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七 混乱如麻的日常 第四缕阳光

作者:W-poppy 更新时间:2012/1/6 4:37:02 字数:0

第七章

不要以为身边都是平凡人,班长、会长、同桌、搭档……甚至自己。

混闷的阳光,还挺温暖的。

我感到头晕恶心,绝对是昨天的鱼罐头变质了。

没睡好啊,都怪月……

薰衣草的清香笼罩着我,若每天早晨都可以这么清爽就好了……

……真舒服……

……舒服你个大头啊!

“……维、维……”

我发现背后很暖和,狭小的单人睡袋里还有第二个人?!

“……尼、尼……”

可恶的真主阿拉、耶和华、加百利、撒旦、阿波罗、宙斯……

没一个有用的!!万恶的神灵们啊,我想要咒杀你们!!

“……朗卡,啊啊啊……!!!”

我用手枪撕破睡袋,刚想逃出去,不料被她一把抓住。

我连勃然大怒的力气都没有,抱歉说了你们坏话了,神灵们,快让我逃出去吧。

维尼朗卡穿着和昨天一样的哥特睡袍,一手死攥着我的手腕,一手搓了搓半睁着的睡眼。

从她的表情来看,根本无法想像她用了多大的劲,这个挨千刀的丫头。

一大早的,都是神马跟神马啊!!

不幸中的万幸是,我们俩都穿得很严实,而且我还佩了两把枪。

抱着比“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更大的决心,我右手拔出了黑色的90two。

她掀开睡袋,像美人鱼一样侧躺在地上。

她,比月稍高一些,却有着和莲一样的魔鬼身材,太没天理了。

“我警告……你,你……快放手、手……”

我拿着枪的手不断地颤抖着,就像冻僵后的无意识的抽搐一样。

“百分之零,现在的你根本不可能打败身为VultureDeath的我,嘿嘿。”

她毫不在意我手里的枪,吐了吐舌,仍旧软塌塌的躺在地上。

我半跪下,心中怀着与VultureDeath同归于尽的觉悟,把枪口明确的指向她的眉心。

她绿色的眼瞳里没有半点害怕,更没有阴谋的迷朔,顿时我的手指无力了。

——哗

好快!

她窜了过来,左脚踩在我的左脚上,侧身面对着我,左手抓紧我的左手腕。

我刚想起身,她迅速地绕的我的身后。

右脚踩住我的右腿,只用左手就将我的左臂反扣了起来,右肘打在我的脖子上。

她的左脚灵活的一甩,脚跟勾住我的脚踝,靠着膝关节、脚踝的活动原理让我半跪着的左腿完全跪下。

现在便是她的双膝压在我的小腿肚上,手在后面向下扯着我的左臂,好痛。

“放弃吧~”

突然,她的右腿贴着我的手臂踹出,她整个人坐在了我的右肩上,狠狠地踹掉了我右手里的枪。

好强!

“一大早就搞这种不正经的play,你还有脸笑?Bluemovie都不带你这样的!”

我们失去了平衡,重重的摔在地上。

“呵呵,阁楼就是闹闹的地方啊,真舒服啊!”

好吧,我不得不承认,你比我强,但别把我当肉垫啊喂。

国际象棋散落了,水杯打翻了,窗台上的子弹零落了。

我就这么自暴自弃的甘愿被维尼朗卡压着,可恶,太逆天了,目中无神啊。

好累,刚起床你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喂,你也太弱了吧,噗,无聊。”

她说着便完全放松了,开玩笑般的躺在我的身上,不停地、断断续续地娇喘着。

……沙

她抬手掀开覆盖在周围像山丘一样的黑布。

“啊……那些是……”

是杂乱的堆放在一起的乐器,完全布遍了整个阁楼。

若仔细看,你就会发现这里还有不少其他工具,反正各种杂货交错的、混乱的堆积到屋顶。

灰尘飞扬……尘飞扬……飞扬……扬……

我看到这些,不由得按捺住胸口。

在五年前,也就是我十一岁的时候,第一次进入活化状态的原因便是因为音乐。

“呐呐,我也听说了哦,你在音乐方面也很优秀呢。”

你,

真是个傻瓜啊;

天真的;

无虑的;

白痴……

我,

想砍人……

……想砍你。

“猜个迷吧?阳阳。”

“现在几点了,今天二月三号,星期五唉,要上课的啊。”

“提问时间。嘛,有一间房子着火了,里面烧死了一个人,此屋是一间密室,据调查认定,这是一起谋杀案,那么凶手是谁,怎么做到的,呢?”

她毫不在意我们现在的姿势,而且完全跳过了我的问题。

可恶,你这好孩子,别大清早的跟我谈谋不谋杀的问题好不好?

我担心她会“咔嚓”一下掰断我的手臂,就像扭鸡骨头一样轻松,这个老S。

好吧,我回答。

“你,能不能给点提示啊,喂。”

“提·示——?”

她做出妩媚的表情,怪里怪气的让在阁楼上睡了一宿的我深感别扭。

“呃——,好吧……我事先说好,我只说我能想到的。”

我就这么的破罐子破摔了……

“犯罪嫌疑人通过……大概锁眼之类的地方,向屋内排进易燃气体;然后通过猫眼,也就是透光的地方,利用放大镜聚焦阳光,点燃屋内的易燃气体,然后就……”

“罪犯是谁?”

