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大人,他们又停止挖掘了。”
一组士兵被专门安排在了城墙边上,听取地下的消息,这就是他们的军官正在向他汇报情况——工程是伴随着叛军的行军而进行的,这就导致几个人在噪音的干扰下,根本无法听取敌军挖掘的精准信息
刘奉的部下已经几乎全部上阵,对敌方的地道进行对挖,破坏的工程也根本没有心情,也没有足够的人手来进行。
这究竟该如何是好呢?
布泽瑞亚,布泽瑞亚……
你和你的援军到底在哪里啊?
想到这里,刘奉厌恶的看一下那不远处柳沃尔琴科他们的营地,渺渺的炊烟仿佛是在展示着自己现在是多么的悠然自得。不夸张的说,现在的柳沃尔琴科的眼中,我们在城池里面忙里忙外,或许在他看来,我们就好像是被人操纵的木偶一般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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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多匹马,四五十只蹄子立即就在这有些干涩的秋日中,在地上立即就踏起了扬天的灰尘——就在到达了这里的两天之后,便成功的说服了这位有北廷三支柱支撑的昭通郡王,下令北援,这位方才21岁的年轻王子的脸上满是豪情壮志,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那么高兴的,比如说就紧随着二人身边的洧川县侯范云阑,他就算是绞尽了脑汁,也没有想明白——
明明在这位自称是那位所谓的汴民郡王的使者到来的几个星期之前,他就和高兴煦商量好了,咋今天这人就变卦了呢?
范云阑不是叶从华——
尽管他和他们一样,个个都是从战场上滚出来的将军,但他却是京城的官宦家庭中出生的子弟,因而对于政治事务有些了解也是十分正常的,菊城一家由于间接害死以前的皇后潘美卿而变成了张士晴眼中的钉子,无论是姐姐被派到经济发展落后而且海盗肆虐的东南沿海,还是妹妹被派到边境冲突严重的汴民,这都是众所周知而又秘而不宣的事情。如今自己带着部队在这里驻扎而不去援救汴城,这就是为了不能得罪这位将来的皇帝,现在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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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大人?范大人?”
“诶诶诶?”听到副官在叫自己的名字的时候,这才意识到自己显得出神了,他扫视了一番周围的环境,他原来他们已经到了部队的驻地,高兴煦与几位将领(包括布泽瑞亚)一番对视,为了不引起尴尬,还是郡王带头询问道:“大人,可以开始集结队伍了吗?”
“嗯嗯嗯嗯嗯,”慌忙之中,范云阑点头如捣蒜的说道,“当然可以,当然可以,一切都照郡王的吩咐就是。”
“那就好,”说话的是一个女孩子,不是别人,正是布泽瑞亚,“既然将军都拍板答应了,那就请您下令,让队伍集结吧。”
“嗯嗯。”
范云阑硬着头皮答应着,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他也只有和这帮家伙绑在一辆战车上了,和说完话后,立刻就抽出了一一直插在腰上的令旗,大幅的挥舞了起来,得知将军到来之际,鼓手和号手也早早的集合了起来,眼见令旗挥动,刹那时间,隆隆的鼓声与低沉的号声立刻就覆盖了整座教场,数支军队立刻就从周围的营房里走了出来,上百面黄旗在迎风飘扬着,不可谓不威风。
集结完毕后,一番整训和誓师大会下来,部队便正式的踏上了征程,而这一天是2018年的,在两位统兵大将的率领下,数万大军开始先后向华洛维奇大公国和汴民进发,拉开了第3次北方战争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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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话,”说到这里,刘奉狠狠砸了一下被炮弹砸的裸露出来的城墙上的砖头,然后又继续看向了众将,“我想今天晚上把他们的营寨给踹了。”
“这……”
“他们的炮火实在是太过于烦人了,再这样下去的话是毫无疑问的,会严重打击我方士气的,”随即话锋一转,“今天晚上我亲自带人去劫营——”
“这可——”
“——如果你们想让我不去的话,那就请你们把嘴巴给闭上吧——”刘奉的话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黄天用他们要是再来劝诫的话,那可真就有点不识抬举的意思了。
“我们能够拉出来的战斗人员还有多少?”
“再加上预备队的话,我们最多也只有5000人的队伍了——就算是连战连胜,终究也是不能避免伤亡的啊。”回答他的是许岳光。
“用不着多少人,我想的话,1000人就足够了。”刘奉说道,“叶从华、小林,还有越山随同我一起出站,其他人在这里坚守,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允许出证,违令者直接枪毙。”
“是。”
刘奉的计划也是十分的简单,叶从华和越山宫祐的麾下500人重骑兵全力扫荡炮兵阵地,而他自己则是率领500步兵全力袭扰敌军的营地,吸引叛军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