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了。」
李泽晖拿起一颗类似苹果的水果吞入腹中，补充营养。
今天已经是他宅在格萨隆家的第三天了，直到现在他还是连格萨隆的影子都没见到。
看来格萨隆是下定决心不想再和他扯上关系了。
将手里把玩着的小东西拿到眼前再次审视。那是一个长宽高不到一厘米的黑色小正方体，如果不是李泽晖参观得足够仔细，他还真没法察觉这些遍布公寓每一个区域的小摄像头。
「难以置信，这么小的监控摄像头到底是怎么运行的？它哪来的空间存放电池？」
看着镜头，李泽晖想了想拟态成一个白发双麻花辫的少女对着镜头挑衅地做了个鬼脸。然后随手把摄像头扔到了一边，整个人躺进温泉里，双臂交叉抱胸，闭上眼睛思考接下来的行动。
「………呜！！」
强烈的窒息感迫使他挣扎着浮出水面。
「…看来我是需要呼吸的啊。」
李泽晖又一次用实际测试解答了自己的疑问。
在这两天的闲暇时光中，他除了把这里当成自己家般玩乐外，其余时间一直在像这样用测试来了解自己的能力极限和机制。
目前他测试出来的不准确数据：
灵能感知极限半径约为7米。
闪现的极限半径约为6米。
念动力的极限半径约为6米。
灵能感知极限精确度约为1分米。
念动力极限精确度约为1分米。
念动力、感知、读心，这三种能力不能无视障碍物。而闪现则可以完全无视障碍物。隐形未知。
带黑雾闪现和无痕闪现的区别在于灵能消耗机制不同。无痕闪现的灵能消耗量与闪现距离、目标与自身距离、目标体积、目标质量等参数成正比，有痕闪现的灵能消耗则是在一个固定量的基础上计算目标面积。
闪现实际上可以针对范围内的任何事物，其精度李泽晖暂时不知道如何测量，但预计精确度应该在200微米以下。
隐形同样可以在6米范围内随意使用，其灵能消耗量与距离、覆盖面积成正比，持续消耗的灵能量和上述两个参数成正比。
尽管这些数据不准确，但有总比没有好。
「但…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我刚才感受到的窒息感实际上是为了能模仿得更像人类而被刻意制造出来的？
「好想试试，我到底会不会窒息而死？」
在离开之前，李泽晖打算最后测试一次。
他起身走出温泉，同时用闪现把身体表面附着的水剥离回了温泉里。
来到最近的卫生间里把洗手池盛满水，然后…将头埋进水中。
…5秒…
…10秒…
…15秒…
因为闭气前没有刻意吸气，李泽晖此时已经有点难受了。
…20秒…
…25秒…
…30秒…
「…额…啊……」
第35秒时李泽晖的胸口和喉咙出现强烈的不适感。
…40秒…
他的视线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了。
正当李泽晖觉得他可能要因缺氧而失去意识，全身发软摔倒在地从而得救时，事情没有依照他的预料发展。
当窒息感达到顶峰的那一刻，所有不适感全都消失了。
…？…
一切回归了平静。
李泽晖快速抚摸自己的身体，大致确认了自己不是灵魂出窍后，他站在原地保持着将头伸进水池里的姿势思考自己为什么可以不呼吸。
「……或许我是需要呼吸的，但是可以依靠皮肤呼吸？」
他想不到其它了，一是因为阅历有限，二是因为真的有皮肤呼吸的案例：没有口鼻这些器官的星灵就是依靠皮肤进行呼吸。
但怎么验证这个猜想呢？要在自己身上绑个重物，然后抱着它跳进游泳池里吗？他可不想搭上自己的性命。
「算了，以后再说吧。」
用毛巾擦干脑袋上的水，李泽晖回到了两天前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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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咕噜咕噜咕噜。
“珍妮·提图斯”用厕纸擦净了股间的残留污渍，然后穿上裙子和内裤按动马桶的冲水键，将马桶水中的物质冲走。
「呜，好难受。
「昨晚就不该贪便宜吃那家店的外卖……
「呃…」
珍妮又坐回了马桶。
“诶？”
一个白色的身影，在珍妮坐下后凭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就在她双眼瞪大，即将作出反应时，那个身影在她一瞬头疼间又凭空消失了。
「嘶……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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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是见虫了。」
在隔壁隔间里李泽晖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凌晨五点多就有人在上厕所了，还好隔壁隔间没人。
「那现在拟态一个什么样的脸呢？」
总之过去存在过的形象是绝对不能用的，那些全都被格萨隆直接或间接看过了。
李泽晖现在计划去格萨隆工作的医院最后试着找找看，如果再遇不上他那就算了。
而为了防止还未见面就被提前发现，他必须要拟态一个格萨隆没见过的形象。而且要尽量普通，最好是混在人群里根本无法被注意的那种。
「嗯……头发就先定为黑色吧，黑色…短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