“大概是……受害者的家人一类的吧。”

我拼命的让自己心不在焉——对现在的状况。

“立体思维力兼极强的精神力,那就是你哦!”

她说的好像很认真,我可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我摆出一副“懂了懂了”的表情,想快点解脱,就像被老师教育的学生一样,我其实非常的、异常的不爽,心情简直就像被装甲车碾过的口香糖一样。

混账,我咬起了指甲盖,别再摧残我了好吧?遇上这种事……

“比如案情真相是一个大正方体,侦探推理是将证据比作一个小正方体,靠推理将这个小正方体拟大。而立体思维力则不同,是将证据当作正方体的棱角,靠直觉和逻辑思维找出这些证据的关联。”

很抱歉,我不得不听,因为这位VultureDeath正拿着我的枪指着我。

“那好吧,精神力指什么?我对少年漫画了解不多。”

“意志力、反应力、逻辑思维力,三者合一便是精神力。”

我微微点了点头,

“亚森老师,基于你所上述三点,我想提问。”

她“吧唧吧唧”的眨了眨她的大眼,金色头发异常的杂乱。

“无论是前天的‘悍马事件’,还是昨天半路杀出来的黑社会,其实都是你的策划吧?”

“哗”“沙”

她一摇头,一点头,她的金发随着她的动作,在阳光下翩翩起舞,十分的耀眼,若静看的话,无论身材比例、肌肤、气质都是满分的,只可惜……

“好吧,我承认,我前天是去参加补考的,但武侦高校却是在那一天开学。而且在我们受到‘血染的审判日’袭击时,你的搭档——雨希,却早已埋伏好了。在遭到黑社会袭击时,雨希也是一枪蹦了那个人的头,而且还身着FAD的制服。我不能肯定,你们‘死神’与‘血染的审判日’的关系!”

我的声调渐渐的提高,而维尼朗卡只是以严肃又放松的表情听着,头还偏向一边。

我一把将她推开,狠夺过枪来,站了起来。

她也就柔弱的侧趴在地上,被金发遮住的唇……在笑,嘴角向上弯曲着,就像做了坏事期待被人抓住,被人惩罚的表情。

可恶,一大早的就让我流冷汗。

“怎么想对朗卡的奉献视而不见啊?不道德呢,阳阳。”

“哈?你在胡说些什么?”

随着联想到的奇怪的剧情,让我不自主的脸红起来。

拜托你说明白点行不行?偶很混乱!

“你昨晚冻得跟僵尸一样呢,还不是我一直温柔的守护着你吗?”

说着,她打了个哈欠,冲我眨了一下右眼。

(浑身,鸡皮疙瘩,随风飘,洒满地……)

“几点了我再问一遍……%¥#~*@。”

我为了忍住心火,一个劲的嚼舌头,啊!好疼

随后象征性的解除了枪的保险,让大爷这么发怒的,你小还是头一个。

“七点四十了,嘀嗒嘀嗒……七点四十一了哦。”

我告诉你,如果当今不是正在建设和谐社会的话,我保证会一个屁股墩把你蹶出去,你这无药可救的瘟神。

“咳咳,你知不知道,从前……”

很久很久以前……

(旁白给我滚!!!)

“从前有一个FAD上学迟到了,被教官虐的再也不能去上学了,这条新闻。”

“放心吧,死也是死在一起呀。”

她坐了起来,身体与地面成“V”字型,抬着她那紧实、雪白的双腿,摇动着满头金发,自娱自乐啊。

“唉,人生,何苦呢?”

我看着维尼朗卡那不怀好意的神色,就这样勉强地朝天悲叹了三声——

“既生阳,何生维呢?”

…………

大概在七点五十左右,洗漱完毕后,走到一楼,活生生的定住了。

杀人般的寂静……

也许是我昨天回家,根本没注意自个家的墙壁,不,谁都不会刻意去观察自家的墙壁吧。

我的内存明显不足,直接陷入状态石化,不,在陷入石化状态前,下巴先脱落了。

映入眼帘的是……

像军火库一样,整整齐齐的挂在墙上的武器。

“维——尼——朗——卡——!!”

“啥?”

你能给我滚出去吗?

这么大的工程,你耍的是什么老千?

“你给我解释一下……呃,这把M60我就无视算了,但这把PF-98你有什么理由挂在我家墙上?给我解释一下!”

“喂喂,阳,你试过深山或是宝船吗?”

什???么???

我的脸在明白维多利亚说了什么后,烧红了。

你的大脑是四维的吗?

维多利亚睡眼婆娑地看着我,用手抓了抓头发。

她的衣服袖子是挽上去的,光着脚,只是两个字,诱惑。

加上她的问题,两个字,**。

乱入也是一门学问啊,维多利亚。

而且,你才十五岁吧?

妈的,别去看莲的那些成人读物好不好!

“你们俩给我滚!马不停蹄的滚!”

“呵呵,小心我给你灌点五彩水泥。瓢~虫!”

瓢虫?该死的,你见过高172cm,智商327,且昨天还是蛆虫的瓢虫吗?!

