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一位牺牲者

作者:维嘉10032 更新时间:2019/4/6 0:16:13 字数:3053

在Lancer和saber的从者和御主分离进行一对一决斗时,其他人也没有闲着。

“Master,Lancer组果然去了爱因兹贝伦家。”海伦娜推门进入了埃托雷的房间。

房间的内部仅仅只有一副桌椅和一件不知道什么用处的大型魔术礼装,房间一侧完全被三排摆满了各类书籍的、背靠一整面墙壁的大书架所占满,而房顶则是完全透明的。但海伦娜并没有对这个魔术工坊多加关注,埃托雷的才华自己已有所了解,只要用心经营,拥有这种程度的工坊并不出乎她的意料。

海伦娜走近埃托雷,发现他正在书桌前聚精会神地研究着什么,而自己要说的话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消息,于是便没有打扰他。

“Master?你这是在研究什么呢?”海伦娜等了好一会,但埃托雷却完全没有理会她,于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她走到埃托雷身边仔细观察了一下,那是一块黑乎乎的东西,魔力反应非常明显,也难怪作为魔术师的埃托雷会对它感兴趣。

埃托雷完全没有理会海伦娜的靠近,他的心思现在全都在自己书桌上的那块东西上。直到海伦娜开口,他才下意识回了一句:“你问这个啊?这是Assassin的尸体哦。”

“诶?Assassin的尸体?从者理论上是没有尸体的啊。”海伦娜十分惊奇。从者只是灵体而已,死亡退场后应该化为纯粹的魔力回到圣杯,将圣杯内充满魔力。即使这一届的Assassin是由许多分身组成的从者,分身的死亡并不意味着退场,但死亡后应该化为基本的魔力粒子消失才对,哪里会留下尸体。

至于为什么埃托雷手上会有Assassin的尸体这一点,海伦娜并不奇怪。毕竟她今天虽然是趁着意味着停战的白天出门的,但毕竟也算是留下了Master独自一人,所以是一个刺杀的好机会,只要动作够快,不会被常人发现,那就没有问题。

更何况,如果Assassin是多人一体的从者的话,就算刺杀失败了也不过是失去了一个分身,相对于成功后直接令Caster退场的战果,这样的代价完全可以接受。所以她在离开之前就猜到Assassin可能会来,还留下了对付Assassin的后手。

不过海伦娜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自己的后手有被触发,还以为是Assassin的Master很小心,并没有派来Assassin的缘故。现在看来,恐怕是自己的Master产生了兴趣,然后自己动手把他杀掉了。

“就算是不断扩散的空气,只要用合适的容器把它装起来,就不会散失,最多只会在容器中不断运动。魔力粒子也是如此。”埃托雷推了推眼镜,“我一开始也不过是想收集一些组成从者的魔力粒子来研究罢了,不过,当我将Assassin死亡后的尸体密封装起来后,这块尸体似乎就不会再溃散为粒子了。这是一个新的发现,所以我很感兴趣。”

“不过要研究这个现象的话倒还有的是机会,毕竟Servent还有5+N骑这么多。现在,我们先谈谈爱因兹贝伦那边的情况吧。你刚才好像说Lancer组去了爱因兹贝伦家对吧,之后呢?”

海伦娜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回复道:“Lancer和Saber进行了一次十分精彩的打斗。Saber虽然左手受伤,但由于她本身的从者数值足够优秀,Lancer的宝具能力也已经全部公开,因此谁都奈何不了谁。”

“战斗中途,Lancer的战斗风格突变。似乎是他的Master被Saber的Master击败了十分担心吧,他急于要脱离战斗进入城堡去营救他的Master,但随后被Saber漂亮地一剑斩杀。我已经确认了Lancer的灵基反应,确实已经消失,并不是诈死。”

“也就是说,这次圣杯战争的第一骑退场的Servent已经确定是Lancer了啊。不过这一次,可以说迪卢木多确实是为了主君尽忠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埃托雷将自己的研究对象收起,继续说,“至于肯尼斯,他确实是一个天才,能够击败他可不容易,Saber的Master看来不是等闲之辈啊——话说有些可惜啊,阿奇博尔德八世可没少帮我的忙,本来我还想照顾一下他的继任者呢,没想到他在这里就倒下了。”

海伦娜笑道:“虽然你嘴上说着可惜,但我可没有从你的语气中听出一点可怜那位阿奇博尔德九世的心情啊。”

“毕竟我等都是魔术师,既然选择了参加这次盛会,那么就应该已经做好了死在这里的觉悟才是。然后呢,Caster,你今天出去是做了些什么?”

