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日出时分,诗涴慢慢地醒了过来,她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小巧玲玲的身子可爱的面容再配上慵懒的动作显得她煞是可爱。
“阿嚏!”从她的嘴里发出了可爱的声音。
这时她才发现,她没穿衣服,而且没盖被子。她好像感冒了。
诗涴此时真的好想继续睡,可是她还要上课,而且哥哥也回来了,必须要起来了。以前哥哥的早饭都是自己买来的,而且,这时候哥哥应该还没有起。
慢慢穿上衣服,洗漱完以后,出去买来早餐,吃完自己那一份后,把留给哥哥的那份放在保温箱里。留下一张纸条后,就去上学了。
说实话,她想在的样子如同她十一岁以前。
她的记忆里,哥哥总是欺负她,哥哥很懒所以总是让她干很多事,但她却毫不怨恨。哪时的她虽然有点讨厌哥哥,但却总想亲近他,当然了还是不怎么喜欢哥哥。
她回忆到这,就一阵头疼,因为她找不到最近五年里关于哥哥的记忆。
ーーーーーーー视角转换了哦ーーーーーーー
我早上起来的时候一看钟表,顿时从床上起来了。他良的,已经八点了。今天要回校正式报道呢!
我穿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走到餐桌边,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就是那么奇怪的走过去了。
餐桌上有个保温箱,上面留了纸条。
看来是那个女表子留下的了想到这我就毫无胃口,昨天她的所作所为真的让我很不舒服,甚至一想起她,我就会感到恶心。
一拳把保温箱打翻,就任它在地上,不去管它。但我却鬼使神差的拿起那张纸条。上书:
“哥哥,早餐是豆浆和油条,都放在保温箱里了。
哥哥,你回来了,虽然我还是很不高兴,但看到你却有种莫名的亲切。
那个楚萍很不喜欢我,所以我不想和她住在一起,哥哥这是回来真的是太好了,我能不用看她的脸色了。
不知道哥哥在外这一年过得怎么样,不过以哥哥懒癌晚期的症状来看,应该不太好吧!
果然,哥哥离了我就是个废人。嘻嘻~~
不过,哥哥回来就好,哥哥这次不会走了吧!
对了,不知道哥哥给诗涴带了礼物没有。”
看完,我觉得诗涴好像她十一岁的时候。
那时的她,纯洁而可爱,个子虽然矮矮的,但干起活来却能顶上三个我。……
算了,不想,那都是过去了,可能是人离死不远的时候都爱回忆吧!可是,现在的诗涴不是那个纯洁可爱的妹妹了,她变得肮脏而不知廉耻。
想到这,我顿时火上心头,差点气的背过气去。
怒气冲冲的打开门……额,这门我好像没打开。
火大地用力踢了一脚门,骂道:“妈卖麻批撒,你他良滴也来气我,日你仙人板板。”
然后,我掏出钥匙,打开门,然后用力把门一关,扬长而去。只是,我没发现,门被我踢的地方瘪进去一块,我关门后,门框和墙的连接处也出现了缝隙。
走下楼,正准备出去打车,我发现,旁边有一辆乔治·巴顿战舰。乔治·巴顿绝对是我最喜欢的车型,看那粗犷的线条,那硕大的尺寸,那棱角凸显着狂野的美感。
“さくらさくら、会いたいよい”
“やだ君に今すぐ会いだよ”
“天に召します神様、お願い”
“僕の胸つぶれちゃいそだ”
熟悉的铃声响起,把我从思维的世界里拉出。
接通电话,秦舞阳的声音传来,
“元明,看到你家楼下的那辆巴顿了吗?
“那是我给你买的,喜欢吧!这辆车可以指纹解锁,你的指纹已经录入了,你现在就可以开了。
“大哥对你好不好。我看你还没有车代步……”
我心头一软,原来在中国还有人会关心我,特别是在昨天还发生了那么多不愉快的事之后,使我十分感动。
“谢谢,舞阳哥。呜呜~”
“行了,你可别哭,我最怕有人哭了,更别提是个大男人和我哭。快点上车吧!你还得报道呢!嘟嘟~”
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
我用指纹解锁,坐上车,别说,这车虽然外表狂野,内饰却很细腻。
没多想,发动汽车,向金陵大学而去。
“Расцветали яблони и груши,
Поплыли туманы над рекой;
Выходила на берег Катюша,
На высокий берег, на крутой.”