放眼看看吧,我美丽的墙纸啊,表面完完全全的覆盖了一层黑色的金属。

手枪、军刀、狙击枪、冲锋枪、各种来复枪、火箭炮、火箭弹、塑胶炸弹……还有这,这难不成是……

我咽了一下口水,喂喂,这不是迫击炮吗?开什么国际玩笑!

身着哥特味道浓烈的长裙的维尼朗卡站在餐厅与厨房相连的一面墙壁上,那上面是密密麻麻的SIGSAUERP238。

可恶,智树君,我顶你,果然是和平第一啊,还我和平啊!

“不幸,太不幸了啊。”

这样感叹的我,从新回到二楼,走进月的房间。

月那丫头昨天晚上还睡在床下面,我真的有些怀疑,我们是不是该改行进军演艺圈啊?

笨蛋维、笨蛋月、笨蛋莲……怎么没一个正常的?

可恶,太悲剧了我,简直就是奇耻役满状态嘛。

捂了一肚子怨气的我一拳向着我最讨厌的闹钟上打去……

变成出气筒的闹钟碎成不下五瓣,我……我做了什么啊?

我打开衣橱,里面放着两件还没洗过的FAD制服。

我锁上门,并做好应炸弹对策后,开始脱去衣服。

(好冷,明明已经二月了啊。)

我打开塑料包装,一股怪味扑鼻而来。

我换上防弹纤维制衬衣;

我穿上防弹钢板制马甲;

穿上防弹纤维制外套;

换上防弹纤维制长裤。

好重,这不是跟龟壳一个原理吗?

(武侦到底多么危险啊……)

我走到崩碎的闹钟旁,拾起它,

“嗖——”我把它从窗户扔出去了……

我刚想走去床头,没想到被一块硬物绊倒了。

搞什么啊?是人是物都来欺负我?

我回头一瞪,是一个木箱。

我微微一愣,盘腿坐了起来,手指尖划过上面粗糙的木纹,心……

……好像有点疼。

“父亲……”

顿时,蓄积在心底的无垠怒火烧到了我的心头。

我的手指逐渐捏成拳头,这是一个桃木做的木箱,带着洛可可式的镀金装饰,唯独中间的大锁有点太占面积了。

“你错了,我也错了。你错在坚持,我错在放弃啊。”

不好,我的心就像一个不停敲打的大锤一样,在这样下去,会活化的。

我不顾后果,一拳“哗嚓”上去,手……

……好像很痛啊。

一只盒子没能抗住我的铁拳,从木箱上掉在到地上。

一缕银光被我的眼捕捉到了。

世界上有命运吗?

有?

为何所有人的努力都换来死亡呢?

没有?

那又为何曾经的往事都不会被遗忘呢?

我戴上眼镜,沿着银光寻觅去,是一把刺刀。

光刀刃就长25厘米,刀身上闪烁着灰银色的光泽。

MilitaryWeapon——

与目的是“更有利于击杀对手”的SpecialWeapon不同的是,MilitaryWeapon的理念在于“处于极端环境下,依然能维持正常杀伤力”。

明白了吧,“处于极端环境下,依然能维持正常杀伤力”的另一种说法——

“处于正常环境下,能发挥出众的杀伤力。”

从客观角度来讲,如果这把刺刀不遭火烧、水蚀、钝击、硫酸的话,有足够的理由发挥出超越SpecialWeapon的质量。

没有人能明白,也无需有人明白。

爱恨情仇?别胡扯了,那只是我修罗之路上的点缀而已。

意义、目的、真相,才是我所追求的。

我把它从小盒子里连同刀鞘一起取出,刀鞘是我自备的,象牙的质地让我的手指末梢神经倍感清凉。

我把它装进刀鞘,系在防弹马甲的左肋侧的松紧带上,那原来是装手枪的地方。

我将两个枪套一边一个的系在腰带上,把枪上好保险,插了进去。

明明三天前还根本不在乎这两块黑色的钢团,连保养都没有保养过啊。

“俗话说得好啊‘临上阵现磨枪’,可我连敌人是谁都不明白啊。”

我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了啊,招来一帮子恶鬼,谁能介绍我去驱驱邪啊。

我走到床头,打开了床头柜,拿出了里面的M500。

我事先声明,是我的手自己动的,我可没有使用这把大型手枪的念头啊。

我把它只装上一发子弹,要明白,在战场上绝对不能依赖这个呀……

我的手,明显被黑客入侵了,不自主的就将这把沉重的凶器插在腰后。

算了,

完了,

穷途末路了,

走投无路了,

破釜沉舟了,

逼上绝路了,

一决死战了。

这么念叨的我突然发现,让我这么全副武装的是月。

在美丽的,可以自由搏斗的武侦高里,月的UZI可是一秒钟可以杀我十次;一个弹夹就可以让我被众人抛尸外太空的S中的S中的刑具啊。

扎双马尾是需要技术、勇气的,可惜只是对月而言。

月的头发,据观察发现,似乎比她本人还高。

只需要抓起一把头发,把一个橡皮筋扎在根部就大功告成了。

月那家伙会自己扎辫子了吗?

泪奔;感动;鼓掌!

很好啊,月,你终于长大了啊……

……才怪。

床上还有两个断掉的橡皮筋,似乎是用9mm枪弹打断的。

光想想就毛骨悚然啊,人是要在多么愤怒的情况下才会用枪代替双手的。

我坚毅的选择了无视,大步走下楼去。

“……姐……Xe……的……”

干什么吗。在说悄悄话吗?在别人家里,好歹稍微警戒一下嘛。

“……格雷格……问题……叫立千的……怀疑……”

这真是“人有三六九等之分”啊,还是说不愧是死神呢?

