
······“为,为什么这种会生出熊猫的鸭子的台词会出现在三次元啊!!!!!——————”
如果感觉到这种台词太损太炒得话,下次就不要印上去啦。
等等······那公司在第二批出产时还撑得下去吗?
······因为是在太难理解为什么在三次元会有这种东西存在,我便无视这个BOSS进入下一层。。。。。。渐渐地渐渐的我发现了,世界之大无奇不由,而且我特别钦佩叮澜的联想能力。为什么她会买只有骨头的排骨?!难道是在准备什么土著人祭祀的材料还是某吃人扭蛋机的人类重组?
之后我还看到了只有大蒜的蒜苗诸如此类的“神奇”组合,(等等,刚刚的仅仅是大蒜吧~~啊,我都开始混乱了······)
唉······我不由地叹了口气,之前的一腔热血都被现在的混乱降到了温度计上的负值。
越到下面我就看到更多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就好像越到后面的怪物越厉害一样,所谓见怪不怪的感觉我终于明白了。无视掉那些一无是处的东西,我终于有了一种到了最后就会看到终极雷人的boss的感觉。——购物带见底了。
如果是那种魔法少女与魔女的文字游戏的话,我可是要砸屏的哦~~~~~~
抱着瞎狗眼的决心,揭开最后的遮盖物,同时我的视网膜被一层白光占据。
白色!~
白色!!~
白色!!!~
白色的四方体,随着我的幻觉一步步减退,在柔和的白光中我看到了如同纸巾一样的包装·······
不要啊!我不要就这样失明!连理想都还没有触及到就瞎了狗眼,我不甘心啊!死不瞑目啊!(AB神谷想起生前的事情之后所说的话。)
“为什么?!”抱着小学生看爱因斯坦相对论时的表情,我忍不住想在夕阳瞎端详。
因为在白色的、四方的、类似纸巾包装的小袋子上印有大大的三个英文字母!
“A”
“B”
“C”
“为啥?!”再一次地,虽然少了一个字但是依旧表达出和一开始一样的态度,啊啊~中文好神奇啊————
从某种意义上,让人感到自己这样吐槽十分可悲·······
好吧,别绕弯子了,“这是什么啊?”我对着在一边的妄想朋友“大朋”问道。
········
沉默,当然这只是一个人的自言自语而已,所以不可能有人回答。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是不是想象出来的朋友会发出特殊的电波只让想象着本人听到呢?要不然为什么他们怎么会聊的那么开心?(啊······话题又岔开了。)
问 题 是——为什么在购物袋中有这样的东西?
不对,这是谁买的啊?(感觉很像废话呢······)
······一阵的沉思,我感觉自己似乎该承认,最奇怪的观点了······
其实我早就明白了。
不就是性别的问题吗?
不,那是很严重的问题吧······
T – T
“刚才在超市边窥视我们的就是你吧!——”叮澜对着绿色的邮筒喊道。
“······”没有人回答,但叮澜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有看错,她追逐的自己最讨厌的身影就躲在邮筒的后面。
“出来吧。”
······
“什么意思?”
“那你为什么胡子爱这里,你还要打扰我的生活到什么程度?!直到我消失吗?!”
“什么啊?有话就直说啊——”
“唔!——” “不可能!绝不是那样的!他们明明一直都对我不闻不问······都是你的原因!!!”
“······”
······
“你快走吧。”
“······什么啊。可恶——”
T - T
“咯哒咯哒~~~”
大家有见过自己会动柄主动和你搭讪的红色圆锥形警示标识吗?
“柯达柯达~~~~”为什么变成胶卷了?!
现在我的眼睛十分不可信,因此我向前看,左看,右看,右看左看,上看,下看······当我正纳闷声音从哪来时,旁边立着自行车的警示标志说话了。——话说就是我的脚边啊。
“柯达柯达~~~摩西摩西——”
·············································
啊啊啊啊!某不明星灵出现了!!!!我应该这样喊道吗?
听到旁边有似乎十分无趣的车轮转动的声音,我让自行车的车轮自转停了下来,苦恼起现在应该是什么反应······
在那个圆锥体里的无非就是企图在现实社会中用电波开玩笑的家伙。就这样丢着不管也可以吧······恩······
——叮澜?
啊没有毒舌呢。
我尽量在眼前再现可能的选项
选项1:无视掉然后走掉。
选项2:踹他一脚然后走掉。
选项3:把它丢进水泥搅拌机中,既然它那么喜欢这个世界,那就做好一辈子被坚实的脚步踩的心里准备吧!
在得到根本没有与它搭讪这个选项的结果之后,我让充气胎踩稳地面。就在我要以不断顾虑幽灵会不会从右边出来的脚步走过这段隐藏在3次元中的异世界裂缝时。我看到了,句号。
就和某位朋友很少,名字是月的衬托的那位黑发女在招募成员是所画的饭团一样。当然,这并不形象,老实说应该是“哔哔哔~~”发散电波的乡土棉被怪的另一个版本。
同步率超过百分之400?连我来组成头目都省略了?已经和机体同化么?
但这种程度······它只换取了我稍许的踌躇,我便继续无视它再开步伐。
“吧嗒吧嗒~~~~“她居然像某tom一样,以一个锥形企鹅的形象死命地追赶我。
“妈爹!~~~~”她发出了十分急促的声音,毕竟腿只有那么短的话要追上3个月大的婴儿的脚步都很困难呢。
看着它略显滑稽的样子,我期待着她何时能开始使用肚皮行走,再说。
“谁是你爹啊!而且你的妈咪什么的这里才没有啊!”因为叮澜不知道去哪里了(啊,这里请删除)
话说那圆锥的妈爹长啥样啊?
“你是白痴吗?!”
这是短暂的停顿之后,我的鼓膜接收到的信息。
为啥?
“你这小子!再说什么啊!”我有些恼火便停下来俯视它。
“你是文盲吗?!”
哈?——我有被骂了。
看来我根本不该注意这个家伙的。
彻底放弃和一个圆锥说话的我,以全力踢飞鬼的罐子的气势踢在了圆锥体上。“唔哦!——”可恶的相互作用力······就算没有学好物理,它却依旧作用在这个世界上,啊,这样的细节反而显示了我的无知呢。
······
等等······那悲鸣似乎不是我的啊。
就连一介塑料都会感到痛,这个世界是什么构造啊!“嗨——”我一边做着内心吐槽一边看着那只还没有我可悲的圆锥在地上“噢噢噢噢哦——”地公转。
咕噜咕噜——
唔呀唔呀——
我貌似看到了一个圆锥体正在祈求被给予一个正常的视角。
“别管看着!也来帮一把啊!”它用下命令的语气不耐烦地喊道,这是我的义务吗?!
“才不要”没有任何标点符号是最好的拒绝话语。
“太果断了吧!好吧,现在的孩子的价值观非常强,果然友好互助什么的都是浮云。”
“你把年强人都定义成什么了!再说,你也在其内吧!”
“······呼呼呼呼——”他开始无视我的话了。
“呼呼呼呼————————”
“?”
“呼呼呼呼——————————”
难道她是在笑吗?为什么?有什么理由吗?还是说变态绅士精神爆发?
在我思考着的时候,他以似乎是看破红尘的小鬼头的语气说道:“哼——这样吧,你帮我把这给外型摇一摇,我就告诉你一个你想要的情报吧。我·······”
“不用了!——”在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我便否定道:“什么啊!,那是什么新的阿拉丁召唤方式吗?”
“叮澜——”
他
只是
这么说了
为什么这个家伙会知道?人口普查员?不可能,这样的结论也太可笑了。想要绑架叮澜的外星人吗?还是说他是什么超能力者?
······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家伙都要找上叮澜呢?
不,仔细想想,叮澜的五官和那一头蓝色的头发。就是在初中的时候,知名度也是很高呢。
既然这样的话,说是叮澜的FANS也说不定······
“好吧,那我先问你······”为了不被误解(虽然,这不是误解不误解的问题)我压低声音把脸凑到锥形的顶部,用手遮住脸柄用眼睛警戒四周地说道:“叮澜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在做出刚刚的动作时,我就开始后悔了。——这样的场景应该被列为世界第八大奇迹吧·······哦?不是吗?看来进精神病院呢。
像猴子那样红着脸期待着回答······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圆锥异常地正经。
——那种是我怎会知道啊!再说我怎么会对不同辈的人有兴趣?!
就如同漫画中那样夸张地描写,警示标伸缩变形着,就仿佛要喷出口水一般歇斯底里。
“切,那就是不知道啦!很抱歉,我很忙的。”我说着假装离开,还认真地他叫伪装离去的声音。因为我相信它在说谎。
“喂~你现在是在干什么?话说现在是在哪?”
——竟然知道我没走?不过那不是重点啦~~哈,哈哈。
“······我没有回答你的义务。”毕竟隐私的范围是很大的。
“你和叮澜在同居吧!”
“呃······算,是吧。呃······为什么你会知道?!”因为没想到它会连这个都知晓,我的声音中重复回荡着惊讶。
“有晾衣服呗?”
“······哈?”这个话题转的是不是太快了点?
我突然发现他正在使用贤狼的口痞,难道说这样智商就会大幅度上升吗?正当我思忖着下文并怀疑为什么对话依旧在进行时······有如暴风雨前宣布宁静破灭的那一指响雷一般。下方传来了完全不见标点符号的歇斯底里。
“虽然不知道今天的你就不会动动脑子想想她坐台女穿的是什么颜色吗自己去查啊还是说你的大脑长在脚趾上但是就算是这样用脚趾头想这么简单的事也会轻易解决啊!!!!!!!!!!!!!!!!”
“看来你是久经沙场了······多谢提醒——”这家伙是变态啊!为了防止受到变态能力的辐射,我退避三舍地丢下“喂!别走啊~”的声音推着自行车。
“没办法······变身吧······”
······················································
又是什么剧情乱入了吗?!
········································我似乎听到了机器转动的声音(只不过是普通的谜之音罢了)。
——难道是警示标上的阿拉丁吗?!
······果然(此处大误!)身后什么圣光啊!泡泡啊!机器人啥的都没有出现,我心里的紧张感和期待感被一齐释放。
就在我归心似箭地想快上自行车的时候,一只浑厚而且充满魄力的手从后方架在了我的肩膀上。
??????????????????????????
可恶
!!!!!!!!!!!!!!!!!!!!!!!!!!!!!!!!!!!!!!!!!!!!!!!!!!
身体不能······为什么身体不能移动了?
不,这绝不是什么拥有11只眼的动漫里的二刀流对决!
我转过身
在眼前
有一位大叔
以及只是少了脚,依旧外道在一边的标示圆锥形物体。
街道上,
除了我们两人,
没有一个人。
难道说这个大叔就是刚才被我踹到一边的?
再怎么说眼前着个40岁出头、发型是整齐的边分、面部严肃眼神犀利、带着金丝边眼镜的大叔和刚才的变态红色警示标(待定)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我因为看到了过大的落差而僵在了一边,只见到出言肯定会非常稳健雄厚的大叔开始震动我前方的空气。
“我的儿子,不,女儿,还好吧。”接着就像是往往会出现在角落里制造威压的角色一样用中指推了推鼻尖的眼睛。
·······第一轮的冲击还没有被完全吸收,第二轮的进攻就已经开始了。
儿子?!女儿1?什么跟什么啊!这话再怎么说我也替你不懂吧。稍许镇定了一下我撑住开始发抖的膝盖逞强地说道:“你的孩子啊,女儿什么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难道说我的女儿不是在和你同居吗?这半个月来。”他的眼神有一点点的惊讶泛出,但很快那束好像最后的夕阳的波动就被他的视线吞没了。
“叮澜?您说的是叮澜啊!呵呵呵——那就是说你是她的父亲咯。父女团圆。。。。。。”呵呵呵————开什么玩笑?!我能感觉到我的脸部肌肉正在急剧地抽动,话语如同在嘶吼一般,如果事实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大概是阻止不了我的拳头像眼前的这个家伙飞去吧。
他。
那家伙
叮澜的父亲
——————————他
无耻地将叮澜抛弃,
而
现在又问过了半个月要不要紧?!
开什么国际玩笑?!
难道把孩子丢在外面半个月不闻不问的家伙还是父母?
完全不好笑,他真的和那两个家伙一模一样。
以为内心的愤怒无法轻易地平息,怒火烧到了眼睛里,我用着这双眼睛瞪向眼前家伙的如同万丈深潭的眼睛。
也许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反映,他松开了架在我身上的手。
为了抑制自己的冲动,我哼了一下鼻子,转身准备离开。
“啪!——————————”
“呃!······”我抿起的嘴角露出了一点点呻吟。他十分用力地拍了我的肩膀,似乎是想把我留住。
我没有转身,只是以斜眼看向他。
“什么!”我用处了就自己也无法相信的态度嚷道。但是对方没有说什么,只是那双令人恐惧的眼睛依旧盯着我。
“周末······有事像和你谈,青蓝M街上的西餐馆吧。是,关于 叮澜的······”对方只是用着平淡的神情说道着,之后的话我就完全经过大脑将它们放走了。因为——我注意到,
他,故意地避开了“女儿这个词。”
“你在开什么玩笑?!谈?!叹什么?!你作为哦一盒父亲就这样抛弃的孩子不闻不问这么长时间,你还是个人吗?!就算叮澜做的是有些过分,但教导她的工作不是应该由你来承担的吗?!你把你的责任放到那里去了?!你这个白痴!混蛋!·····”这些话我都没有加以思考地倾泻给他,起初的责备到了之后就完全变成了谩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生气,明明是·······
最后,我揪住他的领口虽然握笔他矮上半个头,但我依旧抡起拳头。但我没有想到,他依旧竟然镇定自若看着我。
用那双看见底部的清澈眼睛。
而相对之下我的则肯定是······
盯住那双似乎刻已将宇宙装入其中的眼睛,我停住了手。
“啧——————”
胆怯。
我感到了年龄差距所带来的压力,发热的头脑也稳定下来,我松开手感到血液冲入血管中带来的胀痛感,手心似乎是因为被之家此道而发热冒出冷汗。
我为了逃避他的视线而套走般地转身,只听到他“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请你一定要来。”的声音。
······
啧——
为什么我会好怕那样的家伙。我就一点都没有成长吗?!
可恶。。。。。。。。。。。。。。。。。。。。。。。。。。。。。。。。。。。。。。
T - T
“~~缺钱啊~~~~怎么办?啊啊啊——”我在房间里的地板上滚来滚去,这样做的动机也许是为了掉落在角落的一块钱?
因为一直让床处于victory的姿势,我的房间便处于了某种由榻榻米组成的方式。——把地板当床的状态。当然在叮澜来到我家之后,我就把窝腾了出来。现在能称为“温床”的地方当然只能由——沙发,椅子,瓷砖地板这几个选项来组成了。
我的房间很小,大概滚个三圈就会撞到(主要是那个victory的关系)
“咕噗!——”又一次的,也是在我预料之中的,我的侧副受到了猛烈的撞击,看来是有人打开门和我恰好相撞了······等等,这是我预料到的情况吗?
“好痛······”这并不是使用超能力接收到的某人在心里诉说的电波,而是完整地用空气传达的最原始抱怨······
话说这也不是我说的。
“你在干什么啊?!你这只笨狗!”
啊啊~是叮澜,她捂着头坐在门口。哈哈哈——很奇特的午休地点和时间呢!如果这样吐槽的话会被怎样非人道地对待呢?
事实大概是这样的(我推测)——打开的门被我撞了回去,没有反应过来的叮澜撞到门,重心不稳地坐到地上······怎么想我也没做什么啊,为什么我要被骂?
老实说我早就想提醒她不要老是埋着头走路,果然现在吃亏了。
不过为了避开之后的一系列展开,以及让自己能从回家时的那场风波中安静安静,我又开始打滚。
“你这是在干嘛?”叮澜貌似很感兴趣。
“·······”
“喂!可以洗澡了!榴姐问你要不要先洗。”
······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地啊······
我有些吃惊地停下来,吧最贴在地板上,让目光投影于底片形成橙色的类似搞死模糊调到满的影像。
似乎是看我没有想回应的动机,叮澜为了确认而说道。
“恩······既然这样,就让榴姐先洗吧,刚好我也有是想要和你谈谈。”我的耳朵受到了她榴先洗并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的信息。
啊,啊——————我知道了,那怪怪的地方!刚才的对户很明显角色对调了不是吗?!平时我做的不是叮澜的角色吗?
就是说为什么给我一种我变成了小白脸的感觉。看来叮澜也成长了呢~~当然,功劳肯定全部都是我的啦——呃哈哈哈哈。啊,笑不出来了。明明像现在这个样子无忧无虑地在一起会很好的啊。
“··································打工!”似乎是因为专心与自己的新生,我只是听到了“打工”这两个字眼。于是我便反问道:
“恩?什么?打工什么的。”也许因为有一部分心情好,我便随意地说出口并坐了起来。
沉默
“哈?”叮澜的语气似乎是在说:“你在说什么白痴话啊!”这样的,但我没有理会只是又将刚刚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纳·尼?我好像已经讲了接近一分钟的花了吧,而你却只听进去了两个字来结果?!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啊你这智商不及蚂蚁一半的蟑螂!哼!——————”
啊啊,生气了,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我在心里装作天然呆。
叮澜刚刚在说“纳尼”两个字的时候站了起来,因此,我倒了下去。
准确地说应该是她不怕走光的站起来,然后一块金中X12的速度在一秒之中说完了之后的话,最后,她还进行了,抬脚——“哼!”地跺脚这样的循环动作。
·······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请各位自行通过之前的文字想象叮澜踩我的接触点是哪里,以及我被踩了之后无限扭曲柄与大地亲吻的脸。
“你·······,你想让我绝后吗?!”我咬着牙,身体继续保持着捂住下体的样子,企图窥视裙底·······不,是叮澜的脸。
“我可没有这样想过哦~~~~”
“哈?!”不要再装了!你那邪恶的嘴角可以证明一切!!不过她似乎并没有发现我眼睛所处的角度,恩······真是幸运。
偷窥偷窥!!!
