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翔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别墅外的石椅上,身边的飒枫夜睡的正香。
张翔起身,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准备披到飒枫夜的身上。就在张翔的手距离飒枫夜的身体还有几寸的时候,一双有力的犹如铁钳一般的双手握住了张翔的手腕,随后,他看到了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
飒枫夜醒了,不过很快,他的手就松开了张翔的手腕,重新放回远处,打起了呼噜。
不愧是自己带出来的兵,张翔满意的笑了,把自己外套,尽可能轻的披在了他的身上,然后推开房门进入室内。
室内很安静,所有人都安静的睡在沙发上,这些少年少女们虽是军人,但睡的仍旧像小孩子一样。
他转过头,看见了林婷坐厨房在有亮光的窗口,望着外面出神。她也看到了张翔:“你想知道我的过去吗?”
虽然这个问题过于突兀,但张翔还是点了点头。
“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谈吧,来我的房间怎么样?”林婷看着眼前的这个曾在看守所中把自己救出,并成为自己恋人的男孩,她终于打算告诉他自己的过去。
“行,你要喝点什么?咖啡还是果茶?”张翔打开冰箱,在里面取出一罐可乐,然后问林婷要喝什么。
“你看着拿,你拿什么我喝什么。”林婷调皮的一笑。
于是一听咖啡就塞到了林婷的手中,张翔搂着林婷的肩膀:“走吧。”
林婷的房间中,两个人并排坐在宽大的双人床上。林婷摆弄着手中的易拉罐。
“我从小在云南的山区长大,是一个地道的苗族人。可是在封闭的大山里,孩子们是接受不到教育的,所以父母为了我的学业,不惜花重金在首都买了一套小房子,并把我送进了学校。可进入学校之后,我发现我们班级里大都是家中有钱有势的,甚至有三个女生歧视少数民族,但没办法,我进入班级后,一直很努力的学习,成绩也不错,这就引起了她们更大的仇视。”
林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
“那你知道她们的背景吗?”
张翔打开可乐,喝了一口。
“她们三个据说家里都很有钱,而且她们的父母也不管她们,她们的成绩也一般。但她们是整个学校的大姐头,经常勾结社会上的不良少年少女,像我这样的人是她们经常欺凌的对象。”
“那你想过找老师或家长解决吗?”张翔摸了摸她的头,有些愤怒的问。
“如果说找老师,那我只能被她们欺负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地点也会更加隐弊。至于家长……”
林婷说到这儿,大滴的眼泪从她那清亮的眼中滚落。
“那个……父母有一天突然离我而去。谁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走了,一点征兆都没有。可偏偏祸不单行,那三个女生知道后,开始向我要钱了。”
林婷不哭了,声音也恢复平静。
“如果不在她们规定的日期内给她们规定的钱,我就会被她们毒打,可是我去哪里弄那么多的钱啊?”
在她的声音中,透出了一丝淡淡的忧伤。
“那你呢?你是怎么解决的?”
张翔将手中的可乐一口喝掉大半。
“我尽量凑钱给她们,但都是偷来或骗来到,然后慢慢想解决的办法。但随着她们越要越多,逐渐的超出了我的能力范。那天体育课,她们把我拉到一个不会有人经过的地方,向我要五千元,可是我到哪里去弄?于是她们再次打了我,而我的身上,刚好有一把刀……”林婷对着张翔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如果一个人真的被逼到绝路,尤其像林婷这样饱受校园暴力的女孩,他们肯定会破釜沉舟,以命搏命!
“所以呢?你动刀子了?”
