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FACE TO FACE」!
恐惧、愤懑、痛苦、不安、绝对、抑郁、失控……所有自毁情绪在瞬间主宰了我,我觉得这一期的「FACE TO FACE」快要不能播出了!
《电台制造战争,惊动全国》
《电台宣布“火星人进攻地球”,全国大惊失色》
《全国大恐慌,有如狂潮突起》
《电台进行荒唐广播,居民纷纷向警局询问真相》
我看着桌上的一打厚厚的报道,20世纪30年代,在全球经济危机的影响下,美国进入了空前的大萧条时期。美国历史作家威廉曼彻斯特的这部专著,以生动而不失严谨的叙事风格,描绘了大萧条对美国社会各方面产生的强烈冲击,揭示了罗斯福新政经历的艰难险阻及其历史意义。
持续的经济不景气,令美国公众人人自危,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激起严重的恐慌。1938年10月底,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将科幻小说《宇宙战争》以新闻形式播出,谎称“火星人入侵地球”。因节目太过逼真,在社会上引发了上百万人规模的大乱。
新闻从业者撒谎骗人已有很长的历史。不过,对于那些说假话的报纸,人们很快就饶恕了它们,因为报纸乃是所谓“低温宣传工具”,看了不容易头脑发热,闹出乱子。相比之下,广播可是“高温”的,而温度达到最高点则是在1938年万灵节(11月1日)前夕。
摆弄这高温玩意儿的是百老汇最多才多艺的青年导演,名叫奥森韦尔斯。他受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哥广)之邀,每周日晚8点向全国播送一个钟头的戏剧。这天,他忽然心血来潮,想把英国科幻作家威尔斯的《宇宙战争》一书改编成剧本。然而,合作方水星剧团的总编辑约翰豪斯曼却想打退堂鼓,说对火星人入侵地球的故事毫无兴趣。
突然有人提出:整出戏都学新闻节目那样播出好不好?不妨来个弄假成真嘛!这个想法得到了大家的赞成——当时,人们已经公认,宣布重要新闻的最佳方式就是广播。据《财富》月刊的调查,1936年大选以来,广播评论员比报纸在群众当中还有信用。不夸张地讲,有不少人已经不大能分辨什么是事实(新闻),什么是幻想(戏剧)了。
韦尔斯本人起初也有点顾虑,尽管剧本开头和结尾都说明了这只是一场戏。假如听众是由8点听起,从头到尾一直听完,这样做当然十分妥当。可问题在于,每当广播中插入广告的时候,听众往往会把收音机的指针拨到别处去,结果听到的只是节目的片段。
我们不能做那样的闹剧……而且……如果,史密斯所说的一切在瞬间成为事实,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不知不觉;后知后觉……
我竟然越来越困,不一会儿,我梦见我在考试,我醒来果然在考试!
“MY GOD?又是穿越,我——肏!FUXXXXXXXXXXXXXK!”但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周围空间所在意识流弥漫,让我觉得竟然有些不舍,我抬腕一看:A.D.1999.1.17……“不是吧?MY GOD?穿越了?我——肏!FUXXXXXXXXXXXXXK!”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竟让还有些熟悉,胸前依然佩戴着校徽……坦白讲,作为科代表我要收同学们的作业,还要准备许多问题请教老师,没想到,我竟然睡着了,我来不及整理,抓起书包,疯狂向外跑去……
“Xu……少年,你是不是还在惦念:那位大魔法师呢?”身后一阵声音响起。
“嗯,是啊?也许吧!”我讪然笑道。
“国家炼金术士,考试的时间——几乎一向都是这么准!”那人仿佛声音一般,飘逸於我咫尺。
似乎,很远。
这座名为“HEAVEN”的中世纪教堂,屹立於深沉大海边。
D.A.E STUDIO,眼前一片黑暗。
今晚要弄手写编号的唱片。认真的人需要一张张登记。
把每一张唱片塞入滚烫的封面下,一大股油墨味渗透着信念。
非常有成就感。今夜。
一身疲惫的阿Sam对我说,“赵,你说1000张算多么?!”
