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游城,平衡之塔废墟。赶到的高杰等人愤怒:“你疯了么林杉?”扶起胸口被穿洞的杜云烟:“你···你这是做什么?”林杉面无表情地:“我保持了极度冷静和克制了自己的感情才杀了她。”高杰施展法术补救:“···可恶!这心脏也没有了···”终于放弃而转向林杉:“你干什么?你高高在上了是吧?之前我一直把你当做朋友,现在看来我错了!”又望望杜云烟:“···你为什么杀她?起码她帮了你,而且她也没有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吧?”林杉冷漠地:“我的目的不是为了某个人或者某一方的胜利。杀戮也未必代表着憎恨。这些东西你们不会明白的,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保全这些珍贵的世界。”
1.部分 正面 抵赖
林榕开门:“谁啊。”赵旭是林榕的一个远方亲戚:“是我。”林榕:“赵叔叔你好!请进!”赵旭放下水果:“最近你哥哥怎么样?”林榕:“···还是老样子。半个月前他好像有意识,而且自己会咀嚼食物了。但是出院以后就再没好转了···”赵旭:“嗨。没事,医生让他出院就说明他不要紧了,待在那里也是浪费钱不是么。”林榕点头:“···”赵旭:“生活费还紧张么?”林榕点头:“···水电费也交不起了,还是邻居帮忙凑的···”赵旭:“哦,那他们还是好人呐。”点燃香烟:“不是你赵叔叔做生意赔钱了,也不至于让你们兄妹这么难受。”林榕:“哪里的话···赵叔叔已经给了我不少钱了,真是不好意思。”赵旭:“哎。说来惭愧,咱家这钱不在我手里,都让你婶婶拿着呢,她死活不给···我心里都挺过意不去的。”林榕:“不能啊,你们也不欠我家什么,再说大家条件也都不好···我哥哥这就是个无底洞,谁···敢来帮我们啊。你别往心里去···”赵旭:“这次在北方凑了点私房钱,你一定要收下。”取出一个信封:“看你瘦的,多买点好吃的吧,你哥哥也不是光休息就能康复的。”林榕眼睛晶莹:“这···这不能要你的钱了···”赵旭:“拿着吧。我拿出来点钱可不容易,你就别推辞了。你要是不想要,以后我再不来看你了啊。”林榕点头:“嗯···”赵旭:“哎。这也没有多少钱。眼看着你要上高中了,这可怎么办···”林榕:“我不上了。哥哥要人照顾呢,高中那么忙,我也没时间读书。将来,我找个保姆啊,幼教啊什么的地方去上班,我和学校的老师都说好了,他们说想办法帮我介绍。”赵旭皱起眉头:“不念书怎么行?这什么破学校,怎么还教唆孩子不念书的?胡来!”林榕尴尬:“啊?···这不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么。”赵旭:“不行。我回去和你婶婶商量一下,这不能···”林榕打断:“别了,谢谢你赵叔叔,别去了,你家里情况我也知道,怎么负担的起。”赵旭:“哎。这他娘的真不是个事。算了,只怪你赵叔叔我没本事,让你们都受苦了!”林榕:“···你别这么说···”
林榕目送:“···终于走了。”欧惠的声音:“这不是来送钱的吗?怎么还不欢迎他呢?”林榕拍拍胸口:“···吓我一跳。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欧惠:“来了一会了,看你家里有客人就没打搅你们。”林榕:“他是我的远房亲戚。我也不讨厌他啊,只是他家里条件也不好,我不想麻烦他了。”欧惠望望他:“看起来倒是个忠厚老实的人。”取出赵旭送来的水果:“洗了么?让我吃一个。”林榕:“···”欧惠放下:“···开玩笑的,小气鬼。”林榕:“···”
林榕把苹果放入碗里捣碎:“你吃吧,一个的话还是没有问题的。”欧惠:“···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怎么好意思吃。”但仍开始削苹果皮:“好吧,以后有机会还给你就是了。”林榕望着她:“其实···不用了。如果求你帮我的话,怎么说也要给你点报酬不是么···”欧惠:“···”
