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看着回来蕾薇衣领以及脸上粘着血,凯马上紧张的打量着看看她有没有受严重的伤。
“带到谷仓去,凯,安然我们一起去洗澡吧。”
蕾薇下了马车摆手向凯示意自己并没有受伤,然后吩咐仆人将马车上用麻袋装着的俘虏安置一下。
“您还是先去看看身体···”
“不去~你再不快点我和安然走了。”
蕾薇说着挽起安然的手向宅邸的大门走去,意识到马上就被抛下的凯立刻追了上去。
安然秉持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尽管到最后也没朝着沐浴中的两位女性身上看过去,即便蕾薇千方百计的引诱安然将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
将大脑进行放空状态,要不是二人提醒安然一时半会都醒不过来,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蕾薇在和他说正事的时候了。
“安然?”
“是!怎么了?”
蕾薇走上前将手放在心不在焉的安然额头上,确认他没有生病后继续说着。
“要不要去审问现场参观一下?”
这里所说的审问,应该是指自己抓回来的那个人吧···
重新审视蕾薇的话,安然很是意外,这种事情于情于理都会回避着自己进行的,但她提出邀请就说明她认同安然是自己人了,虽然很想拒绝,但却忍不住想知道究竟是谁想要谋害一国的公主,这可不是小罪名。
安然没说话,只是缓缓的点了下头,他精神的不少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在提到审问儿子的时候,蕾薇的眼神一闪而过之前她杀人时的那份锋芒。
凯在前面拿着提灯将二人带往谷仓,在巨大的谷物堆后面隐藏着一个铁质拉环用力将其拉下后,隐藏于谷仓地面的暗门被打开。
“请小心。”
凯提示二人注意脚下随后先一步进入了地下之中。
啪嗒啪嗒。
脚步声回荡在漆黑的地下室之中,在从台阶上走下来后,蕾薇轻弹了一下响指,走廊两侧的烛台挨个点燃如同连锁反应般的延伸到了最前方。
不仅是剑术,连魔法也会么···
安然对于蕾薇的印象从1.0版本更新到了1.05。
想身旁看去,铁质的栅栏,这让安然忍不住想到了之前被关押在角斗场的牢狱之中,二者不同的地方在于,这里虽然是漆黑一片,但环境远比之前的那里要好多了。
现在想来当初自己是被帝国军抓起来当做俘虏的呢,如今却被帝国的公主救下什么的,因为获得了物理方面的不死身关系,安然对于自己生命价值降低了不少,也就是说若是遇到危险情况的话,他不介意再次用当初打败十灾的方法和敌人以命相搏。
快要走到尽头的时候,安然听到了微弱的哽咽声,一道铁门出现在三人的面前。
凯用钥匙打开铁门,随后站在了门口的左侧,一副作为门卫的姿态。
“来~进来吧安然。”
蕾薇说完先一步进入屋内。
进入房间后安然看到的是被挂在逆十字上面的魔法师,鼻孔已经流出了血,安然仔细看去发现对方居然是女性。
“哈~是女人么。”
蕾薇叹了口气似乎有些失落,但失落的点安然目前还没猜出来。
蕾薇扳动了一旁的机关,逆十字旋转回正,被绑在上面的女魔术师呼吸从急促转为均匀。
“那么···”
蕾薇拔出细剑,将女魔法师缠在眼睛上面的黑布挑断,安然此时才看到她居然还带着那柄细剑,更加仔细的看了看发觉这和之前的那柄剑完全不一样,看剑柄上面精致的雕刻以及剑身所选用的素材就能明白,这柄剑要高级的许多。
“说说正事吧?能告诉我是谁指示你们来暗杀我的么?”
蕾薇将剑尖抵在对方的下巴上,以此强迫对方将头抬起与她进行对视。
“我不能···”
就在对方还没说完的同时,蕾薇一剑刺穿了对方的左耳!
“呃!!!”
因为有手下留情的缘故,疼痛没有想象中来的那么快,女魔法师痛苦的哽咽了一声。
“我对于女性犯人虽不会上惨烈的酷刑,但你也不要觉得我会温柔的让你死去,当然根据回答你也许会活下去也说不定。”
蕾薇甩掉剑上的一点血液警告着对方。
站在身后的安然比较镇定,因为这种程度的伤痛自己吃的绝对多了,因此就视觉冲击上来说没有太大的不适应,从蕾薇刚才的话他明白了,刚才蕾薇失落的理由,那便是对方是一个女人而不是男人,如果男人的话刚才的警告科不仅仅是刺穿一只耳朵那么简单了···
“再问一遍,命令你暗杀我的人是谁?”
蕾薇微笑着询问,对方沉默的了五秒见她不肯开口···
嗖!
“啊!!”
细剑精准的刺穿了她的脚掌,待蕾薇拔出细剑的时候安然发现留下的血窟窿不止一个,这说明她出剑的速度在自己这个门外汉眼中是无法看清楚的。
“真是嘴硬的孩子呢~你是不是想着自杀呢?放心吧~在你刚才昏迷的过程中,我让下人将你藏在口中的自爆术式解除~刚才一直沉默不语的原因也是因为准备发动术式的关系所以才没搭理我对吧?”
这般老道的经验,说明蕾薇之前吃过一次亏才是,那么···
想到这里安然的背脊发凉,这个地下室之前有多少人命留在了此地,他可以对付身为魔物的存在痛下杀手,但对手作为人的话现在的安然还做不出那种决断,刚才只打晕了这个女魔法师就是最好的证明,安然一直在思考自己留她一命或许是错误的选择···
“那么你应该知道吧···做好自杀的觉悟是不会背叛自己的主人的···”
女魔法师脸色发青的回答蕾薇的问题,表情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作为代价那便是另一只脚也没能幸免,被蕾薇以更快的速度刺出多个血窟窿。
“你误会了什么吧···我之前说过对于女人不会用酷刑,不会认为我会好好伺候你吧?”
蕾薇的语气让屋内的温度也降了下来,安然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错觉,隐约猜到对方结果之后他有些不忍的将头撇了过去。
“那你就杀了我啊!反正不管你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是这个国家的继承人,只不过是皇帝与娼妇生下来的···”
话音未落她那两只睁大的双眼被刺瞎,为了让她连叫喊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同时将细剑刺入了她的嘴中精准的切断并刺穿了她的舌头。
“说错话的舌头是这个么···”
蕾薇看着剑上依旧连带着神经抽动的舌头,一脸嫌弃的甩掉用脚狠狠的踩在上面。
“走吧~这个人没救了~”
蕾薇放弃了对她的审问,就在安然想要问要怎么处置这个人的时候,对方的喉咙在不知何时被刺穿血液从中缓缓流出。
就最后的结果而言,这已经不是审问,更像是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