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真是服死了!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啊!”
“我对她做了什么?”
“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和恬研互相对视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我们什么都没做。随后我和她同时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虽然我们这边非常的从容,但老姐就不同了。
她捂着自己的额头,气的说不出话来。要是我的话,我也会像她这样的,毕竟自己辛辛苦苦将我说服,却不能将镜月带走,可谓是真的闹心呢。
“喵哈!”
反倒是镜月乐此不疲地呲着牙,怒瞪着老姐。
这恐怕是老姐第四次尝试了,但是老姐每次伸出手的时候,不是被抓就是被咬,仿佛她天生有什么让猫讨厌的体质一样。
不过这里有一个神奇的现象,那就是每当我用手触摸镜月的头时,她就会老实下来,并保住我死也不松手。直到老姐再次伸手,她才用自己锋利地爪子挥上那么几下。
“真是败给你们了。”
“我无能为力。”
“我知道。”
老姐也可能死了心了,只见她叹口气坐在我的椅子上,死盯着镜月不放。镜月也是毫不示弱地回瞪回去,同时还嘶吼着示威。
“都这么久了,还是这幅德行吗?”
“嗯?”
“没什么,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老姐将视线移到恬研身上,并对外说道:“明明都是猫娘,为什么两者差距这么大。”
听到这句话,我也是看向恬研。只不过视线稍稍朝下了点,咳。然后我又看了眼镜月:“确实察觉很大呢。”
“我感觉你我好像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差不了多少。因为我觉得造成这样的原因是因为年龄。”
“年龄?”
“是的。老姐你看啊。”
我站起来,同时还将身边的恬研拉起来:“恬研按照人类的标准的话,最少也是和我同岁吧?然后你再看看镜月。”
我指着床上的镜月假装严肃地说:“这位怎么看也是小学生吧?使劲说也只是初中生左右吧?”
“啊我懂了!”理会我什么意思地老姐敲了下自己的手。
“你明白了吧。”
“嗯,我懂了。老弟你这是在犯罪啊。”
“......?”
虽然老姐一副“嘛,就是如此”的表情,但我完全不觉得是这个意思啊!
“算了算了,反正在你手里我还是放心的。”
“为什么你一副是你东西的态度?”
“毕竟我掌握着你零花钱的杀生大权。”
“还请手下留情。”
被抓把柄,不得不低头。反观老姐,则是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总之,我会去和阿姨商量这件事的。所以你就安心养吧。”
“其实我倒想让你将她带走。”
“为什么现在变卦了?”
“不是变卦,只是觉得,在我这里好像不是很妥当。”
“为什么?”
“要说为什么的话...直觉吧。痛。”
老姐用手拍了下我的头,然后捏着我的脸让我看向她:“你个大男生谈什么直觉。总之就这么定了,剩下的交给我就是了。”
“咦?剩下的?什么?”
“很多事情呢,你以为养孩子很简单吗?”
这怎么就上升到养孩子了?
......
我:总感觉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老姐:安啦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