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实验室的门,已经迈进一只脚了。
此时我却听到“施主,请等一下贫道。”
这声音听起来像道长,我环视四周想找到他的身影,然俄却没有看到一个人。
大概是我幻听了吧,看来是最近太累了,精神状态和身体都变差了呢,以后要早点休息了。
进了实验室,准备关上门,却在这是感到肩膀被拍了一下。刚刚明明只有我一个人的,那这是谁干的。
越想越觉得恐怖,不禁打了个寒战。
肩膀又被拍了一下,这下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就是道长拍的。
也不知道道长是怎么做到的,四周明明没有人,却能听到他的声音,一眨眼的功夫又到我的身后了。果然是厉害,真乃神人也。
道长说:“施主,贫道让您等贫道一下,您怎么不等呐?”
道长果然要谈这事,我怎么能让他知道我没看到他呢。得罪这种高手可是很麻烦的事啊。
我心虚地说:“道长实在是太厉害了,我都没想到您只要那么一小会儿就到了,所以我想先把衣服放进去再出来……”
“哈哈哈!”道长豪放地大笑着,还说,“那是自然,老道我可是会传音入密和缩地成寸的。咳咳!施主,咱俩进去说。”
(道长:我才不说,刚才是被蜘蛛吓得摔倒了呢,太丢人了。)
走到实验室里,正好看到舞雪在忙碌着。看到我进来,很熟练的泡好一壶茶,然后很轻松的给我倒出一杯茶。
我拿起就要喝,她却伸手拦着我,笑着说:“柳下君呀!这杯不是拿来喝的啊!”
“那是做什么的啊?漱口的吗?”我疑惑地问,同时还带了一个梗。
“这是闻香杯啊!”说着把我手里的杯子拿走,“这杯才是喝的呢!”
然后又给我递来一杯新茶。
我笨拙的动作,让她发出悦耳的的笑声。还夹杂着“柳下君不是万能的啊”之类的。
废话啊!我一个北方人,喝起酒来绝对厉害,对各种酒到能如数家珍,说起茶,我是真的无能为力了。还有,我怎么可能是万能的啊!最起码生孩子我就不会呀!(众读者:你性转后就好了。)
“咳!”道长在旁边咳嗽了一声。
到这时,我才想起来道长就在旁边。
转头一看道长。道长面目庄严,虽然没有怒色,去不怒自威,看得我有点不敢直视。
舞雪也是刚注意到道长,连忙道歉,还责备我为什么没告诉她。
说完又给道长倒了杯茶,娴熟的动作与我刚才的笨拙想成对比。
我把他们介绍给对方。
然后又对道长说:“不知道长此番前来,究竟是所为何事?”
道长一捋胡须,充满仙气地说:“贫道此次来到贵地只为施主一人之事。可贫道却见施主与秦施主甚是亲密啊!”
舞雪听后,竟然少有的脸红了(虽然最近总脸红,但以前可是很少有的)。
却又听道长话锋一转:“但望施主允许贫道直言。”
我点点头。
“贫道观这位秦施主与您绝非良配,你们命理不……”
道长说到这,舞雪就已经忍不住了,虽然看似平静,但确实暴风雨的前奏。
不能让道长再说了,我插话说:“那又如何,没有什么可以阻拦我们在一起的。”(元明:好像有点老套。)
道长看到了舞雪的状况,立刻改口:“对然这样,但与秦施主结合到也没什么大碍,最多少些机遇罢了。”
舞雪听了,松了口气,说:“多谢道长这一卦。但不用担心,我以后一定会成为柳下君的贤内助的。”
我心中紧绷的弦也送了下来,还好她没有爆发。
道长还有话:“可贫道还是劝施主去找自己的良配。不过在此之前,施主还要先想起究竟忘了什么。施主忘记的觉得是此生最珍贵的,具体贫道说不出。如果施主想起,才能度过之后的危局。记住,施主一定要想起来,只可以就施主啊!”
说完,道长就走了。
但我的耳边还回荡着“最珍贵的”、“快想起来”。
而那个家伙又来了,她说:「你这几天感觉身体越来越差就是因为你忘了毕生最珍贵的,以致残念生出作祟……那是你此生的真爱啊!」
他的声音也没有了。
但我依旧迷惑,即使知道我这几天的异样也可能和这有关。
我困惑的问:“雪儿,你应该知道吧!”
舞雪有些紧张地看着我,慌不择言地说:“没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没有忘记你妹,啊不是,是忘记任何。你还是自己想,不,是和秦舞阳想吧。”
我从她的话语中已经可以听出她在说谎了,正要追问她。电话却响了。
“さくらさくら会いたいよ、いやだ君今すぐ会いたいよ。”
接听后,还没来得及问对面的人是谁,那面就传来一通苍老而焦急的德语。意思大概是:
“我的孩子!你那里怎么了?鲁道尔医生说你的健康状况很差。”
我回话说:“Ich wei? nicht, was Los IST。Aber sie sagen, dass Ich vergessen habe, dass Ich DAS wertvollste, was so.”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们说我是忘了我最珍贵的是什么,才会这样的。)
他说:“不管怎么样,一切都应该以你的身体为重,孩子。找鲁道尔医生说的如果照这样下去,你活不过两个月了。孩子,你不要离开我啊!你要是不在了,世界上就只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了……”
我赶紧和他保证,我会保护好身体,争取活到一百岁。做后,我们聊聊一个多小时。
原本只是想寒暄几句来着。
不知道舞雪怎么了,这次竟然说:“你其实忘了你的妹妹。是我怕她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从没告诉你的。”
听完她的话,我诧异地说:“我怎么会有妹妹,我是独子啊?”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我的记忆里,我一直都是独子,从小到大都没有过兄弟姐妹什么的。
舞雪看我这样,气的跺脚,直接拨通了舞阳哥的电话,和他一通说。
最后舞阳哥和我说:“你忘的确实是你的妹妹,你这个妹控那里,妹妹一定是最重要的了。”
“哈!你开什么玩笑!妹妹那种东西,那么烦,我怎么可能会是妹控,再说,我又没妹。”
舞阳哥解释了半天,我还是不能相信我有妹妹这事,我的心里,我忘记的一定是某个也别些爱的东西罢了。
最后,舞阳哥在无奈的感叹中挂了电话。
ーーーーーーー夜九点,秦家ーーーーーーー
从元明实验室回来后,秦舞雪就和秦舞阳坐在大厅里,就还是沉默,没有说出一句话。
刘沁妍已经给她们送了好几次水了,可她们却始终不说话,真是让人着急,也不和她说怎么回事,想帮她们也没用。
最后,舞阳说:“要不然试试催眠吧?应该会有用的。这要是不行,我还有招。不知道,他那边是什么情况……”
刘沁妍听了半天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她一拍胸脯,信心满满地说:“不是还有我吗?我不信有我搞不定的。你们怎么那么看我?”
秦舞阳心里想:大姐,你那一下有多厉害你知道吗?顿时汹涌澎湃啊!
果然,秦舞阳这个HENTAI只注意到人家的那个了。连人家的话都没听。不过,老姐,你说的太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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