林榕开始喂林杉吃:“欧惠姐姐生活富裕么?”欧惠:“呵。不用担心我的,我的话自然会选择丝毫没有生活压力的人生。”林榕:“欧惠姐姐的生活是可以选择的吗?”欧惠点头:“我才不想过你这样的讨饭生活。如果我是你的话,说不定早就死了重来了。”林榕:“···”欧惠:“别在意我说的就是。”林榕:“死掉可以重来吗?”欧惠:“谁知道呢,但是永远被消灭掉不是更好吗。”林榕:“···你怎么这样想。”欧惠:“这还挺好吃的啊。再吃一个好了。”林榕眼睛晶莹:“···你吃吧···我不在意的···”欧惠:“···骗你的啊!说来你究竟有多在意这些苹果啊···”
欧惠:“做梦都在捡水果吃,你真够寒酸的···”林榕:“咦?那个梦境之神什么的没问题吗?”欧惠:“你也不愿意一直昏睡在梦里,不是么。”望着林杉:“而且你不是一直希望这个脱离现实沉溺在梦境里的混蛋醒来么。”林榕搂住林杉:“别说我哥哥坏话!我哥哥也不是自己想变成这个样子的···而且你不是称赞他很伟大的吗?他创造了很多世界不是吧,尽管是虚幻的,但不是也算很伟大的事情吗?”欧惠:“随你怎么想。他自己的逻辑,便是这样,伟大的人背后的身影反而更大吧。说来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这足够狠毒了吧。”林榕不语,把脸贴着林杉。欧惠:“···你这是干什么,好恶心。”林榕:“我就只有哥哥一个人了,你们怎么说我都不在乎。”欧惠:“···看来他的话真的是真理,你这么温柔可爱的家伙居然是个这样的变态。”林榕脸红:“···这···这怎么算变态了?”离开林杉:“这有什么啊,我还给哥哥洗澡呢,但我也不是故意想看他的身体的啊···”扣着指甲:“再说了,兄妹之间,互相看看没什么的吧,其实···”欧惠:“···其实你糟糕透了···”
欧惠:“那个家伙的确是梦境之神。”林榕:“她也是哥哥创造出来的?”欧惠:“怎么说呢。你哥哥的灵魂,额,姑且用这个词吧,灵魂四分五裂,分散在那个叫做‘虚空’的四处。他们都非常的厉害,创造了许多世界和生命。这个夏璟,是那个比较规则的碎片最早创造出来的仆人之一,所以也拥有比较完整的存在,甚至可以到这里来干扰你的梦境。”林榕:“啊?四分五裂?那···那可怎么办啊?”欧惠:“我并不熟悉‘虚空’的构造。主要是因为我数学很差···可恶啊···算了不提这个。”望着林杉:“男生掌握坐标什么的就是有天赋···”林榕:“听她的口气,说你也是从我哥哥的世界里被创造的?”欧惠:“哈哈。她什么也不懂。别听她的,我可和你那个笨蛋哥哥没有关系。”林榕:“···你刚才还说自己数学不好的,又这样污蔑我哥哥!”欧惠拧她的脸:“死小孩,只向着你哥哥!我这可是在帮你!偶尔说一两句发泄情绪的话不算骂他!”林榕:“···对不起。”欧惠:“这么在乎他,将来他要娶了老婆你还怎么和嫂子搞好关系···死变态。”林榕:“···”欧惠:“不说了。刚才说到哪里了?都被你搅合了。”林榕:“说你和我哥哥没关系。”欧惠:“嗯。”思索:“其实也有关系。当时我寻思着物色一个漂亮的角色,才发现这里的,然后很认真的了解了所谓‘秩序世界’的事情。”林榕:“我哥哥以前长的就像女孩子。”她取出合影:“现在整个脸都陷下去了才变的不好看了。你看。”欧惠接过:“你妈妈很漂亮,你们两个都像她。”林榕叹气:“可惜他们都去世了。”欧惠还给她:“···”林榕接着叹气:“欧惠姐姐真的是来帮我的么。你总是引用我哥哥的话,那个平衡的理论,是不是也代表着你将会从我这里取走什么代价呢。”欧惠点头:“聪明。自然不会白帮你。让他醒过来,我可是要和无数的势力和生命作对,付出的不是一点点东西。”林榕搂住林杉:“可是我什么也没有!”欧惠:“···别紧张啦,我不收钱的。”林榕:“那要把灵魂什么的出卖给恶魔吗?”欧惠:“我在干大屠杀的事情已经是出卖了好不好!再说了,灵魂算什么东西,卖给恶魔又怎么样?你无非就是不想做坏蛋而已,对吧。”林榕:“···伤害别人才能换取的幸福,我不要。”欧惠:“那么你别生存好了!你每天要消耗大量的能量,这些都是由各种生命的蛋白质和脂肪分解而来的,你要维持生命,就必须去伤害别的物种才行!这个苹果,你就没想过,它被吃掉之前还要承受着自己美丽的身体被捣碎的命运么?”林榕:“···这些都不是人啊。”欧惠:“照你这个逻辑下去,就是一种完全自私的主义。”林榕:“不是的!我只是人类啊,不会去想什么别的种族的生存···我有必要承担整个世界的振兴义务吗···既然上天设计了弱肉强食的世界,那么自然也会有残酷的地方···”欧惠:“那么就没有想过这个根本不公平的世界的合理性吗?”