······
可恶,一片黑,是谁给她买的及膝裙?!可恶!谁去把落地灯开一下!!······啊,啊。我们家没有是吧,看来又有一笔新的开支了呢。
就在我自己见识着自己的变态能量时,叮澜有点口吃地红着脸说道:“不,不那样像是因为·······哼——像你这样的废柴怎么可能有人要?”
“呃!······”正好戳中了我的伤疤,我的话语现在皱缩乘以图案只剩下一个字,因为,事实如此,我也只能干瞪眼地面对现实。
叮澜看了我的反映,舒坦地轻笑了一声,面部也舒缓了,她坐下来。这是我才发现她把头发扎了起来,是准备去洗澡吗?不,但是为什么会是多层分地,洗澡的话没必要这样绑起头发吧。算了,想不清楚的事情就不要去想好了。
“对了,你刚说的打工是指什么?”我把屁股往后挪了一下,这样就和叮澜一起坐到了铺好的床铺上。
噗噜噜————好冷,因为刚流过汗的皮肤被冷风吹到,我深切地体会着秋夜的寒气。
“你刚说的打工指的是什么?
稍许的停顿,我似乎听到了自己话语的回音。看了看叮澜,发现明明是作为回答问题的存在的她,现在却歪着头眨眼睛,表示不解。
“什么?打工不是你自己说的吗?难道是你又老年人专利权的老年痴呆?亦或者你是穿越世界线后的人吗?”我故意用起轻佻的语气像彩色的动植物一样,表示“呼呼呼——我可是不好惹的”一边半开玩笑地敲着叮澜的头。
咚······啪——
咚····啪——
咚啪······咚·····啪·····咚····啪····咚···啪···咚··啪··咚·啪·咚咚·····啪啪啪啪啪——
“啊,不要······很烦啊!”她就像之前您所听到的声音一样不停地拍掉我不断在她头上再生的手,还不住这“哇啊啊啊啊——”地嚷着。
“呼!——”
重击
果然不知道适可而止的下场是很恐怖的。我的胸口好像陷进去了10厘米一样。
“你发春了吗?!你这发情狗!”伴随着这一声平时总是会听到的歇斯底里,我的重心向后移,顺势到了下去。
“呃·····”
闭上眼睛,老实说刚才的那一拳打得其实并不重,刚刚对它的描述也只是对于其效果的夸张描写罢了。因此我向后倒也只不过是个夸大的动作罢了。试着眯起眼睛偷看在我倒下之后一直不出声的叮澜,没想到她非常慌乱地左右看看,又十分抱歉地抿起嘴·······呵呵,总感觉不错,恩(以下略)。
脑袋着地,血液一股脑冲向了思维让我感到十分地混乱,这个月也许就像我的思维一样,一团糟······
新学期开始,进入不应该有我存在的地方。
叮澜出现,莫名地增加了我在学校里呆的时间。看到一些不熟悉的面庞,并在他们面前大出洋相。
叮澜杀人未遂,
家庭关系紧张···········································
真是越来越高不清楚这个世界是什么构造了。为什么大家都不会感到累呢?明明我要生活在这个世界的边缘就已经竭尽所能了。。。。。。
——不想长大。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因为家庭的原因我不得不裸露在社会之中。只是现在的我并不知道它是好的还是坏的,对于我来说······我是融入了,还是离得更远了?
啊啊啊啊~~~~那种事情想不清楚就不要想了!我要我的青春!·······这种不能出现在我的世界里的词为什么现在才出现?难道真的是什么发情期吗?
哼——可是现在······
我把手放在眼睛上,睁开眼睛看到微向右歪斜的中指边透过来的白光。可恶!——要融入着光线中还不如沉浸在自己的黑暗中轻松。·······会这样想看来我是一个会轻易放弃的人呢——在这黑暗里·····
啊糟糕——
我在心里这样叫着,以为内意识差点抽离身体,我赶紧把它抓回来拉进脑袋里,毕竟不管怎样,路,还是要走的。问题就算是放着总有一天还是会被解决的。
······
把视线升高到与课桌相近,也许是明暗世界的切换过于平凡了吧,我的视线有些晕,而且刚刚一直没有听到叮澜的声音,难到是睡着了?但是我发现叮澜依旧在旁边看着我。
对了,没错!就是这样!
——所有烦闷的原因都是那个奇怪的大叔!
“叮澜······”就在我准备开口时我才发现我竟要把他父亲的事情说出去,我赶紧摇摇头让自己清醒清醒。
“恩?”
“啊······啊,恩。我睡了多长时间?”
“哈?你睡着了?!在这几秒里?”
“诶?!难道说我把记忆移植到了过去?这也是命运N之门的选择吗?!”
“恩——是的呢,今天你的脑袋确实出了问题,不知道明天好不好得起来呢~”叮澜故意用着讽刺的声音说道,虽然很伤但是很好,混过去了。
“哦~~~~!我想起来了,在这个时间点我应该是再和你说你打工······”
啪——!!!
我被突如其来的拍桌子的声音吓得愣住,喉咙里的空气也就此冷却。
“所——以——说——!”叮澜这次坐到课桌上用手拍着桌面,(那是什么?新式的敖娇桥段吗?)她用有些不耐烦的语气嚷道:“都说是在说社团的事情啊!——”
“······························诶。”是在为这个生气吗?果然是我意识过盛地以为她要追问起初我想说的事情么?
因为前后的记忆产生了断层,我情不自禁地问道:“社团?”
“刚才我不是才说过了吗?想加入社团的是。”叮澜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一副“以你的智商果然无法理解吗”的表情。既然这样就不要和我说啊!虽然我什么都没听·······
好吧,这个地方需要和谐地······平稳地~~~~我试着倒数着,在数字消失的一瞬间,我说道“···然后呢?”
“你果然没在听······”叮澜像是确认体温一样,将手背贴到额头上,顺便还一边说着“这家伙没救了······”一边轻摇着头。
“···································”
“好吧,我再说一遍,因为我认为在学校的生活有很重要的一部分都是加入社团变成“现充”(现实充实派,比喻有着完美的青春人生的人)才会变得有趣的,所以现在才问你要加入社团的话具体要怎么做!有什么感想什么的吗!就这样!”
“不知道!”
“为什么回答得这么快?!
“喂喂~~~~~怎么可能有呢?!要我参加足球社?!那样的话我会果断变成干尸的!其他的也同理!而且这种升学高中也不会有室内的球场!······”当然,我不会这样回答。但是一时我实在找不到什么好说的来搪塞,于是我只好盯住叮澜的眼睛。
··································
··································
“我不管啦!——说!”叮澜直接跳下来强势地眼睛和我只有一张脸的距离让我有点担心说话时会不会有口水喷到她脸上。
·······我似乎听到了她的呼吸声,一时心跳猛增到220
“还,还没想啦————”我把脸侧向一边,顺便还向后挪了一格。
“那就快想啊!”
“呃······”
LODING·······
一秒过后,
“怎样了?”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人?
“好吧······”我正襟危坐,认真地看向叮澜明显带着恶作剧成分表情的脸。“现在我问你,我们是什么时候入的校?”
“诶········大概,20多天前吧······”叮澜用食指抵着下唇,想了想之后说出一个大约到不可以再大约的数字,喂!那边的白痴,过的日子好歹也给我数清楚啊!
在心里叹了口气我继续问道:“那······年级呢?”
“啊!·······一,一年级······”看来她也知道我想说什么了。于是我继续说道:“既然我们都是一年级,而且刚入校没有一个月,你问我又能怎样?!”
“唔······”叮澜露出了十分失落的样子。让我有了一点罪恶感。
于是我接着建议道:“诶~~~~~~你去问问榴姐如何?”但是她摇摇头之后说道:“榴姐说‘哼!@~~~~那种东西,跟学业比起来一文不值!我才不会参加!’”叮澜学着榴的高亢声音顺带还加上抱胸和抬下巴的动作,不止是外表,脸气质都像到了骨子里。。。。。。
“啊,是的呢·······我忘记她是从来不惹人亲切的优等生了。”
不过叮澜的演技也太好了吧,之前的也是·······“要不加入演绎部呗?”如果这样建议的话肯定会被问道原因,而到那个时候·······我的名字大概就会变成“第100000个为什么之——惨死在卧室的杂种”了。”
··························
“我洗好了哦~~~~~~”楼下传来转了好~几个弯的声音。当然我只会说:“啊——你怎么才来啊,死鬼~~”········这是骗人的没错。
而当我准备起身的时候,叮澜猛推了我一把,其结果当然就是我的后脑勺撞到了“V”的铁架子上。
“你干什么啊!——”我歇斯底里道,一颗豆大的口水飞了出去·······
叮澜似乎也注意到了,露出极度险恶的表情吐吐舌头说道:“哼!当然是去洗澡啊!我可不想用你用过的水洗澡,那样会让我也染上发情病的!”
·······“呃!——”本来是想进行世纪大反攻的,但是后脑勺传来的疼痛把我拉了回去,我捂住脑袋倒在了地上。
视野也进入了黑暗·······可恶,青春——好远······
“啊!————————————————————————”
T – T
决斗!
青春VS现实!
结果,我还是因为克制力不强而想要加入社团······最初明明是说着“只是看一看”然后跑到学生会咨询的呢~~~~~果然这样暧昧的想法还是不要的还,不过要说,学生会也有够奇怪的。在我们学校,学生团委室里一个人也没有,安静地如同吓人装置前的安静小道,我试探着在房间里猜出脚步声,为了不让回音下到自己,我用喉咙发出的信息来确认有没有人。
“喂~~~~有人在吗?”
“······”没有人会应,也没有人的气息。就在不甘心的心态催促我喊第二声时,一个黑衣幽灵从阴影里飘了出来!
·················································
一开始我被吓得动弹不得,但是很快我发现他是如同某同化中的老巫婆的装扮,只是因为穿大了两码,帽子遮住了他半张脸,而所为的“飘~”也只是看起来是那样而已。
未巫(位置名字但是穿着巫师服装的人群,自创词)就如同害怕声音一样,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不住地吧我拉到类似涉谈桌的椅子前坐下,而他则坐到对面。
·······在偌大的学生会教室中,只有一个洽谈桌被放到中间,而它的两边正坐着弱弱地看着四周的废柴和巫师的组合。
·······
啊,本想试着改变成第三视角来减轻自己的恐惧感,但是却发现自己更加地混乱了。我看到未巫从梯子里拿处笔纸。
“你来干什么 这里是学生会”纸上没有标点的字充分反映他从一开始就不准备讲话这一事实。我似乎还可以看到,在帽子下正充满着怒火的眼睛。可恶,这家伙是在哪里沉睡的魔王?我吵了他的清梦吗?!
好不容易,我吧趁机砸碎看着他让人想问“喂~你又好好吃饭,吗?”的手说道:“我,我是想了解社团招募才来这里的,只不过因为有些原因所以·······”
“········”在我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什么,是类似在鬼屋里听到的风声。我牙齿有些打颤地准备继续说,但是又听到了同样的一声,不过这一次我似乎可以从每一个点点的空隙间听出一些。
“······宗亚·······”
这次我十分清楚地听到了,是幽灵吗?!怪物吗?!地狱来的触手吗?!
“·······校外·······打工·······”
接着不断地涌向我的点点撞击我的脊髓。是眼前这个家伙啊!但是他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难道说是spy?
咚咚咚————嘶嘶——————咚咚咚————————嘶嘶嘶嘶~~~~~~~
他似乎是想在纸上画什么来打断我的脑补剧情。
☞——他指向了似乎是一开始就在我手边的叠成四方的纸,它的封面上写着“推荐。”啊,我看到标点了!不过这里没必要用标点吧。
就在我准备打开确认内容时,一只手推着一张纸条闯入我的视线。
“出去再打开!”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用了标点符号的原因,我不禁吞了口唾沫,使劲地点头。在我的视野变成正常时我却发现未巫早已经不见了。
果然是幽灵吗?!
走出学生会办公室之后,我拿出被那双手纤细小心折成四方的纸片——这是被称为小型手工地图的东西。虽然我想着这即使不是印刷的也可以,反正只要有地···图····就········行?!
“这不是只有汉字说明嘛!!!!”在我看到纸片上的内容是,我完全的泪目了。
要知道,我的国文实在是差到不行······
一时间我有种想把纸片烧掉的冲动,但是我明白,我要忍住。毕竟要靠它找到那啥社团嘛······什么?你说要她再给我画一张?那恐怕不行,要不换你去,我可没有那胆子,那家伙自头至尾都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诶······而且学生会沉寂得令人恐怖,就像是稍大一点声就会因为吵到神明这种理由被火刑的异教会一样。
我抓抓头皮,头盖骨上传来“呱呱——”的声音。
“首先出门请右转步行20步左右,我这样念着纸条上的内容走着,但是刚没走5步额头就与青碧来了个亲密接触。咣当——地,当我以为我的下丘脑与脑干是不是装错位了的时候,除了墙壁还是墙壁的物体占据了我的视野。
怎么回事?!不是说要走20步的吗?!这左的也太多了吧!——持续着无意义的内心吐槽,就在路过的好心老哥(臂带环保袖章)拿来扫把的时候,我窜地从地上跃起来。
“我懂了!······不过这家伙到底有多废柴啊!“无意义的,一个可以与废柴画上等号的人正在讽刺别人为废柴······
无视前言。
我又回归到纸张的内容里:“······,之后请右转12步,左转直走12步,左转直走12步,左转直走12步,左转直走12步,左转直走12步······(以下略)
·······吱吱——————
我似乎又听到了蝉鸣,啊,这次的是海猫是吗?
无限轮回的bug?
相对于那种在galgame关键攻略选项中的无限循环BUG来说,这种程度的低俗bug,呵呵呵······我才不会把手上的纸气愤地肉乘以图案然后让它被我尽情地碾压······
扭转位于脖颈处的操纵罗盘,视线撞击到前方的楼梯。
哼!————我气愤地把纸揉成一团······(以下略)
人的一生就好像用各种程序组成的超真实第一视角游戏一样。在刚懂事的时候就是gamestar,那是意识在黑暗中看到渐渐明了的世界的时候。但当认真地处于这个世界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并不明白真正的自己该作为什么样子存在,不过那时早已没有时间去想那些事情了。
如果将清楚感受到自己意识的存在之时当做ganmestar的话。那么gameover便是失去意识的时候。留下的躯体也有可能存在于他人的体内亦或者消亡,但是这些并不重要,因为,那是你已经死了。
所以,重要的是现在,不论你存在于怎么养的躯体,即使遇到的世界是一个充满BUG令人无法理解的世界,你都应当唤了地面对,就好比现在的,我!
“嗬嗬嗬嗬~~~呵呵呵————噗——————咳咳······”挥洒青春的汗水,视线变得模糊,双腿的肌肉正在抽搐,我撑着双膝。咒骂着人生就是一个BUG的集合体,可恶!——————
为!
什!!
么!!!
这——个——楼——梯——要——这——么——长——长——长——啊啊啊啊——————
······
在做了恶结晶15圈的类似天体的罗先上升运动之后,我终于有了自己正处于无限轮回的BUG中的实感。
这个楼梯似乎是一个类似安全通道的设施,整体,包括青碧和楼梯都被刷成了白色。难道是偷懒的工人师傅直接将成吨的白色油漆向下泼的原因么?!——这个楼梯给人的感觉就是酱紫。
呼哈——地哈着气,我本来是想撑着扶手休息休息地但是一看:“这不是很明显的偷工减料嘛!!!这薄薄的一层白色不是根本着不知它原有的褐色锈迹吗?!”翻新的东西大都是这样么?好恐怖。
翻新的?
危楼?
古老的建筑········
该不会有女鬼跑出来吧·······怎么说我这个人听胆小的,而且从一楼灌上来的风就好像在说:“把你的头,给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
好吧,您认错人了。
我叹了口气,像上了年纪的人那样,已习惯般的动作悄悄退,站直身体。从楼底送上来的何仙姑笑话式的冷风让我体内的热量迅速蒸发。身体温度的极具下降让肌肉的酸痛感更为明显。我摸去河头冷掉的汗水,此时从脚底生气的一股寒气让我的身体不自觉地打起寒颤。 看来我得加强加强对身体的锻炼了。
长呼一口气,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脖颈,伴随着一阵像用力咀嚼脆骨时的声音以及“咚~~”的一声,我靠在了装修简陋的墙壁上,,也许我的衣服已经被刮花了吧······
怀着不能说是好也不能说是差的心情,我把之前揉作一团,现在沾满泥土的,迷你地图从口袋里拿出来。。。。。。。
台词好逊·······。好吧,出来吧!绿宝石口袋妖怪!!!!
······
虽说纸团早已是被折腾得和妖怪差不多了。
展开它,查看内容,我不禁又一次咋舌,为了确认目的地的楼书早日结束无尽的夏日楼梯大作战,我开始像初学钢琴的人数五线谱那样数起“向左转,前行二十步。”
·····
总数大约是72个,如果要问为什么是个约数的话。哼哼————自己看吧!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那张皱巴巴的纸砸向地面,但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有大气这种可恶的东西存在,纸张只是很无趣般地慢慢悠悠落到地上,而它的下方编写着专门用来坑人的促销活动附加条件类似的一行字:“或,请出门右转。有直达电梯(没有下行)”
会走脑内的各种多余的东西,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为了不让自己手上又能充分挥洒中二的电波,我在心中猛垂了两下。啊————窗外飞来的纸飞机撞得我好痛。。。。可恶!是那个家伙!