张翔淡淡的说,对于他们这一行来说,这种现象已经见怪不怪。
“对,当时我忍无可忍,就把她们都干掉了。”
她再次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张翔陷入了回忆中,回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是在市看守所中,她坐在一间单人牢房里,抬头看着天空,衣服上溅了星星点点的鲜血。张翔看到这个女孩的第一眼的时候,他就知道,一个女孩在监狱中度过是不值得的。所以当天他就请示上级,通过层层关系,用最强硬的态度,把她从看守所里弄了出来,并把她带进了部队。
从此以后,张翔就时刻关注着这个女孩,可每次林婷给他的只有沉默。
直到那天拉练结束,张翔被自己的队员们簇拥着往回走,然后他就看见了穿着作战服的林婷。
她正在分发巧克力豆,而张翔身后的士兵也不约而同的围了上去,她把巧克力豆发给每个人。仿佛熟络的像公司的两个同事见面,甲方给乙方递了一支香烟。
看到周围的人接过巧克力豆却没往嘴里送,她嫣然一笑,瞬间让整个世界黯然失色。她取出一颗巧克力豆,把它丢进嘴里,在咽进胃里后,又取出一粒,放进了嘴里。
天知道张翔是被她的气质吸引,还是真的想吃巧克力豆,他竟然走上前去:“给我也来一粒?”
她竟然真的把盒子倒过来,希望能在里面找到一颗巧克力豆。
很可惜,盒子已经空了。
“张口。”她的声音突然小的像蚊子哼哼。
于是张翔就张开嘴,还没想清楚这个动作的含义时,就看到她踮起脚尖,把口中还没融化的巧克力豆送进了自己嘴里。
张翔下意识的嚼了几下,巧克力豆真的好甜,虽然他以前也吃巧克力,但今天的巧克力绝对是最甜的。
张翔似乎明白了什么!
周围突然热闹起来,女孩子们在欢呼,男孩子们打起口哨,闹的最欢的是张翔的几个部下:“头儿,这个女孩看上你了,你们刚才在间接接吻啊!”
从那之后,两个人由上下级关系,在不断升温的感情中,确立了恋人关系。
张翔的回忆,被敲门声打断了。
打开门时,飒枫夜不由分说的把他往楼下拉。
“怎么了?”
“别问了,快去看新闻!”飒枫夜把他拉到客厅中。
客厅中,几个人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屏幕。
张翔只是扫了一眼,就知道大事不妙。电视上是航拍的图像,地面上集结了大量的古代军队,正和现代化的军队对峙着。
张翔目光一闪:“看看热闹去?”
敲门声再次响起,刘铭锴去开门,打开门后,他惊喜道:“佳琪,你怎么来了?。”
门口站着的是一个身着特警作战服的小个子女孩,身后停着一辆装甲车。张翔凑过来:“这不是小个子刘佳琪吗?怎么找到这的?”
她并未理会张翔:“我是找我哥来的。”说完昂起了自己的脸。
所有人都不知道,刘铭锴还有个妹妹,而她还是张翔的下属。
“我来这,是想告诉你们出大事了。”
“什么事这么着急?”张翔问。
“先上车再说。”刘佳琪头也不回,打开了装甲车的后舱门。
“哦,对了。这次去的人要带武器和穿作战服的。”刘佳琪突然说。
“带武器?我们几个倒是没问题,铭凯,你的枪呢?”张翔看着和林婷站在一起的张可,然后又问刘铭凯,不过值得注意的是,林婷和张可站在时,张可居然不排斥林婷了。
“哦,在这。”铭凯掀开衣服,露出腰上别着P228的枪套。
“我去,你居然随身带着?!”张翔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我们没带武器。”上野茉莉和栀琰异口同声的说。
“等下,我没也枪。”飒枫夜生怕几个人忘了他,扑到张翔面前。
“喂,闪开。” 张翔无语。“你们仨在这等着,我去给你们拿枪。”张翔反身进了别墅。
三分钟后,张翔手里提着一把苏制PPSh41冲锋枪、一把游戏里常见的“短剑”、一把国产05微行冲锋枪走出别墅。
“我能用那把吗?”喜欢二战武器的飒枫夜盯着PPSh41冲锋枪,双眼放光。
“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喜欢我就送给你了。”张翔无奈的把枪递过去。
