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锤迎击,“当”一声巨响。
周围很多窗户的玻璃都被这一击震碎了,而布洛克斯的脸已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因为在这一击中并没有占到上风的Berserker显然不该再战斗下去了。于是布洛克斯冲了出去召走Berserker,紧接着发生的是是我们谁都 没有想到的。樱再一次停顿,调整呼吸,然后又开始讲述:
Berserker浑身火红,没经Master同意便一下子使出了两个宝具——巨人力量腰带和巨人手套,再配合他先前便使出的雷神之锤,身体像熊熊烈火一样向Assassin冲去。布洛克斯唤走Berserker的口令显然被忽视了。Berserker再次和Assassin斗在了一起。重伤在身的Assassin遇到连出宝具的Berserker,没做好防御的准备连吃两记重锤。
正在Assassin倒地之时,不愿的高楼又射出一箭!
“又是Archer,这个Master怎么只会偷袭。”我忿忿地说,“这下Assassin危险了。”
“Archer的Master就是时钟塔的,但是我们对他知之甚少。最初他射向学长的一箭是向上一次圣杯战争的赢得者发出挑战,而搅进Berserker和Assassin的战斗中,也是为了说明他们三家分庭抗礼的局面依然没有改变。”樱向我解释着。
“他们三家?”我不解的问。
“好吧,现在给你解释。”凛总算愿意给我解释一下了,“魔术协会为了更好的管理和发展魔术自然会采取魔术的手段来清除任何会威胁自己的东西的团体。在致力于魔术研究的同时,禁止将魔术暴露在人类社会之下,以更好的保护魔术的隐匿性。魔术协会分为三大部门,一个是‘时钟塔’。被当成是现在的协会本部的部门,存在于英国的伦敦,大英博物馆内部。时计塔这个名字,与那座大笨钟有关。比其他部门新,其历史大概是2000年。创立于西历元年,作为最新的研究机关得到成长与发展。一个是‘阿特拉斯院’。存在于埃及的阿特拉斯山脉的部门,别名称为‘巨人之地窖’。也是炼金术师聚集的研究组织,同其他部门相比,也是贯彻着算是很彻底的秘密主义,因此对其详细的事情不明确。一个是“彷徨海”。是彷徨于北大西洋的巨大山脉其本身,也被称为‘移动石柩’。以上的三部门同心合力,运营着魔术协会……不过这是场面话。这三部门老早就不太进行交涉。虽然不是敌对关系,不过三者的想法都不相同,考虑成它们有着相当大的隔阂也没关系吧。当然还有魔术协会以外的日本、中国、中东等各地域也存在着管理神秘的组织,这些地方的魔术大都起源于中国,但由于思想不同而没有公开的交流。”
“姐姐说的没错,Assassin虽然躲过了那一箭,但箭气仍然伤他很深。他见情况不妙只得使用了宝具——改变时间。”
“改变时间?!”屋里的人几乎同时惊叫起来。
“其实就是在任何情况下变成黑夜,因为Assassin在夜晚的实力和更加强大,statue也会上升到A。当然反之,他也会害怕强光,这也正是他怕光之女神Caster的原因。”
“说起来……Caster也在今天……”我看了眼时钟,已经凌晨2点了。“应该说是昨天下午被杀了,她又是怎么……”
“Caster的事还是等依莉雅好了以后再问她吧,樱你能继续说吗?还是先休息一下?”凛关切的问。
“嗯,我没事,我们继续吧。这时的Assassin已经是强弩之末,但是他依然握紧了手中的权杖,一边抵挡远处飞来的箭雨一边和Berserker厮斗。此时的Berserker已经狂化,每一击都既准又重。虽然后来Archer又转向攻击Berserker,但是此时Assassin已经重伤难愈了。布洛克斯看Berserker已经超负荷运动了那么久就使用了令咒强行将他带走。而这时的Archer也早已不知去向。回到屋子里的Assassin马上就倒了下来,连续的重伤让赫米斯即使用魔力为之调养也不得而愈,不久Assassin便烟消云散了。”
“原来经历了这么大的一场战斗……凛,你怎么了么?脸色这么难看?”