我把它从头发上拿下来捏作一团,想到不去纠缠这件事情。
呵呵呵————当然是因为那可恶的单向电梯。我可不想在几近溺水时得到救生圈,而且在救援人员向我伸出救援之手的时候,选择抱着救生圈游到无人岛上去······
顺带着,学生会总觉得很恐怖······
好吧,抱歉,对不起我撒谎了。最后的一项才是重点。
T – T
宗亚现在正在18楼的走廊中沐浴于秋日的阳光中。······啊——多么优美的秋色之空啊~~虽然和H漫扯不上一点关系(这一点很可惜)
······等等!沐浴于阳光中?
现在,18楼的走廊十分安静除了积善嘴巴被上了琐的们意外,什么也没有。当然,这并不代表宗亚又变成了黄磷。答案可以说是很简单的,这一层楼虽然看似平常但实际是花了不少钱的改造层,这里的窗户有很好的隔热和紫外线作用。
——不知道着社团里的会是怎样的人物
千年的妖狐大人?变成恶魔的BL擦边球少爷?!有着伪哥执事的大小姐?还是说······
就在宗亚正处于胡思乱想模式的时候,“咯拉拉——”门被快速地打开,不,准确的说是被撞开。
啊呜!!——————
“虾米?啊呜?!————”
·············································
前天看到了榴,昨天看到了叮澜的父亲。今天在这看到了老虎······
“老虎?!”
“哇!————”宗亚做出了类似古希腊人看到飞机一样的动作和表情······虽然是什么样子很难以理解,但就算说是看到的错乱时空所造成的扭曲世界时的表情也没差。。。。。。吧
仿佛刚才才从α世界线穿越回来的宗亚猛地一头扎进现实。
“啊哈————————是COSPLAY啊~~~~~~”毕竟所谓的老虎才不是字面上的那种肤浅的意思,更不可能是一个会口吐白沫亮眼转着圈,全身无力地像前扑到尾巴却高高翘起的家伙!!!
宗亚在心中进行着无意义的吐槽,同时蹲到倒地翻着白眼的tiger的旁边问道。
“喂~~~不要紧吧······”不过这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没事的,她看起来几乎进入了濒死状态,我似乎还听到了例行的稀疏遗嘱。
“啊···噗·······咕·······豆——豆······腐······险······死···························”
“豆腐咸死?”完全不明意义呢!宗亚这样想着重复了刚才同样的发音。
就在宗亚准备去问个清楚的时候,老虎的脸已经完全被大地碾平了。。。。。。
大跨步,淡然地!已极不负责任地!跨过尸体准备走进社办。
宗亚极不负责任地把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扔到一旁。你是哪里的反派英雄么!!!宗亚!这个时侯正常人不是应该考虑到自己的性命安危么!!!小心麻烦事成桶地往身上倒啊!!!
指指————
本应该死······应该是昏过去的老虎翘起尾巴指了指屋内,然后使劲摇了摇,是想要阻止宗亚进入社办吗?但是此时宗亚已经把一只脚垮了进去。
“呃!!——————”宗亚发出了似乎腹部被塞了一拳的声音。听到声音的尾巴······的主人,也让尾巴遗憾地耷拉下来。
刚才看到了老虎,
现在看到了熊和兔子!·········································
T – T
为什么要在秋天吃麻辣烫? 不,那个应该和季节没有关系吧。
······偌大的房间中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撑着有翻腾着不明液体的大锅,以及上十种的配菜,以及附送的兔一只,熊一只,最后是表情略显苦恼的大和抚子一只。
但是总觉得很奇怪。
这个房间明明有五个人(算上老虎)为什么就只有中央空调以及沸水的声音在我的耳朵里回响呢?而且为什么兔、熊布偶装的两人会直接睡在餐桌上呢?之前门口口吐白沫的家伙也是,问题乱如麻,话说现在的大和抚子又为什么一脸失落地看着餐桌呢?
啊,似乎是发现了我的存在,她的视线注视到我身上。
——哇!有美少女看向我这边了!!······我应该这样确确实实的体现自己是配角般的存在吗?不过她白皙的皮肤和人偶一样精致的五官确实很吸引我。
算了······这种事情(以下略)
就在刚刚,我清楚地看到大和抚子的表情在仅仅的一瞬之间由阴转晴,这样的瞬间反差让我感到十分恐怖。她伸展着手臂,重复着以后一前两个动作哦,似乎正在创造无声与寂静一般,虽然我听到了有些刺耳的汤匙与碗碰撞的声音。
大和抚子动作优雅地成了两块“晶莹剔透”的豆腐,也许是冷气开得太强了?碗里生气了一阵奇怪的白烟,而我似乎闻到了打火石摩擦后的味道······是错觉么?
“客人,来尝尝?”忽然大和抚子把碗端向我并附增了一个,即使是“帮我采彩虹吧~~”这样的要求也会欣然答应的笑容。呃······后者才是最重要的么?!青春点数UP!UP!
果然之前的那些顾虑只是错觉啊!——呃呵呵~
我在心里傻笑着,“呃,啊————”地欣然接下初次见面的美少女所做的料理。
端在手里——少女的料理! 美少女的料理!!!!。
从豆腐的表面叮嘱自己的眼睛。——少女的料理! 美少女的料理!!!!。
可能是因为太珍贵的原因吧······——少女的料理! 美少女的料理!!!!。
所以我先吃的话太浪费了,果然料理这种东西要来当做生化武器才有用处么?!
以上三个钟有一个是骗你的。
其实我只是在思考及格问题才让眼神在碗壁与豆腐之间踌躇。
1 ;为什么是豆腐?
不,这应该不是问题。
2 :为什么不加酱料来之类的?这样的会好吃么?
不,因为是美少女的亲手制作,这肯定不是问题。
3 :为什么?······豆腐会是·········“晶莹剔透“的呢?
咳咳,不,这宗东西总会有办法解决的所以大丈夫!·······是这样吗?
颤抖······
颤抖······
————是地震吗?
这里又不是日本,地震不可能成为家产便饭,处于大板块中央的这个城市更不可能受到什么天灾的袭击。所以,有问题的应该是他们两个。注意力转向他们放眼望去。
······················································
口吐白沫!
······················································
面如死灰
······················································
全身抽搐
······················································
这再怎么看都是我吃了榴的料理之后的反应吧!
难道说······
我急切地把碗倾斜到一边,为了证实心中的难道说是不成立的。但是,我失败了。·······败在了赤裸裸的现实之中。
微倾斜的碗中本应会侧翻到变成底部的侧壁上,但事实是它没有,而是深深地嵌入了碗底,而且我还看到了从冷掉的碗里,豆腐与内壁之间升起了屡屡白烟——适合之前有着相同气味的烟。
这是的我明明被蒙在鼓里享受着美少女的美食去死就好,但是该死的脑细胞却唤醒了tiger的那句忠告。
“豆腐······险——死!————”我用细碎以及哽咽的声音念叨着,这样我觉得世界真的开始颤抖了!
而且好冷。
果然是因为冷气太强的原因吗?!不,我想不是。
······
盯————
盯————
盯————
盯————
动作石化的我被从三个方向来的视线包围。那些视线现在就我看来完全就是那种,期待着冰雕被砸碎从而获得快感的眼神。
“请吧————”和蔼的大和抚子还用带着略显期待的微笑进行着追击。
可恶,上帝啊,事情大条了!
怎么办?!
只有一死而不枉费这辛苦之后期待成果的微笑,这一个选择吗?!
也许······吃下去也不回死也说不定呢~~~~破罐子破摔自我安慰模式再开!
我在心里拼命地增加不确定因素,以求增加这不可能成为事实的事件发生的可能性。
但是现在的我就好像飘在云里的感觉,明明手里有攥着碗,双手却没有任何握住东西的实感。
我还不想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样强烈的心情与“美食”的诱惑展开拉锯战,我把碗抬到尽量自然地遮住视线的高度,然后吧接受器对准倒下的胸和兔子,妄想能接受到一丝的信号。
······
人生的第一次,我想第一次见面的人用眼神发射出电波信号。
哇!对方注意到了!而且好像还看懂了!回复信号受到了!!!
兔与熊似乎只是在装睡,两人皆面朝我,首先是兔先用瞪大的眼睛盯着我,一脸认真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就像是不忍看到房子要被当做柴火用时一般,缓慢地带着欣然的表情闭上眼睛。
“····················································”
这是代表着“我会帮你收尸的~~安心地去吧——“这样的含义吗?!
无奈视线装箱与兔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熊;本是想得到一些解决方法的建议,哪怕是精神方面的。现在却让我的心情到了即使要饿死也没心情吃饭这种地步了。我愕然地发现她脸上已经“吧嗒吧嗒~“地滴落着泪水,并用嘴型传达着······
我皱起眉头,烦躁地用食指敲了敲瓷碗,在心里年初口型所表达的意思:“陌生人~!你真是了不起!为了就我们三人的性命,你不惜·······呜哇哇哇哇——————!”不行!孩子!表这样,你搞错了,我只是一介路人。既不是可以可以把生命当做筹码随意使用超现实能力的家伙,也不是可以用耳朵吃故事的家伙,更不是什么把梦想抵押的家伙!!!!!!
噗咚咚————我听到门口传来类似战壕中翻滚躲避意思“子弹视线”(类似子弹的视线。这是自创词!)的声音。应该是苏醒过来的踢给,我未侧过身看向门口,虽然一时间看不到老虎的人影但我很快从有些反光的窗户上找到了她。
“呃!————”看到她的动作之后,我无言了。为什么你和他们的态度是完全一致的啊!?她的动作就好像某个从未来来的T800机器人,在最后要沉入炼钢炉是一样,只剩残垣断壁的身体,虚弱却又欣然的表情以及唯独高举着竖起大拇指的手臂······而她在过了一会儿之后好像十分累了一样,缓缓地闭起眼睛露出淡淡的微笑。
喂喂·······你在哪里觉悟个什么劲啊!
··············我还不能死!
··············我不能就这样死掉!
·············我猜不要为了这么可笑的事情死掉!
好! 卖了!————
“其,其实。我只是像来入社的。而且我已经吃过了!咕噜咕噜·······”我的肚子,争气一点啊!别叫啊!
“呃,肚子叫了”可恶被发现了么?这里一定要瞒过去!
“呃,哦~哈哈哈哈————这个其实呢。我的体质是那种肚子撑得满满地就会叫的那种体质!·········”······这样的接口瞒得过去吗?
·······恩恩————
哈?
“确实”
“可能是这样的呢~~~”
“那样的话——————恩恩~~~~~”
“噢噢噢噢!————”(请大家自行揣测,以上四句话分别是谁说的,又是带着怎么样的表情说的。)
“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这样也行?
“啊,什么啊,不是来吃饭的啊。”说话的不是温柔的声音,而是在身边的偏高中音,是兔。
“你们这儿经常会有人来吃饭啊。”
“恩,一开始的时候有很多,不过之后都消失了。”
恩,切实。如果吃那些东西的话,达到一定量消失说不定也不是难事。
“所——以——,你也不要客气,多吃点吧————”拜托您能不要皮笑肉不笑地一边拍着我的肩膀一边说话么?话说你头上的耳朵已经充分体现出你的险恶内心了哦~~
面对面部神经抽搐的兔子,我喉咙抽筋地说道“不,不用了。啊——相对的~我更希望了解一下关于这个社团的事情呢~我搪塞着,毕竟我可不是圣人。
几乎就在我说完话的同时,熊的脸变得铁青,身体也绝望地谈到了板凳上。
“好吧,那我们到那边的桌边去谈吧·····”
“谈吧谈吧~~~”
兔子似乎很抱歉把熊置之不理,她们是一心同体的双胞胎吗?就在我想着她们之间的关系准备逃走的时候,从后面蔓延开来了一阵“绝不会让你们就这样逃走的气息。”
“娜碧特。你还没吃什么吧······这样太辛苦了。”她微皱起眉,站起身来与娜碧特四目相接。
“不,不会的啦~雅思~哈哈哈。我已经吃饱了哦~唔————“娜碧特很勉强地扯出理由,还时不时用“哈哈哈~”来掩饰强硬拼凑而造成的语无伦次。但这样的话不会有人察觉不到吧。
“娜碧特······”雅思迈着含蓄的步子走过来。
“你在和我客气对吧!~~~~~~”
“···········································································”
“······································”
——还真的有人察觉不到。
“真是的。”雅思摸了摸兔子的耳朵,看着她的眼睛继续说:“我们不是姐妹吗?何必和我客气呢?~”雅思说完抓起大和抚子的右手放到胸前,用如被雨水淋湿的小狗一般纯真的眼神看着娜碧特。
“······”顶住!!!不要放弃!!!!
“呃······”
——不要避开视线啊!那样的话就已经输了喔。会死的哦~会——死——的——哦!!!
就在屋内气氛极度尴尬的时候
“啊呜!!!陌生人,让一让。“从我的背后传来了略显高亢的声音。
——陌生人?是我么?
还没等我反映给过来,我已经被一把推翻,视线颠倒。而在我被撞飞0.5秒之后才发出“哇哇哇哇~~噢噢~~咕噗——“的悲鸣声。
紧接着我听到了窗子被猛地打开有关上的声音。
·····
当我站起来的时候,桌子已经空了
“发,发生什么事了?!“我不禁叫着询问。
“······“但是现场没有一个人回答我。不过很明显,每个人的眼中都散发出了在沙漠中找到绿洲的旅者一样的光芒。(当然,大和抚子除外)所有的目光都锁定在刻老虎的身上。
她面对雅思满脸抱歉的样子鞠了一个躬。
“对不起,雅思,我本来只是想换一个桌布的,结果·······手滑了。“
“那锅呢?食材呢?这里不应该是一片狼藉么?!”唯一不知事情经过的我理所当然地问道
“·····”并没有回答,只是用条纹的尾巴指着窗外。
······
“你就这样吧沸水和油连带锅一丢下去了?“我很难相信有人能高空抛物到这种境界。
“不要紧哦~~“雅思并没有特别说什么只是继续保持着微笑。真不知道把微笑从她的脸上拿走会是什么样子。
······哈?!等等什么叫不要紧啊她可是把那些乱七八糟一大堆的动议一起丢了下去诶会死人的!!!!!!!!
难道对你来说相对于人命,料理要更重要一些吗?!
虽然我很想就这一句喷她,但看到她那让男人只想说:“不要紧,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的那种笑脸,我还是把话憋了回去。
她像是想说什么的样子。
虽然我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渐渐地她张开了唇瓣“我······”雅思刚要说话,似乎也有所察觉的老虎就大声发出“哇哇哇!~~~~”的声音然后不停地道歉,让雅思不能说话来拖延时间。同时兔子也插了进去,两个人对雅思进行无间断的对话冲击,看他们默契的样子想必之前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啊,是因为求生的本能才做到的么?
拉
拉拉~~
我感到衣角被拉住便转向了一边的熊。
·······只见她很迈力地手舞足蹈,但很可惜,你再怎么样努力,地球人也是永远无法理解不存在的火星人的语言的。
“那个······小熊酱,你能用正常语言么?啊,国文就行。”我试探着提出要求。
“呀!——”她发出了极尖的以及显得十分惊讶的声音,两眼变成了表示惊愕的全白大圆圈。(O.O就像这个样子)
——难道说之前都没有人注意到吗?!还是说是我身为人类却无法读懂人类的语言?!到底这个世界是什么构造啊!
难道是我说得太重了?(哪里啊?!),熊满脸沮丧地四脚着地······然后缩成一个毛球,咕噜咕噜地滚到了桌底。
“咚!~~”
“咕唔~~~~”反应好慢!
貌似是撞到了桌脚,不过这种害羞方式也······
虽然很可爱,但是现在不是关心那些的时候。
那一边的声音已经平静了下来,看来是虎与兔这种奇妙的组合也败下阵来了。
胜利的雅思站了起来。
“对不起······”
“··························”为什么你要道歉?
她鞠了个躬持续保持着微笑,然后说出了足以让小宇宙爆发到毁灭的话语:“所以说,让我重做不就好了吗?”
可恶!道歉却成了反效果的加速器,要把我们推向灾难,似乎是意识到这个的老虎与兔无念般地瘫坐到地上。
“让,让这位学弟来做,不,不久好了吗?”声音纤细到似乎一碰就会中断的叫喊声从桌底传了出来。
——学弟?我吗?······别把事情推到我身上啊!!
“哦!!”老虎张大嘴巴,吧尾巴竖得高高地,而兔则是一脸确实可行般的表情盯着我。
但是我看到她们旁边的大和抚子又释放出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气息。”好可怕,现在的大和抚子比馒头还要可怕。
她低下头用细弱蚊声的声音说道:“对不起······让大家讨厌了。但是我在想,让客人来做饭会不会很失礼呢?
——难道不是失礼吗?!有这样的主客关系吗?!
但是,现在我是不会这么吐槽的。
“啊,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效劳。”我尽量用绅士的语气和动作说道,顺便还鞠了个躬。哈哈哈哈,这样你们都欠我一笔了。呃嗬嗬嗬嗬。
果然,她们发出了感激激动的声音。“好假······”是兔子。(声音大概只有我听得见)
“呃诶?”“没什么,请不要介意。”“不,这里是应该介意吧!你是那种提出问题,在学生要想了很久绞尽脑汁的时候说‘不好意思,呵呵,出错了’的老师吗?!”“啊啊,对了。你会很多口味对吧。雅思,这样的话也可以换换口味,而且你不是还要照顾孩子很辛苦吗?偶尔······好好休息吧。”她以非常关心的声音说道,但是耳朵却与表情有着极大差距地摇着。
(好~~假~~~~)我把她就在刚才对我说的话以拖长尾音版还了回去。而换回的是一句充溢着红色愠怒的(吵死了。)呵呵呵~~
诶,等等。
之前老虎好像有说。
“而且你不是还要照顾孩子很辛苦吗?”吧,
照顾小孩?
是某种保姆的兼职吗?还是说亲戚的孩子?
