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绕梁三日而不绝”的美谈,如今这一曲虽没有那么神奇,却也是余音回响,人们依旧在那一曲曲子中沉醉。
那摊主也在沉醉中被洛克拍醒,“小伙子,这琴的钱给你,也不必找了,剩下的就当作这一曲的报酬吧。”
看向自己手中的那一袋金币这摊主终于想起这是在做生意呢!
“哪里,这么好听的音乐能听到,我已经万分感谢了,不过这钱就拿来做运费吧。”身为一个出色的摊贩,当然要为买家(财主)跑一趟啦!
洛克挥了挥手示意不必了,然后就……单手把钢琴举了起来,慢悠悠地离开了。至于坐在上面的樱?那要问影了,可怜的洛克举起钢琴时才发现人消失了。
洛克举着钢琴离开了,路人们才刚从回味中苏醒,摊贩还在风中寂寞的望着远去的背影。
在嘈杂的人群中,刚刚装完的洛克人在四处迷茫地寻找他的公主与王子殿下,只是手上的钢琴消失了。
“来,瞧一瞧,看一看,最后一把,买定离手,这究竟是幼女的完胜还是赌徒的反杀,错过了就不再遇见了。”
“嗯,幼女,不会是公主殿下吧!”洛克急匆匆地从人群中穿行,慢慢挤到了前头,此时一张桌子前,一位虎背狼腰的大汉正写下了一章契约,桌子的对面,一位幼女正平静地品茶,她前满是金币,还有一把大刀,明显是属于大汉的。
“叔叔,这已经是第五十局了,您也该停下把我的要求实现了,何必要签卖身契呢?”幼女缓缓开口,同时指了指桌面,“接下来我那之前的所以赌注外加一枚金币赌,赌法仍旧随您,叔叔。”
“去***,老子说话算话,你赢第五十场,那个我才给你,否则免谈。”那汉子此时已签完了字,让纸划过桌面,飞向对面,“这是老子的卖身契,也是老子最后的东西了,老子就不信了,你丫头能连赢五十场。”
“的确,是卖身契,不过叔叔您还是不要赌了,这卖身契一签,您的自由就归我所有了,不值得。”
“老子都在大众面前丢了面子,这回我们比猜数,老子来摇,你我一起来猜,这盘赢不回来,老子就不姓屠。”
“的确,如果这盘我没猜中,哪怕是平局我都算输了,不过前提是我输了呢!”幼女微笑了笑,指了指桌边的骰子,“大叔您先摇把然后我们再猜。”
“好。”只见大叔一把拿起三个骰子,向天空一抛,画出了优美的弧线,正好扔进了可回收垃圾桶,然后从腰间取出了两个十二面骰子拍在桌上,“用这个来,你这丫头怪得很,决不能让你用你个祝福后的骰子。”
“什么祝福,我又不是神女或圣女,怎么加祝福,不过尽管放马过来吧。”幼女露出了认真的表情,紧紧盯着骰子。
“好。”说完大汉说完一拍桌面,两个骰子直接飞空然后就被大汉的木被子接住,随着大汉的手腕摇动,一声声清脆的声音发出。直到一声巨响,那杯子已被扣在桌面。
“来吧,猜吧。”那大汉说道。
幼女再三犹豫,思来想去,念道:“根据计算有三种可能,不,只有一种吗?”在幼女还在犹豫的时候,那大汉已不耐烦,手掌猛拍桌面:“你这妮子快做出决定,念念叨叨地,随意猜就好了。 ”
此时幼女露出了自信的笑容,说道:“1、4、8,总计13点。”
“那老子就14点。”
那大汉将杯子先开后,只见三个骰子上148的字样,大汉满脸抑郁。
“叔叔,看来是我赢了。”
四下一片惊叹,那群赌徒有的喜开颜笑,有的愁眉苦脸,其中表情最为丰富的便是那洛克。
“公…小姐,您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您想要什么跟我说一声便是,何必来这赌坊。”洛克走向那幼女,也就是樱。
“洛克爷爷,你终于来了,哥哥他早就离开了哦。”樱笑着收下了赌桌上所有东西除了那把大刀。
洛克看着那一堆钱财珠宝,以及那张卖身契,苦笑着将其收入旁边的空间戒指并收入囊中。
那大汉此时看着那把大刀一阵心疼后倒也是果断的将其交入洛克手上,并对樱跪下行礼。
“主人,咱……”
“叔叔不必行此大礼,我仅仅只想要你所说的菜刀,那卖身契也不过是一场玩笑。”
“不行,咱屠丁打从记事起就被师傅教育绝不能背信弃义,今天您要是不收咱,我便当场自尽,假如您收我,那便给咱一个姓。”
虽然这句话听着很正常但有人注意到了一个词——屠丁。
“屠丁,那个百人斩屠丁?”洛克捋了捋胡子,微眯着眼睛看向那大汉,此时细看他,身着粗布上衫,下有长裤,把身体包住,只有两只手臂露在外面,那满满的肌肉,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王。
“爷爷,无论他是谁,此时还是先收下他为妙。”樱转头向屠丁,“既然您如此请求,那我便送叔叔一姓,就这庖字如何?”
那屠丁,不,庖丁抬起头看向面前的幼女,满脸的…忠诚?不,是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