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楼是真的高……」爬了不知道多少层,眼前的楼梯依然没完没了。我的腿都忍不住开始发抖,不禁让人感慨那些研究员的脚力得有多变态。
「早知道,不逃,体能训练了……」我现在真是无限后悔自己当初逃掉了不少体能训练,导致现在爬个楼都气喘吁吁。但是,这也不能怪我吧,跑五公里又不爬楼,这也不相干啊!算了,不想那些没有用的东西了,赶紧爬吧。
直到我那麻木的腿没有再踢到阶梯,我才知道:我到楼顶了了。诺德已经在出口等着我了,见我爬上来了,顺手递给我一根烟:『辛苦了。』「……」
我看起来像那种抽烟的人么?我长这么大可连网吧都没去过(放洋屁),怎么可能会抽烟?笑话!
「不用了谢谢,我不抽烟。」我轻轻推开了他的手,他见状也没有勉强,把烟塞进了口袋里。『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烟都论包抽。』「呵……呵呵。」
对,所以你的肺也比煤黑。
当然这句话我是不敢说出来的,怎么说他也是我的长官啊,不能顶嘴的,不然他怕不是把我从楼上扔下去。『到后面整备一下吧,我要打信号弹了。』我点了点头,把枪背在背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五分钟后发射,做好准备!』『是!』
五分钟……吗?
听到这,我不禁放松了下来,头一下子倚在了墙边上。「布洛妮娅……」突然,一个银发双涡轮……啊不,双马尾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这才想起布洛妮娅先前有给我发信息,我打开个人终端,点开那条信息。
上面写着:
芽衣姐姐很担心你,任务完成赶紧回来,最好先报个平安。
报平安?芽衣让我?
这算是来自美少女的关心嘛?
我的脸迅速红了起来,幸亏有面罩隔着,那些八卦的家伙才没有看到我的失态。
『怎么了?从刚才开始,你就没怎么讲话。』卡西莫夫走过来,把他的水壶递给了我。「谢……噗!」话还没说玩,一股辛辣的味道直灌口腔,熏的我直打喷嚏。
「这什么玩意啊!这不是水吧!」『嘿嘿。』卡西莫夫笑了笑,大言不惭地说道:『这当然不是水,是酒啊!』呵呵!在在任务中喝酒,还有理了你!信不信我回头就喊纠察来抓你!『咳咳!』卡西莫夫也知道自己的小把柄落到我手里了,于是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开始跟我套近乎,说起了从前:『我跟你讲啊,不要小瞧这壶酒,当年没它,我都走不出雪原……』
「到了圣芙蕾雅替我扫甲板。」
『成交!』
呵呵,我就知道你,你跟鲍勃两个人都是嗜酒如命,一天不喝酒就浑身难受,你真当我是瞎的,既然我的酒票全都是你们拿去“处理”的,那就帮我做点事吧。
『好了,全体集合,准备布防!』可惜我还没来的及继续敲诈他,诺德就叫我们去集合了。卡西莫夫迅速抓住这个脱身的好机会,拎起枪一溜烟地跑了!狗东西!
不管了,先集合吧,回头再找机会敲诈他!
队伍迅速集合完毕,诺德开始下达命令:『这幢楼只有一个口,我们的任务很简单,把口堵住,等飞机。』「是!」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在他的安排下,我们用简易颜体围住了通往顶楼的出口,但是把平时的机枪位留给了辐射工兵,机枪被安排到了侧位。
『景华,把脚架给我。』「收到。」我把脚架递给机枪手,他们是防守的重心,平时的防御作战是不会有辐射工兵在场的,所以他们的地位举足轻重。在步兵班子里,比较吃香的就是通讯兵和机枪手。一个喊人,一个揍人。
我们队里的机枪手迅速把机枪架起来,把弹链压入枪膛后拉了下枪栓,进入战斗状态。我们也迅速解开保险,准备战斗。『……』诺德看我们已经准备就绪,向天空中打出了信号弹。一束耀眼的红光飞上天空,照亮了战场,红光下我们的影子是那么的瘆人,让人心神不宁。
『吼……』
信号弹刚刚发射,嘶吼声就四处回荡起来,楼下的地雷迅速爆炸,连着路障的碎片四散飞舞。
『吼……』
“蚊子”的叫声!
突进级崩坏兽,俗称蚊子,因为它后面的翅膀很像蚊子的翅膀。当初部队支援市中心的时候遇到了一堆这东西,造成了不小伤亡。结果部队在撤退的时候又遭到骑士崩坏兽伏击,遭受重创,不得不退守营地。
……
算了,我在楼下埋的地雷有不少很阴,应该能炸死它,至于炸不死就让志平收拾它吧。
『吼!!!!』很快,死士的嘶吼声越来越近,我们的神经越发绷紧。突然,一只死士出现在楼道里,它狰狞的脸无不显示出它生前遭受的痛苦。
「天哪……」
这么一看我牺牲的战友们还算运气好,没变死士,不用遭那份罪。那么现在我能做的,就是结束它们的痛苦。
“啪!”
中弹的死士跌倒在地,绊倒了后面的人,它们在楼梯上摔作一团,全都挤在一起,无法前进。
『开火!』
机枪手迅速抓住这一机会,机枪喷吐着火舌,死士成片的倒下。
看来这样我们应该能平安回家。
『崩坏兽!把筒子拿过来!』
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