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吃饭的时候到底想说什么?”
就在回到家后,我一点也没耽误的直接开问。不过恬研倒是非常淡定,她先是将鞋子脱掉,然后把帽子摘掉。做完这些后,她伸了个懒腰,在我说的面前直接将自己的裤子脱掉,露出自己的尾巴,不停的晃来晃去。
“麻麻,喵。”
“麻烦你说人话,不然玩1听不懂。”
“嗯,就是说啦,秘密?”
“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出去?”
“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啊!我可是你的女朋友!”
“在特定的情况下,女朋友和宠物的身份是可以互换的。”
在和她贫嘴的这段时间里,我也是换好了拖鞋,然后捡起她在地上的裤子,朝着房间里走去。
在开门的时候,没用听到镜月那个小家伙在叫,可能她还没有睡醒。
不过她睡醒的话,我就又要有一堆事情要忙活了,所以要趁现在这段空闲时间,把刚才的事情全部给问清楚才行。
“这个,其实真的没什么啦。”
“那你倒是说说,这个没什么到底是指什么东西。”
“唔嗯,其实就是,这个小家伙我有点眼熟。”
“眼熟?”
我接过恬研递给我的帽子,然后将帽子挂到门后面。紧接着我看了眼床上的镜月,从我的记忆里尝试寻找有关她的记忆。但是我觉得我自己在以前绝对没有见过她,要问为什么的话,如此鲜明地头发,我应该会有印象才对。不像是恬研所说的那样,她会感觉到眼熟。
“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只是在家里混吃等死罢了。”
“说得好,那你是怎么觉得眼熟的?”
“唔嗯,其实这件事真的很简单。但我觉得不应该告诉你。”
恬研故作沉思,说出了我最不想听到的话。我常天义平生最讨厌的,便是那种嘴上说着不行,却又一次次地诱惑你的人。
不,应该说是讨厌这种行为才对,毕竟我还是爱着恬研的。所以我直接抓住恬研的耳朵,将她给拉出了卧室,并丢到沙发上。她则是揉着自己的耳朵,眼里带满了泪水。
虽然这样很惹人怜爱,但我没有反顾够他的打算。毕竟我腿上的淤青可是告诉我,她在吃午饭的时候到底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最后一次机会。”
“好啦,我说就是了。其实就是那什么啦,怡然和我说过她朋友的事情。”
“她朋友?”
说到怡然的朋友,我的第一反应便是我面前的这只猫娘。但是仔细想想好像不会这样对恬研说的,所以我先把这个货给否定了。
但是欣然对我说,怡然是没有朋友的,所以让我能联想到称为朋友的—或者说生物比较恰当—只有那个了。
“你是指,欣然家里的另一只猫?”
“没错,就是那个。”
“她怎么了?”
“其实她跟我说,她和那只猫是一同变成猫娘的。”
“哦,这我到有所理解。不过那又怎么了?嗯,等等,你不会是要说?”
我突然理解恬研想说什么了,但是不会这么巧合的吧?
“对啊,那只猫娘的样子,和镜月差不多。”
......
我:不会吧?别闹啊。
恬研:我骗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