·······“对不起,雅,雅思小姐。”“雅思就可以了。”“恩,好。那个“小孩”是亲戚的孩子么?······”就在我提问的一瞬间我发现了,这样的问题根本没法回答嘛。。。。。。
果然,雅思歪着头表示无法理解。而老虎和熊也是一脸的无法理解。
········“呃·······”就在我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雅思说道:“是我的孩子哦~”
“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发出这种声音的不是我,是老虎。
“这,这是怎么会是啊!”确实,我也想问这个问题,难道说,表面腼腆老实的大和抚子都有**的一面?!
“卡米尔!~~冷静点!雅思说的是,她在很久之前就收养的一些孤儿啊!”老虎压住有些暴走的卡米尔(啊,是老虎呢。)的肩膀说道。
“是,是这样的呀。”不知怎么的,我也跟着松了口气。
“喂!——你在那里叹什么气啊!”老虎以暴跳如雷的气势指着我叫喊道。怎么这样?!难道是对之前事情的报复吗?
“哎——没什么。”
“切,喂!~现在你就是我们的专职厨师了!懂了?!”跟着她大姐头的表情,老虎也摆出不容否认的样子。
“喂的。。。。。。。什么啊,名字至少给我记住啊!”“你又提到自己的名字?”兔子用看垃圾的眼神看我,而老虎则是撇开视线,至于大和抚子,我似乎一至没有看到过她的笑容消失,也就是看但不到她眼睛的意思。
“介绍······”连之前一直处于隐身状态的熊也从桌子低下探出脑袋说道。
“啊,抱歉,是我错了。我的名字是······”我故意咳了咳,想卖卖关子。“宗亚。”“是宗亚呢~~”“噗哈哈哈——”“······”
为什么知道?!可恶,这群家伙·······
“抱歉抱歉,老实说你还蛮好玩的。下面我们也来自我介绍好了。”;老虎这样说了之后,兔子报上娜碧特的名字,她似乎是外国人头发是银色的,而熊则是库玛。因为她的话我是在无法理解,我便让兔子顺便翻译了一下,她们似乎是双胞胎。接下来大和抚子很文静地说自己的名字是“雅思。”最后的老虎则是由我点着头说道:“卡米尔。”她没在意地笑了笑。
同时午休结束的铃声也响起了,在和学姐们约定好明天中午一定会在社团出现之后我迈出了社团。学姐们似乎不需要去上课,她们似乎都有着不需要上课的条件,在学校里只为了得到一个文聘,至于我,只能哼哧哼哧地追逐学分了。
等等·······我似乎现在才注意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为什么我成为了社团的一员啊!而且什么证明都没有。话说·······这样的话那个社团里不就只有我一个男的了么?
“呃嗬嗬嗬嗬————————唔哈哈哈哈哈哈——————”
当天下午,便有了在社团楼的翻修安全通道里有怪物的笑声的传闻·······
以及,下午的时候我发现,叮澜·······不见了。
······安心啦~~我收到了叮澜的纸条说:“我去打工了,不用担心我,哼——才不是想让你担心我呢~只是,只是我不想欠你太多而已。哼——不要理解错了啊。”的让我哭笑不得的纸条。
T – T
“学姐,我来了。”“你这家伙,是谁啊!”“喂喂,你是哪里的猫吗?!”“恩哈哈哈,别认真啦。”第二天中午来到社团在和老虎开了这样的玩笑之后,我从学姐让出的门道走进社办。
“喂~!”似乎有人在以黑道的那种特殊方式问好。
“······”我又不是黑道,不用理也无所为吧。
“喂——!!!!!!!”啊,这一次变得更沉了!“是,是是是,什么?”
我急忙转向一边,是兔子。(对了今天大家也和昨天一样穿着布偶装。)
“给你。”兔子说着递给我一张写着不少栏目在框框里的纸。“因为是例行公事,填一下吧。哼!——老实说只是因为没有办法才把你加进来的。哼!————才不是因为是你才说实话的呢。”
“······················· 喂!”我感觉自己的指甲陷进了肉里。可恶,怎么这种角色在这个世界会有这么多?!
“嘘——嘘——————小声点啦。会被听到的。”老虎似乎很谨慎地猫着腰说道。你这个样子才更可以好吧。
“······”“······”
我接过兔子手中的纸坐到一边的圆桌边。
“有笔么?”
“啊,抱歉·······”
“怎么了卡米尔?”
“诶?什么?不是我哦~~~”
“哈?——————”我一边看着一边接过对面递过来的笔。
“诶,啊!”
“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咕唔!————————”就在我大叫的时候,我的嘴被柔软的部分堵住了。什么情况!?
(什么事?)对着从身后把手绕到前面来捂住我嘴巴的老虎,我小声地问道。
(对不起突然捂住你的嘴,我只是觉得娜碧特变得好奇怪。她竟然会帮别人那笔。)
(果然那是她拿给我的啊!还有那声道歉。)
“什么啊!有意见啊!”被听到了啊。
“没,没有!”在老虎送开手的时候我抢着摇头喊道。视线不敢和于昨天完全不同的兔子。尽量把注意力转移到纸上。
“不差钱同好会?”········这是什么取名品位啊,诶?我在什么地方说过这句话来着?记得之后好像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恩,那是我们社团的名字。”在一旁似乎很自豪的老虎露出了自己的虎牙。
“为什么回取这样的名字?”
“不,只是因为在电视里看到了觉得很好玩,就拿来当社团的名字了。”
“······”在被两位美少女注视之下,我尽快填写完了必要信息。
“这个就行了吧。”我把纸交给眼前的兔。“不行!——”
······怎么又变回去了?!快把她换回来!可恶。兔子连看都没有看我填写的东西就一口否决了。
“呵呵呵~~好啦好啦。就这样就可以了哦。”
“恩。。。。。。。。姐姐,饭。。。。。。饿。。。。。。。。”似乎有十多天没有吃饭的熊从桌底伸出一只手扒在桌子上,另一支则是抓住兔子的衣摆。果然是感情很好的双胞胎姐妹呢。
“呃,恩。。。。。。既然这样的话。那就······”
“好通过了!”
“恩,饭。”最终我的表没有被看一眼啊。这只是所为的形式的东西么?!人类还真是······
“还有,这个给你。”兔子说着递给我一个小小的红本子。“这是分给你的部费,密码就是你的生日。
“······”这些人连我的生日都知道吗?!真是佩服我们学校的隐私保密系统阿。话说,我闻道了小白脸的气味哦。
打开存折,我整个人僵在了原地。本来以为一个高中社团的部费应该也不算什么,但是没想到竟是可以让我打工的时薪变成零花钱的钱数,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社团被称为“不差钱同好会”了。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钱?!”
“钱多一点不好么?”兔子用逼问的眼神看着我。
“不,没。只是我在想这里的都是高中生,为什么一个社团会这么有钱?!”果然是有背景吗?
“哼——高中生就不可以赚钱吗?!那你有事怎么回事?!”连我打工的事都知道吗?
“·······························”
“那要怎么解释?!”兔子持续的逼问让我束手无策。
······
“好啦好啦~~这些钱只是让学生会分发的时候偷偷多分发一点给问们而已啦。就这样,而且我的肚子也好饿啊。”老虎说完,还故意按了按自己紧致的小腹显示自己的身材。
“恩。。。。。。。。”姑且冷静下来,妥协了的兔子拉着自己的妹妹走到电视机对面的沙发边,似乎在和她说什么。而熊则是呆呆地点头,似乎很受益的样子。真希望她不要教什么奇怪的东西给熊啊。
“她们在你来之前正在讨论防狼喷雾怎么制作。”似乎是看透了我的心思,老虎如是和我一样看着那姐妹说道。
“为啥?”
“因为,我们社团来了一个——男社员。”老虎叉着腰指着我的鼻子说道。
呼呼呼————是这样的啊“是吗。呵呵——”我不禁抓了抓面颊说道:“对了,大和···雅思怎么没来?”
“恩?·······啊,她不是还要照顾那些收养的孩子吗。对了,你会多少种蛋的吃法?”
“哦,也是。诶?恩······川、粤······等一下,为啥是蛋的吃法?!”
“别问那么多!会多少?”
“基本上见过的都会。”
“是吗,那太好了。厨房里应该也有水果,厨具是昨天买的请随意用吧。”为什么会问鸡蛋的吃法?
“哦,哦——那开始吧。”“要我帮忙吗?”“不,不用。”
“嘻嘻嘻————我也没准备帮。”老虎说着做了个鬼脸。
而我只好摇摇头,系上围裙。
T – T
接近百平方米的房子里有五个人。
兔和老虎这一对非常奇妙的组合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低成本的恐怖电影。熊则是包着蜂蜜牛奶罐在电视机的旁边滚来滚去。做好一切准备的宗亚打开了冰箱的门。
冰箱的门被打开的一瞬间,缝隙里射出了金灿灿的光芒。
猛地打开它!
黄色!金黄色!
全部都是圆滚滚的换色!
——————为什么这个冰箱里都是鸡蛋啊!?难道说是在考验我?!哼!你们太小看我了。做好摆在我没事脚下的准备吧!
立下壮志的僵尸&吸血鬼正在燃烧着!
再怎么看都会有问题吧······不会燃尽的么?
宗亚随手取了一盒最上层的鸡蛋,关上冰箱门,准备好碗和搅拌器。
“先做蛋卷好了。”宗亚自言自语着拿起何种最旁边的一颗鸡蛋。
忽悠忽悠~~
“?”宗亚无视奇怪的触感,把鸡蛋砸向碗的边缘。
“八嘎!”
“呃?!”什么情况?
宗亚停下手,他首先看了看依旧在看电视的两人——还是那样的面无表情,电视上的色彩在她们的眼中闪烁。,接着他又看了看依旧滚来滚去的熊·······
“恩······”一切都在按照正常运行着,是我的错觉······吗。嘛,算了。
宗亚再一次抬起手······
“住,住手!······”这句话几乎不能认定是人说的,话语打结,语调忽高忽低,怎么听怎么别扭。而且关键的是这声音竟是宗亚的手发出来的。
呃——怎么会有这种事?!难道闹鬼了么?啊,馒头好可怕。幽灵好可怕。这样的?
但当宗亚与手上的鸡蛋对视时他改变了想法。——这个世界一定有问题!而且是就像人的脑髓都变成了红酒一样的严重问题!
“放······放,开,我!——————”依旧是扭曲,断句有问题的声音(虽然我没有资格说啊),看来刚才的声音就是这东西发出来的。
“酱紫是什么啊!”放开手中鸡蛋的宗亚看清了它的全貌——被黄毛撑得圆圆的身体,或许它本身就很胖,是四肢像饰品一样插在羽毛里,整体呈椭圆的定在身体三分之一的地方有一个类似喙一样的小三角,其上则是埋在脸·······或者说是身体中的两个黑珍珠一般的眼睛,没有脖子······还在不停地颤抖。如果会说话的话说不定能称为在女生间风靡一时的宠物呢。。。。。。
转·转·转·转·转·······!!!
那颗“鸡,鸡蛋”似乎是要环视一般很努力地挪着步子,但因为脚太短,它几乎是以一部一度的方式在挪动。
······
“别光看着也来帮忙啊!”这是有着中性特点的高亢声音······话说它说话了。啊,之前也说过呢·······哈哈哈,可恶,这个世界到底什么构造啊!这种东西也有?!
“你要干什么?奇怪的家伙。不,也许是向一只存在于鸡与蛋之间的生物询问主见的我更加奇怪······”宗亚便放下它又拿了一只鸡蛋。
“难道······你要吃了它们吗?!”
它们?是在说鸡蛋吗?话说要不要来个亲子井呢?就在宗亚刚想说的时候,他的词就被抢走了。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是这样》”鸡蛋虽然外型没有变化,宗亚却感到莫名的讽刺。
——心思竟然被一个鸡蛋?看透?!可恶!!!!
羞耻心与莫名的愤怒一拥而上。
“啊!是的,你又能怎样?!”宗亚的脸变得圆鼓起来,而且还像红色的热气球一般越升越高。
“哼——那些孩子都是无辜的!如果你想吃的话,————先过我这一关吧!”它这时不知是说话无不流利,连深受都变得敏捷起来,它轻松地一跃便跳起到相当于自身高度4倍的地方,向后高翻180°之后落在鸡蛋盒身上。
“是,吗?······哼哼哼,那可不是刚好吗?”宗亚完全的认真了起来,做出了格斗准备的动作。喂,宗亚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你脑门上的青经哦~~~
~~·呼湫呼湫·~~
飞沙走石······
如同西部牛仔的决斗一样。
“不要小看我了!蓝波丸!肌肉巨大化!肉弹战车!!!”那颗鸡蛋眯起犀利的小眼睛,放出很滑,然后像乔巴那样全身的毛发膨胀,手脚也缩进身体里,它先是违反物理定理地弹起,然后滞空,高速自转,就在落地的那一瞬间猛地冲向宗亚。
“切——这里才没有什么灰太狼与猪的故事,就让我把你的那些幻想全部碾碎在我的右手里!真·飞燕回斩!”貌似这之间都没有什么关系呢·······
中二病······是中二呢,恩是的呢。
厨二病······才对吧。
不过不管怎样,宗亚用手刀将“鸡蛋”弹了回去。
“哼——不错,但是凭你现在的实力是赢不了我的!”鸡蛋砸了砸,喙?······继续说道:“仙人模式!魔力全开!三档!二档!骨气球!武装色硬化!火龙的——橡胶指节球!”
“你那是完完全全的抄袭吧!jump看多啦!孩子。”
虽说是抄的,但是攻击似乎很给力,鸡蛋先将自己的身体压成平的然后像弹球一样高速弹起,而却似乎不止是这样,它在空中又开始告诉自转,就如同小贝的橡胶球一样在空中划出不可能的完美弧线。(虽然我感觉和刚才的那招没差的说······)
但是。
“太天真了!我已经看清了你的轨迹了!”——瞄准的是我的头部。
宗亚稍偏过头,顺利地夺过它的舍身攻击,同时身体一转迅速地抓住它,拉回眼前。
“唔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很快眼睛从旋涡状变成空白状的鸡蛋发出了及其脱线的声音。
因为,它看到了·······
反射着银光的刀刃!
“现在,来做选择题吧。哼哼哼——”宗亚学着叮澜腹黑地笑了。
在解决掉那颗鸡蛋之后,我做出了煎炒蒸,好几种样式,现在猪的鸡蛋正在锅里的热水中翻腾。
“只要再等一下就OK了。”宗亚改下锅盖转过头看向桌上的成果,满足地笑了笑。
——等等,奇怪了,明明做了7钟样式现在怎么只剩六个盘子了?
“哼哧哼哧好呢刚~~~赤~~~~~~”
“?”宗亚似乎听到了大型老鼠啃奶酪的声音,他把耳朵扯大到两倍仔细一听,是从左侧发出来的声音,他便稍向左移视野也同时革新。
········
是个隔间。。。居然完全没有察觉。看来是那种单向视的玻璃的原因——这是一个由翻过玻璃和墙围成的小隔间,尽头有一张床,而床上的东西就好像是故对上盖上了一张被子一样的感觉。
“咕哧咕赤~~!~!~噗哼赤。”的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不会真的有一种等人大的老鼠吧= =。我就像多来A梦那样走路然后又像前川A梦那样小心地接近目标。”宗亚,你紧张过度了·······
唔诶······一想到现在正由一个等人大的黑色老鼠正在啃着蛋卷就会不寒而栗。
······宗亚像是在阳光下行走一样,夺过对方散发出的一切粒子。
“啪嗒······”就在他碰到了一旁的书堆时哼哧哼哧的声音也随之消失了。
——被发现啦?!
宗亚紧张地咽了口唾液,恐惧着所为未知这种恐怖的东西。为了一探究竟,他下定决心,聚气丹田下号决心,“呼!——”地另起棉被。
但眼前的景象却与宗亚想的完全不同。床垫上虽堆积着许多许多的垃圾和树,却完全看不见老鼠(应该说是蛋类追踪者?)的踪影。
“噗通!——”就如同野猪猛冲却失足一头撞在墙上时发出的声音一样,身边发出的这种闷响让宗亚把视线自然地转向下方。
同时,世界正在旋转。光明和黑暗的短暂转换让宗亚的视觉反应不过来。
“扑哧!————”宗亚正面摔在了床板上,面部被华丽地摔成一个白板。当他想用双手撑起身体的时候,身下的被子却突然被抽走,然后从后方盖到了他的头上。
黑暗瞬间笼罩住宗亚的世界。——他被人用棉被包裹了起来(这是新世纪的流行包装么?不,其实,这是来自电波世界的人类服装!)
“你是谁?!”有人抢了宗亚的台词。
“我才想问这个问题呢!”
“······”对方没有回应,是无视我还是因为不能说?
“你就是那个偷吃蛋卷的等人大老鼠吧!”总之,宗亚吧内心的猜测说了出来。
·······“诶?······唔呀!老鼠?!在那里?!我明明为了防止老鼠而把这间房间特殊处理过了的说!”对方十分前夕的生意能搞到了几乎随时都会破音的程度,就此来看,应该是女······生吧。不过音量不怎么大,是因为平时很少说话导致肺活量减小的原因么?
“······不,不就是你么?这只鸡蛋追踪者老鼠。”
“········”因为对方迟迟没有回应,他便掀开棉被查看,但是就在这一瞬他的动作僵住了,表情大概只有“面红耳赤”这一个词可以形容了吧。
T – T
“唔呃······”身体好重,啊,这个光,已经是中午了么?······
我从床上爬起来,身边堆满了零食和书本。果然,一直呆在这里不动的话······身体会生锈呢~
今天就久违地到阳光下运动运动吧。我舒展了一下身体,全身各处竟发出奇怪的“格拉格拉~~”的声音。
等等,现在是几月几号?
我抓起日历,看了又看。
最后终于发现手上的日历是去年的。
我有翻开百年充一次电的手机,打开搜索功能,手机上显示出——9月23日
啊,今天是雅思做饭,那还是不要起来了,继续睡吧~恩~继续睡吧。
嗅——
正当我要躺下的时候,身体的本能突然被激发了出来。是好吃的的香味~~~恩——“有鸡蛋的味道。”
我的肚子也非常配合地叫起来,嘛~因为平时要么就是零食要么就是营养剂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不是么?