这么快就对立千起疑心了,还真机灵啊。

话说回来,你们的目标不是我吗?别再我家放养的内奸身上发挥你的想象力啊。

Xe?那是什么?H-game吗?

“……”

话语停顿了,确切地说是维多利亚沉默了。

“啤”

我的双耳突然被捂住了,湿润的水侵入了我的耳道。

“呃——”

好——冰——啊——

我卡紧牙齿,绷紧了脸上的肌肉。

是雨希吗?你难道一直遁藏在楼梯间里吗?

该死的,不愧是狙击手,能跟日式忍者有一拼了。

随着我的神经末梢渐渐适应了冰凉,我的肌肉也不太感到麻木了。

我扳开她的手,回过头,果然啊……

是穿着黑色紧身衣的雨希,不得不说的是,浑身湿的透透的。

我失语了,这还真是忍者啊。

呵,我说啊,你也太巧了吧,身着紧身衣,外加夜行靴,过分的齐全啊。

心里这么吐槽的我只是轻轻说了句:“你这是玩啥啊?”便转过身去。

想咆哮一句“这是什么状况”的我,突然意识到……

她站在往上两层的楼梯上,那少了件贴身衣物的、比月要显著的胸部可是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我的视野内了啊。

我说,你即使是机器杀手也好,冷血忍者也罢,但好歹也算个女孩吧,就连“羞耻”二字都闻所未闻吗?

好好的给我背背《辞海》去!

但是,好完美的女孩啊,完美到给人一种想要玷污的念头。

可恶的,貌似重要的情报没能听到啊。

终于从混乱中回来的我,很恼火耶,

dearfucker——Miss.Luna!

(亲爱的笨蛋——陆朗小姐!)

湿漉漉的银灰短发,滴着水珠。

好安静啊……

废话,耳朵被捂着当然听不见任何声音啦。

灰墨绿色的眼瞳深邃且空无一物。

雨希·FG·陆朗——是一个飘逸着奶香味的女孩。

端正的五官,外族血统,大家都对这类外国人有这样的感受吧。

好香——

是像青草泉水般的体香,好沉醉,很安宁啊。

一丝水滴滑过她的脸庞,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喂,难道你是体内富含阴离子的人吗?

我望着她,她……也许在望着我。

她那没带耳机的耳,精致的可爱。

“汪~”

哗,我的双臂从内侧打开她的臂,肌肉一抽动,侧过身倚在栏杆上。

“呼噜~”

一只白色的幻影从楼下我身后窜到雨希那穿着紧身衣的腿边。

是一只灵缇,高高的挺着胸脯,从上向下俯视着我。

它没能向我龇出獠牙,只是不停地向我发出低咆。

为什么它龇不出獠牙?还用问吗,它嘴里叼着一只耳机啊。

是森海塞尔HD800,少女将其带上,优雅的将线接到腰后的口袋里。

完全无视了我,从我面前走了下去。

冷场了啊……

太扯淡了,好无口,世界上有这种人吗?

混蛋,一群咸鸭蛋,把我家当什么了啊?

立千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一听要搬去宿舍,就屁颠屁颠的开溜了,可恶。

我走下楼去,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不算太饿,因为我从小就不怎么吃饭,要不然怎么这么瘦?

有任务时,一天两天不吃东西都很正常,就怕有东西吃的时候,全被月抢去。

我走下楼去,没想到滑倒了,一路“嘎嗒嘎嗒”地滑下楼梯,节哀顺变吧。

呃,只有维多利亚呆呆的耸立在我的客厅里。

吊灯下的她产生了多重的影子,她身上那白色纱裙看上去挺单薄的,只不过……

貌似很重耶,那裙摆。

啊,干得好啊,地心引力,这样我就看不到危险部位了……应该要谢手榴弹们吧。

随着棕栗色短发敏感的一舞动,维多利亚女皇的光辉几乎刺瞎了我的双眼。

(别一上来就瞪着我行吧。)

她的眼皮突然一松,浑身一扭,“咣当”一下坐到我的沙发上。

我的心弦刹那间绷紧了,我大概石化了5~6秒,当发觉维多利亚已处于半睡眠状态时,才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你坐在沙发上倒没什么,注意一下你裙摆里的危险品啊,手榴弹!

雨希好像进了维姐妹的房间吧,换校服吗?

我放眼望着成山遍野的枪支弹药,一股浓浓的怪味扑鼻而来:硝烟味、金属味、润滑油味,以及各种各样想都不敢想的瓶装物体散发出来的奇妙的味道。

你丫的还真睡得着啊……昨晚肯定趁着你老姐骚扰我的时候,自己偷玩H-game了吧。

唉?在galgame泛滥的桌面上,放着一只红木刀架,上面架着两把武士刀:

胁差——杜景在下,太刀——村正在上。

可怕的是,那把村正刀上刻有“四胴”的字样,连刀鞘都不带,妈妈咪呀。

我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过去,果不其然,是白莲。

这位趴在沙发上窈窕动人的美少女背上缠着绷带……等等……

……你,这是怎么穿的衣服啊!

