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马车疾驰,迅速的穿过大街小巷,有时候甚至还会碰翻别人摆好的摊子,马车轮碾碎滚落到地面上的苹果,车夫对此都是一副好无所谓的样子。
不过话也说在这儿了,马车上的纹徽被印在了很明显的地方,凡是看了那么几眼都可以看得很清楚,那是安德烈家族的族徽,在安德烈帝国里,那就是国王的直属马车,里面坐着的即使不是国王那也是仅次于国王之下的人物,没人敢有任何怨声,甚至包括路上别国的冒险者。
在这种车程之下,果不其然,一转眼就到了王城之下。
八人被带进了国王的寝室里。
“哇哦……好澎湃啊……这装饰!”
拉顿斯不禁感慨。
这不愧是暴君的装饰品味。
“话说,为什么会带我们去寝室?你们陛下找我们有事么?”
阿留斯安斯特对着旁边互送的士兵问道。
“不好意思,我们也不了解,陛下通常是不会把宾客招呼到自己寝室的!”
这句话引起了忼霍的注意,于是她转头问道,手中拉着乔拉罕。
“哦?那你们认识这家伙么?”
士兵摇摇头,表示并不认识。
“是吗……嗯……”
“嗯是的……噢!已经到了——陛下!宾客已经为您送到门口!”
士兵喊完话,随后传入八人耳朵的声音并不是人们脑海里那具有极大威严、能够让人心头一颤的声音,而是一个十分虚弱,感觉就像是快要熄灭的烛光一样,这声音,感觉还能隐隐约约的听到浓痰塞在咽喉气管里时吐不出的那种声音。
“嗯……咳咳咳……让他们……进来咳咳咳……进来吧……”
这是安德烈劳尔的声音,仅仅半年多没见的时间,安德烈劳尔为什么会从一位高傲凛然的暴君变成如此这般模样。
乔拉罕愣了几秒钟,在之后他急忙冲进了安德烈劳尔的寝室内,其中,三分之一是在好奇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另外三分之一则是在担心安德烈劳尔的病情,剩下的三分之一便是害怕着竟然还有病毒能够侵蚀这个能够操控元素点身体。
“安德烈!你怎么回事?!”
“哦?乔拉罕……你来了啊……咳咳咳咳……不好意思啊,让你瞧见了我这副模样……”
安德烈劳尔本想起身,可是在起来后的下一秒就因为地球引力的牵引而倒了下去。
“别!安德烈!你躺着就行了!待着,我拿杯水给你!”
乔拉罕环顾四周,找到了盛有水的玻璃瓶和一樽酒杯,本来是盛着美酒的镶金酒杯,如今却只能盛放白净的温水。
这是经过魔法特殊处理过的水,温度永远不会低于45摄氏度。
“水。”
乔拉罕将水拿到安德烈劳尔是面前,只见在一手撑着床铺,另一手扶着床头,这才缓缓的坐起来,接过了乔拉罕递来的水。
“啊……好多了……”
虽然水没有治愈的功效,但是润润喉还是可以让人感觉舒服些许。
“陛下,冒昧的问一句,您身体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阿留斯安斯特上前询问,出于自己的医者本能。
“噢……不好意思……咳咳咳……你们就是乔拉罕的同伴吧?”
“嗯,是的,我同时还是个医师!如果可以,请允许我来为您诊断。”
阿留斯安斯特很热心,不过这个只是为了避免乔拉罕再继续露出这种恐惧的表情——乔拉罕的内心三分之一实在害怕这种所谓的未知病毒。
“哈哈哈……不用你们费心了!乔拉罕你也是,你看看……咳咳咳咳!你看看我吧,我像是那种会生大病的人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
安德烈劳尔边说还边咳嗽。
八人内心几乎是同时的想脱口而出:完全没有说服力。
虽然只是内心这么想的,除了乔拉罕外,就是那两位不识人世的维卡和葛文莎,三人脸上都露出了质疑的表情。
“哦哈哈哈!别不信嘛?我给你们说说,这是在酒吧里的事情——”
于是安德烈劳尔开始讲述自己的神奇故事。
在酒吧里,阿帕布兰度依旧在擦着杯子,黑白,本和安可在吃饭。
因为SSB已经与奥樊利汀正式合作,现在所以的可集合性收容物全部都获得了自由活动资格,不过允许进出酒吧的除了之前的那一批,也就多了优子一个人罢了。
安德烈劳尔走进酒吧,打算喝一杯,慕正在执行任务,维特已经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世界里开始继续管理,不过还是偶尔会进到酒吧进行用餐。
“布兰度小姐,今天确实算冷清呢。”
安德烈劳尔寒暄了几句。
“喝什么?”
“啤酒就行了。”
“嗯。”
打了一杯啤酒递给安德烈劳尔。
这时,啤酒引起了黑白的注意力。
“哟!安德烈!怎么就只喝啤酒?”
“不行吗?我喜欢。”
“哦?喜欢啊……我敢打赌不敢喝这一杯!”
黑白将本正在喝的彩色啤酒拿给安德烈劳尔,这是一种混合着魔法的啤酒,有各种各样的微量伤害魔法,喝下去会有股奇妙的刺激感。
“不就是颜色奇怪点嘛?你当我是谁呢?”
安德烈劳尔不服气了,于是之间拿起一饮而尽。
可是万万没想到啊,安德烈劳尔竟然产生了过敏反应,于是就一直到今天,都在生着病。
之前SSB里的医生来检查过了,算了因为魔法能量李的时代信息不一样 所以导致了体内魔法开始排外。
医生说这个对身体没什么多大的影响,直到了排完才可以消停这个病症。
事情就是大概这样。
“哇哦……一个暴君竟然为了面子不甘输于赌博而赌气喝下毒物引发了这重病难好的景象……啊哈?”
维卡凑近乔拉罕,突然问道。
“这就是……传说中的暴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