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做了那么久的梦什么也没搞懂,只有那个心痛的感觉让我十分疑惑,更加勾起我对这一世的好奇,使我更想明白我是谁。
到了,这个疗养院还是挺冷清,里面的一般都是些抑郁症患者,精神分裂症患者与自残自杀未遂的人,里面会传来各种尖叫声,每一个尖叫都是对生命的唾弃,对死亡的渴望,对于我来说依然很可怕。
“赫兰德哥哥,我先上个厕所。”我赶快跑到卫生间,洗把脸,上个厕所,其实我一早上都没上过,都快憋坏了。
我在上厕所时看看自己,“还是处的,还好。”我松了口气。
回来了,赫兰德带着我进入疗养院,吵闹声,尖叫声愈来愈大。
我在不住的颤抖,拉住赫兰德的一只手,“赫兰德哥哥,我怕……”
他另一只手摸摸我的头,“怕什么,只是个留声机。”他随手关掉了放在一边的留声机,“只是小孩子的恶作剧罢了。”
“……”我马上松开赫兰德,“哪家小孩子?我要捶死他!”
然后真正的声音才传来,“吔屎啦你!”
“啵上司的嘴!吔吔!”
我[哔……]
“赫兰德哥哥,这……”
“别管那么多,有些病人住一起就这样。”
“十七张牌你能秒我,我当场把这个门吃下门!”
“泷泽萝拉 哒!”
“砸哇撸多!”
“一秒过去了,两秒过去了,三秒过去了……”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纳尼!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切,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滓!”
“雨女无瓜!”
“让他们看看区区一个手套能干什么。”
“铠甲合体,天秀!”
“不,这里是派大星!”
“瞧我大伊万!”
“前方高能!”
“额呵呵,哎呀妈真香。”
“乔斯达家代代都是绅士。”
“在我漫长的一生中,我发现人类是有极限的,所以……我不做人类哒!”
和赫兰德走在这好尴尬,我悄悄透过窗户看病房里,“我不活了!”有人跳楼了。
“awsl!”
“泼鸡!”死了。
我拉拉赫兰德的衣袖,“还没到吗,读者都等急了。”
“到了。”赫兰德打开门,眼前只有一个人,用布包住自己的双眼,地上有一把小刀,上面全是鲜血,还有浓郁的酒精味,地上还有不少伏特加的瓶子。
“谁呀!别吵本公主!寡人要一个人呆着!给本公主滚!”满嘴的酒气,醉得不省人事了。
“你好,肯威小姐,我和我妹妹只是来看看你的。”
“滚!”肯威小姐伸出手袖剑,“别逼我动手!即使我蒙着眼我也感受得到你的血管在哪!”
“肯威小姐,我们并无恶意。”我叫住肯威小姐,同时在背后凝聚冰寒之力,以免等会儿受伤。
“小清?”她小声念叨一声,收起袖剑,“你是谁?”
“我叫李华为,只是一尾,是赫兰德的妹妹。”肯威小姐听后又失落的坐下。
又拿起一瓶酒,一口干下,“认错了……”
“对不起,肯威小姐,您为何戴着布罩着眼睛?”我在肯威小姐面前挥挥手,没反应。
“外面的雪太像她的发色了,我不想看!”直接拒绝。
“肯威小姐,我哥哥想为你献唱,他希望你能振作。”我用手肘顶顶赫兰德,“你唱什么?”
“waiting for love,献给耕耘于黑暗,服侍光明的人。”
随着赫兰德的歌手,我沉沦在这美妙的歌声里,每一个残暴的君主都懂得怜悯,就如肯威小姐杀死恶人,却留下好人。
星期一我被无情地击败,我失去了记忆。
星期二我就在希望中复活,我得到赫兰德的照顾。
星期三我张开双臂,期待着一切。
星期四等待爱,等待爱的到来,将可回到龙都。
感谢周五的群星璀璨,我将在星辰大海之下感受记忆的美好。
星期六我像疯狂燃烧的野火,记忆能回来吗?
星期日我将不会去教堂,上帝保佑。
我会等待爱,等待爱,等待爱的到来。 等待我的那个男人。
“对不起,肯威小姐,我们得走了。”时间到了,赫兰德只得带着我离开,踏出门。
肯威小姐马上解开布,露出眼睛,“别走!别走!小清!”只是在半秒中看见一位白发齐腰的只155左右的狐耳少女走出门,是她熟悉的身影,“别走!”门关上了,“难道是我喝多了眼神不清吗?”……
我流泪了,“我这是怎么了?”我揩去泪,好像身体告诉我我不该离去,而我却没有听取。
还是离开了,我得好好消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