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们并没有过早的开始运动,反而是聊起了最为冗长的天,在书柜前的地摊上,依靠着地靠椅相依而坐,一起捧着一本冒险传记,诺兰德也时不时扩充一些他所经历的野外冒险和所听来的冒险,听的艾黛尔的眼睛闪闪发光。
“你也知道,我们的世界有六个神使。他们诞生在战场上,被神所选中,代表着他们在战争中散播终结,而看过他们的人都会死。记得那是前年,我参加在萨兰斯森林东部,那片大麦场战役的时候,战时打了六个小时,就在临近黄昏的时候,从战场中央处莫名的开始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恶臭”说到这里,诺兰德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时候所有的坐骑都变得不正常,它们无法站立,全部瘫软在地上,无论是我方还是敌方,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没法拉起坐骑,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喊起快看战场中央的位子,我不知道当时那到底是什么,只能看到的是战场中间那堆的最高的尸山犹如活过来的一半,又犹如泥沼傀儡一样开始使得那些尸体仿佛被一只只无形无色的触手举起,然后拖进那做尸山之内。”
他顿了顿“随之而来的变化却伴随着更加让人要晕厥的恶臭,尸山开始蠕动起来,一具具尸体随之爆裂开来,血污脑浆伴随着从深处扩散开来的黑气和血,在犹如蠕虫的涌动之后,一座由血肉和污秽组成的卫月升起。不不不不,那不是升起,那绝不是升起。向上移动的过程中淋漓这巨量的鲜血,仿佛是一个胎盘。那绝对不是升起!是的,我看见了,那无数只仿佛透明但边缘却涌动着波澜的轮廓触手,它是被托着举起,那就是一个诞生的仪式!”
艾黛尔疑惑的看着上方那张惊恐的脸,伸手摸了摸他,“诺兰德大人……”
诺兰德像是回过神一样惊醒,笑了笑又继续说来。
“不一会,那个圆形的卫月突然爆开,里面果然是生出了什么东西。那个就是神使,只听到他说他叫陶妲坯之影,代表着献祭与敬意。”
可是就在诺兰德说出陶妲坯之影时,我和艾黛尔都开始了一小阵强烈的头痛与眩晕感。
“那时献祭就莫名其妙的开始了,双方最前沿的两个排士兵莫名其妙的开始分解,人体全部变成了血污涌向尸山,我们只能疯狂的往后跑,但最后还是发现无论往哪里跑都只是在原地踏步,最后还是双方王宫皇族成员表明了身份,神使才停止了仪式,放我们离去了。”
听这这一段匪夷所思的故事,我乍然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那个透明的,无法名状的东西飞向星空,难道是通一种东西吗。
“怎么样艾黛尔,我的故事不错吧,连你的傻子仆人都听的入迷了。”
“坏死了诺兰德大人,不要挑这种恐怖的东西说啦,晚上我会睡不着的。”
“怕什么,晚上有我陪你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