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也做不到，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
世界再次明亮，张沫寒认出了眼前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没错……
那个让他悔恨一辈子的地方。
此时，仓库里充斥着各种枪支的开火声。
“炎蜂……”
仓库内……
“老邪，小心楼上的狙击手！”
“知道！”
张云邪手里握着两把陨灭左轮，而莫焱手里拿着一把改造型AWP。
“天杀的暗剑，在这种地方……”
张云邪骂了一句。
“砰！”“砰！”
随着AWP的掉落声，张云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nd……怎么还有一个……”
炎蜂缓缓地倒下，张云邪大惊失色。
“老莫！”
一枪打爆了楼上露出来的枪管，张云邪赶紧带上莫焱躲进仓库角落。
“老莫！老莫！”
看到莫焱心脏处的弹孔，他握着左轮的双手开始因暴怒而颤抖。
“一个一个的…没完了…”
“咳咳咳……”
“估计今天……要把命……撂这儿了……”
莫焱吐了一口血，苦笑着说道。
“说什么屁话！之前挨了那么好几次你都没死，给我撑住！”
“呵呵呵……老邪啊……”
“我估计我…咳咳…今天是出不去了……”
“这群狗东西…真tnd……混蛋…”
“一定要……活着……出……”
“老莫！老莫！”
接下来的五分钟，一道黑影收走了所有暗剑成员的命。
无声无息。
而当他将一颗捏碎了一半的头颅扔在地上的时候，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可能以后我不再需要表情了。”
“太多余了。”
一个打火机被他丢到了泼满汽油的仓库中。
背上莫焱的遗体，他一步一步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是我……害死了他……”
如果不是因为他当初不听莫焱的劝立刻撤退，而执意要留下，或许现在，就不会……
“虚伪的自责就能挽留他的命？天真。”
随着手臂的落下，世界归于黑暗。
“在那之后，你又做了什么？”
“你不过就是一个废物，被别人利用多少次，被欺骗多少次也不会反省的废物，还不懂吗？”
“可怜又可笑。”
“你有什么资格嘲讽我！”
“我有什么资格？可你又有什么资格反驳我呢？”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得到了什么？”
“一身骂名？万条狗命？你屠灭的罪恶能有多少？”
“你自恃为无罪之徒，可你最终拿走了多少人的生命？”
“生杀予夺，只应由你一人支配吗？”
“你有什么资本？”
“他们是有罪，可你的罪恶比他们更甚！”
“借着正义之名审判他人，来掩盖你的丑恶面目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