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劝退啊,内容贼差。
没什么可看的,只是黑男主装装逼的机会,以后就没有了,再说下他的状况和工作成果。
2022年三月初的某天,在柏林米特区的一间高档公寓里。
一个年轻的亚裔男子坐在沙发上,他不大,大概二十岁,处在这本该在大学里读书泡妹子的年纪的他却有点不太开心。从他紧锁的眉头和他那有些糟糕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似乎有点儿焦虑。而此时的窗外,正吹着大风下着暴雨,不时响起雷声并有几道电光划过天空,如同用剑斩断一般,将天空分为两半。说实话,在终年气候温和的柏林,这是很少见的。
突然间,他张嘴说话了:“鲁道尔医生,可以确定吗?”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有什么不敢相信。
而旁边站立着一个中年男人,这个男人带着德国人特有的严谨。他也是刚才那个青年人所提问的对象。
“柳下先生,已经可以确定了,不过您是怎么想?”他回答时还是带有着那种严肃的语气。
“我觉得嘛……”“咚咚咚!”男子刚要回答时,门被敲响了。
“咚咚咚!咚咚咚!”门又被敲了几下。鲁道尔医生无奈的说,“我先去开门吧。”
之后只听门被打开,还有几个人的寒暄。再然后鲁道尔领进来两个老年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才刚看见柳下元明便说了起来:“孩子,你还好吗?这次我可是带来了《Physical Review Letters》的主编威廉先生。你看你那篇论文是不是……啊!我的孩子,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差。”
这个老年男人刚说完第一句话,柳下元明的脸色就变了,他现在最不想听的就是像“你身体还好”这种话。
他装作很精神的说道:“腓特烈老师,我现在还不错。至于那篇论文嘛,我还没想好。”
“我的孩子,《Physical Review Letters》可是一区的SCI杂志,好有你那篇论文如果发表了可是能把你可在物理学这块丰碑上的啊!而且你还可以留在德国,留在慕尼黑大学任教。”腓特烈兴奋的说。
这个腓特烈就是柳下元明在慕尼黑大学中的研究生导师,同时在他的父母于五年前去世后,这老家伙就成了他的监护人。
而在此时,那个威廉主编也站出来了,他说:“我真诚的代表我们的全体人员,请求您将论文在我们单位杂志上发表。我可以保证我们会给您至少20万欧元稿费而且将您宣传得更加的伟大。”
柳下元明听完后,站起了身,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身体。然后说:“老师,真是对不起,进门后竟然还让您站着。您先坐……”
“不用了,这次的论文真的很重要,所以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柳下元明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腓特烈打断了,腓特烈十分着急,看得出他真的很重视这件事。
“老师,威廉先生你们先坐下。”柳下元明说,“现在不是忙这件事的时候,我还有件更重要的事要说。”
腓特烈还没有怎样,威廉便噌的一声,站了起来,他手舞足蹈地转着圈,一边转圈一遍用夸张的言语说:“柳下先生,请您务必在本刊上发表论文,如果你这样做,我没可以给您申请美国麻省理工的副教授职位,并帮您转入美国国籍。你想一下,到了美国您会有很大的发展空间,您会有更大的名气。有进入麻省理工后,您可以得到更多的新设备的使用权,发现更多的定律原理,得到更多的金钱。之后还会有很多美女白给你玩弄。您想想那种生活是有多美好啊!”威廉此时已经有些癫狂了,他为了这篇论文可以说是费尽心思。
此时腓特烈老头儿也坐不住了,他站了起来,第一次同一种庄重的语气对柳下元明说:“柳下先生,我代表慕尼黑大学我对您发出邀请,希望您能进入慕尼黑大担任物理学教授,而且慕尼黑大学会帮您加入德国国籍,为你提供住房和配车,报销您一切的生活费。这是聘请书和房子的房产证。”说着,掏出两张证书,颤抖着将他们递给柳下元明。
柳下元明什么也没说,他默默地走到窗前,看向窗外的远方。就在他们说话的功夫,雨下的更大了,风也加大了,一切是那么的凄凉。
“对不起,我是不会改变国籍的,也不会留在LMU或者去美国。”柳下元明沉默一会后说,“因为美国没有糖吃。”
威廉激动的说:“美国怎么会没有糖吃呢?您在哪里都可以从事研究,而且美国的条件更好。科学可是没有国界的。”
柳下元明反驳:“科学是没有国界,但科学家却有祖国,无论何时科学家都属于他的祖国。更重要的是你们那里没有家,没有妹妹。”
威廉和腓特烈同时说:“国籍不是问题。”
柳下元明回过头,对着他们说:“国籍确实不是问题,但我不想才是问题。你刚才也没抓住重点。”说完柳下元明再次沉默了,然后又说,“还有跟重要的原因,因为我……”
“轰!”的一声雷响将他说的话遮蔽住了。
“啊!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腓特烈问到。
柳下元明说:“因为我……唉,算了,鲁达尔医生还是请您来说吧!很抱歉刚才冷落了你。”
“因为柳下元明先生得了一种严重得病。”鲁道尔板着他那张脸说。
“有多严重?”两个老头儿发问。
“很严重,是绝症。”鲁道尔说,“柳下先生,如果好好修养的话还可以活三年,不过之后只能卧床,智力也会慢慢退化,最后生命力枯竭而死。所以柳下先生想把他的余生奉献给他的祖国和妹妹并且弥补遗憾。”
“我现在再不去做可就是追悔莫及,而且说不定回到中国以后我的病情会得到好转呢!”柳下元明有些激动的说,“那个,威廉先生我在回国前可以在你们杂志上发表那篇论文,我不要什么稿费和宣传,我唯一的条件就是对我的身份要保密,至少保密四个月,不能让任何非物理界人士知道。”
“好的,我明白了。”威廉回答。
腓特烈也说:“孩子,既然这样我也不多说了,我只希望你可以健健康康的活着,不多期望你什么,毕竟我没有孩子,而你就像我的亲身骨肉一样。这是房产证和邀请信,你还是留着吧!我们走了。”
说完,腓特烈边带着威廉离开了,而柳下元明则是一直送他们到楼下直到他看着腓特烈他们上车离开,他才转身回去。不过他不知道他其实流了眼泪,因为这一别不知能否再见,但因为雨水的原因,不没有显现出流泪。
回到公寓,柳下元明有些阴沉的对鲁道尔说:“我已经决定了,不过那种药真的有效吗?”
鲁道尔说:“这种药是我们从一种古代的病毒上提取的,我们曾经在得了类似于你这种病的小白鼠身上实验过,大部分都在注射后都恢复了活力,不过过一段时间就都死了,而且死的很惨。而对于您,则是第一次用与人体,我们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注射这种药剂后,你的身体会保持六个月的活力,而且潜能会提高。但六个月后怎样谁也无法保证,您可能会死,可能会康复也可能会发生变异。但如果你真的会死的话在第五个月的时候就会出现异常。您坚持要用吗?”
柳下元明毅然决然地……跑掉了…跑掉了…掉了…了…
过了一会,他毅然的点了点头,并在使用这种药的合同上签字,郑重的说:“我决定了,用它。”
三天后,泰格尔机场,一个略显单薄的孤独身影登上了开往南美的飞机,他这次要弥补遗憾,他要用两个月的时间游览南美、北非、俄罗斯和东南亚,之后的四个月他要做的事更多。
而在《Physical Review Letters》上发表了一篇名为《引力的传播与传播其能量的粒子》,这是一篇改变了世界的论文,引发了新一次的物理学革命。而它的作者却正在前往南美洲旅行的路上,对发生的一切并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