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气味越来越重,雾气已经大的根本看不见前路。
这让凌暮志很不舒服,他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中间那条路。
让他意外的是,居然没过一会便到达了同共路,而且诡异的是同共路上的房屋里不论大大小小都基本都开着灯,一眼望去看起来十分热闹的样子。
这是鬼路啊,鬼路……
这哪里有鬼路的氛围了……
抛开这个先不说,凌暮志见天色已晚,慢步找了一间宾馆,打算住一晚再看情况。
进入宾馆,里面虽然开着灯,但空无一人。
没过多久,从不知道哪里窜出来一个满脸憔悴的中年男子。
声音低沉:“抱歉,刚刚在处理一些事情,住宾馆吗,不贵不贵,三文钱就行。”
三文钱……
凌暮志正想拿出钱包,但立刻查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老板,他的钱,我来付。”
转角出现了一个青年,将三文钱丢向了老板
凌暮志有些诧异,转头望去青年已经坐在了沙发上,他在研究他那个黄旧的帆布包。
凭凌暮志的第一印象,青年十分可疑,倒不是说他的哪个动作可疑,是他太过平常了,直觉告诉凌暮志这青年一定有问题。
他再回过身来讯问正在给他拿房门钥匙的老板:“那个人,是当地人吗?”
老板如实回答:“那个?就比你先进来一会,不是当地的。”
凌暮志谢过老板,径直走到那人旁边:“来两杯?鄙人凌暮志,怎么称呼?”
青年看了看凌暮志,眼神好像带着一种天生的忧郁:“谢空,酒就不必了,我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
凌暮志应了一声本来打算再多聊几句,却感受到了什么,淡淡上了楼,留下一脸疑惑的谢空。
到了房间,房间的霉味令他有点不适,凌暮志开始有理有据的自我分析:“谢空的身上有劲力波动,肯定是武者无疑,但从他刚刚表现来看,说不定那个八合阵他也破了。
至少凌暮志现在是这么认为的。躺在床上,凌暮志开始思索明天该怎么办。
但他忘了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一条路,可是一条鬼路。
“够了,游戏到此结束了。”欧阳荀狂笑道,他看着毫无损伤的Z和满身鲜血的Y,又看了看遍体鳞伤的S,朝天大笑道:“我没想到,你们俩个还真有点本事,S竟然快清醒过来了,不过那又怎样,Z,问你个问题,你知道今天为什么只有我和S吗?知道吗?哈哈,因为这地下埋了近五百公斤的定时炸弹,时间快到了,你们是跑不了的,哈哈哈哈哈哈。”
Y稍有严肃的看着近乎痴颠的欧阳荀:“没想到你居然丧心病狂到要和我们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