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路上,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我的Servant,列雪。
“列雪,你在么?”我向四周的虚无问道。
“在。”我脑中响起了列雪的回答。
“能实体化吗?”我问道。
“可以。”说完列雪就出现在我面前。
“好久没在休息时间看到你的实体了。”我说道。
“是啊,身边有那么多可爱的女孩子,哪里还用得着看我这种老女人。”列雪十分不满的说道。
“喂喂……你这是吃醋了么?话说老女人什么的你才20岁出头吧……”
“身边一群18及以下的妹子围着,你还看得上我?”
“别和我闹变扭啊……”
“谁和你闹别扭……”
“列雪……其实我……”我低下了头。
“恩?”她抬起了头。
“我很害怕啊……你消失了以后我该怎么办……”
“哈哈……你就像我出现之前一样活着啊。难道你还对我有留恋么,你喜欢我么?”
“不……也不是……不要玩弄我的感情啦。”我脸红了。
“哈哈哈,那不就行了么?”
“但是,已经不一样了啊……我的身边多了三个女生啊。”我说道。
“那三个人对你来说是什么?而且那三个人也不会一直都陪着你不是么?弗兰妮总会回去的吧?而且你真正要重视的是依依,不是么?”
“恩……”我低下头沉思起来。
“不要想那么多啦,到那时候就有办法了。俗话说得好,船到桥头自然直。”说完,列雪就把我拥入了怀中。
“真是的……”我再次脸红起来,但是……不知为什么,这样我的内心反倒安定下来。
“恩,谢谢。”我这样说道。
之后她拉着我的手走向了家里。
当我到家的时候,依依还没睡醒。
看着她安详的睡脸我也逐渐沉入了梦乡。
早晨,依依把我叫了起来。
“哥哥,虽然你很累,把你叫起来真是对不起。”依依坐在床上低着头说。
“没事,依依有什么事才叫我起来的不是么?”我摸了摸她的头。
“恩。”
“说吧。”
“我……我想上厕所……”依依红着脸说。
“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你以前是怎么去的?”
“是Saber抱我去的,后来弗兰妮来了以后就让她抱我去……”
“原来如此。现在Saber不在吗?”我知道弗兰妮肯定不在,所以就问到了Saber,其实我昨晚看到他回来。
“恩……似乎出去了。”
“哦……那就没办法了……我抱你去真的可以么?”我问道。
我觉得我的脸真的有些发烫。
“恩……没关系,因为是哥哥。”
然后我抱起她来,走向了卫生间。
到了卫生间。
“接下来怎么办……”我问道。
也许有可能我是青春期想多了吧……
“其实之前都是弗兰妮帮我脱裤子的。”依依小声说。
“诶?”我吃了一惊……难道要我……
“但是我不会再给哥哥添麻烦了,我自己会努力的!”依依握着拳说。
“呼……”吓我一跳。
“哥哥把我放在马桶上就行了,剩下的就由我一个人来吧。”
“恩。”
把它放在马桶上以后,我就关上门出去了。
听到里面似乎很艰难的声音持续了一分钟之后之后终于停下了,看来是成功了。
然后就是……哗哗的声音……
不能妄想,不能妄想……
冲水的声音……
终于停下来了。
然后又是艰难的声音……
“哥哥,好了,你可以进来了。”
我开门进去了。
“我做的很好吧?”依依笑着看向我。
“恩。”我也露出了微笑。
“接下来我想回房换一下衣服。”依依说。
“恩。”我抱起依依将她带到自己房间。
我还没离开,她就自顾自的脱去了衣服……
我急忙离开了那间屋子。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依依小声说:“哥哥,别走……”
“恩?”
“我马上就换好,不要出去……”
“不用着急,慢慢换就行。”我没有回头。
过了好久,才传来了答复。
“换完了……”
我回头看去,似乎是仅仅换上了吊带裙……
依依懒散的躺在床上,但是当我走过去的时候,发现了她满头的汗。
“就这么累么?”我不禁开始担心起来。
“没事……”依依有气无力的答道,“我要去客厅。”
“真的没事?”
