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连更!!!!!!】
“我去,他们居然没有跑。”小林大叫,很显然,他对于这些暴民的印象仍旧停留在汴城平叛,还有昨天晚上的渡口阻击战。
“他们不是不想跑,是没办法跑。”刘奉缓缓讲道。
“什么意思。”小林露出了不解的眼神。
“哎!”,刘奉很气恼,他斜着眼睛看着对方讲道:“干嘛非要用这样的眼神来看着我!我是鬼还是什么啊!”
“你一个一米九的站在我后面悄声讲话,我会有很大的压力的。”小林还故作夸张的扯了扯胸口的衣襟。
“站的高看的远。我还不用登台,他们后面跟着的,估计是那个柳沃尔琴科的直属队伍,步子都和走在前面的乡巴佬不一样。”刘奉解释。
两边排着ADC,前面一排肉,后面再是一部分等一下准备狂A的。
“告诉炮兵,换装榴弹!”刘奉见此情景命令着传令官。
等到火炮复位,炮膛被炮手擦拭干净,指挥官又挥舞军刀,再度下令,“注意,全部火炮更换榴弹!”
当工匠们制造出第一批榴弹,供刘奉检视的时候。他自己不禁感慨的说:“当年英国人在鸦片战争用来欺负我们的东西,我们反而用过来欺负别人。”
又是一阵白烟散过后,十数枚拽着火光打到天空上的榴弹就像是流星一样地立即消失在了那茫茫人海之中。
下一个瞬间人群之中就发出了阵阵的剧烈爆炸。滚滚的黑烟与火花正在腾空升起。
这些硕大的弹药比普通的铅弹起要疯狂的多,残忍的多。榴弹在炸开之后,会分解为大约50块的碎片,里面还会装有弹丸。面对如此密集的人潮,再加上爆炸给它增加的时速,沾者不死即为重伤,很多铁质弹丸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穿透不幸者的身体,统统打翻在地,如同丰收节时的割麦子,掀起一股股血雨腥风。等到一轮炮声暂熄,近2000颗恶魔卵已在前方人群范围内,制造出了一片且长达数百米的无人区,数百人倒在血泊之中。
这时候,死亡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因为升入天堂或下地狱的人不再有人世间的痛苦,痛苦留给那些缺胳膊断腿的伤者,他们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或在血地里翻滚,或乞求旁人救救自己。
而往往就在这个时候,就会有一把斧子从天而降,把伤病员砍倒在地,不会让他们阻碍自己的前进。
肉盾被打垮后,柳沃尔琴科也表示了十分的心疼。尽管他不知道对面用的是什么秘密武器,但是他至少明白一件事:自己不能再让那些人“齐步走了”
三声号角,三通鼓响。
维京人们开始举着盾牌向前快步冲了过来,一个又一个,画上了不同彩妆的盾牌让刘奉目不暇接。在指挥官的命令下,这些人也改变了策略,每个小队之间最少也有十到二十米的空隙。左右两侧的轻步兵,他们仅仅装备了一身的皮甲:除了弩手之外,弓箭手和投石兵不断的在向中心靠拢着。弧线包围圈就这样在逐步向防线一步步的拉近着,他们就这样默默的忍受着炮击造成的伤亡,靠到了拒马前的200米范围内。
刘奉和小林不停的在阵线之中转换着位置,一是为了方便更为全面的观察到战况;二是为了躲避那些凶狠的弓箭。
他们不是在八里桥被炮弹砸的慌不择路的八旗马队,而是当年踏平了中原的铁骑。
对方呐喊如雷,眼见敌人己经冲进了五十米,这时城楼的中军部响起一长声的哨响。
阵线齐刷刷的走出了第一层一百五十人的火铳手。
他们一齐射击,火铳齐鸣,喷射出了大量的火光与烟雾。
一时间,火铳的射击声响彻云霄。
白烟冒起,枪弹射出,面对密密麻麻人群里,或许根本不需要瞄准,士兵们就像机械性完成平日的实弹操练一样,轻松自如。
维京人所装备的大圆盾,反而成为了靶子。
刘奉随即拔出手枪,同时下放了作战指挥权,“全体都有,给我听军士长的口令,准备迎敌!”
分列左右两端,早已等候多时的数位军士长,立刻跳出来喝令士兵:
“一排,举枪,瞄准,射击!转身,返回队尾填弹。”
“二排上前,举枪,瞄准,射击!转身,返回队尾填弹。”
“三排上前,举枪,瞄准,射击!转身,返回队尾填弹。”
一阵排枪响过,八、九十米外,奔走在最前列的一排“盾牌”如同被雷劈中了一样,躲藏在后面的身体猛然一顿,溅出一团血花,尸体抽搐着倒在地上,接着是第二排,第三排。。。
在第三排的火铳兵开火时,一批的弓箭手从里面冒了出来,他们就像是猴子一样窜到一旁。
弓弦声响起,第一波的四十余只利箭己是向拒马处抛射了过来。
阵前阵后都是惨叫,而这下子敌人士兵的突然袭击,火铳兵又是站成阵列处向对面密集射击,那些人的弓箭又准又狠,只这一瞬间,刘奉这边的队伍竟有十余个火铳兵被清兵射中。
一阵又一阵的箭羽铺天盖地的朝刘奉头顶射过来,柳沃尔琴科特意吩咐了,五十人为一阵,每一阵只准放一箭
防马栅阵线左侧第一阵的排长在第一波箭羽中就中箭身亡了,按照刘奉的指示,小林过去代替了职务,小林正在指挥小队中火铳兵作战,他忽然耳听破空之声,急速朝旁边一闪,那利箭正好从他耳旁飞过,不过他身旁的一个火铳兵却是被一只利箭射中右眼,这箭的力气好大,将他一直带摔出去,滚倒在地
左一个火铳兵被射中了颈部,虽有铁领围领挡住,但利箭势猛,箭头还是深深地插了进去,血流如注。
特别是另一个火铳兵,他身上虽是披着铁甲,不过却是面门上中了四只箭矢,他大声惨叫着,仰天栽倒在地。
在这被射中的十余个火铳兵中,那些披着铁甲的火铳兵还好,只要不是面门、眼睛等要害之地,就算被射中胸口或是其它地方,利箭多不能破甲,就算射穿。也不致命。那些身上穿着皮甲或是棉甲的火铳手则是情况严重,好几人胸口被利箭深深射入,怕是性命难保。
在双方火力全开的掩护下,近战步兵也是在严阵以待。
小跑、快步走;小跑、快步走……维京步兵随着号声的指示向前行进着。冒着枪林弹雨,无所畏惧,手里的长斧的刃边时不时的会从盾牌后面露出来。
等到走到距离五十米距离的时候,随着战士们的狂吼。开始了向防马栅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