“你说你送我了啊,我呢,也不好意思不接哈哈哈……”
飒枫夜咂咂嘴,试了一下枪。虽说是二战时期的武器,可这把枪保养的很好,无论是木质枪身,还是金属枪管,都泛着漂亮的光泽。
“我说飒枫夜你能要点脸吗?得了,送你了,反正我还有一把一样的。”张翔拉住车后的把手,坐了进去。
栀琰选择了05微冲,茉莉拿了“短剑”。
刘佳琪坐在驾驶舱内,手握方向盘。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纷纷登上装甲车。装甲车的车内很挤,张翔眼尖的看到装甲车炮塔的部位坐着一个机枪手。
张翔又仔细的从缝隙里看了一眼机枪手,居然是个女孩。
“各位,坐好,要出发了。”刘佳琪启动装甲车。随后就是一脚油门,装甲车发出雄厚的吼声,窜了出去。
装甲车内一片死寂。此时装甲车被堵在了拥挤的主干道上,刘佳琪打开了警报器。
“好了,你说的事情是什么?”张翔率先打破这种状态,疑惑的问。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刘佳琪目视前方。
“刘佳琪你少买关子,说!”张翔有些生气的来了这么一句。所有人一愣,毕竟张翔很少发火。
“好好好,你这个人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好消息国防部正在给你们争取资格,坏消息是据现有情报分析……”
刘佳琪顿了顿:“那东西在世界各地的首都都有发现,而且新闻大肆报道,引起各国民众恐慌,各国也在集结部队,我估计下一步就该制定行动方案了。”
“世界范围内吗?” 张可问。
“对,情报称日本东京、俄罗斯莫斯科等首都城市均有发现,如果那玩意再继续出现的话,我估计世界各地就会乱成一锅粥。并且,各国首脑已经在来华夏的专机上了。”刘佳琪有点忧心忡忡。
车辆终于驶出拥挤的车流,离开车流的一瞬间,装甲车犹如脱缰野马般加速,带着刺耳的警报声加速行驶。
五分钟后。
“到了,下车吧。”刘佳琪把装甲车停在路边,车门打开。
车里面的人提着武器跳下车,大步走向戒严的街道。
张翔环视四周,发现这里已经部署了特警,所有人都端着武器在进行巡逻。
再抬头看天空,蓝色的新闻直升机正在盘旋,戒严区外停着新闻转播车,无数记着举着相机等着拍照。
但让张翔感到意外的是,除了特警们经过的脚步声和天空中直升飞机经过的轰鸣声外,拥有“无冕之王”称号的记者们,也出奇的安静,所有人都感觉到喘不过气来,一种异常压抑的气氛在人群里蔓延。
“现在距离事件发生几个小时了?”张翔问。
“四十八个小时”刘佳琪回应。
四十八个小时,也就是说整整两天时间,整条街附近的居民区已被成功清场,所有居民都被警察用客客气气的态度请出去,把他们送去市里的各大酒店,解除后顾之忧后,武警部队迅速拉起了一条警戒线,而面对这样一条警戒线,除了像张翔一行人可以通行外,其他人就只有借助特殊通行证,否则的话,就是那些在警戒线外的,被称为“无冕之王”的记者也只能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片肃杀之气。
几十名武警用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对面,封锁住任何一个可能遭受攻击的地方,几只体型彪悍的军犬,早已兴奋的跃跃欲试,它们不停的伸着舌头,对着对面的街道露出自己可以咬破一层牛皮的尖牙。
包括军一级射击冠军的狙击小组,早已占领了附近的制高点,从三个方向对目标行成一张狙击网,只要有人稍不留意,或有过激行为,让这些神枪手们抓住机会,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开枪,当场击毙这些人。
张翔还在观察被武警围起来的水泄不通的街道,一名身穿便装,大概有40多岁的男子快步走来,显然他还不知道张翔的身份,直接伸手:“证件!”
听到这句足够简单,却带着不容质疑带着命令的话,张翔轻轻扫了对方一眼,然后笑了,他的表情很友好,声音听起来也很温和:“这位先生,您是哪根葱啊?!”