“比起休息,我更想去客厅。”
“那好吧。”
我抱起了依依,走到了客厅,然后拿毛巾擦掉了她头上的汗。
然后我们打开了电视,一起看着新闻。
新闻正报道着中东的小国又发生了战争的事。
“喂,哥哥,为什么他们要打起来啊?”
“恩?”
“战争……出现的理由到底是……啊……”依依突然摇晃了一下。
“怎么了?果然是想太多了么?那么你就先不要想了,等我结束掉这场战争你再想吧。”
“那我就不想了,但是希望哥哥能把想法告诉我。”
“答应我不要多想我就告诉你。”
“恩。”
我摸了摸她的头,把她拉到我的怀里
“我想……战争的理由因人而异吧。
欲望,大概就是这个……其实欲望并不是一个贬义词,只是多数的欲望没有度的限制才变坏了。
利益,人赚钱并没有错,但是无意义的聚拢资金就是另一回事了。人赚钱可以使人们变得幸福,但是已经衣食无忧,甚至娱乐齐全的人们继续赚钱就显得不可理解了,这就成了贪欲。
但是说实话,战争并不一定是为了钱,也许有些人根本就不明白自己参战的理由,就像最开始的我一样,被迫参战。这样的人恐怕是最悲惨的,战斗的理由仅仅是想活下去。
也有的人的理由是为了梦想,这里的梦想指的并不是钱所能带来的,而是指精神上的幸福和快乐。这种梦想用战争来实现……我觉得是错误的,因为这样会影响的本来就幸福的人们,会使他们陷入不幸。
弗兰妮那家伙参战的理由很特殊呢,不过这种人也是有的,仅仅是为了自尊……其实这种人很悲惨呢,要是这样因为战争死掉的话,对许多人来说都是不幸的,她自己,还有被战争影响的人们。
还有一些人,那些人的理由对于那些利欲熏心的人来说是十分可笑的,他们是想保护,保护自己珍爱的东西,家乡,祖国,就像我现在想保护你一样。
对了,最后还有一种可怕的人,他们无欲无求,只是杀戮,但是我相信他们并不是无法挽救的,他们只是一群没能找到真正幸福的迷路的羔羊。”
当我讲完以后,依依又已经在我的怀中睡着了。
我就这样继续看着电视。
直到弗兰妮进入了屋内,这时候已经中午了。
“小蒙,我饿了,我要吃饭。”进来第一句就是这个。
“正好,那依依就交给你照顾。”我抱起依依放在刚坐下的她的怀里,然后去了趟厕所,然后便钻进了厨房。
午饭时候
“雪姐姐在哪呢?”依依问道。
“岑雪她现在在医院吧。”我说道。
“不,恐怕她已经出院了,现在正在赶过来吧。”弗兰妮说。
“雪姐姐为什么会在医院?”依依抬头问。
“昨天晚上被打伤了。”弗兰妮接着说。
“不是吧?被那个男人?”依依问。
她恐怕说的是Caster的Master。
“不,是Caster。”我说道。
“Caster,不会吧?Assassin在做什么?”依依看起来很惊讶。
“Assassin为了保护我们被牵制住了。”弗兰妮说。
“……”沉默了一会。
“雪姐姐她没事吧……”依依担心地问。
“能出院就算是没事吧……反正我看是重伤。”我说。
“诶?不会吧,重伤还能出院?”依依看着我。
“不要小看魔术师,受伤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弗兰妮说。
突然门外响起了一个声音。
“我回来了。”
我看了过去,原来是岑雪回来了。
“欢迎回来……那是什么东西。”
她坐在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上面。那个东西身上发着白光,长着一双大眼睛,胖胖的身子,四条小短腿和一条长尾巴。
“那是什么啊?”弗兰妮指着那东西问。
“诶?啊,是我的召唤兽,学名大金尾鼠,名字叫做奥尔。”岑雪说。
“诶?好男人的名字……”我不禁说道。
“本来就是公的嘛。”岑雪低头嘟哝说到。
“我……错了。”看着岑雪的表情,我不禁道歉了。
“他很厉害么?怎么没见你用过?”依依问。
“说实话,一点不强,还没我厉害……”岑雪说到,“这次只是因为伤的问题,走路比较困难,就让它代步了。”
“原来如此。”弗兰妮点了点头就又开始进食了。
之后岑雪在屋内站了起来,用着痛苦的表情走到了座位上坐下了。
“真的没问题么?”我担心地问。
“没关系。”岑雪说。
“哈哈哈,难道小蒙打算对依依那样来对岑雪么?”弗兰妮坏笑着说。
我瞬间脸红了。
“没有!”