林榕:“···我只是个14岁的少女···”欧惠轻咳:“···你又把我引到奇怪的地方来了。那么你究竟同不同意我去毁灭那些世界,把你哥哥救回来?”林榕:“那些虚无的幻想,就让他们消失掉好了,应该不会给谁带来困扰和痛苦吧···”欧惠:“哼。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不愧是他的妹妹。”林榕:“我哥哥有说什么和我相似的话吗?”欧惠:“前天晚上你还说什么出卖灵魂什么都肯做的,今天也不就是变卦了么。你哥哥···就不说了。”林榕:“···这种事有时候会冲动一下的啊。看到你那样神奇的能力,我只是一时发昏而已。我想了很久,总觉得下不了狠心去做什么伤害别人的事情···”欧惠:“你倒是和韩晓良那个孩子很像···”林榕:“那是谁?”欧惠轻咳:“···今天我是为你解除困惑的,说些正事吧。”林榕:“啊?”欧惠撕开空间:“···这里可没有讨厌的‘秩序’守门人···”林榕惊讶:“···这是什么?空间的门吗?”好奇的观察:“这个门,可以通向我哥哥那里吗?”欧惠:“别碰,危险。退后。”林榕退后:“···对不起···”欧惠:“怎么回事?”皱起眉头:“干什么呢,这货?”
一个年轻的女孩从空间裂缝里走出来:“你就开这么一点,我还等着你开大呢···”欧惠:“···你是白痴吗?这些都是很危险的事情,你也不是不知道。”焦急地踱步:“快点啊!要坚持不住了啊!”女孩从裂缝里跳出:“好好!”站在林杉的床头:“嗨,你好,林榕妹妹,我叫做钟玲兰,做个朋友吧!”
注释:
赵旭:赵旭名义上是赵爽的父亲,在这里由于世界观混乱可能会有出入。留坑。
钟玲兰:钟玲兰以前介绍过,由于是重要的角色,在这里重复一下:原本叫做钟静兰的,后来把四个人的名字里的静全部改成玲了。钟玲兰是属于紫颖部下能够控制时间的神灵,是一个在哪里都要注定悲剧的角色。与林琳,欧娴等人一样,她算作是所谓四象的‘白虎’。
2.部分 背面 有点本事就会沾沾自喜的家伙一般都喜欢对着别人说教
真实世界,林姗的办公室里。部下小狄:“林总,龙云瑞想见您。”林姗:“让他进来吧。”龙云瑞踏步进入:“你现在派头越来越足了啊。”环顾四周:“开始这里什么都不放,现在也学我老爸那一套了,摆了这么多书。”林姗:“有什么事?”龙云瑞:“我给妹妹联系了电视剧,怕老爸不同意,就想找你商量一下。”林姗:“我也不能给她做主啊。这事情你还是去找龙先生商量吧,而且要龙云檀自己本人同意才行吧。”龙云瑞:“我妹妹的话我去说服她,但是无论如何不能让老爹知道啊,他一定不会同意的。他一开始就把檀儿当个活宝似的,什么也不让她做。”林姗:“这关我什么事···这完全是你们的家事吗。好了,你去找他们吧,我还有事呢。”不再理睬他。龙云瑞:“···这种炒作的事情,无论是对你们公司和对檀儿自己都很有好处吗,怎么你们都是这样的态度。”林姗:“对于我自己来说,她出不出名又怎么样。我喜欢她,不是因为有成百上千个人都喜欢她。”龙云瑞:“···又来说教了。好好,我去找他们吧。”
部下小狄:“林总,把龙小姐炒红了以后对我们的牌子大大有利啊,您起码应该支持他。龙云瑞的公司捧红了不少知名的艺人,而且最近人们不是都很关注龙云檀么。”林姗:“想了很久,又不想把这个生意继续做大了。”小狄惊讶:“为什么?总感觉您最近工作都没有什么激情了。”林姗叹气:“想遵守这个世界的秩序逐步渐进,但没有想到他们完全是出于恐惧的心理在和我做生意,我当然无往不利。”站起来:“我在网络上隐匿了自己的身份去生活,听到了很多不同的声音···”小狄:“是么。但是···网上的那些家伙也就只会胡说八道而已···其实您倒不用特别在意。我就是真心觉得您非常优秀,才决定追随您来做这份工作的。”林姗叹气:“是么,很感谢你。”小狄:“客气了。”林姗又随意的坐下:“你所谓的优秀是指什么呢。”小狄:“···这个,很多方面了。比如接人待物,运筹帷幄,个人魅力···”林姗打断他:“这些都不是吧。我只是拥有实力和运气而已。我依附的也只是龙天河这样混混出身的黑社会,我的财产,也都有一些说不清楚的地方。我甚至还经常扣发工人的工资,这算什么优秀呢。”小狄:“胜利!您这不是把这个公司经营的有模有样的吗,这就是您的优秀之处了。过程什么的都不足为道,只有结果成功才是真正的优秀吧!”林姗:“是么。”漫不经心的旋转自己手里的钢笔:“只有结果?”