听到张翔用礼貌而客气的态度,说出比刀子还刺人的话,突然出口成“脏”,包括刘佳琪等人,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知道我为什么骂你吗?”
男人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但看他涨红的脸,显然内心深处的愤怒即将爆发。
“别###的装了!”
张翔大概是要把礼貌骂人发挥至极致:“我想信上级早已下了死命令,这件事要是处理的好,大家升职开香槟:要是处理不好,绝对会让###的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你别看鄙人小弟我来这里站着浪费睡觉的时间,我只是临时来应邀罢了,这件事一结束,鄙人小弟我又是无拘无束的人一个。想你这还在体质内,背插翅膀天天想着如何往天上飞的非天使级生物,想和我探讨人生哲学,俗话说得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位先生你得瑟啥啊?”
男人的脸已经涨成茄子皮色,看他指手画脚的模样,至少是个副局级的人物,可张翔一脸友好加温和的当场把他骂成了一个包子,他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张翔的嘴够毒,可他的眼睛更毒,一举揭穿了眼前这位副局级官员的软肋。
可是这个时候,张翔还是不想放过他:“知道我为什么骂你吗?”
不等对方回答,他就又加了一句:“刚才用英语、中文、法语、日语等四种语言,然后拿着话筒喊话的人是你吧?”
这个问题并没有什么侮辱性,虽然怒气难平,但“副局”仍然轻哼一声,算是对眼前这个毒舌男孩的回复。
“换句话讲,你刚才扮演的就是【专家】类的角色了?”
张翔盯着“副局”的脸,在这个时候,他的语言风格终于恢复正常了:“刚才我们见面不到10秒, 你只是做了一个动作说了两个字,就让我心里有种想抽死你的冲动,就想你这种坐井观天,喜欢大模大样使指使气的玩意儿,还真以为自己是上帝转世,对面的人什么底细都不知道,你冲人家喊个屁啊!”
“明明知道对方来历不明,你还敢这么冲动,为了争功,为了升职,却偏偏在那里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仿佛自己是正义使者,天使化身,可你别忘了,有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还可能是鸟人。”
张翔踏前一步,他和面前这位“副局”的鼻尖几乎要碰上了:“如果对面的人受什么刺激而打过来,造成我方伤亡,像你这种愣头青,更缺乏经验的家伙装什么玩意儿啊?说你邀功心切都是好听的,就算说你谋财害命,我想也不足为过!”
“不可理喻!”
丢下这句话,“副局”狼狈不堪的败退了,他发誓自己一辈子没有见过这样刺头级的人物,这个叫张翔的家伙,纯粹就是一条疯狗,看谁不顺眼都可以冲上来咬几口。最无可奈何的是他这位可以在自己地盘上呼风唤雨的人物,对张翔这个不在体质呢,超脱五行中,眼毒嘴更毒的猴崽子还真半点办法也没有。
“Хочешь выпить(要不要喝点酒冷静一下?)”背后响起一个俄罗斯女孩的声音,随后一瓶红牌伏特加就递了过来。
“Энн, почему ты здесь?(安可,你怎么在这?)”张翔一回头,看见了身穿迷彩服的安可。安可是俄罗斯“信号旗”特种部队的成员,此刻她应该在自己的国家,没理由跑到这里来。
“О, ты имеешь в виду меня, потому что моя сестра, Энджи, общается с твоей сестрой(哦,你说我吗?因为我妹妹安琪正在和你姐聊天啊)”安可用看白痴的表情看了张翔一眼。
“Моя сестра? Где она?(我姐?她在哪里?)”张翔突然有点想哭,自己终于可以解开那个女孩神秘的面纱了,那么她到底是不是姐姐呢?