“哈哈哈,脸红了。”
“哥哥……”依依叹了口气。
岑雪似乎是还不能进食,所以我们就继续吃饭了。
吃完饭后,睡意再次袭来,我和大家打了声招呼就去睡觉了。
当我起来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了,当我到了客厅以后她们告诉了我一件事情,Caster下了挑战书。似乎是我们今天如果不去的话,他会做出很不好的事情。
进过我们讨论,一致决定,接下这个挑战,毕竟那个祭坛看起来十分诡异。
但是在一个问题上出现了分歧。
“我觉得我必须去……”岑雪小声说。
“但是你受伤了不是么?”我说道。
“受伤了为什么就不能去?”
“你不会行动不便么?”
“我不会拖累你的……我可以用奥尔代步。”
“但是战斗的时候不会不方便么?”
“……”她咬了咬牙,“大不了就把我打死……”
“把你打死?那怎么行!”
“我死了又不是你的错,就当我自己找死就好了!”
“哈?你自己找死?你要自杀的话我更得拦着了,我怎能放任你去自杀!”
“凭什么?你有什么权利阻挠我去死!”
“我有两个理由。”
“说出来!”
“第一,我的初吻被你拿走了,第二,你为了我受伤了,我还没还你人情。”
“你……那是初吻?”岑雪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恩,吃惊么?”
然后便是沉默……
“喂喂……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啊……”弗兰妮说道。
“就是就是……为什么会提到这种事上……”依依也低着头说。
“为什么要提到这种事?”岑雪反倒抬起头来问我。
“必然是让你不要去找死。”我说。
“那好吧,你这两个理由根本阻止不了我。第一,你拿走的也是我的初吻,第二,如果不是你收留到我现在,我恐怕也早死了。”
“……”一瞬间我愣住了。
“如何?没话说了吧?”岑雪看向我。
我还是没有说话,脑中试图想到对策。
“唉……”岑雪叹了口气,“又不是我想争吵的,而且我又不是会送死的那种人,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毕竟这条命算是你给我的,但是我不会对你言听计从,因为我是和你处于平等关系上的。所以你不要管我。”
我沉默了,因为找不到话语反驳了……但是我很担心啊……
“没关系的,岑雪那么强一定没事的。”弗兰妮说道。
“是啊,雪姐姐一定会没事的。”依依也替岑雪说话。
“真是的,三对一啊,我输了。”我说道,这就算同意她去了。
之后又沉默了一会。
“那个……哥哥,我也想去……”依依低下头说道。
我最不想听到的话出现了。
“哈?”我、弗兰妮一起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我知道我是个累赘,但是,多一个人多一份力不是么,我去的话Saber也就可以去了……还有,这是哥哥的最后一场战斗了……我想亲眼看到,哥哥、大家……为我取得的胜利。”
“你说的是对的,尽管如此,我也不能让你去。因为这场战争我唯一的愿望只是要保护你,要是在战场上……失去了你,我的一切行动就失去意义了。”我说道。
“我就知道……我是说不过哥哥的,但是,我是一定要去的。”说完,依依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你要干什么?”我问她,不过我大概也猜了出来。
“如果不让我去的话,我就死给你看!”
