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有些发热的鼻子,李欢歌极力的不去看那抹诱人的沟壑,
“是有一点,不过我告诉你,做人不要玩火,小心到最后玩火自焚!”
“没关系,今夜我们玩的就是火!”
柔媚的脸蛋遍布醉人的红晕,苏梦歌笑的异常灿烂,恍若个纯真小孩,
“这个小游戏的名字就是...割鸡割鸡,割**~!”
李欢歌显然是没有理会到里面的高深含义,
“格叽格叽?嘛玩意!”
低头瞥着那微微凸起的小帐篷,苏梦歌手掌缓缓探下,
“就是——字面上的含义。”
“咻!”
下一秒,一抹寒芒猛地在李欢歌眼前转瞬即逝。
真切的感受着划过脸庞的冷意,李欢歌僵硬的扭过头去,表情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只见到,一柄反射着灯光的雪白刀锋深深的嵌入到了墙壁当中。
“咕咚!”
死死的并拢双腿,温度迅速冷却下来的李欢歌冷汗连连,
“格叽格叽....该不会是那个割**?”
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飞刀,苏梦歌嘴角翘起,悄然夹杂着丝丝凉意,
“聪明的相公,你说呢?”
晃动着纤白玉指,苏梦歌巧笑倩兮的提醒道,
“游戏规则很简单,只要你稍微有点意动,就会切掉哦...不小心的切掉哦~!”
整个人气的直打哆嗦,李欢歌指着她,
“这么恶毒的游戏,你,你——”
温柔的捂住他的手指,苏梦歌柔顺的面庞下所展露出来的是绝望后的黑暗,
“不是妾身恶毒,而是相公你太不识抬举,枉费妾身一片心意。”
“更何况,只要不动就没关系啦~!”
这抹盛开在深渊中的妖冶罂粟花,一时间令李欢歌挪不开眼睛。
在错误的时间里,遇见了错误的人,那么负负得正,这最终的结果就是再正确不过的?
在这之后....
默默地忍受着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李欢歌此刻痛不欲生,
“妖精啊,你倒是给我痛快!”
懒洋洋的蜷缩在李欢歌的胸膛前,像是找到了温暖的小窝,苏梦歌慵懒的打着哈欠,浑然不受影响,
“相公,不用这么紧张嘛,放轻松~!”
“只不过是切掉而已,男人嘛,没有这个也不是不能活。”
无数次险些和自己小兄弟告别的李欢歌惊叫连连,根本就顾不上体会怀中的柔腻,
“怎么可能轻松啊!都没了,还能叫男人?”
“你的刀...刀又掉了出来!”
仿佛是发现了新大陆,苏梦歌熟练的将刀刃掏出来,
“哦呀,相公你似乎又有点不老实呢?”
努力使自己心无杂念,如同明镜菩提台的李欢歌悲愤欲绝的咬紧牙关,
“呜呜,可恶啊...苏妖精你给我记住!”
“待到有朝一日,我君临天下,必要你为今日所作所为付出应有代价!”
懒散的呢喃一句,苏梦歌美眸半开半阖,
“那也要你有这个实力再说!”
随着时间的点滴流逝,似是有些困了,苏梦歌就蜷缩在李欢歌怀中,乖巧似猫咪。
没有故作妍态,也没有搔首弄姿,仅仅依靠她俏丽的面容,以及那令人惊心动魄的身材,就焕发出满满的御姐魅力,令李欢歌心跳不断加速。
只不过,稍稍有点小问题的是,那柄闪耀的飞刀时不时就会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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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话唠属于正常现象,估计不太好改,建群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