也就是在张翔和安琪说话的时候,一名黑色少女快步走来,拍了拍张翔的肩膀:“好久不见,我亲爱的弟弟。”张翔缓缓回过头,看见少女的样子后,他突然说了一句:“嗯,姐姐,好久……不见。”在他的记忆里,姐姐就是眼前的少女。
张翔有点想哭,因为自己的心结终于要解开了,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枪响划过寂静的街道。所有人都向枪响的方向看过去,一名特警举着手里的自动步枪,大口的喘着气,而对面的古代士兵见自己的人被打倒,所有人都举起了手里的武器,大叫着往前冲。
街道上一瞬间枪声大作,震耳欲聋的枪声从四面八方响起,但张翔等人一句话也不说,因为他们知道,现代军队面对古代军队,前期完全可以凭借优异的武器优势占据上风,可是谁都知道“临敌不过三发”这局古语,意思是面对敌人时,再优秀的弓箭手也只能射出三支箭,敌人就冲到你面前了,而再优秀的士兵,更换弹匣也是需要一些时间的,更何况街道上都是持枪的军警,换弹肯定需要时间。
果然不出所料,虽然军警以绝对的火力优势清理了大部分敌人,但仍有一小部分骑兵和步兵残留。张翔走到一名特警身边,伸出手:“把你的刀子给我。”
特警看向身后的上级,在得到上级的允许后,把自己的军刀递给张翔。
张翔拿到刀子,用手捏住刀尖,然后蓄足了力气,对准一名骑兵的咽喉,狠狠的丢了出去。
“吱 ……..”
空气中传来高压水枪喷射时特有的声响,那名骑兵刚想下达命令,准备进行一次冲锋,可是他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他惊诧的瞪大眼睛,呆呆的看着一把出现在自己喉咙上的匕首,匕首锋利的刀尖刺入了他的颈部,也割断了他的颈部动脉。炽热的鲜血,顺着刀身喷溅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两三米长的弧线后,狠狠的喷洒在这片不属于他们的土地上,画出一副艳红的图案。
他终于流干了血,从马背上栽倒下来。
一瞬间,所有人都沉默了。
也就是在几分钟之后,对面的敌军,终于士气崩溃,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欢呼声不绝于耳,但张翔在找一个人,他的姐姐。
“Глядя на вашу сестру, о, ваша сестра попросила меня сказать вам, что она миротворческой миссии, чтобы поехать в Мали сегодня вечером, он сказал, не беспокойтесь о ней, она будет заботиться о себе и вернуться в целости и сохранности (在找你的姐姐吗,哦,你姐姐让我告诉你,她有一个维和任务,今晚就去马里,他说不用担心她,她会照顾好自己,并平安回来的)”安可带着安琪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张翔身后。
“喂,张翔。明天早上六点在这集合,带上你的兵准备出征。”刘佳琪开着特警依维柯出现在张翔身边“抱歉,因为此次行动的特殊性,你们还是不能回家,还得住宾馆,你们上次去的那家,房间已经安排好了。”刘佳琪探出头,看着张翔。
“哦,好的,知道了。 ”
张翔有点沮丧,本来想和姐姐妹妹,还有林婷一起回家的,结果姐姐又不辞而别了,换谁都会哭出来的吧,张翔还是没忍住,抹了抹眼泪。
“你怎么哭了,别哭啊……”林婷看见张翔抹眼泪,反而手忙脚乱起来。又是擦眼泪,又是安慰的。
栀琰看见了,心里却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再见,我的弟弟,妹妹。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因为我们是军人,当需要我们时,我们应当毫不犹豫的响应号召,尤其是国家需要我们时,我们应当为祖国做出贡献,我这一次走,是去非洲马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所以,请不要挂念我,我会照顾好自己,再见,弟弟,妹妹。”
张凌雪放下录音笔,终于失声痛哭了起来,她知道这次任务的危险系数,但是为了和平,她仍旧要奔赴遥远的非州马里。
张凌雪最后一次看了一眼屋里的摆设,此时正是黄昏,夕阳穿过玻璃窗洒到房间内,很美。张凌雪擦干眼泪,背起背包,关上了晨曦路185号的房门,朝着夕阳走去……
宾馆里,张翔心事重重的睡着,林婷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男友,终于也趴在床边,沉沉的睡去。
唯有张可,栀琰,坐在沙发上,数着星星,缓缓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