依依是这样说的。
呵呵,果然,让岑雪去了就会这样。依依我可是真的没辙,从小就这样,如果想做的话就算搭上性命也一定会去做。
之后,我打算投票决定,这回两个Servant也实体化参加了投票。
同意去的3票弗兰妮依依Saber
不同意的2票我,列雪
弃权1票岑雪
“弗兰妮,你为什么要同意啊?”我问向了她。
“理由很简单,场上同时多了一个累赘和战力的话,只要战力可以维持住前线,那么在后方的累赘就不会受伤了。”
“好吧好吧,我不管了,愿意去就去吧,但是我想说,依依,你绝不能死!”我说道。
“当然。”依依冲我笑了。
“约定好了?”我伸出了小拇指。
“约定。”
我们的指头勾在了一起。
我们并没有制定作战方案,因为我们并不了解现场情况。
之后,依依由Saber抱着,我们一行人全体出动,走向了敌人的阵地。
当我们到达那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四周十分漆黑,靠着仅有的月光,能看清洼地上边Caster站在了那里。
“我的主人已经在下面恭候多时了,但是我只能邀请各位Master进去,所以,Assassin还有Saber,请止步吧。”Caster说道。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弗兰妮率先走了下去。
然后岑雪也驾着那只大金尾鼠跳了下去。
我从Saber手里接过了依依,因为我觉得,比起放在这里,在我力所能及的地方更安全吧。
走下台阶的时候,发现四周的魔花魔草早已化为了灰烬,似乎是那晚岑雪的法术所致。
当我们彻底到达祭坛附近时,才发现Caster的Master正站在祭坛旁边。
“各位Master大家好,我是奥斯克·安·捷利西斯,叫我奥斯克就行了。”男人说道。
“你叫我们来是为了什么?”我将依依放到了地上,带头问道。
“是为了让你们见识到王冠除了许愿以外的作用。”男人摸了摸祭坛。
“那个祭坛……诶?竟然同时用了两种法阵。”弗兰妮说到。
“西方的我是不知道,但是,那个灵符法阵的确是……召唤阵。”岑雪说到。
“召唤阵?这边的也是召唤阵啊。”弗兰妮说到。
“哼,看出来啦。”男人说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喊道。
“我本来没有愿望,因为我是没有梦想的人。但是,我可以追寻快乐啊,我只是对这个感兴趣,所以我就这样做了。”
“你要做的事到底是什么?”
“待会你看了就知到了,啊,还有,待会王冠要是落到了我的手里,那么愿望我可是会让Caster许哟。”
“他的愿望是什么?”我问道。
“恶,对于你们来说就是这个字吧,当然对于我来说,就是有趣。哈哈哈……”男人笑道。
“看来是不能把王冠交到你们手上呢。”弗兰妮说。
但是那个男人并没有理会我们。他冲着远方的Caster喊道:“可以开始了,Caster。”
“Thisworldhaslotsofthings.Theyareallinmyheart.Now,myheartinhellsotheyarealsoinhell.Theworldareininferno.”Caster高声朗读着咒语,没有人阻止。
魔力全部都往旁边的山集中而去。咏唱完的同时,山崩地裂了,整座山崩塌了。但是崩塌的方向却十分让人在意,它向祭坛的方向一点一点滑坡下来。在崩塌的过程中,山顶还出现了光芒,而光芒随着崩塌正逐步向祭坛流了过来。
“那个难道是……”我猜那个是……
“王冠。”
我把自己调成了超能力模式,远远看去,闪烁着七色光芒的的东西的确是王冠,上面镶满了各种宝石,的确是佳品。
但是我试图把它拿过来,但是失败了,似乎那家伙也是生命体?
我们就愣愣的看着它逐渐流向祭坛,直到我们发现我们该阻止时,已经晚了。
当王冠落到祭坛上的时候,它发出了耀眼的白光。
“来吧王冠,让我看看还未成型的你,究竟能召唤出什么?”
然后,在奥斯克的手上,出现了一把散发着黑色妖气的刀,但是又发出了暗红色的光,这把刀……似乎有印象……
嗜血虫刀,似乎是这个名字,传说中是某个名匠与某个研究虫的专家用一种十分稀少的与虫类适性很好的矿石与许多虫子放在一起然后把他们一起煅烧炼制而成。
这刀十分邪恶,不仅会引来大量虫子,而且嗜血成性,是典型的魔刀。不过理论上讲这把刀早已失传,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手上?
