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々个熊,是谁敢坏兄弟们几个的好事?!”气的已经热血上头的刘奉听到这句话后,从地上爬起来就想继续干仗,若非痛哭流涕的许琴一把抱住,说不定他已经赤手空拳的跑去和那几个已经拔刀的军官打成一团了。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大腹便便的钟徳礼睡眼惺忪的从大门中走了出来,但是在看见几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军官让牌刀手扛进府里面的那一刻,钟徳礼整个人就瞬间清醒了过来。
“李文衡、李文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两个人听到钟徳礼的叫唤,立刻就放弃了和刘奉之间的寻衅滋事,跑到了长官的面前,刘奉目睹了全过程,目瞪口呆的他还以为自己是在演啥电视剧,因为那些人说的台词和那些恶人先告状的桥段简直可以说是从同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但是钟徳礼听了反而没有勃然大怒,而是哈哈大笑了起来,“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值得那么大动干戈吗?”
说完后,钟徳礼又带着一脸让刘奉气的找不到头绪的微笑,走到自己的面前,他扫视了一番跟在刘奉身后的几个女生,微微的点了点头后,便转身带着手下人再一度走进了院子,直到这个时候,摆脱了道路堵塞的越山和小林,才匆匆的赶到众人的身边。
第2天一大早的时候,被两个女孩挨着肩膀,另外一个则是被抱在自己怀里的刘奉却一夜没有睡着,看着从原始森林中冒出来的太阳,不禁扭动了一下身子,望着太阳所发出的耀眼的光芒,刘奉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
早上七八点钟的时候,7000多人的队伍终究还是来到了土匪据守的阿哈多蒙村,说这里是村庄,其实是过于夸张了,几排石头房子挨在与村庄同名的小山山脚下,再有就是山上几座近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屋。
他看了看山头,在树林中间通过望远镜,甚至能够看到矗立在各处的土匪的旗帜,就好像他们生怕人家发现不了自己似的,他又扫了一眼放在桌子上面的地图——以这座阿哈多蒙山为开头的长达近800多公里的山脉宛如长城一般把守着这座神秘的森林。
小山整个成凸字形横亘在他们的正对面,而前文提到的那几排小房子,就好像在凸字下面又写了一个二字似的分布在山下,几条只能让一人行走的小路,就像是蚯蚓一样的蜿蜒地爬进了树林。
“传令!”
突如其来的说话声差点没有吓得刘奉突发心脏病,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扛着红、黄三角大旗的军队早已开始伴随着鼓声向前进发。
“大哥,你看咱们是不是过去帮他们一把?”高策勋右手紧紧握着剑鞘,其他人也是手拿武器,随时准备上阵。
“上阵。”他收起望远镜来向众人说道,“不过要跟在他们身后至少150米的距离,咱们只不过是作为后援兼接应罢了,我们就这么一点人无论如何也赔不起。”
“话说回来,这钟徳礼手下的行军的步姿还是不错的。”向远方看去的刘奉不禁嬉笑道。
黄旗招展之下,一排排的长枪手和火枪手缓缓的向前移动着,左右翼则是指挥官所率领的骑兵与10多门轻型火炮,超过2000人的部队走在草地里面也是声势浩大。
“驾!”
听着驭者的吼声,几名身穿红色衣服的将领也来到了阵前,排头兵抬头见到男人,随后禀报道,“旅帅大人,这都快要进村了,为什么还没有看见敌人的动静”
旅帅听到这个消息,说:“到事不宜迟,命令大家加快部署,迟则生变,”他立刻让身边的旗手拼命的挥舞起了手中的红旗,号令大家立刻开始加速前进。
然而,他们加快步行后,才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在他们距离围墙咫尺之遥的时候,一声梆子响,砖头后面立刻就露出了密密麻麻的人头,弓弦被拉动的发出的咔啦咔啦和标枪弓箭扎进人体内部发出的噗噗噗的闷响立即就响成了一团。
这些土匪大多数都是牧民和猎户出身,日常生活中,对他们而言比人凶猛灵敏上几倍的豺狼和兔子都是信手拈来,列阵而行的人群更是成为了练箭的技法。
士兵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站在第一二排的人就在瞬间被打成了刺猬,那个带头冲锋的旅帅被一把羽型标签直接定在了草地上,身边的军官本欲抢回尸体,但带来的却是更多的尸体为他陪葬,第1排和第2排已经开始后撤了。
后排的火枪手也开始噼里啪啦的打枪还击,打死了十几名土匪那边的射手,可是这根本就没有用,相反的,他们还因为距离太近 而完全处在对方冷兵器的火力覆盖之下——
拿破仑战争时期的一名老兵可以用步枪,一分钟只能打出5~6发的子弹,但是对于又准又狠的弓箭而言,速度还是太慢了,两分钟之后残存队伍无法避免的溃逃了,但是判分并没有为之感到兴奋,因为让他们感到奇怪的是,这些逃兵并不是径直向本镇跑去,而是向侧面绕过,很快的,他们就知道了这个可怕的答案,十几门场馆火炮在步兵的推动之下已经来到了围墙之前300米左右的距离,虽然他们山上的服装并没有逃兵的那么统一,但是气场却明显的不同于前者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跑啊,等着被人家变成肉酱吗?)”
虽然看过十几遍的少女与战车,但是这并不能代表小林胜虹可以听懂毛子讲的是什么话,万般无奈之中他只好下令开炮,十几发不轻也不重的铁球立刻就在临时堆砌起来的砖墙上砸开了好几个大洞,墙体就好像纸糊一样接受不了多少炮弹的冲击力,因此在打破了防线后,又继续打穿了在对小巷深处进行撤退的人群,所过之处,无不留下一堆堆惨不忍睹的碎肉和一滩滩血迹。
“跑步前进!不能给他们为我们留下设伏的时间!”话刚刚说完,小林胜虹和高策勋两个人一马当先率领部下奋不顾身的往缺口里面进行冲锋,已经被打懵的敌人根本就组织不起多么有效的的抵抗,直接就被赶出了村口。
看着远处迎风飘扬的蓝边红底军旗,再看看身边的这些上气不接下气的坐在地上的逃兵,钟徳礼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