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玉面狐狸
“良辰美景，琼浆玉露，有美人作伴，实属人生之快。”
“灵尘公子有雅兴来小女子寒舍饮酒，还属小女子之福。”
屏风内，一男一女同坐席上，饮着一壶温热的酒。
席间小方桌面上，摆着一张白纸。
“灵尘公子作为御灵座下的首席大弟子，今道长有难，夜深人静造访小女子寒舍恐有不妥吧？”
玉灵尘，「神武榜」全排名第十五，御灵座首席大弟子，素来有玉面狐狸之称。
今江湖上风云大作，正是因为御灵座道长突发怪疾，估摸着在人世间的时日已不多，往下看去，能够委任道长一职的也只有玉灵尘了。
不过他也奇怪，最后的时日换作别人已经贴在道长身边嘘寒问暖想要争取更高的好感度了。他却另辟蹊径，跑到这小酒舍里喝酒来了。
水曲镜，是一间坐落在中原不出名的街巷里的小酒舍，老板娘，是没有什么大背景的歌姬出身。
“此言差矣。”玉灵尘端起酒杯，斜斜地望着窗外的月亮，“有的人作伴，会显得多余，有的人相拥，会变得暖和。”
玉灵尘张开手臂，将席上的女子一把揽入怀中。
“我许你一世荣华富贵，你可愿意嫁给我？”
都说玉面狐狸有着一张魅惑众生的脸庞，玉灵尘又何尝不是呢？他生的阴柔，却柔中带刚，一对剑眉飞扬跋扈意气风发，眼神却似水柔情梨花带雨。
这样的求婚，对任何女子都是无法抗拒的毒药。
即使是他怀中的她。
秦氏，这里的客人都这么叫她。
虽然已经是一舍之长，但是曾经为歌姬的事实仍然无法改变。大家很少记得她的名字，多以她为歌姬时的叫法唤之。
秦氏，在当地是美人才能有的称呼。
能以歌姬为业生活下去的女子，大多都有几分姿色。
有时候秦氏也会想着，若是那个夜晚，玉灵尘并没有醉倒在她的房间，大概这辈子她都会只是一介歌姬。待人老珠黄后守着一亩三分地。
“所以，你的回答呢？”
玉灵尘咄咄逼人的架势丝毫不准备让秦氏逃脱。在这个问题上，秦氏已经逃脱了太多太多次了。
从那晚后的早晨，玉灵尘就重复着问她这一句。
“我许你一世荣华富贵，你可愿意嫁给我？”
但是，他可是御灵座下最为出色的弟子。且不说未来如何，单就是继承道长这一职位就可以和六扇门总督平起平坐。她，一个歌姬，现在最多是一小酒舍的老板娘，何德何能能让玉面狐狸会她停留。
“我许你，今生不纳小妾，只娶你一人为妻。”
见秦氏没有动静，玉灵尘继续说道。
这句话如同利剑一般刺穿了秦氏的心。试想，当今天下有几位女子能抵挡的住这番求婚。
秦氏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在玉灵尘的怀中娇嗔了几声。
“好……好。我愿意。”
这大概是秦氏这一辈子最难忘的一夜了吧。玉灵尘听到回答，乐的合不拢嘴。
“哈哈哈哈，好啊，舒服，喝酒，来，喝酒。”
接下来就是两人不间断第推杯换盏，秦氏在玉灵尘的怀中没怎么动弹，只觉得很舒服。喝的脸也红了，妆也有点花了也毫不在意。毕竟，那个男人是自己的如意郎君，下半辈子是丑是美是病是福都要依靠着他。
玉灵尘放下酒杯。
“事不宜迟，我可怕了你了。等一个回答等了这么多年，今天总算是让你说了这句话了。得立下凭证，不然哪天你给跑了我就遭殃了。”
玉灵尘半开玩笑地将秦氏扶正，又搭着肩膀。
“在这张白纸上写字，写秦冰凝愿意嫁玉灵尘为妻。”
秦氏笑着摇了摇头，这个玉面狐狸，总是那么古灵精怪的。
玉灵尘扶着秦氏的手，一笔一划的在桌上白纸写着那写字。
录毕，玉灵尘满足地收起了白纸塞进衣服里。
“那么，今晚，你就属于我了。”
话罢，玉灵尘将秦氏缓缓推到席子上，松开了她的衣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