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样也不错吧。
“邓姐,咖啡。”
“谢了,放那边吧。你给自己泡了杯奶茶么?”
“嗯,草莓味的,邓姐也喜欢么。”
“再喜欢现在也老了,喝奶茶总觉得是在装嫩。”
“唉?邓姐明明很年轻啊。”
“小丫头,过去坐在那里,我年不年轻我还不知道,我儿子都比你大了一岁。”
“那邓姐的儿子应该是在上大学了吧。他叫什么名字?”
“林秋学,和你只差了一个字,有时候我叫你的名字总觉得是在叫他。”
林秋雪:本来就是。
“那他是在哪里上大学?”
“Z大,也要大二了,他本来在Z大还有一个教学任务,但两星期前突然跑回来,好像是找了个女朋友。”
“女,女,女朋友!!!”为什么那小子处处混得比我好!我都没有过女朋友他先有了,不行,汽油呢?火把呢!
等一下,那样岂不是我烧我自己?真是,既令人高兴,又TM令人火大呀!
“对啊,操心了这么久,真是给了我个惊喜,还死活不告诉我。”
“确实·是惊喜!那邓姐有没有见过那个女孩子?”
“没呢。唉!秋雪你怎么这么在意我儿子,你认识他吗?”邓育依满是戏谑。
“当然了,不对不对,不认识,怎么可能,我才刚认识邓姐没多久不认识的。”林秋雪慌张的否认三连。
“我看你的样子可不像没见过的样子,有点慌张呀。”
“那是我怕你误会,我在女子学院,可是管的很严的。”
“女子学院啊,倒是,连一般男生都见得很少吧。”
“不要跑题了啊,其实我两年前就带我嫂子来家里过了,那时他还在大学,所以我好奇。”
“我估计我儿子把女孩带来见我还要好久呢,不急,他有对象我就放心了。”
“这样啊。”
邓育依话题一转:“上次我给你的那张纸你做到怎么样了?”
“我做好了,给。”
就像这样,林秋雪之前和母亲相依为命十几年,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母亲,经过一星期的相处,林秋雪抓住了邓育依的各种痒处,让她再起不能,不对欲罢不能,迅速的搞好了关系。
“嗯,很不错,完成的非常好,你真的···是个小天才,怎么把增值税弄成营业税了,还0.03算的这么起劲!”
“哎?不会吧。”
“罚抄十遍。”她戳戳林秋雪的脑袋。
“哦······”这还真像小时候给母亲背诗,没背出来然后被罚抄。
这样的日常真的挺不错的。
咚咚咚
“进来。”
敲门的是一个冷漠脸的女员工赵一晓,据说她跟着母亲挺久了,上次去国外谈合同也她陪同着一起去的。
“邓姐,这是虹纺的近几年的对外财务报告,还有他们总经理胡仁基的个人资料。”赵一晓递来一叠资料。
“告诉大家,等会副总组织和企划部一起开个会,就虹纺提出的合同商量一下,都要到齐。”
“嗯。”赵一晓点点头立刻退了出去。
胡仁基?林秋雪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倒是虹纺,最近邓听育依常提起,就是那个补上姿艺材料缺口的公司。
“等下我要去开会,开多久也不知道,你就在办公室里看看电影或者玩游戏吧,别让其他人发现就行了。”为什么上司会对下属有这么奇怪的安排。
“我可以一起去么?”
“你?······行吧,那你看一下这份资料,等会在角落旁听就行了,你是我的学徒助理,那天也是要带上你的。”
“好!”
虹纺的提出的合同是加大对姿艺的原料出售,并且合同上规定的价格更是比原价下降了5个百分点,但是要求用五千万价格购得姿艺的百分之八的股份,并在姿艺监察部门中设置两名自己的人。
总经理兼董事长已经不管事了,全都交给了副总经理,企划部的人对这份合同都拿不定主意,就开始了这第一轮的开会。
林秋雪是抱着好奇而且想跟着母亲的态度过去参与的,俏生生的坐在角落里,把来开会的人都吓了一跳。
其开会内容无非是对合同的讨论以及对虹纺真正目的探究,还有对虹纺新上任的总经理胡仁基的分析。
专业人士说话嘴里飙出的术语林秋雪大半都听不懂,这些没有学过而且邓育依也不用不教的枯燥词、句,两个小时下来林秋雪只听懂了大概,就是对方或许是看中了自己抱着的大腿林氏,想通过合作进入林氏的视野。
等一下,抱大腿这种事情你们已经可以坦然说出口了么。
不少高管比如邓育依一脸无奈。
但这些人还是以严肃的态度把这件事情聊了下去,讲究着如何如何让对方上钩,由财务部分析这份材料现有的和未来的价值。商量着未来几次合同如何推搡。
会议结束后到傍晚近六点了,已经过了下班时间,邓育依开完收拾准备回去,很多人都知道除非是必要加班,否则她在工作时间外的谈判,合同研究都是在家里进行的,林秋雪看见她急匆匆收拾的样子,也自然明白。
“邓姐,我能不能···”林秋雪突然萌发了一个念头,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你说什么?”邓育依一怔。
“没事。没事。邓姐,我先回去了,再见。”
“再见,路上小心。”
说更就不会咕,(水)。上午考完然后被拉去改了一下午试卷,本来想三章一起发上来的,还得继续肝。
这段内容有些拖节奏,但又不得不写,不好的话我会找时间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