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怎么可能?他这么些年来,打败了那么多的武状元!如何做到的?!”
“铃音天生武学奇才,我也不想的啊。”苑段天摊开手无奈的一笑,笑脸上的眼睛里,又带了说不清的怒意。
文显正:“侯爷,不...不至于吧,这玩笑会不会有些过分了?”
“苑夏楠”却在此时忽然站起,脱了外衣,解开一长条束缚在胸口的白色丝巾,抽出了两包夹在瞬间的牛肉干,一个蜂腰豪@乳,身段如仙的女儿身,就在那黑色的紧身皮衣下被勾勒过来了。
再用女性的面孔来审视了一下苑夏楠,稍加幻想,文显正不禁捂了捂鼻口。
我艹,这也来来劲了,让这等武功高强,身材绝顶的女人在床上夹一下,怕不是要活脱脱的爽死?
可袁赫羽为父多年,早对这些年轻姑娘收了心,比起文显正在如何当一个长辈这上面有分寸的多。
他不否认苑铃音这个女人的极品,但是他更揪心的是自己女儿被毁容的事。
特别人看到别人家的女儿如此的极品,再想想自己的女儿却被毁了,心痛不已啊!
这闹得是哪一出...这闹的到底是哪一出啊?我只不过想给女儿物色一个合适的丈夫罢了,为何还扯出了这种事端来啊?!
不仅如此,苑段天还马上反问了过来:“所以我也是觉得可笑的很啊,袁老板总不至于,为了戳穿我女儿的身份,就拿自己的女儿来闹这么一出吧?得不偿失,也非智慧之举啊,袁老板?你怕不是被当枪使了吧?”
说完,冷瞟了一眼文显正。
袁赫羽马上就明白了。
怕不是文显正捣的鬼。苑家是天赐侯爵,与文显正这等国君认命的地方官员,可谓是明里共乘船,暗里死命斗的冤家啊!
天赐侯,乃是天子为了克制诸国国君,特意散在全国各地的心腹,他们拥有大量的资源,不归国君直接管理的特权,和只有天子可以限制的兵力。
御西侯苑段天,就是天子特意播种在御西省压制金国国君的一员大将啊!
虽说只是一侯,但是在管理阶级上看,与国君同归天子直辖,堪比一国之君的存在!
国君当然视这些天赐侯为眼中钉!全国的官员也都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些天赐侯。
难不成,自己家真被文显正拿去当了枪使?就为了暴露苑铃音的真实身份?
“侯爷不必多说,我懂了,我都懂了。”
现在,到了袁赫羽选阵营的时候了。
他思索了一会儿,转面过去:“文郡守,此事,您怎么看啊?”
“我?这这这...这关我何事啊?”文显正先是一脸懵逼,然后恍然大悟:我靠,这苑侯是真狠啊?随随便便就直接把锅扔我头上了。
现下袁赫羽就是一条疯狗,苑段天他又惹不起,难不成他还想咬我?
我靠?!你特么...
我特么...
我特么可是万和郡郡守啊!
你咬我?你咬我试试?!分分钟要你没有盐引断你财路!我不信你敢与我撕破脸!更何况这事根本不是我做的啊!
袁赫羽冷笑道:“文郡守,那您觉得,敢为此事之人,是谁呢?”
“这烟火意外,我如何说的清楚?你女儿太过渴望小侯爷施计自虐,那也不是不可能啊?要我说,小侯爷...啊不,苑家千金根本没有非礼你家女儿,这爆炸也是意外,所以说,一场误会,一场意外罢了。”
“误会?!”我他妈打死都不信是误会!是意外!
