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说什么胡话!?”
瘦瘦的男子顿时骂出了声,他可以容忍,但并不代表可以容忍多次。
“嘛嘛,别这样,还没弄清楚事情,就不要这么快下定论对吧。”
大汉不慌不忙的将瘦瘦的男子推开。
“老金,别拦我,被污蔑愣谁也会生气。”
“虽然我是大老粗,但我也知道,老吴你这么做反而会加深你的嫌疑。”
大汉摇晃着脑袋。
而姓吴的瘦男子也停下了冲动仔细思考了片刻,自己冲动还真会葬送自己,一旦这种不存在的罪名加给自己,自己则是死路一条,他还有老婆和女儿。
自己出事了,他的家人还怎么办,他老婆本身出去的工资就不是很高,全靠他来养活。
思来想去,姓吴的男子也就冷静了下来,将气息平复了下来。
“这些人本就是安排给你,似乎也没讲错啊,你的嫌疑不就最大吗?”
士兵依旧如此说道,他似乎就是为了引起姓吴男子的冲动性。
“那你总得讲出道理来吧,这位士兵。”
其中妖娆的女子发话了,不知从哪弄来的扇子轻轻遮着脸庞,丹凤眼,十分的妖媚。
“现在他们死了不就是最好的证据?”
士兵信誓旦旦地说道,但是谁会相信这话,毫无关联。
“不能,这种样子可不能证明犯罪者就是他,我猜还是另有其人。”
少将一脸严肃的看着,似乎这件事很有蹊跷,为何没有看见罪犯地行为,姓吴的男子嫌疑也是有的,但不排除其他可能,在他之后,还有什么可能?
“这还用证明吗?就他测试的新兵死掉了,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少将没有说什么,也不代表他认可士兵的说法,他从刚刚喘息地跑到监控室里,如今又突然怀疑姓吴的男子。
太蹊跷了,谜底是怎么样谁知道呢?
这个士兵也极为嫌疑,突然就说姓吴男子是凶手,就因为是他测试这十几个新兵突然就死去。
“少将,你不觉得,就分配给他的新兵死掉了,这不有点蹊跷吗?”
“你说。”
少将饶有兴趣的看着,似乎很期待萧笙如何解答。
“或许摄像头,这本就是几十年前的设备了,我觉得这很容易被入侵。我看这位士兵有意无意的撇向摄像头,反而让人感觉是故意看向那边。”
站在后面,萧笙默默说道,似乎一语点开了少将的心思。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赶紧去检查下摄像头是不是出问题了。”
“是。”
在现场的几位士兵,对少将行了军礼然后走了。
“你怎么不走?”
少将对刚刚的士兵说着。
“我……我知道了。”
然后默默离开了,他认为可能惨了。
在不久前。
……
一个斗篷黑影悄悄的溜进了分基地内。
地面出现黑色圆形圈,斗篷人从地面冒出,四处观察着情况,没有任何一人,他便再次潜入了地面。
士兵则刚好手抱在后脑勺,哼着口哨,他要前往厕所去小解一下。
斗篷人默默的看着他,跟着他到了厕所。
等士兵刚刚好解开裤子的拉链时,斗篷人突然冒了出来,拍了一下士兵的肩膀。
“唔啊——!”
士兵吓了一跳,还没拉下裤头,他已经被吓得尿了出来。
是的,这个裤头都湿了。
“哪个混蛋!老子不弄死你。”
转过头斗篷人依旧站在那,半脸暗鸦面具,身穿斗篷。
“你是测试员吧,你不去好好测试拍我干嘛,现在我都尿到裤头了,你说怎么办?”
士很是气愤的说道,可是斗篷人不以为然。
“帮助我们‘影徒’,你会有享不尽的富贵。”
“讲什么胡话呢,你这家伙?”
“我不是你讲的什么测试员,我是真正的‘影徒’,信仰神明的信徒。”
斗篷人张开双手,表明“影徒”是包容的。
“那又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帮助我们,我们给予你财富。”
“就你们那个破组织,能有几个钱。”
“影徒”打了响指,无数张红色纸钞出现在“影徒”手中,让士兵看的有些心动,他本身就是为了钱,而这个“影徒”随手就给他那么多。
“好好好,让我做什么,一定做到,一定做到。”
士兵双手手掌摩擦着,表示很乐意效劳,完全一副哈巴狗模样。
“我会去将摄像头入侵,你在这些人被弄倒,你给他们注射这个。”
斗篷人掏出一根试剂,一柱绿色药剂。
“你等这个人离开,你就将这个给那些人注射这个药剂。”
士兵看着药剂愣神,这种颜色,会死人的吧。
“只要办到,这些钱全归你。”
这柱药剂犹如魔鬼一样引诱着士兵,将他贪婪的一面显示出来了。
“我做,我会帮忙的。”
斗篷人哼哼地笑着,果然人类就是无用,贪婪至极,只要有利益可谋,就会背叛,“使徒”才是人类应有的样子,是真正的进化,不会有贪婪,大家和谐相处。
他认为信奉神明果然是对的。
而士兵则呵呵的笑着,完全不知“影徒”在想什么。
“影徒”钱给了这个士兵,拿到钱就开始数了起来,一张,两张……几百张,几万元啊!比政府每个月给的钱不知高了多少。
随后士兵来到了姓吴男子来过的擂台,新兵还躺在地上处于麻醉状态。
他走了过去,蹲了下来将注射剂一注入。
顿时新兵抽搐着,开始口吐白沫,很难受,可是没办法动,只能任由这种感觉传遍全身,最后一弹死掉了,此时摄像头是已被侵入状态,所以没人看到这个画面。
一波完,再去下一处,士兵毫不掩饰自己的笑容,这钱太好赚了。
虽然新兵与他无冤无仇,但是他还是如此狠心的下手,没有别的,只是钱。
不得不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就这样注射了十几人,这些人都和第一个人一样吐着白沫死了,谁不难受,一股热流,痛苦加持于一身,痛觉更是百倍。
一注药剂用完,士兵看了看注射器,不能丢着,会被发现,然后带着注射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