“其实那天……在那之后……我有和Berserker交过手……只是不知道他之前刚经历过这么一场苦战。”凛说话的时候还心有余悸。
“那时候我正带着Saber巡夜,忽然感到在间桐邸那边有一个强大的魔力波动向这边奔来。于是我便做好了应战的准备,到近处发现是浑身火红的Berserker。他看到我们时异常兴奋,马上拔出腰间的巨锤向我们攻来。Saber也拔剑迎击。但是我能看出来他的Master也就是布洛克斯脸上留露出的疑虑,好像想探探我们的实力,又好像不想久战。所以才打了不几回合,布洛克斯就召回了Berserker一路跑开了。
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Berserker是狂暴的状态,被他强大的实力所震慑住了。但是同时他刚经过那样一场大的战斗,想必也消耗了不少的体力,还跟Saber战成平手,真是不可小觑的敌人。何况……何况后来Saber他说……”
“没错,如果继续战斗下去的话,我真的不是他的对手。”Saber继续了凛的话,“不过,现在的话……”后边的这句话声音很小,加之凛已经继续她的言论……
“因此,Berserker是连我的Saber都很难战胜的敌人,我们就将他列为第一警戒目标好了。”凛振振有词的说着。
“话说,凛的Saber也很强大吧。”我这样没趣的问着。
“没错,是顶级的战士呦。”Rider插话道,他从来不吝惜对别人的称赞。
“我的Saber是……”凛停顿了一下,“是须佐之男命。”
又一个震耳欲聋的名字,难怪逸仙说这次的Servant的非同小可,这可是日本神话中数一数二的英雄。连他都打不过的Berserker又会是多么的恐怖呢。
“正式开始已经第四天了,”Berserker在正常状态下还是面目和善的英俊大叔,“看样要解决那些碍事的家伙,非得我亲自动手逐一解决才行啊。”Berserker的态度已经由刚开始的急躁到后来变为谨慎,而现如今已经不可一世了。
“呵呵呵,不过你的确做得很好,剩下的事情应该会很顺利。”布洛克斯并没有制止Berserker的狂妄,也不需要那样,在布洛克斯看来,Berserker更需要称赞和夸奖。
“那么,剩下的敌人……你有什么看法么?”布洛克斯问身边的Servant,就像跟一位忘年之交交谈一样。
“哈哈哈,剩下的一群小毛孩?远坂家的小女孩不简单,不过也是匹夫之勇。远坂家臣Saber力量不容忽视但绝不在我之上。那个上一次的获胜者全无智谋,乱打乱撞,Rider的力量也不足以与我抗衡。至于时钟塔来的Archer总是躲躲闪闪,欲擒故纵,不是真汉子。Lancer更是到现在都没有现身,我看也不见得有什么能耐……”Berseerker逐一评价,娓娓道来,丝毫没有战场上那种莽撞与武断,细心之处反倒更比Master略胜一筹。
“不愧是巧赢巨人族的战士啊,看样也有细心和灵巧的地方。”
“这跟细心什么的没关系,我只是专心于敌人和战斗而已。”
“战斗嘛……那么,除了Assassin和Caster你的下一目标是谁呢?”
“我只负责战斗,作战计划什么的,不是Master的工作么。哦,我生前的宿敌和Assassin一样是大蛇,它叫耶梦加得,和他哥哥巨狼芬里厄,妹妹死神海拉是北欧诸神当中我最痛恨的三个神祗之一。”Berserker停止了回忆,仿佛想起了往事,面部露出了从未有过的表情。那不是痛苦抑或悔恨,但眼神中流露出的杀气让人明白在他的神祗家族中必然发生过一次大的战事,譬如“最后的黄昏”,也让人明白了在布洛克斯首先提议去找赫米斯的时候,Berserker心中燃起了怎样的烈火。
“我最后就是死于和海蛇耶梦加得的战斗中,同归于尽。然而现在,在这个世界,我打败了另一条蛇。”Berserker用简短的一句话总结陈词,结束了原本很长的回忆。
布洛克斯没有继续问下去,随意翻开任何一本北欧神话传说都能找到关于雷神托尔的故事。但是无论里边讲的怎样声情并茂,只有看看眼前这位真正的雷神,看看他在战场上如何厮杀,以及现在在房间一隅坠入回忆时的这张脸,你才能真正知道,那些神话里的故事,曾经怎样的发生,曾经怎样的震撼人心。
离开间桐邸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一夜未眠对凛来说实在是一个不小的挑战,于是便跟士郎道别回家休息,即使是一个小时的睡眠对她来说也是弥足珍贵的。
“我回来了。”打开门顿时感觉气氛不对,公爵傻愣愣的站在那里,支支吾吾不知所云。
“对不起,半夜造访……不过看来士郎也没用睡觉的意思。”一个陌生的少女站在我的房子里。
“我……回去照顾依莉雅。”公爵居然一闪回房了。
“你……你好,找我有什么事么?”我在哪里见过这个家伙,是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