车经过十字路口的时候,被警察拦了下来:“驾照。”林姗呈上:“···”警察填写罚款单子:“林小姐,开车的时候要专注一点,这样心不在焉的可不好。”林姗:“对不起了。”警察向她行礼:“谢谢您的配合!”林姗发动车子:“···再见。”
后座的小狄:“警察真帅啊。我开始就想当警察的,可惜我个子低了。”林姗:“让人憧憬的秩序守护者。”小狄:“听说您也是什么秩序的守护者吗?”林姗笑笑:“呵呵,曾经也许是的吧。”小狄:“那是什么工作呢?”林姗:“做各种各样的蠢事。”小狄:“···您也有不堪回首的往事啊。”林姗:“···你误解了。”小狄:“冒昧的问一下,林总您想过结婚的事情吗?”林姗:“没有。”小狄:“其实您可以考虑一下了。您是一个完全成功的人才,而且才貌双全,事业有成。而且女人如果错过了您现在的年龄,生育什么的也会有影响吧。”林姗:“是么。”小狄:“追求自己的爱情和幸福,不是每个人都应该拥有的权力么。那么什么力量能够阻止您呢?或者是您本身没有这样的意愿?”林姗:“大概是后者吧。”小狄:“我不明白。您这样完美的人,又会有什么样的烦恼呢,能够说出来给我听听吗?”林姗:“我有烦恼吗。我又在担忧什么呢。”望着远处的电视塔:“是啊,所谓那样的生活···又有什么不好,我何必···拘泥于现在呢。”
虚空中。林姗漫步在残缺不全的奇异建筑群当中。虚无出现:“你也忍不住要变成恶魔了吗。”林姗无助地:“我不知道···生存着,好辛苦,难以忍受···不是有明奕在支撑我,我早就崩溃了···也许我的本质就是混乱,变成这样也是必然的命运。”虚无渐渐消失:“欧惠所说的那个:可以选择的命运倒很适合你。”林姗:“可以选择?”狂热出现:“我必然会在混乱的时候出现。怎么样,需要我吗?”林姗:“你过分张扬了。”狂热开始破坏周围的建筑:“张扬又怎么样。这个世界就是需要关注。被关注,你才能成为当权者,成为这个世界的领袖。就算你拥有通天的本事,不被人知道,你也只是角落里被灰尘掩盖的钻石而已。”砸碎了周围的建筑,露出了灰暗的天空:“看看太阳吧!其实他也只不过是个普通至极的恒星而已。但是他依靠自己的能量成为了永恒的神灵,这不值得夸耀么?”林姗望望‘天空’里苍白的太阳:“永恒?我不想要永恒。”狂热:“说的好!那么你不觉得应该就这样燃尽自己的生命,以让它足以发出璀璨的光芒么?”林姗:“燃尽是必须的,可为什么要发光呢。”狂热:“以你的命运,去照耀,去指引,不应该么?”林姗:“为什么?”狂热:“那么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呢?”林姗摇头:“我并不想存在···”狂热:“疯狂至极!但是符合我的口味。不过我也无法说服你了,哈哈!”渐渐消失。林姗坐在残缺不全的废墟当中继续思索。天空中开始飘雨,将她完全淋湿。潜能出现:“所谓灵魂不会感冒的么。”林姗回应:“迷失的痛苦已经超越了疾病。”潜能:“身为半神,你迷失也就代表这整个世界的迷失吧。”林姗:“我已经是混乱了,我并不关心秩序。”潜能:“那么你想要重拾秩序么。”林姗:“那不现实吧。”潜能:“呵呵。待在虚空里面谈现实,本来就不现实。”林姗:“我中了层层的圈套,已经衰败到这一步了。”潜能:“死亡的秩序,就将它破坏掉再重来,不可以么。”林姗:“可我已经是混乱,为什么要在乎秩序呢?”潜能:“你迷失了而已。那么你究竟想要在虚空里面得到什么?”林姗:“我不知道。”