开玩笑也是技术活啊,至少在开玩笑之前要把浴衣穿好啊。

听我说啊,看看吧,她可是把领口穿在了背后,后面穿在了前面了啊。

太可怕了,简直无法想象,那浴衣的背面会被她的**撑成什么样子。

话说在我被雷倒的几秒钟,莲,她醒了。

文明礼貌的打了个哈欠,想狮子一样伸了个懒腰,她那乌黑的长发好像很没精神的扑扇着。

活…过来了,太好了,她那放肆的胸部被浴衣裹得很紧。

她双手撑在沙发上,抬起上半身,垂着头,额前的刘海悬挂着。

在沙发上好像有本书,放在她趴下时面部的位置。

降半旗吧,那是几乎被她搓烂的《叶隐》,是有关武士道精神的一本古书。

霎时间,她就像发条松了的人偶一样,垂着头,一动也不动,好可怕。

“喂…喂,没事吧,你。”

我小心翼翼的凑了过去。

“么,么么么,么……”

怎么了喂?不会真的是发条送了吧?

“没事!”

她猛地抬起头来,好疼!

她白皙圆润的额撞在我的鼻梁上,我踉跄向后退去,坐到地上。

你这欢迎方式也太隆重了吧?

她抬起头来,鼓着腮帮子,脸上泛着粉红,黄色的大眼避开我的视线,好可爱。

简直就像一朵莲花般娇柔沉静,这是一种可以使男人忘我的气息。

“噗呼~”

维多利亚的怪声打破了这份安宁,她毫不在意的起身,整了整裙子,抬头挺胸的大步走了出去。

我说,你顺拐了吧?

我有些不知所措,怎么说呢,维多利亚走了以后,气氛更怪了。

若我和莲是恋人关系的话,这种气氛应该就叫做暧昧吧。

可惜我和莲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而已,即使许许多多人总以为我们有不正当关系。

好嘛,体会到维多利亚的用意后,莲的脸更绯红了,就连耳朵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她的脸似乎故意躲藏在黑发里面。

她偏过头去,嘴在不停的扭动着。

真的就跟做错事,被逮个现形的软妹一般,对于宅男来说,激萌啊。

“别管她,维多利亚那个丫头。”

“对不起!”

她即便在沙发上也向我行了个九十度鞠躬礼。

“我…我没有尽到一名武士的的职责,没做饭,没叫醒主公,睡相邋遢,名誉扫地……”

什么情况?

她的眼瞳失去了光泽,简直就像粗制滥造的磨砂玻璃珠一样。

不好,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我的直觉告诉我情况很糟糕,快想想办法啊。

“喂,你没事吧?快回来啊,求求你了啊!”

我一手捂在她的右臂上,一手拖住她的脸颊,就像在摇一堆破铜烂铁般的摇晃着她。

“怎么样都好,你想干什么都行,千万别毁掉东京啊!”

哗——

就像被注射了强心剂一样,莲她突然眼里灵光一闪。

“真、真、真,真的吗?真的想干什么都行吗?”

“对啊,是真的,是真的啊!”

我压根就不知道她指什么,简直就像一个推销员似的怂恿着她。

“咦哈——”

她突然站了起来,就像绝地复苏了一样。

我说啊,你那胸部也太嚣张了吧?那两个大团子可是因为惯性比你慢一拍的重重地摆了起来啊。

瞬间,她就像在演滑稽剧一般滑倒了,整个人重重的碾在了沙发上啊。

我悲剧的沙发啊,几乎可以被拖进博物馆了吧……

我一瞥眼看见了一本书,那书摆放在桌面上的H-game盒子上。

是FAD手册,她昨晚貌似用功学习了吧……

我叹了一口气,轻拍了拍她的脸,刚起身准备向外走去,她的手却死死的攥着我的衣角。

“控制住自己的欲望,莲。”

“啊……嗯。”

她跪做起,用长而富有立体美感的手,理了理额前的刘海。

“其实,我昨晚接到了来自蜀汉关家总邸的命令。说是总邸被袭击了,要我回去一段时间。”

说到这,她的声音微微颤着,怎么,就这么担心本家啦?

“要与阳阳大人人分离了啊!人家不要要嘛!”

啪,晶莹的泪珠洒在我的脸上,太美妙了,上帝啊,让我用半死不活的歌声来赞美您吧,终于甩掉一个包袱了。

偶是好感动好感动啊……

“唉?阳阳?你哭了吗?”

还用问吗?这是比英国女王王冠上的钻石戴到现在才发现是赝品还要让人泪奔的啊。

“我好感动啊,有你这样的外孙女,路上小心,替我向老丈人问声好……”

…………

太背了,舌头竟然在关键时刻程序错乱了……

“那那那么……我,我回来……后,就……就做……就可以做,就可以……上……上我了吧?”

她突然抬起头来,好家伙,你的脸简直就像蒸了桑拿一样。

上你妹啊上!别给我这么高兴地胡扯些有关ERO的好吧!

我一掌糊在她的脸上,将她摁在了沙发上,她的身体就像一只鱿鱼一样扭动着。

“病人,就给我好好歇着吧。”

我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看。

莲她望着我,大挥着手臂,一脸幸福。

“我今天下午会早回来的。”

“一路小心哦!我会收拾好家的!”