等等,难道说这也是雅思做的?就是所谓——越看起来美丽的东西越要危险吗?!
我试着幻想雅思微笑着拿着锅铲做出令人两眼发光口水外溢的炒蛋的样子。
唔,唔唔~~唔呣呣呣呣!!!!!
头好痛,这样的想象明显超越了我的最大脑容量了。我不断地尝试但是每一次都以看到她的笑容变成魔鬼,然后大家全部口吐白沫地倒在那闪闪发光的鸡蛋的脚下。
在我的记忆力雅思做的炒蛋只有3种味道:
最轻的是散发着H2S的传奇般的煮鸡蛋。
然后是散发着足以溶解所有玻璃的HF。
最后就是可以让在场的人全部笑到最后的N2O
啊~~想到这些就让人不寒而栗。
那,有可能是熊?不,她只会打滚啦。
老虎?
不······因为她的原因这间房子装修了多少次?!
那,兔子?
不不不不,不可能。
········无法理解,条件不足。就算是天才也解不出没有题目的题目啊。于是我一边记恨着昨天把我做的卫星侦查纸飞机捏坏的家伙,一边遁着气味裹着棉被走了出去。
“呃!!——”在我看到桌上黄晶晶亮闪闪的东西之后,我差点叫了出来,还好用手捂住了嘴巴。因为面前有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哼着歌做着鸡蛋。
“小黄······”我叫着这个社办的吉祥物的名字,但是它的形状已经惨不忍睹了,可恶,是这个男人做的好事吗?!我怨念地看着他的背影,愣住了·······是他!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是捏坏我的纸飞机的家伙!
不过那些什么的都不重要啦~反正今天不是雅思做饭就太好了。而且没想到,鸡蛋竟然会有这么多种做法啊。
我的身体就像处在漩涡中一样,不断地被吸入鸡蛋的深渊。
“啊!”在沉浸在鸡蛋的香味之中不知道多久之后,我猛然地景象擦掉嘴边挂着的口水。
虽然有些失礼,但我还是私自拿走咯~~就当做你这家伙的各种谢罪和赔礼吧,呃哈哈哈哈哈哈!你做出来就是为了让大家幸福的对吧,恩,我现在很幸福,所以
我不客气了!
我直接用手抓起离自己最近的鸡蛋卷,丢到嘴里,瞬间享有的厚重与鸡蛋的清淡在口中翻转,融合,不时还泛出不可思议的果香,恰到好处的配料比例去除了鸡蛋的青涩,用力搅拌的鸡蛋做出的蛋卷在拥有上层的色泽的同时极具弹性,爽滑的口感激发着味蕾的全部感知能力,要开单层,香油的厚重感已经逐渐散去,新的感知填充起这份空挡。
有些甜呢~
是糖吗?
我有咀嚼了一番,期间有清幽的苹果香气溢入鼻腔。
噢噢噢噢!!!!——是自制的果酱!!!
是考虑到女孩子的口味吗?
哼!——沃克不会因为这就感谢你哦!
不过,这鸡蛋卷确实做的很好吃啊~~嗬嗬嗬嗬~~~已经多久没有迟到这样的中饭,不,是早饭,啊,还是中饭了呢?······
“好!还差一点就好了。”就在我考虑着接下来的蛋卷要躺着吃还是睡着吃的时候,系着围裙的家务男已经要转身了。
——糟糕,他要回头了,的快点······
情急之下,真的是因为情况紧急啊!
我用牙齿咬住盘子,向床移动。虽然很痛但是为了能吃掉它!不久是掉两颗门牙吗?!反正门牙都还没换呢。
我冲进隔间,虽然相信着他不会注意到这里,但我还是吧身体隐没在被子下,这样我就开始放心大胆地吃,还发出了非常不雅的哼哧~的声音。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手上又没筷子,又只能在被子里吃,啊,这之间没关系的是吧。
“吧嗒吧嗒~~”我听到了妥协撞击地板的声音。而且已经到了隔间里了。
杯具了······
我愣住了,只知道一首紧抓着盘子一手紧抓着被子。
“呼!————”视线变得特别明亮,左手还吃力地抓着被子·······没想到他的力气达到提起被子顺带着把我也拉了起来。但仅有单手我是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的,我重重地摔倒了地上。
下一瞬,我借力把盘子推到一边滚到他的后方,猛推他一把,再把他身下的被子猛地一抽,如我所想,他像我一样重重地摔倒了地上,我则是继续追击,将被子盖到他头上。
“你是谁?!”虽说有点晚而且从很多方面都是,我还是抱着盘子问道。
“我才想问你是谁呢!”他的声音因为通过棉被而显得十分骇人。
——不过,恩,抱歉。因为嘴里塞满了蛋卷,现在没时间和你说话。
“你就是那个偷吃蛋卷的大老鼠吧!”
我刚吞下一口鸡蛋就听到他极其危险的发言,我下意识地抱进盘子,防止那只大老鼠来偷吃。
“唔呀!老鼠?!在那里?!”我像水塘边的长颈鹿一样擅长步子不断对于四周提高警惕,并且发出最大的声音,希望能下走老鼠。
黏黏粘~~~~
胸口传来了黏黏的触感。
啊——
盘子在我的胸口侧翻,让胸口都沾上了香油,还夹杂着苹果汁的甜味。
——得快点脱下来。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开始脱衣服,但是很不巧的,他挑准了时机掀开了被子。
我的衣服脱到一般,而且为了上市身上只穿了意见吊带内衣,所以······
“唔呀!!!!!!!!!!!!!!!!!!!!!!!!!!!!!!!!!!!!!!!!!!!!!!!!”
T – T
“唔呀!!!!!!!!!!!!!!!!!!!!!——————————”不差钱同好会内回荡起如此脱线的声音。至于之后的事情无非就是社办里的所有人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被兔子踢得滚来滚去什么的,被踹飞在墙上弹来弹去什么的,以及跪坐到两点只能看着她们吃饭什么的·······
不过这样一来也算是和所有的社员认识了。——我想应该是这样的。那个睡在隔间的少女是一个看起来是国中生其实也就是国中一年级的孩子。名字是格尼。啊同样是外国人的名字呢~~头发也是不可思议的水蓝色。连瞳孔也是。其实舌头也是蓝色的!这个是骗你的没错。
据学姐们说好像还是一个天才呢。不过她们说道这里就都停下来了,因为上课时间到了,她们就把我给赶了出来。嘛~之后的几天因为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我就不再提了。
至于叮澜则变成了除了上学、打工、睡觉。就完全没有多余时间的人了。总感觉很青春呢······相对于无所事事的我,她要努力多了。
对于我来说,只剩下愧疚和迷茫的生活·······
4 变成主人公与白痴们的骗局
T – T
我是一个小人。
没想到只会有自己在心里这样谴责自己呢·······人们都称我为天才,但我知道,我出了悟性稍微高一点,其他的完全是一无是处,因此,我害怕别人了解我。我能狗理解他人的表情,却害怕直接去触碰它,就是这样的我,无能胆怯的我,只会躲在童贞这个幌子里的我。
尽管到了十多岁,我依旧是个依偎在母亲怀里的家伙,而母亲也十分溺爱我。虽然我知道这样是不行的······
从某种意义上,我认为我和太宰志笔下的叶藏一样,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小丑,是一个连自己都不敢正视的懦弱的人。
我是一个自私的人,这是我在带上可笑面具时察觉到的,最初的一次是在她上初中的时候,那天早上我、父母都已经做到了餐桌上,聊着天等待着她。而当她出现在桌边的时候我惊呆了。
并不是因为她染了头发的原因,而是父母的眼神,他们明明以前从没有用那种眼神看过我,那种关爱与担忧的结合体······但是她却像很难以接受一样板着脸
我顿时感到一种让自己极其厌恶的感觉——嫉妒。它就像是毒药一样由精神支配全身,我不敢正视自己,认为我就是这趟一个丑恶自私的人,所以,每当父母在谈论她的时候,我就会让他们的话题转向我,渐渐地我觉得这样还是不行,而这种感觉越深我就伪装自己伪装地越深。大概现在已经到了无法自制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同时我也发现了意见十分重要的事情——她,也是一个不敢正视自己的人。“因此,我更加安心大胆地抢走她眼中的幸福。因为我认为她和我一样是一个连发泄都做不到的,懦弱的人。
但是,不管什么东西都是有限度的,至于她的限度,要比我想象地低出太多,是因为她的性格被外界的什么改变了的原因吗?
我得不到答案,但是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她今天要杀了我这件事,虽然被阻止了,但她似乎已经对我恨之入骨了。应该是我做了太多的傻事而把她逼上了绝路的······一定是这样。
或许像我这种人,就不应该存在吧······
所谓幸福的量,到底有多少?
T – T
周末的下午家里没有人。叮澜外出打工,而流则是为奖学金在图书馆奋斗······再怎么看能形容自己的词汇也只有——小白脸了·····难道说我也要唱败家犬在远处乱吠来讽刺自己么?唉,明明有那么多事情可以做,我却选择窝在被子里。明明为了今天还把社团的工作推辞了呢······虽然也不过是做做饭打打牌什么的。搞不好周一去之后会看到形如地狱的惨状······命名为!——校园谜样事件之首!“晶莹剔透的豆腐杀人事件”。
······唉,我到底想做什么?
如果知道的话还用问吗?!
实在是无聊,我翻身从床上爬下,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披上外套。也许只是想上街转转体会一下季节的变化吧。
出门之后,向左走,向右走,最后竟不知不觉地来到与叮澜父亲约定的街道上······是这个镇子的贸易区不很大的原因么?还是说随意放别人鸽子会让自己的正直心受挫?虽说只是一个口头约定,要耍赖也是挺简单的。只要看着云的移动说“啊,是什么来着,我们有过这样的约定吗?”就行了。
不管怎样,我抱着一丝侥幸的心里,像在百万英镑里的那位美国人一样窥探牛排店内,虽然我并没有趴在玻璃上流口水,但来来回回走动终还是显得很可疑而引来了店员。我在他要走出门时混入正在等待红绿灯的人群中,用余光看到他闹着脑门又被叫回店内时,“哈——”地送了一口气。我确认了四次店里的客人,却连一个长得像那位大叔的人都没有出现。。我又叹了口气,或许他因为什么想法而改变了主意?是吗,看来被放鸽子的是我呢。
我对于正在吐槽的对象甩甩头。
接下来去看看叮澜的工作情况吧,那家伙会创什么样的制服呢?不过现在是秋天,露出度应该很少吧,又没有冷到要开空调的程度······我尽量想着无关紧要的事情,刚像迈出脚步,腿部的肌肉却松弛下来,领跑的绿灯依旧亮着,身边的人已经超过了我,我却呆立在路边······
“呃!······”我的眼睛泛起阵阵刺痛,这都是眼睛睁太大的原因。。太过突然的事物让我只发出了一个音节来代替所有的惊愕。
擦身而过的人撞了下我的肩膀,从身边飘过的酒气味儿来判断,应该是一个醉汉,但是那样的事现在不管怎么样都好,我的视线直盯着前方的人,心中各种心情交织在一起,让我的肺一阵胀痛。是那个家伙,和我父母一样的那个家伙!!
——叮澜的,父亲。
他依旧带着眼睛,用着深不可测的瞳孔盯着我,我不敢和他对视,想要逃走,却因为看到他的那张脸——和六年前一模一样的那副嘴脸而连走路的方式都忘记了。
但我很快就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他的服装。很奇怪——那是标准的魔法师服装啊,而且是标准的3次元魔法师服装。——宅系的T恤外套格子衬衫,而裤子则是淡蓝色的嘻哈派牛仔裤。
奔跑着的绿色指示灯开始闪烁,大叔的步伐便明显加快,果然是什么也不会的3次元魔法师,同时,他摘下眼镜,他的脸就如变脸普一样,瞬间变了个样。深邃的目光被眼镜带走,冷硬的面孔也变得轻松,嘴角还轻浮地挑起。如果说之前的样子用刻薄的管家来形容是最好的话,那么现在的样子只能说是略带轻浮可爱气息的Q版人物了。恩,大概就是田村爷爷那样的较色吧,或许现在这个样子才和那身行头相忖?托这个的福我对他多少放松了些。
在这位大叔用头遮住他身后已经变红的路灯时,他把脸挤成闭起眼睛的ET的样子,用与地球人独特的打招呼方式——伸出食指来代替所为“你好”或者“哟~”这一类多余的问候语。
“呀~~没想到一会在这个时间来这里啊。LUCKY~还真让我碰到了。”夕阳如水粉刷那样将他的头发变成了黑紫色边缘却带点金黄色的颜色,感觉有点恶心。他故作和我很要好一样全身散发出慵懒的气息把手搭到我的身上,我有些嫌恶,向后退了一步和他拉开距离。这位大叔则是啧了下舌做出“哎······”的手势耸耸肩。
“为什么你会在这个时间出现?!”我攥紧了拳头说道。
“恩?我吗?不过是因为你一直没来,便闲得无视去看看叮澜而已。”
“这可不能算是问答啊······”我刚准备用威胁的眼神盯着他却突然看到他的树在我面前做着“你不行”的手势说道“就是,基本上一直都在这里的意思~~看你的表情我已经明白了,好啦好啦~~~刚才的只不过是骗你的而已。”
“哈?!明白?你明白什么了?!你骗我的又是哪一个?!”我虽然提出了问题,但是他似乎一个都没有,或者说不准备回答。接着他又搭上我的肩用耳语的方式说道。
“进去说吧······”
T – T
宗亚和叮澜的父亲(之后就称为大叔了)进店之后随意地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咯拉拉~~”宗亚拖动椅子发出闷响。
整个餐厅虽然面积不大,但是环境不错,全店地面都铺设了地毯,灯光柔和,服务员也没有那种抱怨薪酬太低的表情挂在脸上。播放的古典音乐是让人不禁像多做一会的柔和慢曲。吧台前的服务员正闭着眼睛擦拭着玻璃器具。就在宗亚感受着室内的环境时,果然刚刚的店员发现了他,在段仔的四目相接之后,宗亚猛地坐在了沙发椅上,让背部尽量地陷入其中。
“我先去下洗手间”刚刚坐下大叔就提出了这种奇怪的事情,他无视宗亚投向他的怪异颜色呢,径直走到吧台前和接待的服务员交谈了两句之后,服务员向他点头致意换来另一名穿戴围裙的女服务生,指了指大叔又交代了谢什么,这次换大叔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走进了另一边的走廊,从宗亚的视线里消失了。
·······大叔,很可疑。不只是他的服装,连去洗手间也十分奇怪。因为,经过了十分钟以上大叔还没有出现在宗亚的视野里。他不耐烦地用食指猛击着桌面发出极不规律的响声。就在宗亚喝完了第四杯续杯的红茶,连明早的早饭都不想吃的时候,大叔回来了。
一身的西装,还是燕尾服。第一次见······而且他还,带着眼镜······
他整理着衣领和手套以及所有可以整的地方,走到桌前,拉开沙发,正坐······这些最平常的动作都因为那份气质而让宗亚压力很大。不自然地他双手握住空掉的玻璃杯送到嘴边。
“你也没必要那么紧张吧,拿出刚才的样子多好?”果然,宗亚想掩饰的东西一下子就暴露了。之间大叔很霸气地握着双手搁在桌子上。眼睛就如同一开始就背设定成那样一般,反光遮住大叔的一只眼睛制造者压迫感。
“呃······啊·”依旧把杯子贴在嘴唇上含糊地回答。
沉默······因为宗亚一只抱着杯子不放,所以两人是无法交谈的。而宗亚低着头却总是要窥视对面的人的眼睛,精神萎靡不振。这就是所谓的,看到社会人士时的自卑感吗?
全因为宗亚的紧张,大叔叹了口气无奈地进入话题说道:“我的儿·····不,我的女儿她最近好吗?”突然被问到的宗亚似乎是突然发现了什么“哐——”地把玻璃杯立在桌上。
“叔,叔叔,你刚才又说‘儿子’对吧!叮澜的性别到底是什么?!”宗亚的情绪有些激动,但迫于环境原因,生意并没有飘高。
对于亮眼放光的宗亚,大叔只是让反光的镜片从左换到右,依在椅子上把手滴在了下唇一会之后平淡地说:“哼~~想知道?那么······“
大叔迈着关子,这让宗亚更加期待地站了起来。
“呃·······恩,不告诉你。——”
“诶,诶?“宗亚的表情愣住,就像被冰封了一样,脸颊也流下了冷汗,这难道是对现状无言的吐槽吗?一切尽在不言中——这样的感觉?但很快他调整语调,看来是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毕竟是与自己的前辈那样说话的说······
“为什么?······”
“没什么,只是因为约定过而已,不能说。”大叔向后靠在沙发上,说着如果同在河边的柳枝会被风吹动一样自然的话。
“呃······是吗,那么请您把把眼睛去下来吧。”宗亚也学着大叔的样子为了不让自己感到低人一等,就像上也会谈一样,他也靠在了靠背上只用脖颈的力量支撑头部伸出一只手说道。
“?”地大叔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便取下了眼镜就在同时,一直以他为圆心的直径4的压力圈也随着他凌厉的目光一起消失了。压力减轻之后让宗亚大意地“呼————”了一声身体瘫在了沙发上,而当他在看到对面露骨的咧笑时立马又振作了起来。
对面的大叔就如同某童话村里的银行行长那样(大神)“睁着”眼睛,又如小罗那样“展现”微笑。他用着表情询问宗亚的意图。
宗亚则是楞了一下之后拍着桌子让玻璃杯弹跳一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之后说道:“叮澜的性别是什么?!”再一次冲击形象的言论······因为这个状态的大叔很不正经,那么肯定是可以得到答案的,哼!——那样的话······宗亚信心满满地盯着这位正在犹豫的不敢开口的惨不忍睹的超不正经的不可救药的大叔(宗亚,你现在的眼神可以说是恶意慢慢的哦!······果然吐槽点搞错了吗······)
“······”
“······”修罗场一般的寂静,不知为什么大叔闭上了眼睛。
——声音
——过了不知道多久终于有声音打破了沉寂。
“······”客人,您点的餐可以上了么?······“充满营业性的微笑堆在脸上的服务员这么问道······当然不会是这么狗血的乱入。
——“那种事情·····”只见大叔似乎很不耐烦地抽着眉毛说道
“你自己去查啊!!!!!!!”
