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知道怡然和镜月来历的。
不过在亲口听到怡然说出时,这个消息的价值便会变得珍贵起来。
要知道,当事人说的话永远比旁人说的话靠谱,因此我从死党哪里得到的消息,也只是半信半疑而已……慢着,欣然好像也说过。
算了无所谓了,这都不是太重要的事。重要的是怡然说的变成猫娘以前的记忆全都没有了。
这里是个疑点,因为恬研跟我说过,之前我照顾她的情形历历在目,所以她才会如此的粘我。
当然这有可能是个体差异,就像是镜月和怡然身材差距那样,让人感觉到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说到底,还是样本太少了,没办法做比较。你们想,镜月和怡然是没有记忆的,结果恬研却有记忆,那到底是谁出了问题?
正常逻辑来讲,很明显恬研这边出了问题。但根据我的研究(观看各种与猫娘有关的东西),貌似有记忆才是正常的情况。
总之各种各样的事情,导致我将所有心思都放到猫娘这个物种上。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让我越来越觉得心柔很可疑。但她现在基本上不着家,据死党所说,她在为了自己的学分奋斗。
说是这么说,我倒是觉得她被她们教授变成私人助手了,还是那种不给工钱的。
嘛,既然没办法找她的话,我只好去别的地方找突破口了。可我身边的人总共就这几个,看来看去貌似也就只有一个靠谱。所以,我基本上将一切都堵在了周日那天。
而在到达周日前,我只好整理着有什么想要问的问题。免得到时候问错或者问漏,同时我还需要做好她不回答我的对策,以及将我赶出去的对策。
就这样,时间一点点流逝,最终日期来到了周日的早上。
“碰!”
我一脚踢开卧室门,二话不说便朝床走去。接着我伸手拉住被子,一下子将其掀开。白花花的大腿就这么暴露到空气上,可我现在没有心思去欣赏这幅美景。
因为早在一小时前,我就让恬研起来了!
她也是,口头答应地非常完美,但很遗憾她只是答应并没有付诸行动。
因此在所有事情都忙完后,我便亲自过来叫她。没好气的那种。
我紧缩着眉毛,忍耐想要大声说话地冲动,耐心地叫着恬研:“恬研,该起床了哦。”
“呜喵。”
“恬研?”
“呜。”
“你个懒猫!马上给我起来!”
实在受不了的我直接抓住了她的尾巴,只听她喵地怪叫一声,噌的一下便坐在床上,茫然地看着四周。
“喵?”
“喵个头!起床洗漱出去了!”
“喵...啊!”
上一秒还是懵逼地恬研,下一秒突然醒悟地长大了嘴。接着她地脸色渐渐无神起来,甚至开始乞求我说:“我不想去嘛。”
“不去你自己在家?我先说好,菜已经没有了,老姐连钱也没给留。”
“居然做得这么绝?你们是魔鬼吗?不,你们绝对是魔鬼!我会上保护者协会告你们虐待动物!”
“去吧,你个cosplay的**。”
我满脸嫌弃地看着**猫娘,然后将一旁的衣服丢到她的脸上:“别跟我在这说没用,快穿衣服。”
“我不想去嘛,为什么一直强逼着人家做不想做的事情嘛,昨天早上也是,中午也是,晚上也是。”
“早上我是让你早点起床,中午我是让你别挑食,晚上是让你去洗澡。所以别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
“但是!”
“没有但是。”
“可是!”
“没有可是。”
“你今天晚上休想上我的床。”
“你怕是今天不想进这个家了吧?”
“你!”恬研咬牙切齿地看着我。
她想反驳,但是找不到反驳的话语,毕竟我是她的主人,她所能做的就是屈服于我。虽然这个过程可能会很曲折,但最后都会老实下来。
“我不!明明今天应该是我和你在家卿卿我我才对,为什么要去见那个女人!今天我说什么都不会去的!!!”
可今天好像有点不同。
恬研把被子抢过来,然后将自己裹紧里面,做成一个完美的堡垒。但是很可惜,鉴于上次的事件我已经有了准备。
其实吧,这种东西看似牢固,是因为人们总会下意识的从正面进攻。这时候咱们应该逆向思维,像我这样走到后面,瞄准着恬研屁股部分,然后眼疾手快的将掀开一个小口子,将手伸进去抓住她的尾巴,并用力一捏。
“呜喵啊!!”
你就会听到一声清脆的惨叫。接着你就会感觉到有手过来妨碍你,这时你再趁机将被子掀开,你的猫娘便会受到惊吓。接下来你趁着这个机会,双手抓住她的尾巴,将她拖下床。
“慢着!慢着!好痛!不行了!松手!松手!”
“你运气很好啊恬研,今天你将会得到我亲自帮忙洗漱。”我哼着小曲,很是预约的拖着恬研朝浴室走去。
“哈?不对吧?我不要!放手!放开我!我要动真格喽?我真的打了?我真的要打你喽!”
“随便你啦,反正。”
我阴险一笑,无形地威胁到:“你打了后果自负。”
......
恬研:魔鬼!你绝对是魔鬼!
我:随你怎么说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