说完,我重重的关上新的防盗门,必须要忘记莲的那种表情啊。

我倒要看看,整一屋的铁屑你能收拾到哪去。

我转过身面向马路,你猜怎么着?

维尼朗卡从我的车库里开出一辆车,奥迪A8L,4.8T的豪华轿车。

那是我的……父亲的遗产。

只可惜的是,上面落满了灰尘,还有油吗?

我打开车门,以流畅的动作坐进车里。

方向盘上的手臂闪着钻石般的光辉,是维尼朗卡的手。

她甜美可人的向我一笑,然后……

“喂,我说你啊,不要用小刀代替车钥匙好……”

未等我说完,狂野的踩下油门,这已经不算是开车了,这就是传说中的飙车吗?

“喂!你发神经啊!安全带还没系好呢!”

我的手以极小的面积扒在车窗上,这样子绝对可笑。

“喂,那个……雨希好像不在车上哎。”

“抱歉啊,她太没存在感又不是我的错。”

“可恶的瓢虫,你忘了你昨天做了什么了吗?”

后座上的维多利亚不爽又很爽的叫着我的新外号。

我昨天?维多利亚酱,你该不会不知道我的骨髓活化综合症吧?

看到我的眉心皱起的维尼朗卡,用肘捣了捣我的肋。

“月也不是不知道吗,这是我和你的秘密哦。”

“开什么玩笑话,你是谁啊?我才和你认识多久?你找抽啊?”

我扯下眼镜,先无视了奥迪君的悲剧,狠狠地瞪向cos萝莉的小姐。

“抽屁屁可是奖励的说,唔咯咯咯呼!”

你能想象吗?

夺走你的初吻;

在你家玩不纯的游戏;

飚你家的车;

跟你说俏皮话;

……

男人,

命运,

何苦啊!

维尼朗卡,你也太自来熟了吧。

我沉了一口气,系上了安全带,视觉压迫感太强了吧,简直就像在看3D电影一样啊。

我死死地依靠在车座上,看着呈线条形的街景,牙龈好疼。

你知不知道我这车从出厂以来就没保修过啊,你这样开下去可会散架的啊。

“我才认识你三天,我的生活就变得如此般混乱,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啊!”

好狂的漂移啊,驾驶员的意思是让我闭嘴吗?

“喔,别搞错了,东京FAD高等职业高中离我们很远呢。”

维多利亚在后座上,好像早就习惯了这种大姐头驾驶技术,表现的很自在啊,真是太犯规了。

“FAD?不是应该叫做武侦吗,武装私家侦探。”

“FreeArmDetective,简称FAD,就是不能私自接受委托的学生武侦。”

你这维尼朗卡,别搞得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啊。

我真的无法想象,我今天早上第一眼见到的竟然是一个不知死活的飙车狂。

“你说很远,到底有多远啊,照你这样开下去……我还没买保险呢!”

我对刚刚闯过一个红绿灯,貌似有点沾沾自喜的维尼朗卡咆哮道,这个顽劣的丫头。

“在葛西海滨公园和若洲海滨公园的交汇处的一座人工岛上。还有,你很烦唉,我已经给你保险了吧,纳米机器人啊。”

她说着,用双手摆出翅膀的造型……

“你好歹也算驾驶员啊,顾及一下乘客的感受好吧!”

我扑过去,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抓紧方向盘,好险。

“喂,维尼朗卡。”

“什么?”

“你的意思是学校在东京湾那吗?”

“正解。”

“从江户川区开车到那都要花一个来小时哎。”

“然也。”

“……”

我与维尼朗卡离开一定距离,有些事我必须明白,至少不能被蒙在鼓里吧。

我回头看了看维多利亚,她,坐在后排的正中央。

看起来有些……怎么说呢,有些郁郁寡欢吧。

“哗”维尼朗卡那布满宝石装饰的金发遮住了我的视线。

(好迷人的薰衣草的花香啊)

“呃,呃,你别贴这么近啊。”

“阳~阳,你看起来很郁闷呐,要朗卡来取悦你吗?”

放肆!

“趁现在,我从头跟你扯一遍吧。咳咳,为什么要留在我身边?”

“其实,你很聪明吧,阴谋、阳谋、明坑、暗坑,你是属于即使没有枪,也能杀死人的类型呢。”

不知为何,维尼朗卡的表情没有了笑,没有了戏弄,更没有严肃,用语言形容的话,就是“带着尖锐的眼神凝思着”

可怕的是,车速好像在威胁我一样,你开车给我悠着点啊!

“为什么呆在我身边?!”

“保护你。”

“为什么?”

“纳米机器人。”

好恐怖,我们都用最短的话语问答着,莫名的、微弱的剑拔弩张的气息飘散开。

“为什么给我纳米机器人?”

“你,要尽可能的活下去。这个借口很可笑朗卡我是知道的,但,你是结晶,是一个即使全部Death都死去、世界毁灭了也要活下去的人。”

“小的担当不起啊。”

真是说破英雄惊煞人啊……

维尼朗卡确实是个很能开玩笑的女孩,世界毁灭、死神这些我先不管,尽可能活下去?推理推理就知道了,谁会来杀我啊?

“呐呐,阳老师,教我一个问题吧?”