“············································ 哈?”
宗亚惊愕的表情是在代表他不知道方法吗?
也许是这样,大叔继续说道:“当然是,半裸着上身冲到叮澜面前,大声嚷着‘叮澜大人!把你的内裤给我欣赏吧!这就对了吧!”
“那是变态吧,常考——没错呢!都半裸了!而且如果是那样做的话肯定会被踢中下体,不,把它从100楼丢下去两次呢!”就在宗亚一个人在进行疯狂地吐槽的时候,他没有发现大叔一时挑起了嘴角。然后他应和着宗亚问道
“下体呢?”
“那就是把下体从100楼丢下去四次!”
“剩下的上半身呢?”
“啊啊——就是把人从100楼丢下去8次!”
惨了——歇斯底里了······宗亚的话刚说完便意识到捂起嘴巴坐下来低下头偷瞄周围的情况,果不其然,周围传来了稀疏的议论声,这使宗亚的头埋得更深了。他盯着对面的大叔想到
真是百试不爽,啊,那是很爽的意思啊。这就是我与社会人的差距吗?但是不管怎样他居然能回避打破这个约定的选项,难道说牵扯到叮澜的事就是说一不二的吗?
等等·····我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关系亲密的感觉?!他明明是一个抛弃孩子却为顾及面子而回来的伪善者。没错!······
似乎是意识到什么的宗亚压着牙齿抬起头,在他怒视的目光接触到对面射来的视线时,他退缩了。再一次的······在那如同能装下宇宙一般的眼睛前。
“有时间说话的话,先吃饭如何?老朽是有点提不起力气呢,不吃饭的话······”戴着眼镜的大叔故意没有用“我”而是“老朽”如同字面上那样制造者年龄上的压迫感。
宗亚用刘海遮住表情,自称老朽的人则是示意上餐的服务员。在餐桌上叮叮当当的声音随着脚步声一起走开了之后,大叔发话道:“其实啊,我明白你想说什么,只不过还请你先听我说明情况。”没有变化的声音,这哪里是在请求啊,话语中的语气完全就是“你必须给我听!”之类的。
【·····什么啊,这种态度。】宗亚的声音很小但是还是不小心传到了大叔的耳里。他略显年轻于同龄人的眼睛有一瞬的放大。
是愤怒吗?!宗亚甚至有点嗤之以鼻了。但是大叔无视了他的反应,让气流通过声腔飞向宗亚“其实,如你刚才所见,另一个我,正是——————一个变态。”
“······啥哈?”语气中带着笑意,对于大叔的直率宗亚明显大跌眼镜,虽然他并不戴眼镜。
“是双重人格。”
“······”虽然自己之前也有想过这种可能性,但是真没先到会在现实中出现。宗亚实在是想不到,现在这嘈要吐在哪里。
“而且这种双向人格是遗传的,所以————”
叮澜也是。
宗亚似乎是突然找到了话题,用着十分认真的口吻说:“区分两种性格的是眼镜吗?”此时的宗亚似乎和坐在他对面的大叔在对于叮澜的话题上有共同的特点。
“不,,,,,,”大叔推了推眼睛:“这个东西应该是因人而异的,这是一钟类似触发性人格,或许说是心里暗示。恩······暧昧点说的话,就是——封印。恩,没错,将负面的自我封印起来······”
——不对,按理说每个人都有负面的自我,而双重人格的人将它具体化了,所以不应该是什么将负面的自己封印了起来而是——啵————地爆发了出来的感觉。由心里暗示再将它门封印在心里,一旦有什么触碰乐的话,就会有裂痕而产生负面的能量,如果释放出了过多的负面能量的话······
很简单,大概应该是——人格崩溃,就是所谓的,黑化。
两人之前的对话有如自言自语般默契地进行着但就此戛然而止。两人此时同时舒出了一口气,为了化解压力而用茶水润了润喉咙。因为他们都明白,黑化的后果会是怎么样的。重新振了振喉头的宗亚以不带任何情感,仅仅是处于对叮澜的关注的语气问道。
“叮澜的那把双向人格的钥匙,不会是服装吧,问号。”
听到了宗亚的猜测大叔并没有动作,只是闭上眼睛。过了很久之后才勉强说道:“老实说,我并不清楚。”
——什么啊!这不是完全不了解她吗?!
宗亚咬紧牙齿等待着似乎优势难以启齿的大叔。
“···············································”
“···············································”
“谢谢你······”没想到冷不丁的大叔竟然撇开了视线。
“?!”
看到宗亚迷惑地周期眉头,大叔便以极不寻常的飞快语速说道:“当然也不是说可以要谢你,我只是说······”破天荒地大叔天使心般地脸红低下头。
“只是·····我想和叮澜,重新,一起,生活······只是,像拜托你······把她,换回来······”
···················
·············还给你?!
·············重新生活?!
·············跟你这种连我父母都不如的伪善人渣一起?!
“别开玩笑了!!“控制不住的心情变成了语言的嘶吼,宗亚差点将桌子锤翻,猛烈的冲击让餐具叮当作响,面部惊讶紧绷的服务员忙跑过来整理。
冲着两人中间站着的服务生,他说道
“既然是这样,不管你怎么说我,因为这是事实,所以,我不管怎样我也想和叮澜和好。“大叔说完便低下了头,如同是在请求一样哽咽起来。
————和好?!呵,哈哈?怎么可能,这是从哪个星球飞来的笑话吗?反正这个家伙正在计划着什么。没错!肯定是这样!
就在服务生吧空瓶段邹之后,宗亚用轻佻的眼神俯视叮澜的父亲
“那,你这二十天去干什么了!为什么不管不问?!你不是那孩子的父亲吗?!“
“······恩。“大叔沉默了,他以安逸的表情闭上眼睛,只不过这样悠哉游哉的态度让宗亚有些想捏响手指的恼火。
“其实······“他似乎准备好了而睁开眼睛”我就想你会这样问的。”
“那为什么?!要是我是一个·····”宗亚以一个万一就会有厄运降临的语气说着,大叔却中途打断了他“你是个不错的家伙。”
“······”宗亚一时语塞,他本以为叮澜的父亲是一个不负责的监护人,但是他想错了。
“在叮澜上初中的时候,我就发现你是个不错的家伙,所以·······”大叔的话还没有说完,依旧坚持内心结论的宗亚抢着说道:“那又是为什么······“总压不禁颤抖着追问道,但惊愕让他的气势像三振鼓之后的士兵一样。
“那是因为叮咛。”大叔就用着一脸什么都知道的表情解释着宗亚的疑问。“叮咛,就是我的孩子他在那之后情绪十分不稳定,几度想要跳楼,所以······”之后的话宗亚直接把他们屏蔽掉了,应该说是他已经停不下去了吧,他正在心中诅咒着。为什么人类总是这样去伤害别人却让自己也沉浸在痛苦之中呢?······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又是我的错吗?······
“······恩?宗亚,你有在听吗?”
——排挤下一代的父亲,仇视父亲的儿子。为什么不是这种设定?!可恶······
T – T
“这样一来不就变成我才是坏人一般了吗?”哎······到现在,让我如何······
回想起几个小时前让自己羞愧到想找缝隙钻进去的事实,过分走场的态度,我全身颤栗。
在那之后我肚子在外闲逛,并没有目的地这种东西(那是当然的!)只是想如何去面对丁岚而已,但现在已经不可能逃避了,必须,做出决定······但是现在的我真的是想晚一秒在决定,就算晚一秒再面对这个事实也好。
我试着用接触门把手时产生的静电让大脑短路,烧毁记忆功能,接着挂上微笑,正下刘海,恩·······乔装OK~“嘿~叮澜,我忘记我是谁了!”···············这样的伪装能行吗?
我打开防盗门,同时目光只锁定在门看上,防止被绊倒。接着,在我迈开脱掉鞋子之后的第一步时,在每次回到的这个玄关前的地板上·······
有一个兰发的猫儿女仆跪坐在哪里······
“欢迎回来~~今天一天辛苦了。饭已经做好了,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或者说······”“啪!~”地到这里我直接把自己脑内的电波如同对待着火的电器那样强制切断。没错!绝对不能用水!绝对的!······果然这样偏离话题的不负责任的吐槽是不行的啊······好吧,我承认,刚刚的那是某种谜样的妄想,是我的。
以下是正式的:
我转动钥匙,发出如同吧此时从硬币堆里抽出来一般的声音,打开眼前的门,只是普通地发出嘎吱的声音而且也不会像动漫里那样发出玛利亚的黑太阳微笑。嘛,是普通的就好了嘛。我如同平时一样普通地跨国玄关,正在撑住墙壁用脚蹭掉鞋子时,因为眼前看到的东西太过耀眼,我用力转过头去。
“!”
鞋子在空中划过一个华丽的弧线“噗啪——”地落在地板上,甚至还可以看到有微微地弹起······
“葛——格?~~”
这故意拖长的娇爹声音是什么情况?!哪里的galgame的afterstory吗?!
或说······我前面怎么有一个露出内裤的蓝色物体?一开始就这么出这么劲暴的场景可以吗?1要是栏位的话我可是要去烧掉制作组的啊!
我再一次挥开这种健全高中生的妄想,打开防盗门(从刚才那句话的基础上,健全的男高中生似乎正在向非常恐怖的方向进化······)对于我这样没有青春的人的吐槽应该是竭尽全力了吧······
深吸一口气·······
“呃哈,呃哈哈,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开始无休止地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什哈······情况·······哈哈哈哈哈”对于自己为什么会笑,我完全不明白。
接着,我不停地笑着走向餐桌,期间伴着我急促的呼吸,我笑得也更厉害,这让我有些喘不过起来。
可能是因为房间没开灯的原因,(毕竟天才刚刚黑。)视线及其昏暗,但是意外地面前的桌子却散发出更加黑暗的气息,而且还伴随着寒冷与恐惧感。为了环节因急促的笑而带来的却氧造成的肌肉的痛苦,正当我张大嘴巴准备深吸一口气时
——刺痛!!
就如同在水下吸入了辣椒粉一样的感觉,有某种气体刺痛着我的喉咙深处,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大小。强烈的窒息感让我的视线变得恍惚,但我还是忍不住想笑,就在我因为肌肉抽搐而蜷缩到地上是,我依旧在笑。
“咔,咔咔咔咔······可恶咔呃哈哈哈。————”真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笑法,完全是吧身体里剩余的气体全部挤出来了嘛······空气中不知什么时候弥漫起恐怖的粉红色气体。我强硬地抬起头。
用依稀可见的目光看着凶手——黑直发······白色的四角绝对领域······散发着红曜石(撒发出黑光的红曜石,自创词)的双眼······以及不断飘出比起粉红色更接近玫瑰红颜色气体的高压锅·······
咔 咔咔。——我明白了。
一切都已经完全明了了,但是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
我马上就要像这个样子笑死在家里了·······呃卡卡卡,噗呃·······
——果然,化学好可怕。
早上醒来的地方并不是每次都会让人睡落枕的客厅沙发,而是比之更为惨烈的公园板凳,时间大概是接近中午了,但是今天有云,看起来阴阴沉沉的和刚入晓没什么两样。嘛,毕竟已经是秋天了嘛。不过我还真是悠闲啊,还能做出那样的梦,我叹了口气用手抚着脖颈晃了晃头,明明是一个连那个家都没办法回去的人······
“啊————”就如同被别人从后方打了一闷棍一样,我的头突然剧烈的眩晕。
——偏头痛。
用手撑住脑袋稍微激发一下血液的斗志,让它冲入脑门,但是它大概从地心没想上涨两米斗志就消耗殆尽了吧。
“好冷······”前端是在我的大脑中根本没有秋天寒冷的影响,在体验了露宿街头之后我确实感受到了,那种一般人不可能体会到的——如同置身干冰一样,令人窒息的寒冷。
揉了揉泪腺让眼睛做自由伸展运动,我在更置了的热饮自动贩卖机前发出零钱碰撞以及嘀——的按键声时候,空掉的荷包换来的是我手中的热饮无糖咖啡。
因为脑干接近被冰冻我的呼吸也如同被冻僵了一般,坐在长椅上,咕咚咕咚喝掉手中的擦非,温热的液体似乎没有经过我的味蕾就匆匆跑进胃里,只有在握于手中的控管完全变亮之后,舌尖才感到一丝苦涩。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或许是因为寒气刺痛了我的毛孔才让我从半睡半醒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的的吧。
公园里没有人,不过这也是当然的,天气变化这么剧烈,没有人不想躲在家里享受现代文明的舒适。周围很静,重名什么的早就消声灭迹,平时叽叽喳喳的雏鸟也不知道飞哪去了。
现在·······
只有我孤单的一个人。
换句话说就是在这公园里只有一个奇装异服的白痴!这个白痴很想回家,因为明白现在要比那两个人离去的时候更加难受,但是他却不能会,以为那里有一个他无论如何也无法面对的人。······这样。
我尝试着用捏罐子的方式发泄,但是得到的结果却只有,让被冷风侵蚀的手指更痛而已。果然不吃饭还是不行啊·······虽然我吃了饭也做也是同样的结果。
放弃空罐的我是出以及跳投以半场的距离向前方的垃圾桶投去。
“格朗————”进了!——如果是那样就好了。我又不是什么百发百中的得分后卫。这样看来我似乎什么事情都会搞砸呢······“underdogs”属于这一类人的我果然做什么都只能失败吧······
我在极近的距离用后仰跳投,一说出去会吓死人的其实却只换来了让人笑掉大牙的0距离投篮围巾的结果。
无可奈何地现在沦为流浪者的我,老老实实地把铝罐放入垃圾桶。然后,又开始无目地的游走。
谜样的天才弟弟。·······爱着孩子们的父亲。
在叛逆期中迷茫的叮澜。
家庭不和。
离家出走。
分居。
什么啊,这种设定。
这一切都好像是逢场作戏一般,突然开始又将在突然中结束,虽然我知道它可以结束的时间,因为本是当事人的我变成了这部闹剧的导演——没错,他们两个人的不和就是因为我的原因才越闹越大。全部都是我的责任。如果那个时候没有说那句似乎很帅的那句似乎是在保护她的话,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太差劲了!
现在的叮澜肯定因为我的态度而完全仇视着自己的父亲,抵抗,驳回,反驳,对立,逆反。和我在一起变成似乎不需要父母的人,似乎成了没有他们也能独自生活的能够独当一面的人。但是我坏掉了,叮澜也······
她正确定了自己的方向,自己继续活下去的意志和勇气。这些都如同她的救命稻草一样,但是如果我把事情告诉她,生硬地从她手中把这跟稻草抢走,强行地介入和干扰,形成如同多棱镜一样的东西,她的世界会被那个东西扭曲成什么样子,我难以想象,根本地说是不敢想象。
她,会认为之前的努力全部都是徒劳的。如同放弃掉自己那般逝去生存下去的目标,人,这种生物,要是没有目标的话就会变得浑浑噩噩,当醒悟的时候已经接近大期了。
或许,那会是像干渴的人看到绿洲拼命地向那儿走却发现那些只不过是海市蜃楼一样绝望吧······
变成燃尽的篝火般的青春中的NEET······这也许就是她的一种结果。但我想这并不是最坏的。
所以,我还不能告诉她,因为,我·······害怕失去现在的她。
“爱着孩子的父亲。”——“反叛憎恨父亲的孩子”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这样的组合?!太过分了!太不讲道理了!!!
可恶······现在的我连用傻笑来掩饰表情都做不到了······
“喂!来这里做什么?!平时是禁止一切人出入的!是这里的学生?”连珠炮并且没有答案的问题让我从思绪中惊醒,不过为啥是如同审问一样的态度?竟然脸主语都省略了。不觉得很没礼貌吗?不过就这样说我还能大概听懂他的意思这一点,可以说明,古今5000中文历史博大精深呢~~~~哈哈哈,不过还是摆脱你至少用“学生”或者“少年”称呼吧。
我抱着埋怨的态度只把头转向左边的声源。
介于大叔与老爷子之间的五十岁——这是眼前敲着二郎腿坐在类似门房小房间门口的人给我的第一印象。他是学校里的看守人。看来是潜意识中我还是知道,现在我能去的地方就只有社团了。现在就混过去好了。
我看到他征用眼神示意我过去,虽然觉得就这样过去很没有主观意志,但如果不的话又会很麻烦,我便姑且在脸上堆砌昨天那位服务员交给我的营业性微笑,走过去索道:“我是这个学校的一年级的学生,是来参加不,不差钱同好会(咕噗——)的社团活动的。
再说到社团的名字的时候我确实差点喷笑了出来,这么雷人的名字是怎么通过学生呢个会审核的?······等等呢个,如果说这个社团并没有经过审核而是一个如同SOS社团一样的非法存在的话。那不就等于我把这个五十岁当玩笑开到另外一个半场去了吗?·······不对,似乎应该是从此以后我就被全校人当傻瓜的那种设定吧·······
在我脸上的笑容就要土崩瓦解的时候,那位看守突然站了起来,强硬地让严肃的国字脸挤出在两颊的旋转90°的括号,用与之前相对村的态度对我说。
“啊,你就是小姐说的那位。之前是在是失礼了,恕我冒昧,请问你和小姐的关系?”