袁赫羽硬生生憋出一口血来,又咽了下去。
“郡守大人说的是,就当是意外吧,侯爷,错怪了,请原谅袁某爱女心切。”
苑段天:“我也是做父亲的,不见怪,袁老板,他日到御西省做生意,到了我的封地,还请多给百姓们一些恩惠啊。”
“侯爷的面子,袁某一定要给的,要给的,来人啊!送送苑侯和苑府千金。”
苑段天起身,提了提腰带,狠眼看了文显正一眼,甩手走了。
袁赫羽则在苑侯走后,对着文显正说了一句:“文大人,放眼万合,如此家力,仅我一家,你若是看的上别家千金,那日后我袁家的茶,怕是卖不到您家了。”
说完,拂袖走人。
文显正顿时惊了!
我靠?这什么锅啊?
苑侯瞪我!
你袁家还要我给你们擦屁股?!你女儿都什么B样了你心里没点B数啊?还想让我儿子娶她?
我...我...
我靠,还真得考虑下娶不娶,袁家在这万和郡,还真是独一无二的。
文显正现在只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得罪的苑侯...这要是再不拉袁家补充一点家力,将官职再拉高一点,日后怕是要受候府的难啊。
今日苑段天的狠手段算是见识到了。
不得不防。
但是还是气啊,怎么就闹成这样了啊?
憋着一肚子气,文显正回到了马车上。
半路,文不问见老爹一直不高兴,于是决定说点高兴的给他听听。
“爹,你愁啥啊,我给你说点高兴的吧?”
文显正:“有什么可高兴的?”
“今天,那袁如月,袁家,不是看不上我吗?”
“袁如月是有点,但是袁家可没有过。”
“不是这个说法,爹,定然是看不起我的,不然袁如月哪里来的胆子?公然去追苑夏楠不追我?他们袁家肯定以为使点手段傍上候府就可以一步登天了!我今天略施小计,将袁如月的脸炸了,现在候府是绝对不会再要她了,不仅候府,她那张脸,怕是没人再想要了。”
文显正一听,屁@眼一紧屎都推回去三寸!
“啥?!那爆竹是你搞的鬼?!”
“嘿嘿,爹,我这招高吧?孩儿自己出了一口恶气,爹你就别愁了,高兴点。”
“哈哈哈...哈哈...我高兴,我高兴啊!我高兴的都想杀人了。”
“爹...不,不是啊,你怎么看着,脸色越来越差了呢?”
“哎...”
文显正闭眼,大吼一声:“你这不是坑爹吗?你怎么不一刀杀了我啊?!杀了我你不是更高兴?!!”
“啊?爹...我...做错了吗?”
“我且与你说三点:第一,袁家从没看不起我们,而且苑侯爷明明白白的表现了他家无意于袁如月,袁老板也是与我谈好了有意成亲的!这是定局!袁如月无论如何也摆脱不得父母之命!第二,她那张脸,就算毁了!想攀附他袁家的也比比皆是!话道是人丑味道有,蒙住铺盖当日狗!这点道理你都不懂?!第三,你以为你是在报复袁家?!你毁了袁如月的脸!我们家还是要与袁家联姻!你毁的是你自己未婚妻的脸!你个蠢货!”
正好这时,马车到了文府。
文显正下车就大喊起来:“老婆!取家法来!取两个!跟我一起打死这孽畜!”
文不问他娘出来,当即就给文显正跪下了:“官人,官人怎么如此动气啊?不问做错了什么啊?你可从来给他动过家法啊?!”
文显正简单两句,说了今天在袁家发生的事。
她娘立刻从地上蹦起。
抄起家法就上。
“来人!给我把这个兔崽子捆起来!”
然后打的那叫一个狠啊!文显正看着她一个发福的中年女人家,跳起来的往儿子身上打,都有点心软想劝了,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是恶狠狠的吼到:“我打死你个兔崽子!死了没?!要死了赶紧说!听到没,要死了赶紧给你爹说!”
文不问:“要死了要死了!要了死啊!!!爹!救我!!”
然而他娘:“要死了还有气说话!老娘生你的时候B松了还是太顺了怎么的,你体会不到活着的可贵是不是!连着你爹的仕途一起作死!我打不死你!!”
“啊!!!”
文不问,再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