放出我最爱的喀秋莎,顿时心情好了很多。
ーーーーーーー我是让人讨厌的时间流逝分界线ーーーーーーー
正式报道之后,我就去了我所在的物理系19届2班的教室。
偷偷溜进教室,大课已经开始了很长一顿时间了。
按照惯例,坐在倒数第二排,刚坐下,我就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
“人渣君,你也来上课了。我以为你会猖狂到课都不来上的。”
不用说,这就是秦舞雪那个毒舌。
“我就是来看看你们这些学渣学的到底怎么样,到底能不能超过我。不过,依我看,想超过本王太难了。毕竟本王的颜值就决定了智力。”我装作中二地说。
“变态君,你难道不觉得,你现在很变态吗?都这么大了,为什么还是中二病,难道变态君的心里其实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吗。”
“又或者渣滓一样的人渣君又有什么新方法来完成你那扭曲的想法。巴拉巴拉”
果然,秦舞雪又开始了她的日常毒舌模式。算了,不理她,听课。
听了听,这节课讲的东西,我发现,这个教授讲的一点都不全面,而且漏洞百出。我抬头一看,便笑了出来,原来是昨天的那个老梆子。
那个老货也看到了我,但他看到我脸上的笑意时,顿时气得喘不过来气了。用手指这我,一句话也说不出。
我就站起来说:“先生,您这里讲的不对哦!这里应该是用……”
“还有这里,这里应该是用欧拉公式。”
“对了,还有这个,这个嘛,应该……”
“你……你……你……”我还没说完,他就被气得晕过去了。
顿时场面一片混乱,也是,谁能在授课老师被气晕的场面下继续学习。几个学生又是给医务室,又是给那老家伙做心肺复苏。
有几个学生站出来,想反驳我,可他们一看到我的脸就退回去了。
同时还说什么,“那个大魔王怎么回来了。”
“又要活在那位大人的阴影下了吗?”
看来,我曾经给他们带去了不少的压力啊!我离开了一年还记得我。
“看来我威风不减当年呀!”
“当然,人渣君的传说一直在学校里流传呢!比如突然抓住某个陌生女生就亲什么的。”
不用说,这肯定是秦舞雪。也就是有她会这么说我。
“舞雪,你给我说清楚,我可没干过那些事,哪都是误会呀!你这说我会被当成坏人的。”
“难道变态君是个好人啊?”
“啊!请不要叫我‘变态’啊!”
正在和秦舞雪争辩着,想让她改变称呼时,江明如老师进来了,她看了眼地上的那个高什么,然后说:
“同学们,金教授一会会来代课,所以请保持安静,不要慌张。”
说完,她就踩着高跟鞋向我走来。她是齐鲁人,个子本来就高,再穿上高跟鞋,她竟然比我还高出几公分,搞得我即使站着说话都得仰视她。
她也知道我不喜欢仰视,所以她走过来后,直接坐在我的旁边。
小声地对我说:“元明,干得漂亮,老师起早就看那个老家伙不顺眼了。没什么本事,就靠走后门升上来的,还倚老卖老,对我吆三喝四的。”
说着说着,她整个人都贴上来了。
喂,江老师,你这也太没有戒备心了吧?怎么说,我也是个大小伙子呀!
这时,秦舞雪带有怒意地说:“江老师,请你离柳下君远一点。”
“为什么呢?”江老师外着头说。别说,这个废柴还是蛮漂亮的。
“老师,你听不懂吗?又不要我换日语,柳下君から少し離れてください。又或者俄语,Ты далеко, далеко, далеко。”
“我听得懂,但这是为什么呢?元明是我的学生,我和自己的学生亲近一点怎么了,你凭什么让我离开?”江老师反问。
“就凭……就凭,我是柳下君的女朋友。”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惊讶地问。
我此时满脸的黑人问号?▂?,我刚回国才几天,这就有了个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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