“这就是传说中的召唤么?仅仅是实体化所放出来的能量就可以做到这点了,那么,当下一个Servant死去的时候,另一个魔法阵也就可以开动了?”奥斯克自言自语道。
现在的这把刀的危害已经够大了,不知道还会召唤出什么,所以,一定要阻止他。
四周逐渐开始有了噪声,回头望去,原来是来了许许多多的虫子。
看来这是那把刀到的力量。
奥斯克将刀插在地上,虫子们接触到了剑身以后变得狂暴起来,向我们袭来。
“有什么办法能阻止那些虫子们么?”弗兰妮问道。
“只能破坏那把剑了吧?”我说道。
“但是以我们的能力是做不到的,所以我想只能干掉那个男人了。”岑雪说到。
“正合我意,我也正打算干掉你们呢!”奥斯克拔剑冲了过来。
我抱起依依向后冲去,问道:“为什么杀我们?”
“理由很简单啊,做掉Servant比做掉Master要难一些吧?所以只要把你和你的抱着的那孩子随便杀掉一个,就可以了。”男人追上了我,挥刀砍来。
“怎么能让你随便杀死!”弗兰妮突然出现在我的旁边,用手接住了他的攻击,当然,手上裹住了风之刃。
“引敌之光。”另一边,岑雪的宠物发动了技能,似乎把虫子都引了过去。“火符·烈焰烧灼”岑雪紧接着把符贴在了大金尾鼠的头上,奥尔便从口中喷出了熊熊烈焰,然后便是烤虫子大会了……
我抱着依依继续向后跑去,一边寻找着四周可以使用的东西,但是几乎都被转移殆尽了,就连通路尽头的巨石也与地面连在了一起,除去刚才山体滑坡所崩落的岩石以外,似乎已经没我可以利用的东西了。
最终我将依依放在了巨石旁让她靠着,然后我便移动岩石来驱赶没有被吸引而向我们这边过来的虫子。
Interlude
另一边,Servant也开始了战斗,理由很简单,Master都已经开始了战斗,Servant还能袖手旁观吗?
“MAXpower·mirageimpact”Caster的巨型魔力网直接向Assassin和Saber扑去。
“极光妖重闪”Assassin拔出鬼角,银光一闪,冲出了网,但是因为Caster发动了“rapidlydisplacement”所以并没有击中。
另一边,Saber挥舞着剑,几道电光,网就四分五裂了,然后纵身一跃,避开了爆炸。
“Perfectlyfield”Caster的身上又出现了防护罩。
“我来!”Saber喊道。
Assassin急忙退向一边。
“Thunderhammerbreaker!”雷锤落下,一声巨响,防护罩四分五裂。但是与此同时,魔力的收集和咏唱也基本完毕。
“MAXpower·fantasyimpact”几十个光球围绕着Caster飞舞起来
“这种攻击对我没用!”Saber浑身闪烁着电火花走了过去,但是光球碰到他的时候并没有马上爆炸,而是都吸附上来,这时候,Saber意识到了危险,但是为时已晚,吸附上来的光球一起爆炸,将Saber炸飞了出去。
“可恶!”被炸飞的Saber站了起来,身上已经有几处烧焦和流血。
而Assassin却十分谨慎的一刀一刀的划破光球,让它爆炸不了。
“切!”Saber架好姿势,用剑对准Caster,“Thunderlaction”
一道光芒射去,Caster消失了。
“rapidlydisplacement”Caster突然出现在了Saber的身后
然后又念下了咒语“spacescintillation”,Saber再一次被炸飞。Caster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
“Saber,冷静下来!”Assassin说道。她知道,Saber只是想去救Master而过于着急了,否则那种技能怎么可能打得到Saber。
“三方角闪”三道剑气直奔Caster而去。
“spacescintillation”
“没用的。极光妖重闪”银光闪过,爆炸响起。
不远处,震起的强风,吹动着Assassin的衣服,上下飘动,一把鬼角闪烁着银光,散发着逼人的妖气。烟雾散去,Caster的身体似乎并无大碍,只是左腹部被小小的划伤了。
“切!偏了。”Assassin站起来说道。
“做的不错啊,Assassin!”Caster吼道。
一道雷电突然向Caster袭去。
“这种技能还想打中我?”Caster说。
“rapidlydisplacement”Caster又一次躲避了技能。
“Saber,躲开!”Assassin冲着Saber喊道。
“风卷·残云”不知何时,Assassin早已换掉了手中的兵器,变成了霸影。
