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糟糕的发音。
不不不，惨绝人寰的发音。
凌暮志点了点头:“如何？事先声明，这可是你让我打的啊。”
凌慕至沉默了……
好像的确是啊……
但是这种东西这怎么可能承认呢？
顶着这副猪脸，到时候要怎么面对其他人的嘴脸……
“我先走了，想怎么报复随便你，反正我没意见。”
凌暮志摆了摆手，反正又无妨。
凌慕至看着凌暮志的背影……
拳头狠狠的攥紧。
他想在比武台上一雪前耻……
但是这可能吗……
当然可能……
他看着凌暮志，眼神里充满了自信。
虽然也不知道谁给他的自信……
进门就是一条狭长的小道，凌暮志的眼神柔和起来。
毕竟这里曾经也是养育过他的地方。
印象中的一草一木，如今丝毫不差。
眼前除了景象，还有弟子练功的场面。
看样子应该全是外门弟子啊。
这水平还不错。
“喂，那边的那个人，你是干什么的？”在训练的中年男子察觉到了凌暮志的存在，皱了皱眉头。
没有境界……
这种人能出现在凌家内部，基本是不存在的。
“一个看客而已，你们继续，不用管我。”凌暮志懒得继续惹事了。
中年男子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他停下了训练，朝凌暮志走来。
凌暮志仿佛知道他会说什么，表情随意，但摆出了战斗的架势。
“过几手？”
“正有此意。”中年男子同样摆出了战斗的架势。
确定是否是凌家人，只需要看是否有凌家绝学就行了，毕竟这种东西是不外传的。
凌暮志不准备留手，凌极这种东西虽然他不想开，因为自己的特殊性。
但不用没办法啊。
“哦？这是……凌极？你……是内门弟子？”中年男子看出来了。
“嘛……真要说，算是，算是吧。”凌暮志没有否定。
中年男子朝外门弟子那边看过去。
“好好学着，你们经历过的对战太少了，今天刚好有这么一位内门师兄，都学着点。”
敢情自己这是成了教材啊……
“怎么称呼？”凌暮志问到。
“燕啸，你又如何称呼？”
“我啊，叫我小凌就行了。”
中年男子稍有不解，这位内门弟子竟会是这副谦虚至极的样子，倒是令他稍有不适。
当初自己从内门被赶出来，就是因为内门弟子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什么诽谤，诋毁，过河拆桥，无所不用至极。
“看燕兄神色，想必是有什么烦心事，却无法发泄，是吧。”凌暮志看着燕啸猪肝一样的脸色就知道不对劲。
“无事无事，倒是还请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啊……”凌暮志点了点头，“什么境界？”
“？”燕啸一脸懵逼。
这难道不是靠劲气感受出来的吗？
为什么要问啊？
你能做到令我探测不到境界，难道不是因为劲气比我强吗？
思索了一会……
“灵境二阶。”
“哦……”
还不错。
这就可以打了啊。
凌暮志又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那个，燕兄，不介意拿把武器吧。”凌暮志看着燕啸身后的一把把武器，这么说道。
“老师自然不介意，不过你倒是快打啊。”一群弟子们开始抱怨起来。