潜能:“你这样只会得到痛苦和迷茫吧。因为你根本没有目的。”林姗:“大概是吧。”潜能消失掉:“你可以战胜所有的人,但你无法战胜你自己。”情感出现:“既然你能把这种原本什么都没有的虚空建造成这么美丽的遗迹,那么就说明你的存在还未曾消失。只是失败了而已,又有什么可以伤心叹气的地方。”他在林姗的脖子两边比划着:“好比打碎了枷锁。”林姗环顾:“···是么。那么打碎了枷锁,是不是有要回到罪犯的世界了呢。”情感:“那是你自己的世界,完全属于你自己的世界。”消失掉。林姗:“我的世界又怎么样。我真的可以放下枷锁,在这个世界胡作非为么。”无数的精神碎片从废墟中浮出:“放手去做吧!”“你已经失败了!”“迷失的孩子,真是可怜!”“虚空可不是你这样的家伙随便就能承受的,还是回去吧!”“你在犹豫些什么呢?解放那些生命吧!存在什么的不只是束缚而已么?”“呵。看来枷锁已经被打碎了,你内心的野兽也将要复活了。”
林姗缓缓醒来。夏璟坐在一旁打瞌睡。林姗:“我···我是怎么了。”夏璟惊醒:“啊,明奕快送汤来!”林姗:“···我病了吗?”夏璟:“你只是太疲劳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紫明奕端着碗进入:“珊儿醒了吗。”林姗:“醒了。辛苦你们了。”紫明奕:“我来喂你吧。”林姗接过:“不用了。谢谢你们。你们都去忙吧,我没事了,让我一个人休息一会。”紫明奕:“医生说你要有人陪着的,别任性了。小璟你去休息吧,换我来陪她。”夏璟打着哈欠:“拜托你了。”走开。
紫明奕:“珊儿就要被虚无占据了。”林姗:“···你倒是观察的很透彻。”紫明奕:“珊儿的一切几乎都是我操持的,所以我自然清楚。”林姗:“这真的不是你的圈套么。”紫明奕:“我的圈套?那么我是为了谁呢?”林姗:“···”紫明奕:“你这种抵触的情绪是不对的。”她开始削一个苹果:“时间轴上,无论是谁都无法知道未来,不是么。大家都在摸索,既然你原本就不在乎,那么时间轴无论进行到哪里,无论选择哪条路线,不是都没有关系么。”林姗:“也许你对吧。”紫明奕:“那么你会怎么样呢?开始着手破坏这里的秩序了么?”林姗:“你的意思是,与其被占据变成灭世的魔王,还不如自己做?”紫明奕:“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林姗:“放任自己的欲望?”她的身体开始发出红色闪光,背后也隐约的呈现出恶魔的双翼。紫明奕:“呵呵。你变吧,你将会成为这个世界···不,这个世界群···也不,整个大世界最强大的恶魔了吧。”林姗:“···你这是什么愿望。”收敛了黑色的气息:“我不会这样做的。我要建立一个属于我自己的秩序,也就是属于‘混乱’的秩序。”紫明奕:“掉到哲学的坑里去了啊。”林姗:“细想一下,修改恶魔的生存法则,会怎么样?”紫明奕:“啊?你这么需要力量吗,竟然都想到使用恶魔了。”林姗:“并不是我需要力量,我需要的仅仅是把这个世界缩小而已。或者说,把这个完整的世界分割开来···我没有他那么贪心,我只要这么一个小小的根据地就很满足了。哪怕一次也好,我要成功给你们看。”
注释:
龙天河:出现了!这是龙老大的名字第一次出现。···
拖了很久,总感觉很奇怪···暂时放上吧。另外我把部分说明和介绍放在前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