风暴洗过,Caster显突出来,身上的衣袍已经破破烂烂,但是能看出来他并没有受多大的伤,因为开着“Perfectlyfield”。
“切,老和你们这么玩没意思啊。”说完,Caste从怀里掏出了他的秘宝。
“小心,Assassin!”Saber慌忙喊道。
“Utopia”
“这里是哪里?”Assassin睁开了双眼,这里是……管理局?为什么我会在这种地方……
“是管理局哟,好久不见了,列雪。”一个长得八分可爱又透着两分帅气的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永远不会忘……这个人。
“海堂……呜呜呜呜呜……”一瞬间,我的泪就已如洪水泛滥,破堤而出。
“阿拉阿拉,不要哭啊……”那个男人时而冰凉时而温暖的手现在正抚摸着我的头发,然后把我拥进了怀中……
“海堂……”我的脸在那个男人的怀中蹭着。
“你这段时间做了什么?”男人微笑着问我。
“做了什么……”我不知为什么想不起来,我只能将仅仅留下的片段串联起来,“我和小蒙一起……”
我突然间醒悟过来:“啊,我是和小蒙在一起的……等等……这里是梦境么?”
啊,一定是梦的,英海堂,这个男人,我最爱的男人应该是死了才对……在管理局的一次任务里。
“哼,这种梦境就想牵制住我?”即使我再想和这个人会面,用这种方法我也不会接受的,更何况,小蒙他还需要我,我还不能死啊。
“啪”四周的环境破碎了,宛如玻璃碎裂一样。我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世界已经恢复了,不,应该说我已经回来了。但是,为什么腹部会这么疼?远处看去,Caster已经倒在地上了,这是为什么?站在我前面的是Saber……Saber用剑穿透了我的腹部?
“对不起,Assassin,Caster那家伙……竟然还用那种技能……”Saber说道。
另一边,Caster捂住腹部站了起来,看来是腹部被Saber刺伤了。
“这个技能最大的缺陷在于,对手必须要沾上我的血啊。”Caster说道,“不过这点伤,我还是死不了的。不过,Assassin竟然能打破我的Utopia,还真是让人吃惊呢……”
“心灵控制,”Saber继续说道,“Caster的技能,竟然一不小心被控制了。不过看来只能控制10秒钟……真的对不起,Assassin。”
“没事……”Assassin说道,“看这个伤势,我已经不能战斗了,帮我和小蒙说声对不起,不能陪他走到最后了,叫他把愿望继续下去吧,然后,当我消失以后,请把这把微风·霸影交给他,他一定会需要的。”
说完,Assassin就把全部的魔力都注入到了刀中,并在刀底放了一个封印阵,然后因为魔力不足,消失了。
“Assassin……”Saber轻轻默哀了1秒钟,然后扭头看向了Caster。
“你以为你打得过我吗?”Caster问道。
“我觉得我做得到,”Saber自信的说,“我觉得你的Utopia对我来说已经没用了。”
“啊,是没用了,但是,我还有别的技能。至少,你是杀不掉我的。”Caster笑了。
这边的战斗还在持续着,但是随着列雪的死,局势发生了变化。
Interludeout
“列雪!”我大叫着,因为我感觉到了,联系已经断了。
“Assassin她难道……”依依望着我。
“恩……她死了……”我的脸上似乎滑下了泪珠。
“怎么会……”依依看起来也十分难过。
“可恶!”我大吼着将岩石移动到正与弗兰妮战斗的奥斯克的头上。
但是不幸的是……它并没有击中奥克斯,被躲了过去,而且似乎吓到了弗兰妮。
然后,弗兰妮就被刀划伤了。但是并不深的伤口却喷出了血液,还都被刀吸收掉了。然后刀身放出了比之前更可怕的红光,血红血红的。
弗兰妮赶忙脱离了战斗,捂着伤口退到了一旁。
“对不起……”弗兰妮说。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说完,我又将岩石移动到了奥斯克的头上,然后他干脆挥刀将岩石劈了个粉碎。
然后他又冲着我冲了过来,我愣在了那里不知所措了……
“小蒙接住!”脑中突然响起了列雪的声音,抬头看去,一把刀飞了过来,伸手握住刀柄,真的接了下来。
摸住刀我就瞬间的知道了,这是微风·霸影。
我用刀架住了对方的攻击但是力量的确不及他,所以还是向后退了两步,现在依依就在我的正后方。
我急忙向左闪去,然后把刀挥向了那个男人,因为我怕他伤害依依,但是他马上就接了下来。
就在这时,祭坛再次闪烁出了光芒,然后,一只长着许多触手的怪物出现在了我们面前,这就是Assassin死去的结果么?