——小姐?指的是谁?嘛,算了,反正嗾使普通朋友啦,话说眼前这个人很让人毛骨悚然的。
文聘决定,随意敷衍过去。
“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啦~~呵呵。”我说着还故意地摸了摸后脑勺,明明连他口里的大小姐是谁都不知道,亏这个天才的能够回答得这么完美呢,呵呵呵。
“诶——您太谦虚了。”谦虚?你指哪儿?而且这里是改用谦虚的地方吗?为了快点离开他,我把要吐的嘈全吞到了肚子里,皱眉头什么的表情在心里做就好了。我示意他继续,五十岁便如向大哥递交检查一样的动作和表情递给我一张类似明信片的东西。我点头示意手下,看也不看就把它拿来当做我干涸的荷包的填充物。
“如果你在校内有什么困难的话,请来找我吧,明信片上有我的联系方式。”在学校里会有什么事情要你这位五十岁帮忙?喂喂~~故意拉近关系的嫌疑满满的哦~~~当然我不会傻到把这些都表现出来,只是又摸了摸口袋里的有着平滑表面的纸张。
之后他便说道“小姐正孤守空房呢~”快去吧,就坏笑着把我推向校舍喽。就这样一笔带过好了
·······
等等!这种剧情展开不应该是用一笔简单带过就可以的吧!我的设定可是在像奇怪的方向异变啊!
嘛,算了······反正······只是一个不知何所以的五十岁的谬论误解,我带着有点恶心的嘿嘿声走向了二楼。
T – T
“噗哈——”我又一次地以撑着膝盖倚着墙大口地喘气的方式展示自己的废柴。如果你说这里不是有直达电梯吗?那我就会狠狠地向电梯上踹一脚然后捂着自己的脚趾叫好痛。因为它上面写着两个字“停! 运!”
“废柴君,周末过得如何?”什么······君?的······还有周末不是正在过吗?
虽然很想恶趣味地吐槽一下,但是现在呼吸已经塞满了我的嘴巴,我只好一口一口地把他们消化掉。
等我的呼吸调整完毕,属于tiger的声音才说道:“对于我老说,这个星期没有周末,所以我才会问你,你的周末过得怎么样啊——这样的。没想到竟然这么冷淡······”
“请不要露出一脸被欺负受冷落的寂寞地快要哭的样子好吗?请你不要用失意沮丧的眼神及其我的内疚心理可以吗?!”老是说我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好。
“切——这个表情我可是学了好久的呢~~~~”她一个人莫名其妙的有些气愤地嘀咕起来顺带着是可以用“卡哇伊”来形容的嘟嘴的脸蛋,呃呵,呃呵呵~~
“啊啊~~~好吧,对了,为什么对于你来说没有周末呢?”总之,为了防止我的思想向健全男高中生的方向发展,我撇过目光搔着头转移话题。
“汝······”为啥是文言文,自己也觉得不习惯就不要说啊。“刚才心动了吧!——呵呵。”这次老虎掩起嘴巴笑了起来,她的笑容仿佛能将身边的黑暗融化一样,虽然那就是一个腹黑剧情展开时候的事情了。
很像······
“为什么你要······”就在我我想着刚才的tiger和叮澜很像的时候,话竟说出口了,但就在我要把叮澜的音发出来感觉已经无法挽回的时候,一个还未变声无法辨别性别的声音掩盖了我接下来的话。
“妈妈!——————”
······太好了,呼,得救了,哈哈哈。
“什么?!”
“····················································”
什么?·······
为了确定,我歪着身子从老虎的左边看向她的后方,无视掉老虎红脸捂住胸部这种多余的动作。我又像僵尸一样吧头自转180°。
·········没有。为什么没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现 实吗?!
走廊的金尽头除了略显寂寞的墙角之外什么也没有。
那也就是说······
我把括号的两边一正一反地贴在眉毛上,歪着嘴巴如同童贞的孩子学者别人的语尾一般,我挤出了如同来自香格里拉的雪怪一样的两个字
“妈,妈妈?”
此时在走廊上的两个人的视线就如同冷热气流一样交错,我用着一瞬飘高的两个字置换出tiger更加自信与成熟的笑容。
吧嗒吧嗒吧嗒~~~是因为穿的鞋子过大而在奔跑的时候与地板碰撞发出的声音。
“妈妈——快来玩啊!”从我看不见的门内死角飞出了一直类似白色纸飞机的东西撞在了老虎身上。
“呜呼呼呼呼——”地老虎接住她——一个身穿连身公主裙,眼睛大得像只会在动漫中出现人物的一样的孩子被抱起。然后她很自然地发现了我投向她的目光,很露骨地用食指指着我的鼻子喊道:“这个大叔是谁?!”啊,为什么童贞的孩子的话听起来总是那么的刺耳伤人?他是在用比喻吗?好吧,就把它当做是比喻好了,这个孩子正在说我的脸色要比外面的那位五十岁还要难看。
我捏了捏乱作一团的刘海,用手遮住视线,但从指缝里却看到了老虎要恶作剧的脸。
“这个人?这个人是爸爸哦——”
“呃咳咳咳——”你这家伙在说什么?!我可还没有进化到那种地步!归我往前推!这种话也亏你说得出来,呃呵呵······一个女生这样说我,······而且还是美少女······呵呵呵,好高兴·········
呃!我怎么能够开心?!宗亚!站起来啊!要坚持住啊!不要迷失自我了!这种展开才不是青春的内容!!!!
深呼吸——接下来要以平和的语气来说。
——反正这不过是在办家家酒,恩,没错。那么·······
“呵呵呵——孩子她妈、妈、妈妈~为什么······噗——”竟然不等我说完就冲了过来,话说别这样行吗?我心脏不好。
“叭扒~~~~~”是没有变音的童声,拜托你不要抱住我的腰用那种撒娇的声音叫我,用这种娇滴的眼神看我行吗?这样的话会让我觉醒不得了的癖好的!
接着我的视线就像是在天空中飞舞的纸片一样落到老虎身上(因为那孩子一直叫着叭扒地摇着我。)意外地发现她竟用着极其温柔的眼神看我·······或者说是穿着连衣裙的孩子。
······
“咳咳——”在小女孩停止用脸蹭我的肚皮运动之后,老虎清了清嗓子,女孩就自动跑到了她的身边。
“那么,8..8.8.8.8.8……叭扒——”“这个实在太勉强了就不用了。”我半闭着眼睛说道。
“那么,爸爸,辛苦你了。请到里面去吧~~”她竟然还给我毕恭毕敬地低下头。垂下的刘海和很长看起来特别软的眼睫毛······
自心脏的血液如同高压水枪一般直冲头盖骨,啊,好晕。Timetime!我需要休息······
如同舌头打结一般我说了句连自己都记不清的话就转向房间。
·······我听下了还没有开始的动作
我进不去
老实说是我石化了,应该说是因为眼前的某种景物将刚刚的那种气氛破坏得一干二净所带来得差距感让我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肺里只剩了叹息······
现在,有一个小大孩和一个大小孩正在互拉着对方的脸,而这里除了白雪公主还有七个小矮人······
“呜哇————那似——我——的!!————————”
“呜呜呜——借,借一下——又能······怎样————!”
“呜哇,看招!”
“呼唔!我才不会输!————”
今天又只穿“睡衣的”的社长(啊,之前忘记说了,格尼那家伙是社长)和一个脸上贴着创口贴,有着标准的元气型设定的“男孩?”扭打在一起,不过说白了也只是边拉对方的脸边哭。都很痛但就是不肯放手。完美的孩子气场面,看吧他们还在说这只是自己的实力的百分之一的这种赌气的话。
我看着觉得很好玩本不准备组织,但是身后的老虎却偷来了尖牙般刻薄的目光。我只好出演阻止。
“学姐~这样不好哦——住手吧。”我当然不会这样说,面对一个初中生年龄的学姐,我这样叫只会侮辱自己多活的纪念和这个海拔。
所以“那边的小妹妹,快过来,给你小糖糖——”我这样冲着她喊。毕竟现在我可是名为“叭扒~~”的长者。显示有两个另外的女孩投给我鄙夷的目光,就同格尼周围的介质的密度突然变小一般,她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但在第一时间就松开了编程螃蟹爪的手。
“小糖糖在哪里?!在哪里?”她就如同警犬遇见主人一样炮弹般满脸欢喜地冲过来,在我的身上翻来翻去。但是很明显,我的身上除了一个干扁扁的荷包以外什么都没有,啊······还有一张明信片。
毕竟她的身高知道我的腰际,所以遮掩搞得动作对我的公德心有些承受不住,啊说白了就是。对不起,我压力很大。我有些慌乱地推她的额头保持距离。
“呜哇————”她发出闹别扭的小学生音色。依旧不依不饶地想让手像橡胶一样拉长来翻我的口袋。但介于臂长的原因,她无法如愿以偿,只不过我的右臂压力很大就是了。
“我身上没糖啦······”为了停止她的核心失控,我说了实话。
······静,如同房间里的空气在一瞬之内全被抽走了一样的寂静。
“太差劲了······”突然,虽然声音很小但是还是传入了我的耳朵里。眼前的格尼的肩膀似乎有些颤抖······难道是因为我被骗了的原因?那样的话别信啊————你是童心顽固不化吗?
所以说,不至于······对吧——我想弥漫着尴尬寂静的屋子里的所有人投以这样的眼光。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 冰冷 抵触 愤恨 等一切可以用词语来形容和不能用词语来形容的负面感情都像刹不住车的列车一样涌入这个房间。
什么啊······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瞬间我仿佛是社会公害一样被四周的视线挤压,如同被这些冰冷的视线冻住一样,我甚至连一根小指都无法抽搐。
当我在老虎的声音下得救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呢?
因为太漫长的原因吧······我记不起来了,也记不起我是用着什么样的表情逃避他们的眼神的。
(我,又搞砸了吗······还是被这群······可恶。)
事件就好像之前被计算好了一样,老虎不知从哪找出了一罐糖果,也许那是社长的私藏品吧,看她一脸气呼呼的样子。
之后老虎笑着给大家分糖果为我解释了一番在平息了之后,老虎使眼色让我多斤隔间,也就是格尼的房间。
“你是知道的吧······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做出那样的是?!”知道?知道什么?现在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比三岁的小孩见识还要少,什么也做不好······
“······”我脑袋里空空的,不知道是不是有盗记忆的小偷一时兴起把我的脑袋也偷走了。
没有人经过的自动门当然不会打开。我保持着沉默。
“如果你什么也不知道就算了······亏你还认同自己饰演者父亲的角色·····你的样子根本就不是什么父亲!是土匪!——是抢走孩子们心中快乐的土匪!”
父亲······土匪······抢走······
老虎话中的每一个词似乎都是在为我塑造一样敲击着我的内心,就在我为了忍受耳膜的痛楚而捂住耳朵的时候,内部的耳鸣又接踵而至。我抵在桌子上撑着头没声音却依旧毫不留情地流入体内,如同要把我撑破一样。
······
“没错!你做父亲失格了!轻易地接下约定又轻易地打破它,作为一个父亲你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我听到她的声音充满着愠怒和颤抖,就如同是在讽刺我是一个根本无力无权质责“某人”父亲的家伙一样,但是,她并不知道叮澜的事情,现在的歇斯底里当然也只是针对刚才的事情罢了。而我,却因为这件事情感到无地自容。也许现在老虎正在思忖自己是否说得太过分而上到了我纯洁而又有效地心灵?······当然不会。
我憋住一口气抬起头却不见学姐的踪影,便理所应当地“呃?”的发出表达质疑的声音。
“等,一,下。”声音有些沉,似乎是因为肺部被挤压而断断续续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接着学姐从桌下钻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支瓶子。
——茅台?!就是那个接近医用酒精浓度的那?!
我不禁撞开板凳站了起来。
“学,学姐。那是什么啊!————?”这样的反映想必是一个正常高中生应该有的事情——未成年人不可以喝酒。但是老虎却露出了理所应当般的惊讶的表情。
“什么什么啊·······不过话说在前面,不要总是相信他人给与你的判断,也不要轻易地迷失自己的判断。”老虎说道这里眼神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地用着十分认真的表情和声音,但是马上她又转变了回来指着瓶子说:“看啊~~这里不都写着吗?”
“呃········恩不是那是什么啊——我是问,那是什么!”因为老虎态度的转变我楞了一下,但是立马又接上话题。但是我突然发现自己说出了忒绕口的话,果然:“我听不懂你的话哦————”老虎蹙着眉头说道。
“也是呢······”呃!——那才不是问题!不知不觉中竟然偏离了话题,我便立马一手撑着桌子,一手做端盘状向前伸喊道:“不管什么是什么的什么,什么又是什么的什么而不是什么!那支茅台是怎么回事?!”
“恩?这个?是我偷出来的,毕竟不能对未成年人卖酒嘛······”老虎一脸正经地说道。
“哈?!”
“骗你的啦!”
“呼——————”
“其实这个是我在父亲喝醉的时候偷偷拿出来的。”
“那不是差不多嘛?!”我因为老虎嬉笑的脸部表情而完败了。我坐下来抓着瓶子嗅了嗅问道:“然后呢?”
“我这不是看你满脸的愁字嘛,所以想让你借酒消愁而已。”这家伙竟然给我若无其事地教唆未成年人饮酒。我瞬间口沫横飞。
“这个吗?!要我?和这个的话可是要死的诶!————”我立马将与工业酒精同等级的茅台推到一边,我要再次声明!我是好孩子,不喝酒,感叹号。
“宗亚·······难道说,你没有喝过酒精饮料吗?”她竟然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我,这只老虎把我看成什么家伙了?!
“嘿························恩恩恩恩。哇啊!!!是的啦是这样又怎么了我是好孩子没喝过酒又怎么了?!”啊啊,情不自禁地歇斯底里了,真不知道我这样的羞耻心是从何而来的······但这鼓起是让我继续歇斯底里地喊道:“如果这样说的话你又怎样呢?!”我还顺带非常不礼貌地指着老虎。但她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以骄傲的态度说道:“这个吗?那是当然的。不信的话我现在就喝给你看,呼呼~~~~”
“别勉强哦——”不过我会在心里为你声援的!喝醉之后的老虎,果然是值得遐想的题材。
之间她似乎有些忐忑地抓起瓶子“啵——”地打开瓶塞,一闭眼咕噜咕噜地就像喝白开水一样开始喝。随着她手中的瓶子与地面的角度越来越大,我眼球被空气中的灰尘什么的刺痛的面积也跟着增大。
“呃······你,学姐!你不要紧吧!”我不禁有些担心,因为从学姐嘴里开始流出透明的液滴······顺着下巴,沾湿了她的白色衬衣,印出粉红色的内衣,内容有点超出我眼睛的亮度适应范围,我不禁“啊——!”地惨叫着撇开目光。
“噗哈————”的声音咚的瓶子与桌子碰撞的声音一齐迸入房间,我用诺贝尔看着引线时的表情看着老虎。
“您,您不要紧吧······”处于震惊和对学姐的关心,我使出了只对长辈用的语气。
“········”沉默。学姐如同沉默的羔羊一样低下头待人审判。
我只是稍微向前倾地想看到学姐的表情,但她的那张以外小巧的脸却完全被阴影占据。呃······看不见————
就在我想着是不是应该更凑近一点把头偏转一下时,我被弹开了——准确地说是名为条件反射的生物机理把我的屁股从椅子上搬到了地上。
“啊呜!——————”就在我一边喊着“痛痛痛——”一边揉着屁股的时候,老虎很老虎地叫了一声,就这声音的脱线程度来看,不管怎样都是喝醉了嘛。
之前一只仰着头的老虎似乎发现了猎物一般,伴着凌厉的眼神,以耳朵指向我的方式盯住我,一缕直顺的长发被含在嘴里。
“学姐,您不要紧吧······”我以罗密欧给朱丽叶说话还要递小纸条的方式问道。这家伙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吧。
因为老虎穿的是牛仔裤,所以我准备站起来······就在此时,事情就如同猫的头总是会跟着皮球一起上下运动一样自然地发生了。踉跄的老虎站到桌子上似乎要发表什么宣言一般高举右手。
————晃来晃去~~
制定者她成纬线圈运动公转的手臂,我眼睛不住地打转,眼里的视线似乎有些动荡。
——为什么手臂所画出的圈越来越大?难道是超出第三宇宙速度了?
“唔······呵哈——噗————”似乎是被酒精冲昏头脑的老虎撑不住重力的束缚,她变得弱弱地,软软的,似乎有向前倾的趋势,话说这不是我站的方向吗?
