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吃药。乖。”
我把我那混账老哥用腰带绑着椅子上给他喂药,果然和爸爸想的一样,老哥他又要发病了。
“不要。”
即使四肢被束缚,他语言上也依然在挣扎……看来只能强硬一点了。
我一手掐住混账老哥的下颚,用力把他的嘴巴扳开,将药送入他的口中,倒水……
“呵哈呼……!”
老哥满脸痛苦的表情……好像是因为水有点烫,不过没关系,反正这是强效药,一会他就没感觉了。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他就陷入了沉眠。
“那个,齐萱啊……齐让他这是怎么了?”
那个让老哥帮她补课的不良少女一脸关切的问道。
“他脑子有病。”
“我知道他脑子有病……”
“我是说真的。我哥他有精神方面的病,他总是幻想有个和他真的一样的人出现,然后干一些奇怪的事情。给他吃点安定药睡一觉就好了。”
“可是他刚才一个人打趴了四个啊?这也是因为发病吗?”
看着夏茗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我真的很想给她讲讲我哥第一次发病一个人把十多个人打进医院的光荣事迹。
但是我得回去看刚刚更新的漫画,下次有空再告诉她吧!
于是我留下一句“照顾好我哥。”就走了,出门的时候发现之前被我哥打趴的几个人都不在了,大概是溜走了吧?
#1
脑袋昏昏沉沉的,脑仁疼的要命。
我从睡眠中醒来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一阵狂吐。
“好些了吗?”
夏茗轻轻拍着我的后背问道。
奇怪,我是怎么睡着的?
“我这么睡着了?”
“你不记得了吗?”
夏茗的反问让我不禁回忆了一下,我却始终都想不起自己是为何昏睡过去。我记忆里的最后一件事就我把安然装在时雨身上的监控丢了出去,之后……
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我,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
“你知道我是怎么晕倒的吗?”
我问夏茗,她好像知道些什么,但她却摇了摇头。
“齐萱让我别告诉你任何事。”
“啊?”我从马桶前站起,抽了几张一旁的卷纸,将嘴角的呕吐物擦干净,“那我一会自己问她去。”
“好吧。”
夏茗走到洗手池洗了下手,离开了卫生间。
无缘无故的昏迷这种事情,我早就习惯了。只是又浪费了好多时间,现在为止已经花了将近一半的时间。不行,必须要让夏茗加把劲了。
“你在干嘛?”
我看到眼睛这魔幻的一幕,严重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啊?学习啊,不然干嘛?”
夏茗居然趴在沙发上做着考试模拟题库???
“我是在做梦吗?”
“嘁。少瞧不起人了。”她指了指茶几上一个冒着热气的粉色马克笔,“喝点热水,你去休息会吧,我有不会的再问你。”
我走过去,拿起马克笔放在嘴边,手微倾……啊,好烫!
我立马将杯子移开,同时也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
“夏茗。”
“嗯?”
她把视线从练习题上移开,看向我;我不由露出微笑,略加思索了一下,说道:“加油,努力是不会背叛你的。”
她“嗯”了一声后,继续埋头做题。
努力,是不会背叛你的……
我竟然撒下如此的弥天大谎——努力不一定会有回报,甚至会让一个人失去很多东西。
“只要努力就能成功。”
这种话只有从来没有努力过的人才会信以为真。
#2
我被齐让亲了、我被齐让亲了、我被齐让亲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形。
我在迷迷糊糊中感觉脖子上的项链被人拿走了,眯着眼睛发现他在和谁说话……过了一会,齐让把自己的外套给我盖上,然后轻轻的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他亲上来的那瞬间我这个人都懵了,心脏跳的好快,跳动的声音好大……
发生这样的事情的话,也就是说齐让也喜欢我!
他喜欢我!他喜欢我!哈哈,好开心啊。
喜欢我、喜欢我、喜欢我!
他喜欢……我……
正当我欣喜若狂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万一齐让跟我表白了怎么办?他也会受到诅咒的。
#3
一间病房里三个男生围坐在一张病床旁,病床上是个染着一头白发男生。
“听胖子说,那个捅我的人是夏茗和齐让安排的。”
他们坐在这里就是被这个白头发的男生叫过来的,他们自称是学校里四个帮派的老大。
所谓四大帮派,就是把那些不想学习且自以为是的混蛋们凑在一起,每个年级都分一个帮派分别交给三个人管理。管理一年级的人叫益萧,就是躺在床上的这位,据说家里人是在道上混的。管理二年级的人叫吕璇,是个自大好面子的家伙。管理三年级的叫李峰,由于三年级大多数想认真学习的都在备考,所以跟着他玩的,肯定都是些已经自我放弃的废人、彻头彻尾的人渣、含苞待放的社会毒瘤。
而最后一位,叫陈澄,他在初中起就担任“学校里的老大”这一角色,可以说是十分威风。如今他手下的人都是曾经追随过他或者慕名而来的人。但在前不久,他被人袭击后伤了一条腿,还没痊愈。
顺带一提夏茗不属于任何帮派,说到底,她和那些不良少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齐让?不太可能吧。”
陈澄是绝对不会相信齐让会做出这种事的,他从初中就认识了齐让,虽然两人之间并没有过多交际,但是他明白齐让是一个绝对的和平主义者,但凡没有触及他的底线,他是从来不会去招惹别人的。如果说益萧真的做了什么触及齐让底线的事情,那……仅仅只是被人捅一刀未免也太轻松了。
那个家伙发怒起来,简直是就是一头怪物。
“可是怎么想都是夏茗吧?肯定是她在报复我!齐让和她是一伙的,齐让是帮凶!”
“如果真的是这样,你真该庆幸齐让只是帮凶。”
陈澄从椅子上缓缓站起,一手扶着椅子,另一只胳膊夹着拐杖。
“你们要搞齐让,我不拦着,但是我绝对不会和那个人为敌的。”
“喂,你这家伙到底有多怕齐让啊?那小子不就是殉了次情吗?”
吕璇冲着陈澄准备离开的背影喊道。
“这话你可千万别当他面说,不然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罢,陈澄离开了。
“切,不讲义气胆小怕事的家伙。”
吕璇暗骂陈澄的同时,陈澄也暗骂了一句。
“真是个无脑的家伙。”
“所以,就我们三个?”
“不了,没有我们,是你们。”
李峰从椅子上站起来,也准备离开。听了陈澄说的话,他感到多少有些不对劲。能让陈澄如此害怕的家伙一定不简单,自己还是别摊这趟浑水了。
“喂!你怎么也这样?”
“收拾两个人你要带多少人?你们两个的手下还不够吗?”
李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房间里只剩益萧和吕璇。
“怎么办?听说那个齐让一个打四个,夏茗……上次她打跑了我们一群人。”
“别着急,我有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