“麻烦了,奥斯克就交给你,我去对付那个怪物!”弗兰妮冲向了怪物。
“啊,怪物就交给你了。”我应道,然后我跳开以后再次向那个男人挥动了刀子。
和那个男人的战斗使我精疲力竭,但是那家伙看来还尚有余力。
另一边弗兰妮和那怪物持续着被触手抓住,砍断触手,被另一只触手抓住,被砍断的触手回复,再砍断触手……看起来没完没了,根本接近不了。
不知何时,岑雪战斗的地方越来越接近怪物了。
突然……怪物伸出了触手抓住了岑雪,将她高高地举了起来,她似乎用法术切断了触手,但是因为大金尾鼠忙于应付虫子,并没来得及下来接她,她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吐了一口血,然后失去了知觉。
然后因为魔力供给中断,大金尾鼠消失了……
虫子疯狂的像依依这边涌了过来。
我想过去,但是这个男人处处阻挠,根本到达不了……
弗兰妮也注意到了向这边冲了过来,但是……触手怪从后面用触手将弗兰妮彻底包裹了起来,拉了回去,虽然弗兰妮还是将触手切碎了,但是根本过不来了。
“哥哥……好疼啊……”这时依依的声音。
“岑雪!”远处弗兰妮这样喊着。
依依被一堆虫子淹没了,只有头和半个身子露在了外面,脸部扭曲的很厉害,眼泪、鼻涕和口水都流了下来……
看着依依痛苦的样子,我心如刀绞,主要的是,即使如此她并没向我求救……这个是她在为我着想么?而且这样下去的话会被虫子吞噬殆尽的吧!
“哈哈哈哈,那种痛苦的样子还真是快乐啊!”这个男人说道。
看向另一边,岑雪也被触手卷着送入了怪物的口中。
怎么会这样……一下子我会失去那么多人么?列雪死了,就连依依和岑雪也要死么?不,我不要这样……我要救她们,我要保护她们……
“冷静下来!”我的脑中突然响起了声音。
“果然这样把依依交给你还是不放心,你个白痴!你要保护的人那么多你保护得过来吗?这样下去你就和那个想让世界所有人都幸福美满的白痴一样了!正义的使者什么的根本不可能!你所要做的是什么你自己还不清楚么?”
这个声音一下唤醒了我,是啊……我在六天前……不,现在也许已经是第七天了,所许下的那个约定这么快就淡忘掉了么?也许珍视的有许多,也许都不想放弃,但是,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我只能选择我最珍视的不是么?我所要做的七天前就已经决定好了,不,也许更早的时候,我就已经陷入了这个命运,所以,无论如何,我也要……
“将依依……守护到底!”
突然身体内有一种暴走了的感觉,那种感觉是魔力,但又不完全……还有另一种东西。
这时的我已经站在了依依的身旁,旋转的剑气撕裂了围住依依的虫子。
“什么!不是不可能做到生命体的移动么?难道是妹控之魂觉醒了!”奥斯克瞪大了眼睛说道。
下一秒钟,我出现到了他的面前。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些许就是那样,我只知道,我现在要干掉竟敢对我最喜欢的依依下手的你!我要保护依依!”