隐藏选项!——这个四个字就像脑袋里通电的电灯泡一样突然出现。
在下,宗亚————不是正常银的宗亚有以下做法。
其一让老虎与大地亲密接触,观赏她摔肿的面庞·······好吧我选二。
但是没有等我在道德与良心之间徘徊,刚刚的设想就被当做跑因被带着酸甜的高山气压吹走了。
······恩?怎么还有柠檬味儿?难道说学姐也是用MOSCHINO I LOVE LOVE 的香水吗?————呃,意义不明的名字啊。
我因为学姐要扑向我而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但是准备承受的多余重力并没有附加到我的骨骼上,迟迟未到的身体柔软感······我睁开眼睛——那种幸福的剧情当然不会在3次元出现。因为学姐正面露难色地捂着肚子,蹲在桌子上。
“噗呼——————好难受。”在老虎说话的同时,我又闻到了刚才的那种酸甜气息。
难道说?!········为了证明,我抓起被学姐踢翻到一边的茅台瓶子,嗅了嗅,果然。是酸甜的气味。
我又把耳朵凑到瓶口,有类似气泡破掉时候的波波————的声音。
我懂了·······学姐。
这样一看,我完全被骗了呢······之前你说的那句话的意思我明白了。就在我准备对学姐进行吐槽的时候,却发现她人已经不在我的视野范围内了。
“哔哔哔哔————”突然在格尼房间内的电话响了起来。上面显示的号码我认识。——是榴。
“喂~~”
“喂!是宗亚啊刚好就在找你现在你不要说话听我说事情很紧急。”一串没有停顿的话语从电话的那一头飞了过来。之后在听电话的我的眼睛不断地变大,手也攒的越来越紧。因为我知道了一件事。
叮澜
想要
跳楼······而且就在这个学校里。
“榴冷静一点!我马上就赶过去!。”我这样说过之后随意地丢下电话冲出了社办。
T – T
宗亚冲出社办之后,老虎从桌底爬了出来,而之前一直躲在被子里的格尼也露出了面。
“这样就可以了吗?”老虎看着身影消失的社办拉门说道。
“恩······”
“不过没想到你就是那家伙的弟弟呢······”
“恩······”
“诶······抱歉。”老虎在看到格尼阴沉的脸之后便静下来走出了社办,因为之后她还有不得不做的事情。
T – T
叮澜所处的楼顶是老是的栏杆保护的旧楼楼顶。现在的话只要从新楼这边的3楼通过架桥国道,然后再搭乘电梯,五分钟之内就可以到那儿。当然的事实——如果变成吸血鬼的话,就能轻松地到达那儿。但是我不会那么做!这种体制已经剥夺了我的太多的东西。不管是作为人正常活下去的生活方式,作为人所应该有的感情,作为人最基本的生存信心······没错,就是它让我的心灵也变成了非人类。
曾经的我用这个借口塞满自己,把机子当做非人类来逃避现实。
逃避······
躲藏······
自己避开了很多真心想和我交流的人,我把自己禁锢起来不和人交流,不和于人群,不远融入社会。仅仅是因为自己的父母的原因。我在害怕着这个世界。
我,坏掉了······
自从那件事以后我就坏掉了,虽然能修好,但是只是那个时候。现在的我离现实太过遥远,想要修好已经很难了,但是我可以修好别人——叮澜。
说实话,和她很像的人是我,
渐渐想起来了,因为时间而忘却的事实。在那个时候,我并不是在憎恨,而是哭泣······
因为心痛而哭泣,但是现在我连心痛都很难做到了。所以
我要拯救叮澜,就算我不能回到从前的样子,我还是可以让她回到原本的地方,虽然她已经和环境拉开了距离,因为我的原因,她止步不前。但是,这些距离只不过是不敢面对到敢于面对的距离。仅仅的一步,就足够了!
我要拯救她不是用什么超能力也不是什么咒术,我要用切实的自己的力量拯救她!而我,要作为一个普通人的存在,存在与这里。有自己的生命有自己的意义,有自己的感情!
很好很好很好!!!!!就这样去吧!——————
感受到自己正在抵抗者加速度带来的多余重力,虽然很不舒服,但是着只是我存在着的表现。很好很好,情感还在无止境地爆发,这样我就不会退缩了。我应该能够无表情地面对吧······接下来轻松点打开门吧。(带着点微笑的)
意识中自己只是轻轻地推了门一把,它却像是被人用力拉开一样,常年无人护理的门轴发出嘎吱——的刺耳声音,铁门很快被扭到了底线,虽然最多只有130°。自门轴而来的反推力让悬在半空的门闩掉到地上发出“咚~~”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
屋顶比预想中还要糟糕,用水泥与石板糊弄了一下的地板缝隙中长出了杂草,表层铁皮翘起的水箱以及本身看起来就摇摇欲坠根本不可能引起拦护作用的铁栏杆。
以及一个被遗忘的粘在平台边缘的渺小的熟悉的背影。
因为刚推过满身锈渣的铁门,手上传来及其不适的焦躁感。
攒了攒手,刚好一阵风从正面吹向我,只从右手飞来的红褐色小颗粒砸到我的脸上······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自己的表情有多么僵硬。
叮澜是背对着我的,虽然我开门时发出了不小的声音,但那似乎都隐没在了风声里。或者说她是在发呆吗?还是在想坠地的一瞬间会有什么感觉吗?·······那样的话还是请你发呆吧。
“你,在做什么呢?”总之我先发话引起主义。因为怕她会因为身后突然冒出的声音而中心不稳,我用着与小狗说话的音量带着一点刘德华的独特音质喊道。
但是话出口后我便觉得自己的言语表达能力需要好好练习练习了。毕竟中文可是很难的!看看这句话,不是毫无对象嘛——要是她拽脾气地说:“哼——根本就没有在关心我嘛。”然后无视我的阻止纵身跳下去,我不就成千古罪人了吗?在叮澜的身体稍微偏转一些之后,我的嘴里的敬语立马冲了出来。以及似乎想要挽救什么而突然伸出的右手。
“叮,叮澜,您在做什么呢?”
······没有回应,叮澜只是已非常奇怪为什么我会在这儿的表情,偏着头看我。
世界似乎在颤抖······
在心里念着谜样的咒语希望就此把懦弱丢掉。·······话说我这是在懦弱什么?只要直接说不记好了?只要直接说的话谁都不需要这么累,事情噗——地一下就解决了。没错,这根本没有必要用敬语什么的。快啊!我!快切入话题啊!
在心中咒骂着自己,尽量让心平静一些之后,我蠕动着嘴巴,一边走近叮澜一边说道:“其实呢,叮澜。我·······我感觉有一席十分重要的话一定要亲口和你说。”这样,我一边确认着叮澜不会被我逼着后退一边精良自然地加快步伐。(当然,我不可能自然地做到,但是不管怎样,还差一步,就快了,就快了······)
用几乎让眼睛出血的力气紧盯着距离,叮澜的表情只是被我的眼睛一扫而过,如同走马灯一样地消失了······
最后的一步,积蓄力量,
一个箭步!我重心向后地抱住叮澜。紧紧地确保她不会因为轻易的挣扎而得以脱身,就在接触点的柔软触感传入中枢神经的时候,我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这样,第一步就完成了,接下来······
仅仅是一瞬的松懈,声音就好像洪水猛兽一样灌入我的耳朵里“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啊!”如预想之中的一样,叮澜开始反抗。只是现在我有信心压制住她,明明只是一天没有见就觉得好怀念呢······
但是突然,让我没想到的是,脚下的砖石松动,我死死地抱住叮澜的身体,她撞到了水箱上······我压制住她。空空的水箱里“哐~~~”的声音不住地会想。
“我不会放开的!”
“为什么?!”不只是极力的否认而且是快速地极力地否认······“不是说有事说吗?干嘛······那个······突然,突然抱住我?”听到她的话,我不禁有些动摇。因为现在的叮澜的语气没有一丝的怨念与失落,或者说是绝望。这根本不可能是一个想要跳楼的人的语气!
源于动摇和类似洗发水香味的香气,我开始口吃地说道:“你,你你你你,你其实是要跳楼的吧!!”
“·······”
“·······”
总觉得出自自己口中的话完全得不到自己的信任啊。
“······哈?你在说什么?”如意通看待白痴的语气。可恶······这话语快把我噎死了。无事掉我的反应,一如既往开朗的叮澜继续说道:“不是你······恩,那不是重点,为什么我要······诶,那也不是,哦——你要说什么来着?”
维持着柔软触感的体态,叮澜在我耳边吹着热气问道。
······
不提醒我都忘了。现在的我大概是被那一帮人骗了,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说是最好的了。就在我准备把话说出口事,我却愣住了。——虽然我已经做好了说那句话的决心,但是说的方式我却从来没有想过,到底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让固执的叮澜·······怎么会有这种失算啊!!!!!······
“宗亚······”听到了叮澜小声的呼唤,我停止脑内的思考,把视线投向满脸通红的叮澜·······
——满脸通红?·····是的满脸通红。
进行着无意义的自我吐槽,我慌忙抱歉着推开了一步。以为内这个距离不要紧。重新进行一瞬的思考。但是······没有结果,但是这是当然的,要是这么短的时间就能解决烦恼的话,烦恼这个词就可以从人类词典中被移除了。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叮澜!“也许是因为自己也没做好心里准备的原因,我的声音在一瞬之间变成了跑调的帕瓦罗蒂。
“是,是是是,是!在!“对面似乎也很吃惊,勉强地接下我的话。
好吧,就在这个时候说吧!说出来的话······叮澜也一定会理解的。
我看了看她的眼神,她正非常认真地盯住我,风让她的刘海变得有点乱。
我试着用平淡的声音,平坦的心境,平和的表情,
不被风的声音覆盖地说道。
“叮澜······和,你的父母和好吧。”啊······没想到攒足了勇气所说的话的劲头没有奔上二楼就匆匆落回了地面,我的声音就好像是在开冷笑话一样,差点被风隐没。但是,至少这样的话,她至少不会变成我这个样子了······或者说,我的心得到了一点点的救赎?
我死死地盯住叮澜,踉踉跄跄地不断后退,她即使是撞到了水箱她依旧像与我成同极一样不断地挪动脚步。
“你,你在说什么呢?······”就如同没有听明白的话的意思一案,叮澜说着还不停地僵着脖子摇头。
惊愕~!
就像要把眼球挤出来一样,她挤压着自己的面部,如同恐惧着无形的怪物一样,可恶之后呢?之后还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再这样继续说下去不要紧吗?!
但是,
还不能停下来,在把你送回去之前,在拯救你之前,我还不能就此结束!
所以,不能退缩!————直到,将叮澜送回她原本应有的路途中去!
“叮澜!去把!回到你应该在的地方去!”稍稍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我的声音如同时在吼叫一样,但是现在的我,却能够充实地感受到地面的硬度,空气的温度,以及,心脏的震动······
一直以来我都在困扰——我是一个完全没用的存在而被抛弃的事。因为这个原因我否定自己、放弃自己,但那不过是我之前的认为罢了!
没用的家伙?!
没错,那就是我!但是那又怎么了?没用的家伙就不可以存在吗?!
我的心脏可是在好好地跳动的啊!
保持着!
这种超越自恋的心态。
管他是变态绅士还是什么,现在的我却真正感觉到了!
与生命抗争时的自信和自豪感!
“叮澜!”我嘶吼道“之前不管是让你逃避还是躲藏,那些都只是我可耻的**心态所为!那些全部都是错的,说谎的骗人的。说讨厌这个世界是错的说讨厌自己的父母是不可能的!没错!那些话都不过是因为我的意识冲动,我的思维被寂寞和嫉妒控制了!
所以说······”
我说到这里深吸一口气,感受到自己的肺因为负荷过大而抽搐地发痛,同时在心中画框里的另一个我也在呻吟,但是这些对于现在的叮澜来说都不算什么,但她还是可以回去的。就在我准备用尽最后的力气把叮澜推回去的时候。
“胡说!不可能!我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我无法想象在叮澜的心理积累了多少的情绪才会让她一口气说出这么多,同时我看到了,每当她哭喊一次她的眼中就失去一丝光芒。她正在自己的世界里歇斯底里,企图用声音把所有的思绪都赶出去。
抱着头
捂住耳朵
疯狂地摇头和嘶吼。
想将闯入自己世界的东西全部挤出去
······这的和那时的我一模一样·······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也不知哪来的动力驱使着我的脚。
冲到叮澜的面前,
抓住他的肩膀
“你的老爹很关心你啊!!!!!!!!!!!!!!!!!!!——————————————”我吐尽了肺里的空气歇斯底里道。
自此,世界的声音就消失了。
就好像世界被用凸透镜过滤过一样,我继续喊道
“好吧,我很简单地告诉你,我很烦你。最讨厌你了。所以你快给我滚回去!滚!我这里不欢迎你!像你这样的家伙不配和我在一起!!!!”
为什么我会这样说?
不知道······
但是这样的话叮澜就一定会离开我。
突然感觉有水滴流过我的面颊,流到了我的嘴巴里。
咸咸的······
我突然揪住了自己的心脏,
可恶······没想到会痛到这种地步,我拼尽全力忍住,让自己还和说话的同时一模一样。
不要紧,现在的我是背对着叮澜的。所以,不会被发现······
当所有的折射都回归正常的时候,我用余光看了看叮澜。
她回来了?不,她的脸上只有泪水和皱缩的脸。
我·····难道又搞砸了吗?
我不敢想,自脚底升上来的寒气让我的脑浆也凝固了。喉头的躁动,内心的恐惧,沾湿的眼睑,这些感觉都离我而去。我紧紧地抿着嘴防止眼泪掉出来。只有中耳有知觉地耳朵不断着承受着对面传来的信息。
“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
你,
和那些家伙没有一点的区别。
你接近我,对于我的关爱······
只不过是因为我的身份······
就是因为你把我当成女生才会这样的吧!!!!!!!
在玩腻了之后随意地甩到一边!
你这个骗子!
太差劲了!
所以·······
去死吧————————————————————————————————————————————————————————————————————————————————————————————————————————————————————————————————————————”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叮澜哭喊着拽起水箱边横躺着的钢筋,持着锈迹斑斑的凶器······一步步地向我逼近。
快逃······
快逃啊!······
我在心里叫喊着,叮澜的距离离我越来越短。手边的钢筋拖在石板上发出摩擦的声音。
可恶,脚完全挪不动······身体,动不了······
就在摩擦的声音停下来时我闭上了眼睛,
同时
腹部受到了强烈的冲击,接着,我的背部从内部受到了撞击······
我被,
刺穿了······
似乎是避开了骨骼,直接从我的腹部向上刺穿了肺部。
长着嘴巴,不断地吸气,但是不管胸部怎么扩张,我的大脑也感受不到新的空气。
只感觉到意识模糊的我倒在了地上,看着越来越模糊的铁架,耳朵终于听到了恢复了正常。
啪嗒啪嗒~~~
我听到了很多——很多的脚步声。
某个偏中性的哭喊声
以及······很多人的声音——社办的人,叮澜的父亲,格尼,榴,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声音。
什么啊,大家都在啊·······
为什么大家都那么慌乱呢?不就是被,贯穿地刺了一下吗,我的父母可是吸血鬼和僵尸啊~~因此,我才不会死呢~~
但是······我不想变成他们那个样子的话······是不是就要死了呢?······
带着最后的疑问,我的视线完全被黑暗隐没,就连声音最后也都消失在了黑暗里。我,睡着了。
终章
“当我醒来的时候,要是可以闻到牛排的味道就好了呢~~~~我在最后就是这样想的哦~~~”我笑着撒着谎对身边的人说,当然,能够理解这句话的就只有一个人······等等,话说她是男的吧来着?
嘛,算了~~~
我攒了攒手掌,看了看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的身体,又看了看床边个个神色惊讶的主治秃顶医生。
——看来我又被这种体制救了一次呢······
话说之后那些老医生还惊讶地喊着:“看这个精神状态和身体情况,今天就可已出院了啊!明明前天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
老实说那惊讶着扶眼镜的样子还是很逗的呢~~
好吧,闲谈就到此结束,时间转换到下午。似乎是老虎对大家说了些什么之后大家就散了,现在我的重病房里只有3个人——我、叮澜和格尼。
“为什么格尼会留在这里?”而且是一个人坐床的一边,就是一左一右的·······
“·······”沉默······
我只记得似乎从一开始三人中讲话的人就只有我,而两旁的人一直都不敢抬起头对视。
·······沉默。
我发现格尼用着手指不停地在床垫上画着圆圈,而另一边的叮澜这是不停地搓着已经被搓红的左手手心。(顺便提一下,她的行头是非常中性的牛仔裤加长圆领衬衫)
·······沉默,啊啊,为什么我要被夹在两个人的中间享受这种微妙的尴尬啊!房间里好闷,闷到我快要窒息了啦!!!
就在我准备丢下她们俩,违反老秃头的指令下床逃离战场的时候。
“坐下!~”异口同声地······话说我还没有任何动作啊!
床边的两人似乎也非常惊讶,他们惊讶着看向对方,就在视线刚刚接触的时候。她们又突然撇开视线。
经过短暂的沉默以及在我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时候,
“那个······”又是异口同声,两人同时红着脸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抬起头,却因为同时说了同样的话而停了下来。
真是······“你们两个还蛮合得来的嘛······”我盘起腿用手肘撑着大腿支着脸说道
!!!!
!!!!
两个人又是同样的反应盯住我。诶诶诶诶?我说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还是说我前世做错了什么?
就在我惊讶地对自己进行吐槽的时候,坐在床两边的人都咯咯~~地笑了起来。
“恩~~~是很合拍的呢~~哥哥~~以前的事情对不起了······”格尼说着深深地低下了头。
“恩~~~~之前的事对不起了。”叮澜也笑着低下了头轻声喊道:“我的妹妹······”
恩恩~~~这应该算是happyend吧~~~
恩······诶?!等等等等!
有什么东西不对吧!恩·····叮澜是男的这一点是没错,但是为什么他又多出了一个妹妹?!还是说······弟弟=妹妹?!
这是什么设定啊!!!!!!!!!!!!!!!!!!!!!!
“哥哥?~~~”恩······这是谁叫的来着?啊,是叮澜啊。
“恩?”我习惯性地把头转向右边。
······································
但是在右边我只看到了叮澜一脸的惊讶表情。于是我又把脸凑向左边,但是格尼也是一样的表情······
“呵呵呵呵~~”这次我能确定是叮澜的声音没错,她那腹黑的笑我可是不会忘记的。因为,这,才是叮澜啊~~
“好吧,对不起了,宗亚。这真的是血的教训呢。”叮澜的表情我并没有认真看,因为我听到了一个字——
血!
话说之前那个秃头主治说过我除了失血过多以外没什么的吧······
失血过多······
我感觉到喉咙变得干渴,眼球两边也开始收紧,舌头忍不住地在嘴巴里打转。
这很明显是那种体制的征兆啊!
我立马捂起嘴巴,而看到了我奇怪动作的叮澜和格尼还凑了上来。
不要······
“葛咯?~~~~”哇!不要那样叫我!不要过来!
“您是怎么了吗?”啊啊啊,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没想到她们两人完全无视我心中的呐喊,凑得越来越近。
玩了,我要忍不住了!不要啊!!————————————————————————————————
之后就是我把脸蹭在叮澜的脖子上的时候,没有带眼镜的叮澜老爹冲进来看着我目瞪口呆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