呃,她露出甜蜜的笑脸,我怎么觉得你属于“装小白,骨子黑”的类型呢?

“嗨,说吧,我可能回答不上来。”

“猜猜看吧。Younger,这是什么呢?”

我的喉结突然就像卡住了一样,浑身感到不自在。

她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举起,手指优美地抵在下巴上。

明明你自己知道的,可恶的丫头。

“呼,就是年轻人的意思吧。”

“嘴硬啊……”

气氛略微有些生硬,其实我们心里都很清楚。

这玩的是心理战术,是为了了解对手弱点、从内心瓦解对手的快捷方式。

我很明白维尼朗卡的用意,只是……

这么做,她的意义为何呢?

维多利亚的膝,突然顶在我的椅背上,小心手榴弹啊喂!

她那纤细的手抵在我的太阳穴上……

手里是她的爱枪——SIGp250

虽说没有杀气,但她整个人的感觉都变了。

“破眼镜,快叨叨,要死要活的,很烦哎!”

好强的怨气啊……

“唔……垒把绣楼大拿卡啊(你把手榴弹拿开啊)……”

是的,维多利亚大小姐正用手榴弹堵着我的嘴。

“啊哈……啊哈……呼,我说……”

“什么?”

维尼朗卡和维多利亚,审问加上刑,这对组合太完美了。

“Younger,怎么说呢?是一个国家特工机构,比国家情报部门还要神秘的机构。是一个以25岁以下的青年人组成的,唔……目的不明确。而且有着超先进的高科技装备……”

说着,我强忍着维多利亚的压迫,眼瞥向维尼朗卡。

好强的漂移哎,你难道没发觉其他车都在给我们让路吗?神经大条的家伙。

“唔咯咯咯咯咯……”

“你怎么知道?瓢~虫。”

维尼朗卡的诡异附赠维多利亚的不爽,我忍,忍忍忍忍忍……

“我曾经入侵过EastAsiaUnion东亚联盟的国家情报网,偶然知道的。”

“哟哟哟,某人偶然入侵情报网,还是偶然入侵了国家情报网,而且偶然了解到国家五级机密。朗卡我可真是接受不了啊,这‘偶然’的次数也sosomuch了吧。”

Somuch你个头啊!我管你的!

“呐,”

维多利亚依旧对我持枪上刑中,你这当姐姐的还无视了这地狱般的场景。

说实话,我真有些怀疑,你俩是不是内分泌失调了?

“怎么?”

我假惺惺地外加强忍怒气的一笑。

“你知道‘法则外的预见性’吗?”

维尼朗卡仍正视前方,这个女孩不管怎么说,都有些完美,但只是在人类境界内。

维多利亚的眼偏向她的姐姐,没啥感觉,只能说是“将眼球转向右边”而已。

好冷啊,好怀念我以前的正常生活啊……

一想起和平的日常,我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不知道。”

“我也不告诉你。”

问个鸟你问!

“总之,记住我说的话。”

我嘴一撅,头瞥向维尼朗卡。

“你身边的所有人,都不平凡,也绝不可信。你身边的所有事,起源于你,也改变于你。”

您这玩笑开的还真高级,让俺小腿肚子抖出一堆鸡皮疙瘩来。

“呵呵……谢谢你……的温馨提示……呵。”

我笑了,不知为何,嘴角那个疼啊……

总之,劝服了维多利亚,让她从新坐回去后,便是享受维尼朗卡的车技了。

不对,能不能不享受啊?

“呜啊,阳阳。休闲questiontime哦!如果有一个不会抵抗你的究极妹子在你眼前,你会对她干什么呢?”

维尼朗卡把脸凑近来,你留着口水是什么意思啊?

“你的槽点有点多了吧?‘不会抵抗你的究极妹子’?你的意思是充气XX吧?而且……”

还我会对她干什么?你把‘干什么’后面两个字去掉不就是你期望的吗?

“而且?”

她低下头,从下向上透过她的大眼看着我。

“切……”

维多利亚,别自己在后面“切”好吧?

(徒手之劳,来救救场吧……)

“而且九点了吧?”

“呼,勉强赶上第二节课哟。”

“看来瓢虫上学第一天就迟到啦?我好想替老师给他上刑呢。”

“嗯,利亚酱,我也要来帮忙哦。”

“呵呵呵呵……”(我的赔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看来人嘴里也吐不出来嘛……

“哗——”

堪称宇宙无敌的漂移啊——

450°的旋转,感觉只能用一个字形容——

晕……

“您可以去驾驶航天飞机了……”

我的头,无力的撑在挡风玻璃上,嘴角挤出一丝微笑。

看着津津乐道的维尼朗卡,我突然有想吐一口老血的冲动。

“到到到到到了哟~”

她把车停进露天停车场,技术简直比在活化状态下的我还要精湛。

话说无论昨天还是今天,根本没看不出这里是座人工岛嘛。

回顾一下吧,

首都高速地下隧道→检查站→桥→检查站→停车场→检查站→露天停车场。

不管怎么说,检查站是不是有点泛滥啊?

现在想想,在过检查站时,需要武侦证件,是维尼朗卡掏出我的,递给了将军肚大叔。

没想到,将军肚大叔看了看车里,以羡慕嫉妒恨的眼光看着我,发神经啊!