其实对他的问题,我还真的不好回答。
最近答应了几个朋友,帮他们的DEMO做封套,觉得无限光荣。
是阿~朋友们的心血。自己的理想,做出来东西给大家。
习惯了在午夜开始工作;习惯了开始等待自己的热情再次降临到身上,仿佛邪灵附体,开始充满活力的生活。
习惯了编辑们在耳旁嗡嗡作响;习惯了在敲打键盘的时候总是出现拼写错误,无数次想把键盘给砸烂的冲动。
习惯了作品在最后生成时,机器自动重启的愕然。
尤其是在夜里,慢慢的拨动琴弦,听磁碟中流淌关于爱的葬礼。
乐队做现场的时候,气氛最好时,也是给乐迷惊喜的时刻。这时候朋友们会把由我们制作好的大碟拿出来给大家。
这样的时刻,尤其是这样的时刻。
仿佛穿越时空。
我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在他们宿舍饮酒了。
一帮猛男。老肖,金属铁托,疯子。
不过就这疯子喜欢和我在一起。
他总是很有理论性的,学法律的他,总是让我感到汗颜。
每每总在二人喝得二麻二麻之时,沉醉在酒精中的他,是那么像个哲人。平常不怎样,喜欢沉默,总能一瞬间爆发出无限能量。
其实在过去总是觉得高晓松的《挂在墙上的脸谱》让我觉得疑惑,总觉得太深,但是后来觉得一切来的居然都那么快。
A.T.D一支风格为Gothic Black Metal乐队。
都西安的朋友。
他们在Live的瞬间,我觉得我很爱他们。
除了为他们的唱片做后期和封套外,看了他们最后一次现场。
成员要升学、思考、还有理想。
大家吃了场散伙饭,算是别离。
有段时间我总是觉得身体不舒服,一天近乎15个小时以上工作的疯狂,天天还要看和疯子老肖去看电影。一般人是抵不住的。
“老赵,你说黑暗是什么?”老肖点了一根烟悠悠的说道,在烛光中,夜色下,熄了灯的宿舍里。他浓浓的头发染得不成样子,还要烫成爆炸式,旁边的人都喜欢说他亵渎神灵,穿一件绿色T-shirt上那耶稣被他胖胖的身体凸显得非常有趣。
然而总是有带有乡音的他,却成我倾诉的最好对象。
“老赵,我们这种叫秉烛夜谈!”老肖依然喝得二麻二麻的,悠悠的月色下早已熄灯的宿舍,满是我们恶毒的对话。
关于老肖的那套理论总是让我觉得深奥,因为总是那样的时刻,那样的人都会认真的听他讲,而我也总是觉得汗颜,虽然自己是学专业的,但是对於他们只是爱好的人来说,却是那么多东西仿佛是在帮我做学期复习,这哥们儿交心。
其实,老肖总对我说,他想在胸口铎一个文身,但是他讲完之后,又总是一副忏悔的表情,满眼尽是失落,“如果我今后有个女儿,她看到我身上文身他会怎么看我~~”
听罢我总是觉得好笑,但是又觉得他有些可爱。
而这段论断最经典的出处是电影《千尸屋》,他非常怕变成里面的那位涂小丑妆容的罪犯。而他又最喜欢学里面的腔调念课文,尤其是那些黄色的桥段,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宿舍里的人都喜欢听他讲。
当老肖总想假正经的时候,他总是先对别人说,“我觉得我是有点伪摇~~”然后就不知所云。
其实圈子里的人都说,做不同风格音乐的人总是不能走到一起成为朋友。
就现在似乎是这样的。
现在就认识的其他厂牌的朋友他们都和我们相同类型的音乐,或者说也都是制作人。
其实文身多的音乐人一般是做PUNK或者是说新金属的,但黑金属里总是不太多。
是否说做这样音乐的人总是有太多东西需要想象,而不想认为文身是一切。
“我用BC_rich的琴!你呢~”很多时候被问到这样的问题,就音乐本身一个是需要思想,另外是有自己的见解,其次就是表现。
手巧还要家私妙!做什么都一样。
做音乐,需要一切。
但似乎有点奋不顾身。
好多乐手要出来,其实都缺乏勇气。
就好像做任何一件事。
需要的是执着。
但是,却有好多人去参加比赛。
我觉得。
这样很不利于乐队的成长。
尤其是比赛出来的乐队。
这是音乐本身是一场选秀比赛?!
就好多做音乐的朋友,其实有不少排斥所谓的POP,其实也就是怎么看待自己是做流行,以及许多所谓自称是做流行的人。
不迟到,不早退,而且不请假。
这是我上美女老师课的态度,
她的眼神再次聚焦到我的眼前,难得。
这可是一位美女老师,我上她的课一般很享受。
而且,经常做在她的正前方。
智慧与美貌并存这样的女人正点!!如果还要带点邪恶那就更完美了,哈哈,心里暗爽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