忽然发现,我的视觉在这把微风·霸影附近放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竟然连原子和分子都看得清清楚楚……不知为什么,一个奇怪的公式出现在了我的脑中……总而言之,就这样去做吧!
附上公式的微风·霸影的刀刃处似乎有一层黑线,但是因为是黑天所以并不清晰,我挥刀砍下,奥斯克拿刀接住但是刀瞬间被切断了。切断的理由是,接触微风·霸影的原子和分子都被移动走了……
“这个公式的名字叫做,空间断层,但是现在的你,这能维持住2秒。”脑中响起了这样的声音。
就像他说的那样,黑线消失了。
“Guardian么?嘛,小蒙,接下来就看我的啦!”列雪的声音第二次在我的脑中响起。
“疾风·瞬斩”身体不由自主的发动了这个招数,刀如风一般迅速的划破了对方的身体。
对方的身体倒在了地上,临死前还说道:“我又体验到了一种快乐啊。”
真是白痴啊……
不过使用完了以后,我的身体倒是十分难受,毕竟我怎么也跑不出这个速度啊。
紧接着,我移动到了怪物附近,正打算挥刀下去……
“金木水火土,我所尽有的三十之符,皆听令,炎之火,利之金,发之木,承之土,寒之水,无所顾忌,无论生克,皆赋灭之权!”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怪物顿时放出了五彩之光,“轰”的一声,被炸得四分五裂。
“看来怪物已经被清理完毕呢……”弗兰妮那样说道。
“是啊。”我活动了一下身体,结果突然失力,坐到了地上。
“你也够累的那……”弗兰妮说到。
“啊啊,好恶心,衣服都毁掉了……”从肉堆里钻出了一个人,不过那残存的几片衣服根本遮不住她的身体啊……
“啊啊啊……”我不禁叫道……
“啊啊啊啊啊……”对方也尖叫了起来……
然后,她顺手一块肉飞来,砸到了我的脸上。
Interlude
就和Caster说的一样,Saber根本打不中Caster……
“Thunderlaction”又是一道电磁炮。
“说了没有用……诶!为什么……”Caster并没有躲……
“有我在还能让你躲掉?”一个声音响起。
“Guardian!为什么?”Caster叫道。
“你的Master已经死了,你强撑着也没用,所以我就来帮你了。”原来是Guardian抱住了Caster身体,使得Caster根本就躲不开了。
“Saber,帮我传一句话,依依真的交给他了。”这是Guardian的遗言。
“啊啊啊啊啊啊啊……”电磁炮呼啸而过……最后的ServantCaster与Guardian一起消失了。
Interludeout
Saber把列雪和Guardian的传话告诉了我以后,我不禁感叹道,列雪她真是一个好人啊,还有,Guardian他到底有多爱依依啊。
“Saber,请替我们接触王冠吧。”我说道。
现在,岑雪和依依都已经睡了,不,依依是中毒晕倒了才对。
“愿望是……请把我的Master,依依治好。”Saber如此说道。
之后依依身上的伤口都奇迹的消失了,令咒也退去了,所有人的令咒。
“那么,我就走了,再见了,大家。”Saber冲我们挥了挥手。
我也冲他挥了挥手:“希望你下次能找一个好点的Master啊。”
“恩。”说完,Saber就消失了。
这次的战争到此就划下了句号,但是,我们的人生和未来还在继续着,也许前面还有许多苦难等着我们,但是我也会将信念持续到底。
迎着朝阳,我们一行人踏上了回家的路,唯一不同的是,依依在我旁边有说有笑的走着,而我怀里抱着的是还在熟睡着的岑雪。
仔细算算,这次战争一共持续了十四天,前七天我在迷茫,而决定要保护依依以后的时间也是七天,但是……
我看像笑着的依依,我也笑了。
接下来的守护将是永远的守护。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