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费力地抬起沉重万分的眼皮,但眼前的屋顶却不是熟悉的屋顶。
随后,一种不对劲的感觉涌上了心头,“既然这个屋顶不是熟悉的,那么有那个屋顶是熟悉的?”本来想通过在记忆中查找来寻找应该熟悉的屋顶,却发现自己似乎没有一点记忆。
不仅不记得这里是哪里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更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该干什么。
原本想要在床上坐起身来,却发现大脑的指令虽然传达到了,但自己的身体其他的部分则是全然没有反应,除了睁眼以外,其他的动作统统都没有办法做出来,就算仅仅是动一根手指头也做不到。
即使是想要发出声音也是万分困难,就连想要张开嘴巴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大脑传递出去的想法根本没有办法被身体的各个部位执行。
全身上下还能够由我自己自主控制的就只剩下眼睛了,但就是现在,连眼皮都是沉重的,也不是我想动就能够动的。
不知过了多久,但感觉应该是醒来没多久的时候,房间的大门被打开了,随后,一个女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女儿你终于醒过来了,你怎么突然就倒在院子了啊,行医甚至都和玩吗说你都快不行了,都已经让我们可以准别你的后事了,还好我们没有放弃你。”
“你不知道你让我们有多担心你啊,大晚上的突然就晕倒在了院子里,甚至旁边还有着一小滩的血迹。”
“哎,看我这急的都忘了行医说过就算你醒过来了大概率也会有一段时间没办法说话。”
那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
“你一定饿了吧,晕了三天三夜,我去让后厨给你做一些你喜欢的吃的。”
话音落下,房间的大门再次被打开,然后又被关上。
我闭上了眼睛,即使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但现在的自己依旧有些困意。
“吱”
房间的木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但并没有感觉到有人进来的声音。
意识逐渐有些模糊,逐渐进入了梦乡。
“唔~”
不知道多久的时间的过去了,我坐起了身子,伸了一下懒腰。
床边,一个女子趴在那里,黑色的长发披散在她的背上。
床旁的小桌子上,放着一盘的食物,虽然望去只有一碗碗分量不多的白粥。
“咦,等下,我怎么能自由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当小声地说出了心声后,又是一惊,居然又可以说话了,之前的自己不还是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吗,而且不是说至少有一段时间我都没法说话的吗,怎么现在自己又睡了一觉就好了呢?
按不论是怎么想都想不出来为什么会这样,于是摇了摇头暂时让自己放弃想这些东西的想法。
躺在床旁的女子此时也醒过来了,“篠遙你醒了?怎么坐起来了,快躺好,好好休养身子吧。”
说着,她的双手把我按回了床上躺好,还细心地把被子帮我盖好。
“你先躺着,我让后厨把这些凉了的饭再热一下。”
我把头转向了门口,只见她拿着木盘走了出去。
没一会,她就拿着木盘走了回来了。
只不过和过去时相比,那木盘上少了很多的粥,现在的木盘上就只剩下了一碗粥和一碗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她先是帮我坐起身靠在床上,然后转身拿起了木盘上的粥,拿起勺子盛了一勺的粥,放到了嘴巴吹了一会儿,然后才递到我的嘴边。
“啊~”
我张开了嘴,虽然看上去那碗粥就像是普普通通的白粥,但实际上吃起来却发现,这绝对不是一碗普通的白粥,可以肯定的是,这粥里面是加了什么东西的,但至于加了什么,却不是我能够尝出来的。
就这样,在她一勺一勺地喂完了那碗粥后,她转身将那个空碗放回了木盘中,然后拿起了另一碗,就是那一碗黑乎乎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吃的的那一碗。
我抗拒地死命摇头,但她却是一脸微笑地说着:“女儿哦,这药你是无论如何都要喝下去的呢,我想你应该不希望自己以后还落下什么毛病吧。”
虽然她的话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总感觉这里面可能有什么坑,但没有办法,虽然现在的自己已经好了差不多了,但是万一真的落下了什么毛病那以后难受的也是我自己。
于是,我只能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张开了嘴巴,一副“赴死”的表情。
那药入口后,不出所料苦的我直接开始了咳嗽。
但是细细感觉之后,却感觉那药居然有一点点甜?
就这样,有喝了几口药之后,明明舌头已经被苦的有些发麻了,但是喉咙那边却是出奇地甜,而药也在几口后便被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