“别一脸狐疑的啦,这里可是东亚联盟里最大的FAD培训基地了。”

你看上去很无聊哎,其实我跟你有同感耶,维多利亚大小姐。

唔,这学校两旁是街铺,宿舍也在这座人工岛上,总是肯定很大。

“别抱神马太大希望啦,这里就连巴黎FAD培训基地的一半好都没有的说。”

维尼朗卡凶残的把“车钥匙”拔出,用小刀发动?你都可以去编本秘籍啥的了。

维多利亚揪起我的衣袖,把我拉进了教学楼的大堂。

谁欠你钱啦?告诉哥,哥给你讨债去。别给哥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

“法兰西君,记住我刚才的忠告,还有……”

我回头看向身后的维尼朗卡,她正以堪比恶魔般的微笑面对我。

“别用两把手枪,国际武侦法则第二十四条:不能同时使用复数武器呢!”

“OK……”

维多利亚大小姐,别跑那么快啊!

“给,你的武侦证哦,但想要得到接受任务的资格的话,必须得去考臂章的说。”

她也小跑起来,不过她的裙子没有过大幅度的摇摆,你到底带了多少p238啊?

我接过她从胸前**中取出的一片磁卡,臂章是什么?

“你说的臂章就是雨希那种,缝在袖子上,代表等级、科目的纹章吗?”

哗嚓哗嚓,她点点头,那微卷的、带有宝石装饰的金发波动着。

她穿的高跟黑靴,“嗒嗒嗒嗒”的敲击着地面,双臂左右摆动着。

周围好静啊……

大堂通往两个方向,我们一路小跑上楼梯,周围没有一个学生。

这里的装修很简洁,墙壁上贴有剪报什么的,环境不太清洁,一副正常高中的样子。

被一个美少女拉着,还有一个美少女追,这是多么和谐的画卷啊……

但是,我的这种大叔心境,完完全全的被看到的打碎了。

——

「东亚联盟·日本」

没问题……

「所属东京FAD·武侦培训职业高中」

没话说……

「姓名:阳·路易斯·法兰西」

嗯嗯……

「所属:谍报系副科:狙击科」

我不介意……

「鉴定级别:S东京FAD·武侦培训职业高中直属准武侦」

……虽说S级是这里人人的目标,但……

“再怎么说,我也只是高中一年级生吧?S级好像只有三年级的毕业生吧?”

怎么觉得有点内虚啊……

维多利亚突然回过头,以“甭管甭管”的眼神看着我,还不时的加大手掐着我的手腕的力度。

你们不知道啊,我这个人天性腹黑,不怎么愿意在别人面前表现我自己呢。

“那么,就待会见咯!”

说着,在裙带飘舞中,维尼朗卡转身,走进了一间教室。

呃……我们不在同一间教室吗?

“我说维多利亚,”

“怎么?”

嘛,态度缓和了点。

“我们不需要书包吗?”

“……”

她厌烦的看了看我的枪套,用力拽了拽我的手腕,生疼啊……

“你连书都没有,要书包顶个屁用啊?”

……无法想象,一个淑女竟吐出“X”这个字……

【一年六班】

哗,维多利亚停住脚步,我没有站稳,滑到了她的面前。

她突然用手指顶住我的鼻子,揉啊揉,那指尖散发出一阵松木香萦绕在我的鼻尖。

“不要乱说话,别做多余的,长点记性!瓢虫!”

你是不是错位啦?不要乱说话的是你好不好。

即使在班门口还不忘我的绰号的维多利亚,那白色连衣裙包裹住的身体,好纤柔,即使在优雅中也还不失可爱……

“哗嚓”

一记包含无理取闹味道的一拳,打在我的下巴上,可恶。

好棒的一记上勾拳啊……

“色虫,盯着我看什么!”

好霸气,好野蛮啊(咬牙)

“哈呼——”

拳王维多利亚深呼吸一口气,用手指理了理额前整齐的棕栗色刘海。

怎么说呢?有点贵族气质吧。

我不太想发生不愉快的事或尴尬,所以就微笑面对吧。

“咵”

谁都没碰门,而那门却被凶暴的打开了。

后脊一阵发凉,面对气势汹汹的杀气,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别再捉弄我了好吧?

命运啊,

天怒吼,地咆哮,人道、公道何在啊!?

问我为啥愤慨?呵,你往下看就明白了。

里面走出一个20岁左右的女性,不用说,肯定是教师。

但她身着短袖紧身衣配马甲,下身则是土黄色的刚好包住大腿的牛仔裤。

一上来二话不说,就连一话也没有的用脑门对我“欢迎”了一下。

接着抬起那穿着铝合金战斗靴的脚踹在我的胸前,用力一蹬。

保守估计我以直线飞行了两米,以抛物线飞行了三米,外加滑行两米,总和不下七米。

我抬起头,坐在地上,刚想勃然大怒,来个狮吼功之类的,但看到她的脸,顿时失语了。

一根黑色的短麻花辫,脸颊上贴着一小条绷带,背后背着一根巨型金属制痒痒挠,犀利的眼神加上撅起的下巴。

…… ……

我们见过吗?

…… ……

“喂,你不是那个什么bloody spade的玛利亚吗?”

“哪来的毛孩子?叫老娘山本大师!”

荒……谬,太戏剧性了吧?

Meet……head-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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