“我去联合了Rider。自从上次我在码头上见到Archer开始,我就知道了那已经不是一般从者能够对抗的等级,所以我认为需要联合三位以上的从者来对付他。”

说着,海伦娜掏出了一张契约文书。那是她与韦伯所签订的契约,可以将“强制(Geas)”诅咒加于施术者之上,强制使双方放弃敌对意图,和魔术师的常用契约“自我强制证文”束缚力相当。但这个魔术要复杂许多,需要举行仪式来签订契约,唯一的好处是不需要使用真名。

毕竟海伦娜虽然自认为自己的真名没有任何弱点可以利用,所以没有必要对其他人隐瞒,但埃托雷却没有把他的真名告诉过海伦娜。而Rider又坚持要求“强制(Geas)”必须要作用在埃托雷身上——他见过太多为了谋求主君的胜利而献祭自身的谋士了。

“把你的命赌上去了。抱歉啊,Master。”

“嗯。无所谓。”

明明身为Servent,自作主张将Master的生命压上赌桌可以说已经属于以下犯上到足以令一切魔术师发飙的行为,但海伦娜阐述时却完全没有歉意,而埃托雷接受时也是一脸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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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坂家的地下室中,远坂时臣正在向身在圣堂教会中的言峰绮礼询问情报。

“你刚刚说,今早Caster独自一人出门了?”远坂时臣问道。

言峰绮礼十分老实地回答:“是的。但Caster似乎早已注意到了Assassin并非一人,因此沿途跟踪的Assassin分身被她设计击杀了三名,Assassin的跟踪没能成功。但一直埋伏在Rider的Master据点附近的Assassin分身也被击杀了,可以猜测今天Caster去拜访了Rider。”

“不过,监视Caster的Master的那名分身也被那位Master用魔术结界诱杀。现在Assassin的手段已经被摸透,无法再执行监视Caster的任务。”

“没关系,永远保持游刃有余的优雅。毕竟这次圣杯战争的Caster是属于智谋型的Caster,一旦被她猜到了Assassin的存活,他们被发现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让Assassin来执行对他们的监视任务似乎有些太为难他们了。没关系,Caster的事可以先放在一边。”

“但是,老师,那位Caster由于行事太过神秘,Assassin暴露的时间又太早,导致目前对于Caster的那两位情报严重不足。”

“我已经从时钟塔那边得到了关于Caster的Master的一些资料,对于Caster的身份我已有了猜测,她不足以对Archer造成威胁,现在只要继续调查Saber和Rider就好。”

远坂时臣中断了通讯,拿起了一旁类似于传真机的魔术器具所传递来的一份情报。

“埃托雷,姓氏不明。早年曾欲加入阿特拉斯院,由于未知原因临时取消,现隶属于时钟塔。

典位(Pride)魔术师,行使的神秘为天体科的‘月’之魔术,但存在疑点,无法说明,据其说明为‘家传之秘宝’所以协会无权过问。在加入时钟塔后四十八年以来一直在伦敦市集附近居住。很少与天体科魔术师往来,却与矿石科的阿奇博尔德家族和现代魔术科的诺利吉家族关系良好。”

“对已被宣告为无意义的神智学有迷之追求,一直有收集布拉瓦茨基夫人的手写稿件和初版书籍的爱好。”

看完最后一行字的远坂时臣点了点头,言峰绮礼曾经向他汇报,埃托雷对于圣杯可以说完全没有追求,来参加圣杯战争很可能仅仅是为了魔术师的荣耀。但现在看来,恐怕是他的愿望已经实现了吧。

海伦娜·布拉瓦茨基,那位夫人虽然在魔术界几乎没人愿意相信她真的拥有沟通根源的能力,但以她所创立的神智学的影响力来讲,她对于普通人的贡献可以说已经达到了就算升华为英灵也不奇怪的程度。所以,那位女性Caster就是布拉瓦茨基夫人的可能性非常高。

但这份资料虽然让远坂时臣猜到了Caster的身份,但却让他更加不安了起来。原因很简单:这位名为埃托雷的魔术师,疑点实在是太多了。作为魔术协会中有登记的魔术师,他的资料上实在是太少了,而且甚至有很多必须的信息,他也没有上报。

更奇怪的是,他甚至没有报上他的姓氏!对于魔术师而言,姓氏比名字还要重要许多,那意味着自己家族的荣光,意味着自己所继承的魔术刻印究竟有多么历史久远。就算是偶然窥见神秘的无名魔术师,也不会将自己的姓氏瞒而不报。

“除非,他的姓氏隐瞒着什么无比重要的信息,以至于他甚至不敢让其他人知道。”意识到这一点的远坂时臣,翻开了一本十分厚重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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